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4
瑞香被皇帝身邊的內侍低調地送回了居住的院子,即使旁人不知道,但身邊隨侍入宮的人也是知道內情的。想想也無需隱瞞,瑞香便對親信透了個底。他成婚一年還在室算個不大不小的秘密,也只有這些親信知道,聞言,女婢便變色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那人是皇帝,他們畢竟是臣子,卻也很難抗衡。女婢乃是瑞香的人,自然為他考慮,難免發愁,又隱隱有些怨憤。 瑞香回來的路上便想過一遍,神態倒是輕松些許:“橫豎不過是這種事罷了,我與夫君不順,他在外多有美人服侍,至于我么……又何必一意苦守?夫妻緣分尚且不知道還有幾年,享樂一朝,終究不算虧了。此事告知你們,不是為了讓你們出謀劃策讓我躲過,不過日后如無必要,我還是不要和陛下再見面了吧?!?/br> 他身邊的嬤嬤經歷更多,且是婚配了的,此時間瑞香面色微紅,仔細看去略帶羞澀,便知道這一回他心里也是滿意的,只是皇帝身份牽涉太多,確實不好再來往,給女婢使了個眼色,自己則笑道:“夫人能想開,自然是最好不過。您出身如此,何必顧忌太多?郎君對您如何,咱們心里都清楚,只要想開了,日后想要多少不得?便是給他們面子不和離,說是出家清修,養兩個面首算得什么?今日這事,我們便當沒有聽過?!?/br> 瑞香見身邊人都同仇敵愾,更加滿意,又想起今日所增長的見識,心池之水不由微漾。他見過王郎那東西,雖然并沒有太多人的可以對比,但耳聞王郎在內帷的本事,覺得倒也不俗——否則撐不下去伺候這么多人,但皇帝無論是硬件還是床幃里的態度,都勝過王郎太多,即便對此事不算了解,瑞香也知道,再找個更好的怕是不容易。 今日顛鸞倒鳳一番,皇帝明顯有所憐惜,并未真正酣戰,想及一日體驗,瑞香難免愈發羞澀,不再與他們多說,用過膳后再度沐浴一番,便在燈下找出了卸妝時被自己收在袖中的那根玉簪。 樣子很簡單,但形狀卻讓他心里發顫?;实叟戮褪怯么宋镎勰ミ^自己的,竟硬是換了當做信物…… 瑞香一時羞恥咬牙,一時卻又忍不住春心蕩漾,到底難以忍耐,不知折騰多久才終于睡去。 此后數日,皇帝大約也是知道那日強硬成就好事,瑞香短期之內不愿再見自己,倒也不動什么手腳。 瑞香也覺得二人只是一宵歡愉,從此之后看緣分重聚,自己或許還要徹底堅決推辭,心中卻難免動搖。 他從前在室,對床笫之事只有一個生痛艱澀的印象,倒也不想,只是發愁,現在一夕開葷,體驗又是如此絕倫,食髓知味,哪里能忍得???何況一人獨處,回憶起那一日,態度難免反復,又頗為羞恥,不能真去追逐。 身邊人倒是看出些許端倪,但一是此處人多,又都是高官世族聚居,要找個偷歡的對象不容易,還容易和別人牽連,二來是畢竟不是主場,瑞香又不是很情愿,尚未點頭,因此才擱置了。 王郎倒是一如既往風流,但因妻子就在隔壁,倒也知道收斂一二,往往出去風流,瑞香一概不管。夫妻關系如此冷淡,他也不會多關心對方一分。 這日瑞香一如既往沐浴過后早早睡了,因夏日天熱,因此窗戶半開,床幃倒是全部落下,睡到一半,他忽然覺得似乎被人抱住,身上更是熱了幾分,接下來就是一段綺夢,被人上下撫摸挑逗,他越發難耐,睜開眼睛,卻發現身上果然有個人! 正要驚恐大叫,瑞香忽然嗅到無法忘懷的龍涎香,提起的心終于落下,卻也是用力一推。 天色昏暗,床帳里只能看清隱約的輪廓,瑞香坐起身,理了理鬢發,怒氣沖沖:“陛下自那日后還不足,想要入室逼jian臣妻么!” 他生氣起來疾言厲色,也很有幾分威勢的?;实垌樦牧Φ辣煌崎_,倒也不強行糾纏,只是在床畔坐著,目光在黑暗中也有灼熱溫度:“朕想你了?!?/br> “……”瑞香偏偏吃這示弱似的態度,一時哽住,再開口就緩和幾分:“可是這樣也太嚇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歹人呢?!?