池斯遠的惡劣癖好
池斯遠看他們都結束了,就打開墻壁上的儲物柜,琳瑯滿目的物件一件件擺的整齊,拿出一套捆綁帶和一瓶液體。 池斯遠有抖S的癖好,這是任文昱最擔心的事情,現在……猶豫著還是走上前去阻止:“池哥,他不行,該結束了?!?/br> “你想好了再說,滾開?!?/br> 池斯遠不悅的掃了他一眼,直接推開,把瓶子里的液體全部灌進和稚口中,酸澀的味道讓他不舒服的干嘔,趴在地上干咳什么也咳不出來。 四肢腕處都被手銬鎖上,兩根金屬鏈把手和腳連在一起被迫張開雙腿,和稚害怕的掙扎:“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池斯遠蹲在他面前抬起那張白嫩的小臉,沾滿了不知道誰蹭上去的jingye,很有可能是贏孜熠那家伙弄的,看著挺礙眼。 手指在臉頰上重重抹過,jingye匯聚在一起被甩到地上,露出和稚紅嫩的臉頰,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眼眶哭的紅腫掛滿了淚水,驚懼的繃緊了身體。 “呵……這才哪到哪???” 池斯遠伸出兩根手指插在他口腔里攪動,脫控的唇液拉絲流下,和稚慢慢放松身體,任由他在嘴里不輕不重的撥弄,直到女xue一陣陣瘙癢,yin水淌出,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身體的躁動,厚積薄發的不斷沖擊他脆弱的神經,無邊的空虛讓他饑渴難耐。 濕漉漉睜著眼睛無聲無息的看向池斯遠,不開口求他,他就當沒看見,抽出手指蹲在旁邊欣賞和稚被情欲折磨的扭動身體去磨蹭地毯的sao樣,又拍了一張照片。 和稚羞恥的咬緊了下唇,難受的嗚咽聲從唇角溢出,挺著腰磨蹭地毯,卻只能感受到rouxue更深處的渴望,屄里癢的流出一汩汩yin水,想……想被插進來…… 但是他們就看著他在地毯上蠕動,隨著鏈子碰撞發出金屬聲,手被拉扯著無法靠近,一波波情欲不斷沖擊腦海,難受的他嗚嗚咽咽哭個不停,滿眼渴望的看著池斯遠。 “求我?!?/br> “……求……求你……” 池斯遠眼里蕩開幾分笑意,仁慈的拿出一個震動棒,插進去把兩個洞都填滿,分支的凹槽摁在陰蒂上,直接推到最大擋。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呃啊~……” 后xue,女xue里的yinjing一起快速轉動,表面密集的銳度凸起不斷摩擦rou璧,G點被持續磨壓,帶起的極致愉悅比yinjingcao的更加劇烈,同時陰蒂也被分支大力吸舔撥弄,和稚身體不停顫抖,鐵鏈也被他掙的不斷碰撞發出聲響,趴在地上每抽搐一下女xue里的震動棒就深入一次,只能被迫撅起屁股緩解,yin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噴涌出順著腰腹流,最后從下巴處連成一條線流下。 池斯遠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立刻垮了下來狠狠砸在地上,震動棒深陷其中,同時cao到了前列腺和zigong頸,陰蒂直接扣進漩渦凹槽里,和稚翻著白眼尖叫,身體劇烈顫抖,yinjing挺起接連不斷的射精,直到射出的jingye像水一樣才停下。 xue里的震動棒還在劇烈轉動,兩個rouxue被磨的發麻,甚至陣陣發疼,屁股也一片片發麻,偶爾被cao的狠了,身體就顫抖一下,像個被玩壞了發條的玩具,癱軟在地上不能再動一下。 池斯遠拿出一把散鞭,抽在屁股上又痛又麻,讓和稚受不了的擺動屁股躲避,后xue還插著震動棒嗡嗡的轉動,G點被狠狠cao到,腰上又是一軟,趴在地上。 “不要……求你啊……不要……” 池斯遠嘴角的笑極其惡劣,散鞭一次次落在和稚屁股上,道道鞭痕密布,屁股紅腫一圈,他還不滿意的把和稚翻過去躺在地上,拔出震動棒,將手柄插了進去,yin水汩汩流出順著浸濕了下面的條條皮帶。 手柄在里面抽插,金屬的冰冷觸感讓rou璧禁不住縮緊,吸附上去,手柄抽的有點困難。 池斯遠手上用力拍打紅腫的陰蒂,和稚禁不住尖叫出聲,顫抖著努力蜷縮身體,女xue里的手柄又突然被狠狠撞入深處陷進zigong頸。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zigong頸被接連不斷的搗弄,讓和稚繃緊了身體陣陣痙攣,顫動不停,試圖滾動遠離池斯遠,但被鐵鏈束縛住的手腳經脈抽搐的什么都做不了,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他的手腕。 “求你……不要……啊——不要……嗚嗚嗚……不要……” 池斯遠沒在意他那小動作,但也停了下來,把他cao弄折磨的崩潰無助的興奮感比以往做這種事還要強烈數倍,把一個溫和柔美的稚嫩少年折磨的像條狗一樣祈求自己,真是一種莫大的滿足感。 轉頭看去卻是和稚被咬的血淋淋的下唇,臉色慘白,眼神渙散沒有焦距,像是個空洞沒有靈魂的人偶。 ……池斯遠幾不可察的心悸一瞬,瞇起的眼中滿是煩躁,心底有些不爽。 點燃一根煙摁在他紅腫的小奶子上,和稚呼吸一滯張著唇無聲呻吟,額頭早已經是冷汗岑岑,隨著池斯遠煩躁的扔掉煙頭離開,這場虐待正式結束。 和稚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昏倒過去,任文昱走過去摘掉那些工具,抱起他去浴室清洗,和稚很輕,xue里的水流出來滴在他的腳背上,涼涼的,就像和稚一樣,渾身泛著涼意。 溫水洗去了少年身上的污穢,但卻洗不掉腦海里不變的黑暗,那會在日后每個深夜一點點侵蝕他的靈魂。 給少年擦干了身子穿衣服時,贏孜熠走近看了一眼,從前cao的都是錢到位了就能上,今天,cao壞了一個這樣美好稚嫩的少年,有種莫名的心虛。 反正……不會有下一次,大不了多給些錢就是了,這樣想,贏孜熠感覺心里舒服了不少。 但是任文昱好像有點難受,在車上看起來還可愛青澀的少年,現在卻殘破不堪的躺在他懷里,沒有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