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汪嗚……”甘雨大張著腿，小麥色的肌膚泛著淡淡的汗水光潤，腳趾都因為快感而緊緊蜷起，他用手背試圖遮住自己沉淪欲望的潮紅面孔，卻遮不住嘴里發出的喑啞呻吟，明明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卻因為牢牢鎖住下體的白色貞cao鎖而無法舒展自己的性器，只能發出哀求似的嗚咽。

    而在甘雨的兩腿之間，飽滿的臀丘被一根色澤深艷的jiba完全撐開，正作勢往里面狠狠一插……

    凌霄身體一抖，并沒有夢遺時渾身一松的感覺，反倒打了個寒顫，猛地驚醒，jiba依然硬得厲害，并沒有流出jingye來，倒是身上出了不少汗。

    不對勁……凌霄起身，被子從肩膀滑落，感到一絲粘膩的寒涼。他摸了摸額頭，又摸了摸腋下，并沒有發燒，反倒因為出汗特別的冰涼。

    他坐在被窩里，在驟然驚醒的疲倦中緩了一會兒，才披上衣服下了床，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白色塑料藥瓶。

    將藥瓶向下傾斜，用力晃了晃，里面為數不多的藥片傳來稀疏的碰撞聲，顛出兩粒藥片，凌霄正要用瓶口鏟回一粒，猶豫了一下，將兩粒都直接悶進嘴里，就著保溫杯里一晚上就已經涼透的冷水喝了下去。

    水落在肚子里冷冰冰的，空腹喝藥更是難受，凌霄干巴巴地抿了抿舌頭嘴唇，藥物的苦澀此時才緩緩從舌根泛起。

    藥效很快起作用，那種精神不振，又渾身焦躁的不適感緩緩退去。

    新型安慰劑確實好，見效快，時間久，就是耐藥性低，這才多長時間，就要加大藥量了。

    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吧……凌霄對這個新藥不太熟悉，不知道還能繼續用多久，說明書說不能過量服用，不過之前用的藥超量也沒什么，向導加倍使用安慰劑也是常事，應該沒什么問題。

    凌霄本來以為憑自己四級的實力，在狼牙峰能堅持一段時間，沒想到跨等級精神撫慰的消耗這么大，哪怕只是打飛機，自己都有些力不從心。

    或許也和狼牙峰哨兵們的精神狀態有關吧，精神撫慰的時候，哨兵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快感占據了全部思維，對精神污染就起到了削弱效果，但這種洗滌是以消耗向導精神力為代價的，消耗得多了，就需要補償。

    補償……凌霄輕嘆一口氣，再等等吧，現在……他沒把握，怕適得其反。

    至少得把第一輪的精神撫慰做完吧，凌霄心里盤算著，現在已經接觸了三個哨兵，確定了孛赤那和甘雨的身份，今天再來一個，大致就可以確定幾個哨兵的“特征”了。

    孛赤那是哨所里難得的大好人，但正因為他性格好，為人樸實，凌霄反倒不好意思占他便宜。他能感覺出來，那天孛赤那讓他摸胸肌，只是一種……一種……大方？見怪不怪？總之并不是想給自己精神補償的意思。

    而且，以現在的狀態，凌霄估計單純只是身體撫摸恐怕未必能夠補償多少，跨級撫慰的補償強度是成正比的，跨級越多，補償強度就越大。

    從記錄數據來看，艾爾肯、阿扎提、孛赤那是四級，崔骃騏和甘雨是三級，但壓級是邊防的常規cao作，檢測之前偷吃安慰劑、故意留手不出全力，凌霄在軍校里都聽說過，所以凌霄預估的是三個五級，兩個四級，這個跨度并不算太大，所以凌霄才有自信可以堅持很久。

    可紙面數據是紙面數據，實際又完全不同，高強度的戰斗已經大大激發了哨兵們的潛力，從艾爾肯能用出六級哨兵的技能，還有偶爾會看到的狼瞳就知道，狼牙峰哨兵的實際戰斗力比紙面數據高出太多。

