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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宮在線閱讀 - 越王后續if,完

越王后續if,完

    這莫名其妙的事件的開端,其實得從兩個季凜莫名其妙失去了意識,又再度醒來說起。

    當他們察覺到發生在身上的困倦與睡眠都是不合理的情況時,他們已經無法反抗,再度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到了一處雪白的空間內。這地方不大,六面都是透明的,卻發出雪白的光,不知懸浮在什么地方,上下左右都看不見任何著落點,像是漫無目的飄蕩的一個方方正正的泡泡。

    即使下意識地想要探索,其實也看不到什么。目之所及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只是隨著他們的進入開始有了聲音光線和色彩,面前的墻壁上浮現一張純白的幕布,看似擁有實體的質感,實則只能看得見,卻摸不著,手伸過去就會發現它是純粹的光。

    幕布對面,透明的地面上緩緩升起一張躺椅,造型極簡,卻很舒適,很顯然是此處的主人邀請他們坐下,面對著這塊幕布。

    就在他們猶豫片刻,明白自己其實沒有選擇,于是坐下之后,屏幕上開始出現場景,人物,傳出了聲音。

    他們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妻子?;实劭粗屎笕缤阍谖⒐庀裸逶?,齊王看著瑞香從酣甜夢境里慢慢醒來,然后兩個人在湖邊會和,又回到床上。

    或許是作為旁觀者總能更加清醒,幾乎是在那兩個人同行的時候越靠越近,兩個季凜就發現那山洞的不同尋常,甚至猜出了其中對人的影響是什么。但他們無法阻止,更不能參與,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不知不覺露出媚態,一同滾上了床,親吻摟抱在一起,做出種種本能的yin蕩之事。

    兩個男人本就愛看妻子自慰的模樣,更何況現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妻子取悅彼此?混亂,蒙昧,天真,坦蕩,純粹的本能和欲念如同迷霧,籠罩了整座山洞,甚至蔓延到了這封閉而透明的空間。

    那兩個人貓一般依偎在一起彼此舔毛,弄得四顆心都在震蕩。殘忍的是兩個季凜只能看著,越看越是憋得難受。

    他們雖然自認不是重欲之人,但向來習慣了一呼百應,何曾經歷過想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卻始終得不到,被迫等待的痛苦?更何況他們都是娶了妻,知道其中妙處,更不舍得相讓分毫的人。

    一旦一個人開始忍不住自我撫慰,另一個便感受到莫名卻強烈的快感,沒多久便不得不就著幕布上活色生香的種種場景,伴著那靡軟甜蜜的聲音,忍著心頭烈火自瀆起來。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熟悉了,真正令人難以罷休的偏偏如同眼前的月亮,看得見摸不著。兩個人都死死盯著那幕布上的場景,雪白的肌膚,嫣紅的嘴唇,明亮含淚的雙眼,漆黑長發纏繞在肩背甚至纖細柔潤的小腿上……

    越看,越是受罪,越看,越是沉溺,分明隔著不知多遠,可心魂都飛到了那兩個人身上,怎么也無法克制,更無法收回。

    邪惡的是,他們所在的這透明房間,竟然也好像用了什么手段,不管怎么努力,怎么花樣百出,兩個人始終不能出精,真正爽快,只能咬著牙紅著眼看著自己的妻子翻翻滾滾,纏纏綿綿,冶艷靡麗,做盡了那種事,情動到不似人類,反而妖物一般,張揚,貪婪,纏綿,柔若無骨,卻強而有力地用高潮時泛紅的面容,弓起的細腰,纏在一起的大腿來死死地攫住了他們的魂魄。

    紅羅帳里熱意層層蒸騰,與yin欲纏裹在一處彼此交織,密不透風。晶瑩汗珠從發際滑落額頭,落在眼睫上,輕輕一顫便滑下來,像是淚痕。下唇被牙齒咬得發白,松開又慢慢泛紅,血色秾艷勾人,胸前也滲出細細汗液,整個人都是濕的,軟的,滑膩的,手指一陷進去便被吸進,再也拿不出來,更不舍得拿出來……