/br> 皇帝沒問他怎么認出自己的,只是笑了笑,仍然坐在床邊,并不靠近:“夜里朕以為你睡了,想起你自己卻睡不著,只是想來悄悄看看你,陪你睡一會的。那日之后,再沒有見過你,朕知道,于你而言,扯上這種關系當是很麻煩的,本該不再打擾,奈何……” 瑞香聽出些許端倪,低著頭默然不語。 皇帝又說:“雖是一宵情緣,但到底也是緣分,今夜是朕唐突了,日后……只要你見到朕不要繞著走,朕也算是心滿意足?!?/br> 他態度軟和,又并沒有如瑞香所想的那樣繼續壓著他做什么,瑞香反倒態度有些松動,心底深處涌起些許沖動,忍不住低頭道:“陛下后宮三千,佳麗無數,臣妾姿色平平,豈敢承蒙厚愛?便是沒有臣妾,也有太多美人了,日后相見,君臣分明,臣妾自然恭敬以待,怎敢失禮?” 這話有多少骨頭,只有二人知道。 瑞香是知道皇帝不會怪罪才敢脫口而出,但到底是不得體的,皇帝卻沉默片刻,才道:“朕已經不年輕了,見慣美色,這不必瞞你,只是你……你并非只是美貌,看見你的第一眼,朕就覺得很奇妙,總覺得錯過你會終生后悔。你是如此聰明之人,又如何能不知道后宮是何等形勢?朕并非耽于美色之人,這是實話,在你身上卻迫不及待,失了分寸,更令人笑話,若說是情意,你定然不信的,太過淺薄倉促,朕也不信。但……朕也說過,絕不會錯過你,總不會見你幾次,始終堅守本心——你是君子,朕才是壞人?!?/br> 原本不過是略微含酸拈醋,卻招來這樣一篇剖白,瑞香難免吃驚,又覺得詭異,看著黑夜中模糊的人影,禁不住問:“真的?” 皇帝挑眉,神態很安閑地反問:“朕何必騙你?難道你對朕,就沒有同樣的失控嗎?” 瑞香默然。 有,定然是有的,但他是閨閣中人,又從未與人有那種事,有所感覺是正常的,可皇帝經歷眾多,竟然也有不可自制的時候?如此,他當初一被摸就濕了,也不算唯一失態的那個人? 那天的事,現在想來也是歷歷在目,瑞香心中本就懷念那種滋味,現在被一說,雖不是十分相信,但也難免動搖?;实垡娝徽Z,也不欲再多剖白——他受極強的本能驅使,但心中好歹也是知道的,瑞香對自己有感覺,卻不怎么強烈,怎么也得慢慢來,于是嘆了口氣:“你愛惜自身,自然不肯芳心輕吐,但我到了這個年紀,初次動心,也不在意什么勝負之心。今夜來看你,是情難自制,也是想知道,幾日不見,你會不會想我?” 他的姿態放得低,已經是瑞香不大能預料的程度,又格外守禮,除了醒來時被他抱在懷里撫摸,至今都未曾靠過來,瑞香已經方寸大亂。嚴詞叱責已經失了理由,心中又不曾抗拒,但卻紛亂一片…… 瑞香聲音極低:“我、我不知道?!?/br> 皇帝聞言頓了一頓,便接收到了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忽然靠近了來摟他:“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是真心,還是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再要一次?只要你肯說,我絕不會為難你。你為身份顧慮,我也答應你,只要你說一句不愿意,我必然不再糾纏,好不好?你愿不愿意?” 他柔情款款,又猝然靠近,瑞香哪還能說得出拒絕的話?雙手已然抓住了他外衣光滑柔順的衣料,心中也徹底方寸大亂,扭過頭不語,被逼迫不過,這才低聲道:“終究不妥的,叫人知道了,不好……” 聲調已然綿軟發甜。 皇帝本就對他戀戀不舍,如今聽他如斯態度,宛若撒嬌,心中更是大片失陷,立刻將他按倒在枕上,低聲笑起來:“你不愿意,那就不叫人知道吧,夫人就當這是一場春夢?!?/br> 說著,便來百般溫柔地替瑞香脫衣。 夏日入睡,衣裳本就很少,如果點燈看,皇帝也知道那風情自然迷人,只是瑞香不愿被人知道,他也不折騰那些,摸索著扯開上身小衣的衣帶脫了,又去解紗褲。 事已至此,瑞香竟有了經不住誘惑,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的感想,終究未曾阻攔,三兩下就被剝光,皇帝也將自己的衣裳除盡,熱騰騰地將他摟在懷里,拉著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肩。 