    而且這種高，是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的浮動強化，比精神穩定的真正六級還要危險，對向導的損耗更大。

    在這樣顯著的差距下，精神補償恐怕只能直接……

    難怪趙文犀到了蘇木臺，沒用什么別的撫慰方式就快進到深度結合了，天分出名到凌霄都聽說過的阿白，在烏蘇里也是很快就滾熱炕頭了。當時聽他們介紹經驗，只覺得邊防哨所的哨兵都是懂得體貼的好男人，怎么沒聽出來這些內幕呢。

    計劃趕不上變化，狼牙峰自有哨情在此，難道我只能硬飯軟吃了？

    凌霄苦笑一聲，收下許多心思。

    因為身體不適，凌霄今天只練了一個小時分解結合就休息了，下午還睡了個午覺，一直到四點才起來，已經完全把cao課作息給拋在腦后，成了凌霄過去最唾棄那種天天稱病賴床的向導了。

    等他起來的時候，哨所里一個人都沒有，全都出去訓練了，凌霄索性又賴了一會兒。

    堅持，堅持，怎么也得把最后兩個給弄完了，把雞本特征收集齊了。

    到了晚上，凌霄的精神振作了不少，在鳥洞房里做好了完全準備。

    他心中還有點期待，狼牙峰雖然有五個哨兵，但是據說雙胞胎那里也是一樣一樣的，那么只要他摸過四根，就已經能夠掌握整個哨所的所有雞本特征了。

    今天進來的哨兵，比較安靜，也沒搞什么幺蛾子，進來之后直接脫了褲子，伴隨著腰帶扣砸到地上的聲音，對面卻又停了下來，什么聲音也沒有。

    凌霄等了一分鐘，感覺有點不對勁，他搓揉著手里的潤滑油：“怎么了？害羞？”

    他聽到對面微微吐了一口氣，隨后伴隨著布料的摩擦聲，似乎是脫掉了內褲，隨后一根jiba從鳥洞里探了過來。

    只看了一眼，凌霄就知道對方為什么這么猶豫了。

    不大。

    雖然并非所有哨兵都是大根，但基本上都能達到比較好的尺寸，凌霄只看了一眼就能判斷出來，對方的長度……可能比自己都差一點。

    在聽說趙文犀那根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巨根之前，凌霄對自己的18厘米一直是暗暗自得的，后來知道了天外有天根外有根，頓時清醒了不少，對于眼前這根也沒什么取笑之意。

    但他感覺到了對方心底里藏著的敏感自卑。

    除了對方表現出的行為舉止種種細節之外，凌霄還注意到一點。

    這根新jiba還有一個特點，下彎。

    jiba通常都是直的，天生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彎曲一定弧度，只要不影響使用，都是正常的。不過有一個研究認為，除了天生的彎曲弧度外，jiba的弧度也跟青春期時期的一些行為及家庭環境有關。青春期時喜歡用固定手來自慰的男孩，往往jiba會往自慰那只手的方向發生一定的偏移。穿比較寬松的內褲，jiba喜歡朝上放的男孩，jiba更容易有上翹的弧度。而在性方面比較開明，家庭環境溫馨的男孩，jiba發育會更好。

    而如果家庭環境壓抑，對性非常保守，男孩會因為青春期頻繁的勃起感到羞恥緊張，喜歡穿緊身內褲，喜歡把jiba向下壓著，就會導致jiba下彎。

    這個研究只是采集了數據進行了分析，并不能作為科學理論，但凌霄覺得里面一些觀點還是可以參考的。

    答案已經很清楚了，凌霄在浴室里唯一沒有看到的就是崔骃騏的jiba，而且通過排除法也知道，這根jiba只能屬于崔骃騏。

    在哨兵這種雄性荷爾蒙過強的群體里，男性焦慮恐怕要比普通人還強吧，崔骃騏的很多日常表現，也體現出這種特征。

    凌霄看過崔骃騏的檔案，一個典型的保守家庭，父母都是本分的職工，上有哥姐下有弟，諸多特征都出現，巧合就造成了某種必然。

    本就有些自卑，又生活在全狼形哨所，還真是苦了崔骃騏了，雖然看起來艾爾肯他們并沒有欺負崔骃騏，但在狼群效應的作用下，崔骃騏心態上就是“底層狼”，這種潛移默化的心理狀態對哨兵非常不好。