    太清楚妻子有多香又有多美,只是看著原先是一種挑逗,現在則成了一種折磨,將兩個強悍又霸道的困獸弄得幾欲瘋狂。

    終于,眼前白光一閃,兩個男人忽然發現整座透明的房間正在溶解,四下露出真容,原來他們始終相隔只有一壁,卻根本沒發現對方距離自己不遠。此時兩人的形貌都有些狼狽,渾身上下被yuhuo蒸騰,忽然見到彼此,都是一愣,又覺得這變化很沒用。

    他們兩人系出同源,彼此十分了解,雖然每次見面都是當著妻子的面,免不得冷嘲熱諷,言語帶刺,但到底是另一個自己,兩個瑞香察覺到的那奇異的感受他們第一次見面也感受到了。

    只是這種時候見到對方有什么用?因此兩人都沒什么好氣,上下打量一眼對方衣冠不整興致勃勃的模樣,就挪了視線。然而,還沒等他們說句話打破這尷尬且怪異的安靜,眼前又是一道白光閃過,隨后他們便發現自己到了那一對假鳳虛凰顛鸞倒鳳尋歡作樂的羅帳邊。

    皇帝一馬當先揭開床帳走了進去,齊王也并不比他慢多少,兩人一前一后進去,卻見兩個妻子仍然糾纏地十分緊密,卻似乎怎么也不滿足,渾身上下香汗淋漓,摟在一起拼命地互相撫慰,又不斷嚶嚶哭泣,叫夫君,叫爹爹,模樣實在是可憐極了。

    那兩人纏在一起,神志昏沉,哪里知道這里又進了兩個人?忽然被撈起的時候,就都嚇了一跳,驚叫還沒落地,便認出了熟悉的氣息,又被緊緊抱住,便立刻撒起嬌來。

    瑞香看見皇帝將皇后攬進懷里,熟門熟路地去摸那熱乎乎軟綿綿含了水的嫩xue,又低聲調笑起來:“乖乖,你方才的樣子可是被我看完了……”

    說著,他便只是在那嫩xue里摸了一把,又抽出手來,將皇后轉了個方向面對面地按進了床榻里?;屎蟮偷蜕胍?,艷妖般魅惑人心,急切地迎合上去,說話還帶著哭腔,撒嬌鬧氣:“你明明看著,還不肯快點出來……唔……”

    那雙雪白的手臂攬在男人肩頭,兩條修長的腿纏在男人腰上,看過去第一眼只有一個軟字可以形容,豐滿綿軟的胸乳也被抓住了一個,正好是瑞香看得見的那個?;实鄣氖止前蛔〉呢S滿乳rou又捏又揉,連同乳根都被掐住向上擠,擠得皇后顧不上責難,連聲哀叫,聲音里含著說不盡的纏綿與快慰,仰著頭在男人臉上胡亂地喘息親吻,討好一般。

    瑞香被皇帝沾過身,自然猜得到他那樣的手段落在自己身上是何感受,更何況此時他真感受得到,忍不住軟了腿,嗚咽起來,卻怎么也挪不開落在那兩人身上的目光。他早被齊王摟住,兩人一同倒在床上,齊王久不見他,早想壞了他,此時才摸得到,便不由狠狠揉了兩把,把那對嬌小可愛的乳兒和綿軟的臀rou來回揉捏,又在瑞香頸邊狠狠咬了一口,又纏綿順吻許久。

    瑞香身子柔軟甜蜜,早就被打開了,就連兩只xue兒都含滿了另一個他自己射進去的東西。雙性的jingye不能致人懷孕,顏色更加淺淡,拉開綿軟的xue口看到嫩紅的內里,那精水便流了出來,同yin水一模一樣。

    齊王一手托住瑞香的臀,一手上來按在他的頸側,將整個人扣在自己懷里,這才發現瑞香看著旁人親熱,竟看得癡了,且身體的反應居然十分激烈,不僅下面水流個不停,而且一副癡艷嬌態,竟像是被狠狠玩弄滿足……

    聯想到自己與皇帝之間微妙的聯系可此時此刻脊背上電流般猛烈亂竄的快感,齊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已經忍耐夠了,不愿再耽誤時間,便先定了定神,往瑞香身體里插進去。瑞香低低嗚咽,眼神竟然都渙散了,一副承受不了的模樣,卻仍舊挪不開目光。

    齊王看得心頭發燙,插進去后一面狠狠地動,一面俯下身對瑞香說話:“看什么?看他們搞得地動山搖,心肝兒也想要了?是不是想要得不得了了?”

