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后續if,2
新婚之夜,瑞香本該是羞澀中混合著忐忑,一個幸福的新嫁娘,奈何眼前并非良人,態度輕佻,性情也很危險,他心中沉重的“天降大任”感反倒壓過了其他。即使被越王一把抱起來,還被捏來捏去,瑞香都未曾做聲,死死忍住了。 房中侍立的是瑞香陪嫁的女婢和嬤嬤,見越王如此,都是強忍著怒氣。早先瑞香就說過,風聞越王脾氣不好,讓他們輕易不要插手勸諫,免得出了意外。但此時此刻,到底怨憤難忍,不由流露出些許。 瑞香看在眼里,頭腦反而更清醒,一手抵在越王胸前,狀似羞澀地躲避他,一面按下了被當著下人親昵的惱恨羞恥,先問心中最重要的話:“那日在檀香寺,殿下還記得嗎?您……那時候就知道我是誰?” 越王輕哼一聲,一口否認:“不知道?!?/br> 他對此事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對小妻子充滿了興趣,在他脖頸處嗅聞片刻,摟著他始終不放。瑞香力氣小,又不敢太堅決地推拒,畢竟新婚之夜,他要做什么都是順理成章。但到底不能當著下人的面,瑞香便不得不放軟了聲調,道:“還有人看著呢……” 越王這才抬頭,看見房里四個侍婢兩個嬤嬤,都虎視眈眈看著自己,門口還有兩個王府的婢女等候著,便不由皺眉:“你們怎么還不走?!” 他倒好像沒想到這里還會有人一樣。 他畢竟是親王,又是自家郎君的丈夫,再怎么有意見,六個陪嫁也不敢說。其實他們留在這里是因為婚禮還有最后一步沒做完,其中一個嬤嬤便忍了滿腔意見,語氣柔和地解釋:“殿下與王妃還有合巹酒未曾喝過,還有這結發……” 越王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好了,我自己會喝?!?/br> 嬤嬤被打斷,又去看瑞香,見他沒什么反應,便頗為不舍,被逼無奈地離去了。 越王去打量那金漆盤上的合巹酒,瑞香便趁機從他懷里爬了出去,端坐在床頭,不知不覺挪得比越王剛進來的時候還遠一些。 他在燈下帶著幾分對未來的擔憂和迷惘,打量已經成了自己夫君的這個人。傳聞成宣皇后相貌絕美,氣度非凡,越王肖母,容顏自是不俗。他生就一雙濃而且長的眉,一雙眼鋒利而俊秀,臉上無一處瑕疵,鼻若懸膽,唇角天然微翹,若無外面那許多惡名,怕不是天下有數令人向往的年輕郎君。 算一算,越王今年已經二十有二,自十幾歲起便惡名滿身,瑞香雖接受了嫁給他的事實,但也不肯放棄生活的希望?,F在越王神態平和,心情看上去也不錯,瑞香便很想和他簡單的聊一聊。便在越王端起酒盞的時候開了口:“殿下只說不知道我是誰,那想來就是還記得那件事了?我記得那日宮中有為殿下而舉行的賞花宴,為何殿下卻會出現在寺廟里?” 越王側過臉,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一語不發。不知道為什么,瑞香瞬間就覺得他看穿了自己的故作鎮定,也看穿了自己有意拖延時間。但這一眼和這微妙的直覺都只是一瞬,越王便將那杯苦酒遞了過來:“喝了你有再多的話,我都陪著你說?!?/br> 瑞香接過酒盞,心中有些發憷。他的酒量欠佳,自己也是知道的,不知道這合巹酒喝了…… 今年八月,正好是婚禮之前,瑞香滿了十五歲??紤]到他快要出門,嫁給的又是越王這等不合心意的夫婿,怕他過于荒唐而瑞香卻一無所知受了委屈,萬夫人很是賣力的私下教了瑞香不少夫妻敦倫之事,甚至不惜尷尬羞恥地和他講了不少倘若男人一味強求,該如何推拒的技巧。 但無論如何,這頭一夜是無法糊弄過去的。瑞香心知此事不可避免,倒也不再畏懼喝酒,若是能夠暈暈乎乎地過去,未嘗不是好事。