    和孛赤那的jiba相反，這根jiba恰好處在這個二十厘米的圓洞最下面的邊緣，因為崔骃騏本身就是哨所里最矮的哨兵，只有185。

    加上弧度下彎，所以整根jiba都顯得沒有那么雄赳赳氣昂昂。

    凌霄覺得自己的判斷可能過于主觀了，崔骃騏什么也沒說，自己已經給崔骃騏腦補出一個爹不疼娘不愛，兄弟姐妹中最缺少關注，從小不自信長大變內向的老實人設了。

    但他還是忍不住換了路數，用上了極為溫柔的手法，他用手掌盤繞著崔骃騏的jiba，右手轉動一圈，左手轉動一圈，交替將jiba包在掌心里撫摸，這樣會讓jiba慢慢進入完全興奮的狀態，也能讓崔骃騏的注意力全都投入到下半身，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專心享受襠下。

    為了照顧崔骃騏的感受，凌霄特地用了拇指食指中指形成圈去箍住崔骃騏的guitou，翹起了自己的無名指和尾指。以崔骃騏17厘米的jiba，還不至于整只手握住就看不見頭的程度，但用這個姿勢，能讓看不到情況的崔骃騏產生自己的jiba很長的錯覺。

    從手法和jiba的狀態來看，崔骃騏現在應該已經漸入佳境了，但凌霄幾乎沒有聽到什么呻吟聲，而且崔骃騏也沒有像別人那樣雙手攀著隔板上面，下面穿的也是軍靴，很難窺探出身體的反應。

    “怎么樣？手法還行吧？”凌霄用閑聊似得語氣溫和地說。

    對面遲疑了一會兒才小聲回答：“嗯?！?/br>
    這樣不行，精神撫慰，要的就是對面能放開享受，感受到舒服，現在這樣，對面明顯沒有放開。

    “你要不要自己動一動，感覺會很不同，是另一種快感?！绷柘鰧㈦p手撐住固定成指洞，鼓勵地說。

    那邊依然猶豫了一下，才試探著動了起來。

    剛開始他的動作還有些生澀，連發力都不太會，在凌霄的手里橫沖直撞，漸漸掌握要領之后，動得頻率和幅度都漸漸提高，隨著身體動作變得激烈，聲音漸漸放開了些，能夠聽到低沉急促的喘息聲，可也好像是害怕讓人聽到似的，始終不敢發出更大的聲音，在白噪音音樂的影響下，凌霄都不太聽得見，更別說外面的哨兵了。

    見他這么放不開，凌霄只好使出一些刺激強度更大的技法，雙手扣成指洞的同時，拇指并起，每當jiba捅出虎口，就用力擠壓揉搓馬眼和系帶，此時崔骃騏已經流出了不少yin水，被這么刻意擠壓guitou，立刻擠出了咕啾咕啾的聲音。

    “流了好多水，很舒服吧？”凌霄對著鳥洞輕笑著說。

    崔骃騏流的水確實很多，所以聲音也帶著濕潤的粘稠，這么能流水的體質，在狼牙峰還是獨一份，按照訓誡師的做法，這時候應該取笑一番，不過考慮到崔骃騏可能是比較敏感自卑的類型，凌霄便換了種口吻。

    以崔骃騏的實力，凌霄可以讓他比甘雨更快地繳械，不過今天凌霄施展手段，換了幾種比較溫和的手法，反倒讓崔骃騏多堅持了一會兒。

    想時間長點，其實比時間短點還難。

    時間短，那就是電光火石，直接上大招就完了。時間長，反倒要有張有弛，時快時慢，控制好節奏。其中最講究的就是每次在距離高潮多遠的時候停下，若是每次都是極限拉扯，在高潮前一秒甚至前一瞬間才停下，那就不是照顧，而是對被取精的人的殘酷折磨，到釋放那一刻，也會收獲最強烈最極致的快感，對訓誡師手法的考驗也是最高的。