    瑞香臉紅透了,轉過頭來看他,浸了淚水的眼睛格外明亮,卻躲躲閃閃的,說話也很心虛似的:“我沒有!”

    這張床榻他剛醒來的時候便發現未免太大了,又太寬,現在卻發現睡四個人正好,難道這冥冥之中就是這個意思?瑞香不敢再想,只覺得羞恥,可這點本能到底抵不過兩個男人源源不斷在他們二人身上弄出來的快樂,沒一會瑞香便無法思考了,偏偏卻把丈夫的話聽得清楚。

    “你也是一樣吧,能感受到另一個自己的感覺?心肝兒,同時被兩個我cao是什么滋味?你哭得這么厲害,是很舒服嗎?看你,都受不了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也是一樣,我同時在cao你和他,怎么樣,聽了這個你是不是更興奮了?小壞蛋,這樣好色,快說,是不是只有我才能喂飽你……”

    他興奮起來什么話都說得出口,瑞香卻不敢聽一樣,渾身發抖,偏偏頭皮被刺激地發麻,甚至想要翻身跑開,身體卻十分受用,痙攣顫抖著一縮一縮地隨著男人的節奏抽搐,簡直快活得要死掉了。

    而且感官連在一起,兩個男人的節奏各有不同,亂七八糟,簡直是無時無刻不把他cao開,又無時無刻不是推出去又深深進來,瑞香果真被刺激得滿臉是淚,連連哭叫,扭過腰抓著床榻上絲滑名貴的布料試圖逃離。然而還不等他因轉身而絞緊的雙腿微微放松好爬開,齊王便握住了他的腰,又是狠狠一下,還惡劣地捏著他的下巴逼著他看那兩人。

    “心肝兒,看,你多美啊,他多愛你,好好看著,聽話?!?/br>
    瑞香嗚嗚哭泣,淚眼朦朧,卻將那兩人的情狀看得清清楚楚?;屎蟛恢螘r已經被擺弄成了一個趴伏在床上的姿勢,皇帝整個人籠罩在他身上,將他壓得上半身都貼著床,不斷地震顫哭泣?;实垡恢皇謴膫冗吥笾屎筘S軟的乳rou疼愛,另一只手扯著他的頭發,瑞香也感受到了那種微微拉緊,頭皮發麻的刺激,好像被全盤掌控,緊緊捏在手里,狠狠擠壓,榨出豐沛磅礴的快感一般,無法逃離,也不想逃離。

    不知不覺,他們面朝的方向都變了,瑞香胡亂地在床榻上摸索,竟摸到了皇后的一只手。兩個人只是頓了一下,很快便緊緊地十指相扣,似乎要發泄出過于可怕的快感。他們的掌心貼在一起,汗濕,光滑,于是便不得不反復用力,漸漸的,那節奏與兩個男人動作的節奏一模一樣。

    齊王哄瑞香叫jiejie,瑞香羞恥,不肯,便被他插在xue內撈起腰肢湊了上去?;实垩垌婚W,明白了他的意圖,便也摟著皇后起身。兩個男人將他們湊在了一起,又在背后輕輕一推,兩個人便跌進彼此的懷抱,溫香軟玉碰撞在一起,不由呻吟一聲,便無師自通地饑渴親吻起來。

    瑞香被皇后捧著臉含住唇舌,迫不及待地深深擁吻,自己則忍不住摟了皇后的腰,摸到了光潔溫熱的后背,便貪戀緊貼在一起那微妙又豐富的觸感。二人緊緊摟抱,做出如此活色生香之事,背后的男人看得眼熱,便又貼了上來,細細啃咬,深深吸氣,再度插進了早被暖熱,弄濕的身體里面。