于是他便不再遲疑,舉杯一飲而盡。 隨后便該是結發,本來自然有侍婢來做這件事,但人都被越王趕跑了,他似乎也不覺得哪里不對,隨手接過瑞香手中酒盞,往床下一扔,在咚的一聲響里攬住瑞香肩膀,便帶著他一同躺在了鮮艷的床榻上,指間捏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 婚房見面之前,兩人都分頭洗漱過了,頭發都散著,越王一手捏紅繩,一手拿小刀,挑起瑞香一縷黑發,和自己的并在一起。瑞香沉默不語,看著他作為,不知道是被酒意漸漸侵占了身體,還是心中著實緊張,心跳得越來越快。 越王捏著二人一樣漆黑,放在一起分不出彼此的發絲,忽然沉默了一陣。瑞香遲緩地察覺出異樣,抬頭去看他,卻見他望著帳頂,神色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悵惘,似是歡喜的余韻里,摻雜了一絲復雜的感慨。 這是為什么呢?瑞香暈暈乎乎,本就不明白的事更加想不明白了,只是打內心覺得怪異,似乎這整件父親得罪越王,所以越王強娶自己報復的事,本就透著詭異。更不要說婚前,越王曾那樣巧合地見過自己一面,又是那樣的眼神。 但他所知實在太少,更不熟悉越王,做不了什么猜測,只好暫時按下。 出神結束,越王低頭,靠在小妻子肩上,用紅繩綁住二人發絲,隨后用小刀割了下來,就此結發。 瑞香心中一空,默然看著他將發束卷起放好,便返身來找自己。 這就是婚禮的最后一步了。瑞香暗暗深吸一口氣,下一刻就發現不知怎么回事,自己衣裙散亂,竟然全都敞開了。他一時受驚,整個人蜷縮起來,倒是方便了越王將他的衣服全扔了下去。 瑞香心中羞惱,搞不明白他為什么什么東西都喜歡往地上扔,又被看得恐懼與羞恥同時上升,便隨手扯過錦被躲避越王直白而頗有興味的目光。 但床帳之內不過方寸之地,能躲到哪里去?越王顯然是花叢老手,揭了被子上來,便要行使夫君的權力,將赤裸的瑞香抱進懷里。二人肌膚相貼,瑞香無論性情如何沉穩,到底還很年輕,不由自主顫抖起來,把內心的緊張徹底暴露。 越王似乎覺得這樣很有趣,并不急著做什么,只是在他身上到處地摸,胸前,腰肢,綿軟的臀rou,摸夠了,這才帶著奇異的笑意低聲道:“哪里都小?!?/br> 瑞香咬著嘴唇不語,不知道他拿什么人和自己比,又不肯示弱,便任憑他做什么,自己只是渾身僵硬。 越王臉靠在他胸前,一手捏著他的屁股,到處都是沒被人碰過的地方,瑞香簡直要羞恥到昏過去,就聽見他又笑著說:“不過也沒關系,我想摸一摸揉一揉,它總會大的?!?/br> 這話便接近猥褻了,但他偏偏是自己的丈夫,瑞香什么都不能說,頭腦更是不合時宜地昏昏沉沉起來,身子也跟著綿軟,連動一動都難。越王是個中老手,倒也無需他做什么,便熟練地分開小妻子的腿,一面細致深入地吃他嘴唇上甜香的胭脂,一面揉捏他嬌小可愛的胸脯和軟嫩的腿縫。 瑞香閉著眼,被他頂弄舌頭口腔,很快便嗚嗚叫起來,情不自禁閃躲。 二十二歲的越王幾乎有他兩個大,瑞香本能地害怕著接下來的事,又太清楚到底會發生什么,心跳得簡直要從嘴里出來,推拒從一開始的保有分寸到后來的不留余力。越王卻嫻熟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不知道為什么,陌生的男人,昏黃的燭火,沒有退路的現在,和內心的恐懼羞恥,都似乎助長了身體里那奇怪的渴望。 瑞香流下眼淚,側著頭被越王壓著,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分開柔軟的嫩rou,捅出了細細的水聲。他仰著頭神色迷離,帶著滿臉痛苦隱忍蹙眉低吟,輾轉反側,難以承受的同時,越王的神色已變得極其危險,目光如掠食的猛獸般盯著他的臉,將他每一絲微妙的反應盡數收入眼中,助長自己的yuhuo。 