    對崔骃騏用不上這么狠辣的手段，所以崔骃騏稍有要高潮的征兆，凌霄就減緩了速度，讓崔骃騏在緩和之后，再度攀上高峰。

    崔骃騏并不知道凌霄對他的特殊照顧，只感覺這次取精格外漫長。即便凌霄手法再怎么溫柔，這種反復接近高潮又停止的方法，還是讓明顯沒有過任何性經驗的崔骃騏承受不住了。

    他現在腦子里什么自卑啊敏感啊都沒了，只想著一件事，高潮。

    再又一次有了射精的感覺卻突然停下，連雙手都被拿開，jiba只能無力地抽動卻最終還是沒能射精之后，崔骃騏終于忍不住了，他拍著隔板，聲音里甚至帶上了一點哭腔：“凌、凌霄……別玩我了，我想射！”

    最簡單的哀求，往往最真情實感。

    凌霄訕訕地偷笑了一下，光想著讓崔骃騏時間長點有面子，卻忘了考慮崔骃騏能不能受得了的問題了，他又不能明說，怕說破了反倒讓崔骃騏感覺羞恥，只好夸獎道：“看不出來，你挺厲害啊，別人這時候早受不了了，你到現在才求饒?！?/br>
    崔骃騏苦笑了一聲，聲音都有些變調了：“是、是么……”

    他的這根jiba長度雖然不突出，但粗度卻并未落后哨所平均水平，因為比例的問題，反倒顯得格外粗壯，現在幾次沒能射出來，整個漲得通紅，甚至因為過度興奮而不斷晃動著。

    見崔骃騏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凌霄握住他的jiba，手指上下擼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啊……啊……要出來了……”已經說了話，崔骃騏索性也不再當啞巴，此時直接叫出了聲。但他對于高潮的感覺顯然把握的不太準確，說完之后，jiba還沒有射出來。

    因為平時他偷偷自慰的時候，這種程度就已經是要高潮的感覺了，他完全不知道突破快感閾值是什么感覺，所以此刻感覺到jiba還能更漲更酸，快感還能更加洶涌澎湃，整個人都不好了，從沒有過的體驗，讓他嘴里發出了斷續的不成調的高亢呻吟：“啊……啊……啊～～??！”

    別說，崔骃騏雖然性格老實，為人沉穩，嗓音在哨所里卻算是比較清亮的類型，現在浪叫起來，聽得凌霄心猿意馬的。

    他握著崔骃騏的炮管，略略抬高，讓炮口對準了對面的木板，果然水流的多，射的也多，以崔骃騏的體格，噴射的量和孛赤那都不相上下，更難得的是jiba十分有力，從頭至尾都是噴出來的，幾乎沒有減弱多少，篤篤篤地打在對面的隔板上，只有最后兩股稍顯無力，半途落到地上，之后jiba就顫抖著偃旗息鼓，好似一下子把彈藥泄光的機關槍，徹底啞火，連點膩膩歪歪的余滴都沒流。

    感受著手里jiba強有力的噴射，凌霄暗自咂舌，難道平時壓抑越大，射起來越猛？骨子里越悶sao，sao起來越狠？

    射完之后，崔骃騏的jiba也明顯疲軟了一些，不像其他幾個哨兵射完了跟沒事人是的，jiba恬不知羞地似乎還想再來一發。

    崔骃騏的呼吸還是很急促，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體會過這么刺激的快感，都沒有這么舒服過，還沒有緩過來。

    凌霄沒有射了之后就馬上松手，他的手一直握著崔骃騏的jiba，溫柔地小幅度擼動。

    “謝謝……”崔骃騏是第二個在撫慰之后道謝的哨兵，凌霄聽了微微一愣，隨后溫和地說：“你舒服就好?！?/br>
    他聽出來崔骃騏的嗓音有點感性的沙啞，但他沒有指出來。