    兩個美人嚶嚶地哭,又不舍得彼此纏綿的舒爽,后頭的男人更是惡劣,稍微一動,便把他們撞得跪不穩,擠在一起彼此廝磨。兩個人都只有打顫的力氣,搖搖晃晃地貼在一起,真好似兩只皮毛豐軟美貌的小貓依偎在一起,只是是色情的那一種意味。年紀大一些的那個似乎更包容,又更熟練,揉著小的這個胸乳,甚至去吃他的奶,又哄著小的來吃自己的奶。

    這般yin亂,這般迷人。

    瑞香含著年長的自己的奶頭,只覺得羞恥,可又莫名的安心,又被那溫柔所懾,更加軟成一團,又一塌糊涂。過不了多久,兩個人再顧不得如何彼此取悅,要被cao上高潮,便又十指相扣,倚在一起嗚咽。

    這模樣實在是太美,但又很混亂,簡直超越了兩個男人最下流的幻想的極限,偏偏發生在眼前。

    兩只貓兒倚著彼此的肩膀,便是在彼此耳邊被兇惡狠厲地cao上高潮,四個人都淤積了太多無法釋放的欲念,這一次便來得格外猛烈,綿長,那近乎妖異的斷續高聲呻吟,尾音又變成低軟的嗚咽,被一把扔上最高峰時兩個人都腿軟了,被那啪啪的拍打弄得斷斷續續碰在一起的首先便是胸乳,瑞香忽然察覺些許異樣,低頭一看,便見到對面伸過來一只手,皇帝在咬著妻子的耳垂狠狠吸啜對方那甘美猛烈的高潮的同時,竟伸了一只手來抓住了自己的rufang,玩弄揉捏。

    瑞香頓時飆出眼淚來,下腹忽然一熱一緊,隨后便忍不住xiele身,潮噴射精,沒完沒了,叫得更是前所未有的放蕩恣肆。那當著另一個自己的面與他的丈夫通jian的強烈刺激讓他的大腦一瞬間空白,許久都無法恢復,兩顆眼珠被眼淚洗得通透干凈,宛如黑色的琉璃。

    被吊著那么久,終于得到了徹底的釋放,一時間低吼呻吟和糜爛氣息充斥著床帳,瑞香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丈夫也扶住了皇后那暖玉一般皎潔的后腰,正是他曾經愛不釋手,摸了又摸的地方。

    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里,最后一滴jingye都抵著宮口射進了zigong內,四個人便分成兩對,并頭倒在了床榻上,慢慢地度過余韻。這張床榻雖然不小,但若是真睡上四個人,便難免顯得逼仄,被夾在中間的兩個人更是前胸后背都緊貼在一起。

    齊王從那一片空白的快感中緩緩醒來,手指在眼神渙散神態癡艷的皇后肩臂上撫摸,聲音沙啞,帶著尚未饜足的濃烈欲念,不懷好意地在瑞香耳畔低語勾魂:“被他當著我和你jiejie的面兒摸了一下奶子,就那么舒服???”

    瑞香抖了一下,嗚咽辯解:“我沒有……”

    可他的眼睛卻盯著丈夫褻玩皇后的那只手看,根本無法挪開視線。那指尖粗繭弄得他的肩頭手臂甚至鎖骨處也酥酥麻麻,雖然落在自己身上的次數多了,可在別人身上,怎么就那么好看,簡直能迷惑人的心神……

    他不僅開始好奇,丈夫和……他,做這種事是否也一樣好看?這就好像一面鏡子,讓他從另一個角度看見往日歡好的情狀,可是這種心思即使起來,卻也不該說出口,瑞香更說不出口,又怕被看出來,便撈起不知何時落在枕邊的帕子,蓋在了臉上,重復了一遍:“我沒有!”

    齊王不說話,也不去拿他蓋在臉上的帕子,只是在他耳邊頸后斷斷續續地啄吻,又熱又軟,弄得他心都軟透了,身子更是一動不想動。

    說起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折騰了這么久,可只有欲望起起伏伏,等到休息好了,竟然一點都察覺不到睡意,這地方真是古怪。

    瑞香心中暗暗思忖,又因為這床上睡了好多人所以不好動來動去阻止丈夫,也只好懶懶地側躺著,被皇后摟在懷里。然后他聽見皇帝說話了:“乖乖,你怎么一直在看他,想他了?”