掌下摸到猶有印象的堅實肌rou,光滑肌膚,偶爾觸到一個圓圓的傷疤,瑞香心下一蕩,就被皇帝的手摸進了腿縫。與人深夜偷情,外面想必還守著自己從小到大的仆婢,瑞香心中羞恥,忍不住低吟一聲。 皇帝自他脖頸往下親吻,因知道他的身子特殊,免不得低聲調笑:“這樣子感覺是不是更好?萬夫人,丈夫就在一墻之隔,你與男人摸黑偷情,有沒有報復他的快感?嗯?” 說著,便勾住瑞香那軟綿綿的嫩xue,不斷挑逗作弄起來。瑞香也不知是盼著他的動作,還是被他的聲音勾動,總之是情動起來,又羞又怕,忍不住低聲窘迫地阻止:“別說了!” 皇帝明知道他為什么羞恥,卻故作不知,一面在他身上努力,一面又道:“為什么?唔,是因為偷情不好聽?那好吧,待客如何?不過招待的是一個不知廉恥,引誘你破身的面首……他出身卑微,更是粗鄙,只有一身腱子rou還看得過去,自從看了他赤著上身干苦力,久不被丈夫憐愛的你便動了春心,幾番掙扎,終于沒忍住,悄悄引他進房來,讓他看你美麗脫俗,高貴矜持的臉,裝作不經意,叫他瞧見你玉一樣滑膩潔白的手臂,勾得他這個鄉野漢子撲到你身上,四處亂摸……” 瑞香畢竟才破身,哪里聽得這種話?他說得越是詳細,心中就越是羞恥畏懼,身子卻偏偏喜歡,越說水越多。他反復不讓皇帝說下去,卻怎么都攔不住,對方越說細節越多,一面在他身上施行,一面仗著天色漆黑,瑞香什么都看不見,做得更像那回事了。 “他怎么見過你樣的長安閨秀?得此艷福早就昏了頭,一見你只是裝著推拒兩下,更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扒了你的衣裳,讓你丈夫都沒看過的美妙身子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卻是個不會享用的,分開你的腿,就要看你的saoxue,看了,還要品評,說你這里又軟,又熱,只是水有點少,他要讓你水更多些,他那東西太大了,等會夫人要吃苦的,于是,他跪下來咬住你那里,咬得你一下子要昏過去……” 男人描述這般艷情實在惟妙惟肖,瑞香被他揉著嬌嫩女xue,恍惚竟覺得真好似被那么一個粗鄙男人給玩弄了一般,及至說到舔xue,他不知道還能這樣,腦子里頓時嗡的一聲,就嗚咽出聲,哀求:“別說了,別說,不可以舔的,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如此……” 皇帝輕笑出聲,到底不忍心說下去,一方面是嫉妒這個沒影兒的jian夫,雖然自己也是個jian夫,一方面是瑞香畢竟青嫩,挑逗兩句就算了,說得太真怕他被嚇得沒了興致,于是也不再多說,見他如此可愛,倒是動了別的心思,故技重施捆了瑞香的手,自己則往下一滑,埋在了瑞香小腹。 方才被普及了無從知曉的知識,現在皇帝摸黑如此,瑞香心中已經有所感覺,但又覺得不可能的,在騙人吧?一時倒是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也不敢動了,只感覺到皇帝按住了自己分開的大腿,呼吸在自己腿根慢慢向上…… 終于,他的xue被一口咬??! “?。。?!”瑞香忘了遮掩,驚叫出聲,隨后才頓悟過來不可以高聲,又死死忍住,被捆在胸前的雙手扣在一起拼命用力,差點痙攣。他在枕上繃緊了,嘗到了從沒想過會有的滋味。 還是皇帝給的。 與交合的抽插帶來的感覺不同,不是飽漲,不是充實,不是重重地滿足心中自己都不明了的渴望,而是輕盈,濕潤,柔軟,承受起來看似不費力氣,再來幾下后就要落淚的恐怖。 這種事都是一通百通,皇帝雖是興之所至,但片刻后便弄得極其出眾,瑞香身子又還青澀,哪里受得了他換著法兒地根據自己的反應調整,反復侵入折磨?他嗚嗚咽咽起來,求饒的姿態空前嫵媚。 皇帝也頗難忍耐,但終究是等到他說了幾句更好聽的,這才重重又咬了一口,似乎是打上標記,這才起身,將他抱起摟到自己懷里。 