    過了一會兒，崔骃騏主動將jiba從鳥洞里撤離。

    雖然崔骃騏已經漏了餡，但是凌霄依然讓崔骃騏先行離開，假裝好像不知道是誰一樣。

    崔骃騏穿好褲子之后，拉開隔間，走到凌霄的隔間門口，又小聲說了一次：“謝謝?！?/br>
    凌霄再度愣了一下，他有種感覺，崔骃騏的兩次謝謝，并不是一個意思。

    不過雖然凌霄想繼續假裝“我不知道你是誰”，但等他出去的時候，崔骃騏早已經提著水桶拖布等在門口，耳朵根到臉頰側面都是紅的，頭發上的汗濕都還沒有干，真是想假裝不知道都不行。

    趁著崔骃騏打掃的時候，凌霄站在哨兵宿舍的門口，悄悄搭了一眼，哨兵們各干各的，好像對向導宿舍這邊發生的事情毫無興趣，也沒有誰和凌霄來個眼神對視，尷尬低頭什么的，各個穩如老狗，演技出眾。

    凌霄心里卻忍不住琢磨起來，第二天是孛赤那，第三天是甘雨，第四天是崔骃騏，那第一天……不是艾爾肯就是阿扎提？！

    想到那個警惕性極強，既聽話又愛使壞的家伙，凌霄一時間難以判斷，如果是艾爾肯，感覺太馴服了些，如果是阿扎提，感覺又太張狂了些，這兄弟倆，他了解得都不算深，現在竟是撲朔迷離，難分伯仲。

    最開始凌霄其實心里懷疑對方是甘雨來著，那天晚上對方的表現也讓凌霄模模糊糊感覺更像是甘雨。

    可真甘雨的表現太有特點，太容易辨認，凌霄從種種細節立馬就能判斷出不同，甘雨的癥結就是他之前從檔案中那份筆錄里推斷出來的舊日心結，所以他果斷拿出了之前就準備的方案，和第一天采取的方法完全不同。

    現在第一個人到底是誰，已經縮小到了雙胞胎兄弟身上。

    仔細想來，凌霄感覺還是阿扎提的可能性比較大，艾爾肯可是狼牙峰哨所的狼王，性子那么傲，估計根本就不會參與抽簽，只會讓兄弟們上，他怎么可能會那么聽話，不僅大晚上過來，還讓他玩jiba，能對凌霄那么好的，只能是阿扎提。

    阿扎提別看平時為人好像穩重，但凌霄也能感覺出來，阿扎提只是雙胞胎兄弟里相對沉穩的那個，兄弟倆的性格不會天差地別，骨子里都又傲又皮。

    可是，有沒有可能，真的是艾爾肯呢，別看艾爾肯在狼牙峰強勢又霸道，似乎是個喜歡直來直去的莽夫猛男，但看他在進修時候的成績單，不僅軍事訓練滿分，理論課也都是高分，是個內外兼修的類型，凌霄有種感覺，他現在看到的，只是艾爾肯的表面而已。

    但不可能是他吧，最大的矛盾點就是艾爾肯不可能真的晚上過來啊，還讓他玩jiba，自己甚至還打了他的jiba，艾爾肯怎么可能忍得了呢？

    這對兄弟倆留下的謎團讓凌霄愁死了，翻來覆去想了一晚上沒睡好覺，他心里還念叨著，第二天就是哨所里最后一個人了，到時候一對比，應該就能確認誰是艾爾肯，誰是阿扎提了。

    可惜，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再次被綁到艾爾肯后背上的時候，凌霄其實是有意識的，他好想跟雙胞胎兄弟說，千萬別送他去燕然堡壘，他丟不起這個人。

    但那時候他燒得四肢乏力，說不出話，只能被兄弟倆頂風冒雪地送到了燕然堡壘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