    皇后聲音也是軟的,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你好愛吃醋?!?/br>
    皇帝輕笑一聲,瑞香立刻覺得自己的身子又是一熱,不由面紅耳赤,難堪羞恥起來,慶幸自己用帕子蓋住了臉。

    他聽見皇帝又說:“我要是吃醋,還能讓他摸著你就不放?不過,也不是全然不醋的,都說月里嫦娥愛少年,或許我真的是老了?!?/br>
    齊王和他斗嘴也有幾次,習慣了,聞言便冷笑一聲要接話,皇后先笑了起來:“瞎說,你故意撒嬌,想讓我也看看你的,是不是?”

    皇帝那沉穩可靠,淵渟岳峙般的形象就像是鏡花水月,融化了個干凈,他的聲音也是軟的,低沉,有力,寵溺非常:“你覺得呢?”

    瑞香本以為當齊王成了皇帝,多少也要和他見過的那個皇帝有些相似之處,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一怒則流血千里,伏尸百萬,或許甚至都不像人了,因為他畢竟是皇帝啊?;蛟S夫妻之間,也該有些變化,也許那些情意,寵溺,疼愛,最后都要變成需要掌握分寸,好好拿捏的東西。

    想想就覺得累,可是在瑞香心里,這或許也是必然的代價。

    沒想到他對自己,居然始終如此。原來不是齊王他放得下身段,能承認錯誤,能為自己一言一行歡喜,能由著自己的性情,能認真看著自己的眼睛。

    本該在歲月里發酵到一往情深,此時卻看到了最美麗的模樣。瑞香心中震動,表面卻不顯露,只靜靜隔著半透的帕子繼續看。

    皇帝撒嬌,皇后便似一座蒙著春雪的山巒融化了一般,微微笑起來,眼里都是明媚的光,哄孩子般軟聲道:“在十七歲的我面前撒嬌,你都不害羞么?我對你如何,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心疼你,現在是,過去是,我見到的時候會心疼你,也會心疼看不到,無法照顧的你啊,這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這話說出的是兩個瑞香的心聲,齊王也察覺了懷中妻子的感懷和哀傷,自己也被說得動了情,忍不住把臉貼在瑞香背后,低聲道:“沒事的,都過去了,有你我并不委屈,也不覺得難過?!?/br>
    提著頭剿匪,惦記著皇位,如果不能殺了兄長,遲早有一天會被殺,怎么會不委屈呢?他提起母親的時候,也只是個失去了怙恃,倉惶無助,一夜之間一無所有的少年啊。瑞香不由心酸。

    皇后伸手隔著帕子摸了摸瑞香的臉,低聲道:“我知道的,即使沒有我,你也會很好,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的話被皇帝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沒有你,就沒有這樣的我。沒有你我怎么算是得到了一切?”

    齊王悶悶地在瑞香頸后附和了一句,瑞香摸了摸他的手臂以作安撫,心中卻覺得皇帝這話有些耳熟,像是自己前不久說過的。不過在這里他的記憶并不怎么清晰,倒也不曾追究。

    皇帝其實并不記得自己剽竊了別人的話,只隱約覺得這句話在哪里聽過,像是長進了心里。若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瑞香,所過的生活完全可以看得見是怎么樣的。后宮林立,不用真心,做一個冷血無情的皇帝,卻也不知道哪天會不會重蹈父兄的覆轍,既不知道什么叫心動,也不知道什么叫命定,有什么好?

    他隨是無情的人,可偏偏有了一顆guntang的活色生香的心,從此生活都變得截然不同,怎么可能愿意回到過去,又怎么可能會覺得無情無欲當真是另一種的完滿?