他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姿勢,瑞香也想起上一回的事,即使此時看不見他,心中居然也精準還原了當時對方的表情,簡直如同現在還是看的清清楚楚一般,被舌頭cao弄許久的xiaoxue下意識地縮了縮,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這一回皇帝格外柔情蜜意,捧著他坐下來,又不用他努力,便上下taonong,徐徐進入節奏。瑞香滿面通紅,含著淚由著他作弄,斷斷續續道:“這……這法子是誰想出來的?太折磨人嗯……別……陛下不要……啊啊太深了……” 終究斷斷續續,詞不成句。 皇帝見他聲調迷人,也不管他說什么,在他臉上鬢邊親吻幾下,捧著他啪啪cao弄,聲音也染上了濃郁情欲:“管他是誰想出來的,橫豎造福的是你我,方才……難道你不舒服么?” 瑞香還受不了說yin詞艷語,但也不能否認,且喘息著斷斷續續地回答,已經足夠yin艷:“不……啊不,不是的……我嗯……我受不了的,陛下,啊呀太深,那里是……是……” 他大概猜得出那是那里,但卻羞于說出口,只是胡亂哀求,又見皇帝索吻,無路可逃,便將嘴唇送上,下意識地當做賄賂?;实郾阋膊辉偌ち业貏幼?,慢下來了在他里面轉,頂著那嬌嫩柔韌的宮口打圈。 瑞香被吻得嗚嗚做聲,被放開唇舌時已經溢出淚來,再也受不了了。 皇帝知道他的心情,立刻又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專門頂著宮口cao弄,許久才解了瑞香宮口蝕骨的酥癢,此時他已經氣喘吁吁,實在沒了力氣?;实劢忾_他被縛的雙手,將他按倒在榻上,鼻尖抵著他光滑柔暖還有一股幽微香氣的肌膚一路逡巡,低聲道:“外面都道萬夫人美貌絕世,如今一親芳澤,才知道不僅夫人不僅貌美,身子更是絕艷,今日鋌而走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夫人你就不要掙扎了,畢竟也是一份緣分,我雖是采花賊,卻也器宇軒昂,不辱沒了你,對不對?” 說著,用力一頂,讓他清楚地明白器宇軒昂,到底是什么器。 他總有這等話說,瑞香的羞恥翻滾不休,一顆心更是始終不能安穩地放下,被頂得叫出一聲,又忍不住反駁:“你……胡言亂語!竟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其實他的本意不是配合,而是想警告對方別說了,可惜摸不準皇帝的心,越說,這人就越是用力,狠狠干了他幾下,又很是得意地開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夫人何故如此狠心?何況你要千刀萬剮我,豈不是要讓更多人知道這事?你不怕我告訴他們,你是如何被我摸進屋里,扒光了干的?這么美的人,是怎么躺在床上,求我慢點,快點,輕點,重點,夫人,你真是勾人魂的……” 如今本就是摸黑偷情,情景融合得太好,瑞香崩潰了,嗚嗚大哭,居然就被幾句話挑弄得很快到了高潮。 這滋味試過一次便無法忘懷,如今第二次更是滅頂般強烈,許久之后,瑞香才在男人不曾停歇的緩抽慢送中漸漸擺脫余韻。他本以為皇帝也快結束,誰知,又被插到高潮一次,皇帝這才滿意地射在了他里面。 瑞香悚然一驚:“你!萬一……” 皇帝自他背后摟著他,便親了親他的肩頭:“不怕,你立刻沐浴,不會有事?!?/br> 說著,竟然還不算完,伸手捏住了他綿軟的臀rou,手指擠進了臀縫里:“這里可曾好好養護?” 按理說,成婚后受君也好,雙性也好,都會開始養護清理后庭,至少每日早晚兩次,以備不時之需。只是家境不同,所用器物和粉膏面劑各不相同。但瑞香一年了都未曾破身,那姓王的又內寵頗多,未必瑞香還會這樣做。 瑞香被提醒,卻低了頭,十分羞赧地道:“這幾日都……都有的?!?/br> 他從前確實懶怠做這種功課,這幾日心中卻有詭異的期待和悸動,終究忍不住做了。