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之下 臭狗終見老婆
書迷正在閱讀:嬌軟小男妓的玩法、藍寶石、自甘下賤【雙性狗血渣賤】、可愛的初戀(大奶受)、爆炒大魔王、交口、情緒失常攻×大美人sao噠噠受、看了室友老婆日記后、「蟲族」蟲皇登基實錄、快穿:吸血鬼的美貌無人能擋
樓子蘭清晨起來時,渾身都有些疼。 那種擦破皮的疼,大腿內側和嘴唇尤為嚴重,一片火辣辣的,連動一下腿都痛的讓人不自覺溢出淚水。 昨夜他睡的異常沉,可在夢里也被人糾纏著,粘膩的濕潤感襲遍全身,就像是被一條渾身腥臭巨蟒纏著,就算現在身上干爽,那種惡心的感覺也揮之不去。 ——他哪里知道那是陳軫用舌頭一寸寸舔舐他的肌膚,一寸都沒有放過。 因為這股難受勁,宦官難得做了個失禮的動作,他微微張開自己的雙腿,呈現出一個外八的姿勢,低頭看著大腿內側已經被磨破皮的軟rou。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只用指尖碰了一下,這一下似乎整個人都難忍地動了,接著樓子蘭將手舉起來,看在指尖上晶瑩的液體,那是藥膏融化后的濕潤水痕,顯然已經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樓子蘭瞇著眼,心里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他穿著褻衣走到唯一開著的木窗前,階子上還有少許燒過的痕跡,主人根本沒有掩飾,只差明晃晃地告訴樓子蘭是誰了——方才經過木桌時,那上面擺著一沓宣紙。 宦官在木窗前站了兩三秒,隨即不淡不重地哼了一聲,他先是走到木桌前拿起宣紙,幾眼匆匆看過后,沉吟一會,轉身讓在門口候著的宮人進來伺候。 原來是一頭隱藏的狼崽子。 樓子蘭漫不經心地想,他將宣紙都收起來,又吩咐人去陳軫的寢宮里警告一番。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拘泥于陳軫的事情上,但是讓人去找陳軫的麻煩,卻還是可以的。 陳軫在寢宮里看著太監們搬進搬出,將那些原本賜給他的東西都搬走了,最后丟下幾個冷饅頭,趾高氣昂地離開了。 他輕笑一聲,將那些冷饅頭都撿起來放好,只覺得樓子蘭越發像貓了,竟然連發脾氣都這樣幼稚無力,可不就是撓人不疼的幼貓嗎? 此后陳軫便在宮中被針對了,他一聲不吭全部接下,倒是陳舒為他抱怨了幾句,想要到樓子蘭那里為陳軫說說情。 陳軫制止了她,表面上一派隱忍,心里卻有些酸溜溜的。 就連陳舒都能隨意進入頤禾殿同宦官說會話,而自己這個同他水rujiao融的人卻被拒之門外,就算再怎么惹他生氣也不會過來,自己也不被允許過去。 他不明白為什么樓子蘭要這樣區別對待自己和陳舒,就因為自己是半道才回皇宮的嗎? 因為自己是流落民間的皇子,不懂規矩,所以才不被喜歡嗎? 陳軫抱著這樣的疑問,一直到家宴才得到答案。 可憐的皇子明明其他地方都出彩,偏偏在感情上遲鈍得可怕。 外戚一脈最近無端端被打壓得很厲害,已經接連幾人被找出貪污殺人的罪證進了天牢,就連太后也不得不退讓,雖然這些人都不是重要的人,但也讓她失去了好些幫手,不敢再指使人在朝廷上同梁懷王唱反調。 畢竟越是官小,越是擔驚受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這個家宴不但要辦得風風火火,更是為了對外宣告梁懷王的狀態。 太后心知梁懷王吃了自己的毒,沒有定期的解藥身子骨就會越來越差,但是樓子蘭把梁懷王藏得緊,只有在早朝的時候她的眼線才能看到梁懷王,時常傳信來的消息都是梁懷王與平日并無異樣。 一面,她認為是樓子蘭在故作玄虛,想要隱瞞梁懷王身體越來越糟糕的事實;一面,又因為樓子蘭根本不做過多的解釋,她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解藥,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 總之,她不敢輕舉妄動。 家宴上,縱然再不歡愿,太后也赴約了。 周圍掛著紅燈籠虹彩帶,后宮的嬪妃們聚在一起,比起前朝的爾虞我詐,她們更像是深宮中互相扶持的姊妹,所以彼此間的關系都很好。 梁懷王是姍姍來遲的,相比于太后明艷的美,他的相貌反倒是因為先帝而顯得柔和一些,就連眉毛也生得不濃不粗,既讓人看了不會覺得是女子那樣的細柳眉,也不是男人的粗獷劍眉。 是一種賞心悅目的,中性的美。 再說那眉下一雙瀲滟的桃花眼,任誰看了都會被吸引,如果被忽視了,還要不明不白地沖別人哀怨一句帝王無情。 隨著太監尖銳的聲音,梁懷王身側跟著穿著錦白綢緞的樓子蘭,宦官扶持著梁懷王走上龍椅,伺候他坐下。 算起來,梁懷王比樓子蘭還要虛長十歲,可兩人站在一起,竟覺得年齡差不大,只是細看下梁懷王的眼尾有些許細紋,骨相感也比樓子蘭強一些。 但這也是沒法避免的,畢竟樓子蘭也才二十五歲,按照普通世家的規矩看,也才及冠五年。 只可惜,八歲被閹割,下面兒已經是救不活的了。 陳軫單獨坐在皇子席里,梁懷王留下的子嗣不多,他孤零零地杵在那兒,面前是美酒佳肴,他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樓子蘭,從樓子蘭進來的時候就看著了。 梁懷王喘著咳嗽兩聲,聲音卻是清亮的,他看了看坐在自己左手下方的太后,露出一個堪稱溫婉的笑:“讓母后見笑了,前幾日偶感風寒,這身子骨太差,總是止不住咳?!?/br> 懷政太后睨了他一眼,眼底深處有些許忌憚。 梁懷王越是不掩飾自己身上的病痛,她就越忌憚他。 一個人要死了不可怕,因為他一定會裝出自己沒有事的模樣,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弱點。 越是示弱討好的人越是令人忌憚,就像當初在她膝蓋上示好主動吞進毒藥的梁懷王,明明睜著一雙充滿孺慕的眼,卻能在之后毫不猶豫地捅自己數刀。 “子蘭?!绷簯淹醮缴苹?,他伸出手在私底下拽了拽樓子蘭的袖口,沒讓人看見,“將三皇子帶上來?!?/br> 樓子蘭應了一聲,朝身邊的太監看過去,太監機靈得很,屁顛屁顛地跑下去叫陳軫了。 陳軫站起來,一身鼓鼓囊囊的,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他站起來,目測比樓子蘭和梁懷王都要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