    皇后被他打斷,一時竟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但也被這句話甜得一陣微笑,隨后這才拾起方才的話頭:“好啦,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歡所有的你,甚至很貪婪地想要所有的你,想要抱抱你,親親你,和你一起睡覺,一起起床,一起看書,一起說話,一起度過一生,你知道的?!?/br>
    他說得實在太美好,語調又慵懶,簡直把其余三個人都引入了那幻想中,似乎短短幾句話,就看得到一生,閑適,安然,舒展,親昵。

    皇帝輕輕地吻他:“我也是,每每想到只差一點就娶不到你,我就嫉妒所有人,甚至包括我自己。我到底是比你年長太多了,沒有見過十四歲的你,也沒有見過十七歲的你……我都想要?!?/br>
    這好貪婪,也不講理,可是愛正是如此,從來不會講理的,只會助長貪婪,無邊無涯。

    皇后悄然不語,直到床帳被微風吹拂,奇異的熱意和情欲再度席卷而來。其實距離他們第一次稀里糊涂地結束也并沒有多久,可是互相摟抱撫摸本就令人動情,何況這地方的詭異之處絲毫不減?

    瑞香臉上蓋著帕子,察覺到情欲再度起來,便默默忍受??伤似溆嗳嗽缇陀羞^一場大被同眠的癲狂歡愛,此時此刻要再接受第二次就十分容易了。人的本性如此,底線一旦被打破了,就很容易再度突破,因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有什么要緊?

    何況此處頗有隔絕人世,幕天席地,不在人間之感,需要牽掛的事情就更少了。

    瑞香躺著不動,也沒感覺到那三個人交換了眼神,似乎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屎筇謥砟瞄_他臉上的帕子,笑意盈盈,臉頰飛紅,神態親切又溫柔,卻帶著莫名的誘惑之意:“我仿佛聽見他們方才哄你叫我jiejie?其實,這樣算也沒有錯,叫一聲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后到底是從皇帝那里學來了許多邪惡的東西,雖然反擊丈夫時常會詞窮氣短,被弄得一塌糊涂,但哄騙年紀小的自己,卻還是綽綽有余。

    方才那情狀瑞香還記得,見他這樣說便也紅了臉,咬著嘴唇不肯說話?;屎筝p輕地撫摸他散亂的頭發,靠了過來,身上香氣甜軟中帶著一點薄荷清涼,艾草苦香:“同源而生,說是姐妹理所當然,侍奉同一個夫君……也該如此稱呼的?!?/br>
    這樣說,瑞香更叫不出來了,甚至還有點心虛,微微發著抖:“我……”

    但他真的找不出一句為自己開脫的話,只好哀求般看著皇后,像一只幼小卻被合圍的麋鹿。

    皇后甚至不忍心誘騙他了,便開門見山,忍著羞恥臉紅,道:“換一換,好不好?橫豎今夜無人在此,又都是自家的賬,你……”

    其實四個人隱隱都有此意,可說出口卻難,又不能強來?;屎笥X得自己總歸更親近些,又被那背德luanlun般奇異的刺激弄昏了頭,忍不住向瑞香提議。瑞香聽得愣住,明白自己是要在皇后和丈夫面前被皇帝給……

    可是,這樣怎么受得了?

    他的身體已經十足敏感,又開始情動,正是頭腦混亂的時候,雖然本能地被激起羞恥想要抗拒,但身體卻立刻開始幻想那種感覺……然后,他就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了。

    對啊,反正也沒有人知道,反正怎么算都是自己和自己的丈夫,方才他就看的出神入迷,這一下還要換過去,不知道有多么荒唐,那滋味,那滋味真是想一想就欲仙欲死,感覺自己好不要臉,又好yin蕩,卻想一想就要魄散魂飛。

    兩個男人明顯都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瑞香不覺得自己是這樣yin浪無恥的人,可偏偏被看得骨頭都酥了,竟是不僅不想反抗,甚至還想迎合,若不是自己的丈夫,他羞也羞死了。但現在這種情狀,他就算是軟化了,同意了,哪好意思自己開口?