年方十五的瑞香與未來截然不同,尚未成熟的身體哪里都是嬌小可愛的,分明是別種滋味,偏偏銷魂蝕骨。越王恨不得把他每一寸的骨頭都咂得榨出汁來,或整個地吞下去,但只含著兩根手指瑞香便哭哭啼啼,委屈難受起來,他不得不放棄了,從床頭里翻出一盒半透明紅色的膏體,毫不留情地挖了一大坨,全送進了瑞香窄小細嫩的xue里。 那倒不是什么藥物,更不可能催情——越王心中有一種原始的領地意識,小妻子的初次,必須什么都是屬于他的,他要徹徹底底地侵占這個人,把他渾身上下都確認一遍歸屬。因此這軟膏不過是起潤滑的作用,大量地涂抹之后,還能鎮定消炎,免得真的受傷。 如此,瑞香的身子就再也不能將他拒之門外了。 越王很滿意,瑞香卻覺得很可怕,他差不多能感受得到自己被開拓到了什么地步,一時間又怕又委屈,卻強忍著不敢露怯,便任由男人做下去。偏偏身體不曾體諒他心中的惶恐,咕嘰咕嘰發出難堪的聲音,瑞香眼淚流得更兇,越王見他這幅神色,反倒流露出幾分熱切的溫柔,一面舔去他的淚痕,一面帶著低笑安撫他:“怕什么?我不會讓你痛的,何況你也有感覺的吧?不是疼,對不對?” 瑞香不做回答,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癱軟在他身下,細細哀求:“夠了吧……不要了,我不行的……” 他覺得很可怕,情欲很可怕,越王也可怕,自己那忽然變得陌生的身體,更加可怕。 越王把他的兩個奶尖兒又揉又掐,逼得嫩蕊不得不勃發,瑞香渾身都發燙,又被酒意弄得軟綿綿,一點力氣也用不上,本就惶恐不安,又被他不留余地地作弄,逼出陌生的情欲,瑞香只覺得潰不成軍,難堪之余,連恐懼都變了一種意味,倒恨不得讓他趕緊進來,早早完事,也就可以休息,用睡眠去躲避這個可怕的男人了。 兩人之間本就差距懸殊,瑞香被墊起后腰,越王低頭細看他唇rou外翻,一片狼藉,濕滑泥濘的xiaoxue好對準的時候,瑞香很不合時宜地松了一口氣,心想,總算來了。 但他放松得實在太早,越王那性器剛一進來,瑞香就后悔了。他的身體重新變得僵硬,死死攥著錦被,一時間竟有一種恨不得昏死過去的沖動。那物超乎他想象的碩大粗長,一進來瑞香就明了這一夜自己不會好過,而越王也知道他承受的艱難,深吸一口氣慢慢插進來的同時,弓背捉住瑞香的下巴和他親吻,作為安撫。 唇舌糾纏深入,于瑞香而言是一種陌生且過于濃烈的親熱,他胡亂地掙扎,含糊地哭泣,理智已不能做主,只有本能的含糊哀求,抽抽搭搭:“饒了,饒了我吧……真的不行,明天,明天再弄,不、不好嗎?殿下,疼,好疼的……啊,??!太、太過了!” 年紀尚小,渾身綿軟,在身下逐漸綻放的小妻子如此哀求,越王又怎么可能真如他所愿?他本不是在床笫間愿意多關心別人的人,此刻卻也被一陣一陣柔情與沖動弄昏了頭,胡言亂語地哄他:“乖,不要怕,很快就過去了,再忍忍……” 然而瑞香忍不得,小腹都被他撐得漲起來,那滋味如同被捅穿了五臟六腑般可怕,窄小緊致的xue腔裹著難以承受的巨物,略一動便連宮口也是酥麻軟爛的,瑞香魂飛魄散,又怕又被拖入情欲的泥沼,以為自己在放聲哭叫,其實只是幼獸般嬌弱無力的嚶嚶。 越王埋在他身上,越來越快,越來越難以自制的同時,把他前胸手臂都咬出星星點點的紅痕,到處都被他啃咬吸吮得發麻,染上欲色。瑞香推他不動,雙腕反而被扣在枕頭上,男人直起上半身,盯著他泛紅嬌小,卻格外美麗的臉,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叩擊他的宮口。 雖然不能進去,但每一碰觸,瑞香便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神色迷離,淚流不止,輾轉扭腰搖臀,試圖躲開,身子瑟縮,要哭不哭的模樣,透著難以言喻的嬌嫩可愛,青澀的杏子半軟含酸,卻惹得人津液泛濫,舍不得一口吃了,要慢慢地,細細地,徹徹底底地品嘗。 越王也知道瑞香嬌小稚嫩,恐怕不能承受太多,但多年等待籌謀,終于換來如此甜蜜的果實,總是忍不住多品嘗一口,再來一口…… 掛念著瑞香,外面的侍婢與嬤嬤并未離去,準備好了熱水巾帕等物,只待里頭結束便可以進去伺候照顧。誰知道里面的動靜久久不息,越王如何是聽不見的,瑞香細細的哭聲,胡亂的哀求,床榻帳幔的搖動,卻歷歷在耳…… 年輕未婚的侍婢面紅耳赤,目露擔憂又不敢多作猜想,兩個嬤嬤的臉色卻越來越僵硬難看,幾個人與越王身邊最得信任的內侍李元振一同靜靜等待著。到底不敢在明顯是越王心腹的李元振面前說什么,幾人都覺得十分難熬。 而在彩繡輝煌的新房內,瑞香已被徹底cao開,濕潤柔軟,越王將他從躺著擺弄成跪坐,瑞香兩手扶著床頭,被他從后面進來,身體酥軟無力,再也做不出劇烈的抵抗,連神智也昏沉了。內里的蠕動,吸吮,抽搐都像是被逼出來的一樣,一動一彈,綿軟快慰。越王在瑞香耳畔滿足地喟嘆,低語,哄著他夾緊:“再忍一忍,就好了……乖乖,你好軟,再夾緊些,好好用力,你也多舒服一會兒……” 瑞香其實并非不緊,但越王也深覺難以停下,只好叫他多配合,好生絞緊了讓自己早些出精。瑞香不知其意,軟在床頭,腰肢塌陷,被他掐著兩瓣臀rou催逼,不得不崩潰哭叫著下意識死命地用力。奈何他本就沒留下多少體力,使出吃奶的勁,也只是在越王心頭放了一把火,把他脖頸后背,甚至耳后的嫩rou一起用牙齒啃咬廝磨,下身更是又迅猛了幾分。 “不行,明天……明天再弄吧,饒了我,殿下,嗚嗚……”瑞香再也顧不得形象,更無法有理有據地阻攔,只順從本心地求饒。 可事已至此,越王自己也控制不了亢奮的身體,意亂情迷地將他啃嚙吞吃,勉強地出了精,灌滿了瑞香的微腫高熱的xue腔,頭腦才略微清明下來。瑞香趴在床榻上,弱聲弱氣地哭,一時間停不下來,聲調綿軟里還帶著點香艷。越王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并未紓解的心頭yuhuo,把他撈起來,用自己的衣袍裹起來,揚聲叫水。 瑞香渾身的骨頭都被抽走了一般,依依靠在他懷里低聲哭泣,被他guntang的體溫和下身不依不饒的硬物弄得心中害怕,卻難以睜開眼,下意識求饒:“不要,不要弄了吧,明天還要進宮的……我不行了……” 越王咬著他嬌小雪白,可愛萬分的耳朵,把玩著他光裸探出的手臂手腕,沉聲應道:“好了,不弄你了,擦一擦就睡,好不好?” 昏沉困倦的小妻子身上沒了豎起的軟刺,甚至格外依賴他,任由他接過微燙的巾帕擦拭渾身上下。侍婢迅速地換了被褥錦單,整理好了衾枕,越王將瑞香放進床帳內側,調整姿勢讓他好好睡下,隨后才起身讓王府侍婢替自己擦洗一番。 這番歡愛酣暢淋漓,雖然越王覺得并未徹底滿足,但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熱汗。折騰了半夜,越王也不想再去沐浴,更懶得自己動手一番,只讓侍婢草草擦洗過后,便又將他們趕了出去,回身上床,抱著已經沉沉睡去的瑞香,默默為自己催眠。 已經過去了快四年,但那幾天的記憶深深刻在他心里,只會越來越深刻。越王是個頗有耐心的人,知道了前途,更能隱忍。無論如何,他總算將妻子早早迎娶進門,未來他會在自己身邊長成記憶里那副模樣。 而他會把天下最好的一切,都拿來堆在瑞香身邊。 他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