    皇后看在眼里,也感受到那種羞恥與隨之而來,糾纏不清的欲念,忍不住回頭橫了丈夫一眼,指使他抱自己起來。

    床榻再寬廣,也終究有限,四個人想要活動自如,便免不得呼吸相聞,瑞香被齊王抱起來,緊緊摟著丈夫的脖頸,隨后便被皇帝接了過去。他緊張極了,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又覺得羞恥罪惡,又覺得太過刺激,簡直喘不過氣來。

    兩個男人是很不同的,但偏偏是同一個,瑞香被皇帝抱在懷里,卻還看著齊王。這一幕像是什么神奇的對照,他看著另一個自己和齊王漸漸靠近,竟像是看到了某種未來,得到了什么明悟。

    好奇怪啊,為何無論怎么搭配,都如此相配呢?

    瑞香迷迷糊糊地想著,被皇帝抱在了腿上。他們時常這樣,皇帝說他不重,抱在懷里正好。瑞香落進這個懷抱,總覺得十分緊張,雖然已經熟悉了,可是第一次被另外兩人看著,又覺得緊張羞恥,怎么都不合適,呆呆地任憑皇帝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先摸他秀氣的yinjing。

    下意識地抬手堵住嘴,瑞香雙眼已經迷蒙起來,去看對面的兩人。他覺得丈夫和皇后也很是親密,摟在一起的模樣如同一對璧人,有一種恍惚中照著鏡子歡愛,鏡里鏡外姿勢卻不同的怪異感覺,毛骨悚然,卻又覺得過分歡愉。

    這很怪異,因為那邊的感受已經和自己的感受混在一起,難以分辨,但也舒服,太舒服了,以至于頭腦昏沉,緊張和羞恥成了一種調劑,成了歡愉的前奏,以至于他根本無法正確地判斷,只迷迷糊糊地坐在男人腿上,yinjing沒兩下便硬挺起來,露出下頭濕紅微腫的花xue,被對面的皇后和齊王看在眼里,被皇帝的兩根手指挑弄地再度濕透,涌出許多濁白液體。

    床榻經歷了太多,已經一片狼藉,現在又要更亂了。

    瑞香被皇帝捏著一側胸乳玩弄,就像是方才他親眼看見皇后被玩弄一樣,就像是齊王往日愛憐地與他的胸乳親熱一樣。瑞香忍不住哭起來,挺起胸把軟rou嫩蕊往男人手里送,他聽見皇帝在自己耳邊低語:“真軟,真小,一手就握住了,想怎么揉就怎么揉,聽說,若是天長日久地這樣弄,好好刺激你這朵還沒開的花,不生孩子也會出奶呢……”

    他說得十分可信,瑞香頭皮發麻,想象著自己胸前滴奶的模樣,便忍不住去看皇后,望著那似乎確實比自己鮮艷一些的乳尖,胡亂地搖頭。

    皇后應該確實是生過幾個孩子的吧,那他一定出奶了,等到產子出奶了,又要被怎樣吃呢?幻想著另一個自己懷抱著齊王哺乳,瑞香就覺得好混亂,好瘋狂,又有難以言明的魅力,讓他持續深入地幻想下去。

    吃了奶,還要做什么呢?是不是要脫了衣服,互相摸一摸,親一親,然后滾上床去,肆無忌憚地歡好,噴著奶的交歡?

    那……那真的是可以的嗎?

    這超出了瑞香的想象,可是皇帝還在說,他說:“你真像是是一朵花,嬌貴,美貌,又動人,就算是心中再無情,再冷酷的人見了你,某一刻也想卸下凡塵俗世,聞聞花香……”

    瑞香被他夸得顫抖,又忍不住嗚咽,他已經情動到有些急切,手指不夠滿足自己了,可是和皇后摟在一起的齊王正目光發燙,貪婪地看著他含著皇帝手指的地方,他不能動,只好哭,哭得纏綿,令人難以抵抗,何況這人已經聞過花香?

    皇帝也知道到此時不需要太多的準備,只是撩撥得瑞香到最饑渴的時分,便托著他的屁股,將他濕軟泥濘,裹了一汪渾濁yin液的xuerou往自己的性器上套。瑞香渾身上下都是濕的,他出了汗,還被不知道是自己還是丈夫的體液打濕了胸前,大腿,肌膚便如閃閃發光的絲綢般,軟,滑,細膩,一落入人的掌心,便叫人不想放開。

    四個人又成了一場混亂的迷情。

    瑞香親眼看著丈夫和皇后的纏綿,又被皇帝弄得抽抽噎噎,高潮不止,兩個人竟然同時被cao尿了,打濕了大半身子??赡莾蓚€男人看了,卻是越發禽獸,因為不會疲累困倦,只需要斷續休息,因此這一夜的迷亂纏綿,逐漸變得更加下流。

    他甚至被兩個男人前后夾擊,皇后在身側被他們摟抱用手指玩弄,美艷非常,幾乎不似凡人的皇后又來捧著他的臉,勾他的舌頭。上下三處都被堵死,瑞香真是哭都哭不出來,高潮得宛如死了一回般激烈,身子軟得像條蛇。他也徹底放縱,不再拘束,見那兩人停下,還去推他們:“我也要看,你們快去弄jiejie……”

    這稱呼到底是叫了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同源而生,還是嫁給同一個男人的那個意思。

    齊王羞他:“小sao貨,勾引了姐夫還不算,還要看自己的夫君和姐夫一起caojiejie,你是不是個小壞蛋?”

    這語氣親昵,但其中的調侃卻讓瑞香羞壞了,偏偏這時候皇后被他們二人摟在中間上下其手,他又不舍得不看,昏昏沉沉地在歡愛的余韻中以旁觀者的姿態目睹方才自己經歷了什么。

    然后那兩個男人又告訴他們,其實之前雖然不在這里,但皇帝和齊王也都看見了他和皇后之間的事,便哄著要他們復習一遍。兩人雖然當著丈夫的面親吻摟抱撫摸都做了,香艷至極,可是再要插進去,便不由覺得過分yin艷,可情欲的關門一開,就再也不能鎖上,越是背德越是忘情。

    尤其是那兩人分明打著別樣的主意。

    雖然早就想到,可是真感覺到自己和皇后貼在一起時,兩個男人又開始作怪,瑞香還是忍不住睜大了雙眼?;屎笠矝]有經歷過這種事,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好,在瑞香對面露出了天真的吃驚神情。

    瑞香不由想,啊,原來我真的這樣美,能迷倒我自己。

    四個人連在一起這種事,終究太超過瑞香的承受和想象能力,更何況到后來,便是皇帝躺在最下面,皇后背對著他騎在他腰上,瑞香被齊王摟著跪坐在床上后入,又被齊王親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插進皇后的前xue,世上怎么會有如此yin亂過分之事?

    終于,瑞香再也受不住,在齊王尿進自己xue里的時候哭著高潮著昏過去了。

    再度醒來,眼前一切已經恢復正常,是自己的寢殿。

    瑞香試圖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不能支撐,只好又躺下。他的身體像是縱欲過度,充斥著過量的歡愉,酸軟微痛,卻帶來晴朗的好心情。

    那似乎只是一場夢,可他確切地記得經歷的一切,所有的混亂,纏綿。就像是三個人無孔不入,見縫插針,讓他招架了一天一夜般。

    良久,他再度起身,慢慢坐好,穿上鞋向著鏡子走去。鏡子里的他唇若涂脂,兩頰暈紅,眼波如水,帶著難以收拾的媚意,側頭看去,竟然連耳垂都染上了不知誰留下的吻痕,脖頸后背,手臂雙腿,甚至腿根最羞人的地方,都微微發燙,帶著絲絲微妙的痛楚。

    瑞香累極了,又回到床榻上,睡了一覺。

    夜里見到丈夫,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都有些慵懶,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

    片刻沉默過后,瑞香問:“你覺得我們還會再見嗎?”

    皇帝笑著看過來:“那你覺得這樣見面……好不好?”

    瑞香扭頭避過他隱隱發熱的眼神,忍了又忍,最后輕聲承認:“可不要再多了呀,再多……我要受不了了?!?/br>
    皇帝笑得更高興,追過來在他鬢發上親吻:“說不準呢,這種事情,怪力亂神,或許真的會有的?!?/br>
    微風輕輕吹動簾幕,含涼殿內長夜安寧,一如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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