他對后xue的感覺略有所知,但因是正經人家出身,器物藥物全都很謹慎,因此只覺做慣了沒感覺,倒不曾迷戀后xue那溫水般不痛不癢的快慰。 皇帝滿意地笑了,咬了咬他的后頸,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好乖?!?/br> 說著,便用了點力道,分開他軟彈的臀。 瑞香趴在床上,深覺羞恥,卻也遭到引誘,既然前xue都被弄了,后xue他倒也不抵觸了,只是初次到底還是有些緊張,皇帝也怕他會痛,總是緩緩地弄,片刻后卻發現他出水了,濕嫩緊滑,頗覺意外,忍不住便夸他:“乖孩子?!?/br> 兩人年歲才差了八九歲,但皇帝氣勢鎮定,瑞香養在深閨,到底稚嫩些,被他這樣夸,心中又是羞又是不由快樂,甚至想要更乖,心便亂了,被男人把著臀rou慢慢入進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嬌嬌地小聲喊:“慢點呀,好怕的……” 真是嬌媚入骨。 皇帝被他叫得心動十分,真忍住了未曾孟浪,緩緩插入一半,緩了口氣,在他耳邊低語:“怕什么?你這后面是天生名器,輕易弄不壞的?!?/br> 瑞香還被他插著,又直覺得明白他吃撒嬌這套,便抽抽搭搭:“那就不憐惜我了么?你方才還哄人家乖的……” 皇帝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哪能不酥軟?聞言更是用了十二分細心珍愛,緩緩進入后,也是緩緩動作好讓他習慣。瑞香見他并沒怎么努力開拓,自己這里倒也吃下了,且快慰驚人,立刻被如此享受收買,被抱著背對男人騎跨坐好的時候也不加阻攔,反而拉著皇帝落在小腹上的手到胸口,頤指氣使讓他揉自己的奶,磨蹭不止,忍不住氣恨道:“夫君從來不肯碰我這里,你告訴我,我這里舒服嗎?你喜歡嗎?” 被冷落又忌憚,瑞香心里不是不委屈,不生氣的。 王郎雖則好色,但對后庭卻無興趣,因此和妻子的房事始終不順。起先還溫言哄勸安撫,后來就難免嫌棄瑞香。瑞香知道他只是抱怨兩句,都是看在娘家面上,對他早就失望,但心里……難免會在意。 皇帝對他熱情,此事上又讓他沉迷,便難免有了些許拿皇帝報仇的心思,這一回雖然仍舊身體無力,卻努力地配合起來,惹得皇帝更是熱情,直糾纏到半夜。 瑞香被舉著兩條腿幾乎抽筋才最后讓男人射在自己小腹上,手一摸就是黏熱jingye,面紅耳赤地被扶著坐起來,皇帝起身點了燈燭,收拾散落一地的衣裳,迅速地穿上了,回身來對他解釋:“你不愿為人所知,心思我都明白。今夜美人盛情,我自然感念。這院中有天然的溫泉,你去泡一泡解乏,明日有人問就說天熱心煩,所以半夜泡湯泉。我這就走,不會給你惹麻煩的?!?/br> 堂堂天子,和人偷情之后居然要考慮如此周全,甚至替他找好了面對旁人的借口,自己卻要迅速離去,就算面首都很難這么懂事吧,還不要財物地位? 瑞香明知沒道理,心中已經開始覺得對不起男人,面如桃花,眼如秋水,透露出些許不舍和心軟地看著皇帝不語。 皇帝見狀,俯下身來抱起他深吻,唇舌糾纏良久,這才把他放開,又吻了吻他的額頭:“走了?!?/br> 隨后,就真的走了。 外頭沒多大聲音,不遠處就是山林和守衛,想來他確實安排得很周到。瑞香面色復雜地披著紗衣坐在床頭,片刻后他自己的女婢走進門來,臉色漲紅,一聞到室內濃郁的歡愛氣味,神情更是窘迫羞澀,過來后看見瑞香脖頸手臂胸前的點點印痕,簡直腿軟:“夫人,我服侍您沐浴吧?” 瑞香也羞澀爆發,勉強叫她扶起,想遮住身子,卻怎么都不夠遮的,只好強作鎮定,被扶著往湯泉浴室那里去了。 女婢面紅過耳,把他扶過去,又拿了嬤嬤備好的果酒,糕點等物進來,伺候瑞香沐浴。 瑞香趁她離去,已經悄悄洗了下身,努力將射得極深的那些東西弄出大半,勉強裝作無事。女婢聽了半夜春情動人的墻角,此時再看見瑞香始終透著紅暈,似乎不再蒙塵的明珠般的面容,也不由驚嘆這是煥發了多少光彩。 片刻后,女婢羞怯怯道:“其實,夫人已然決定了要找人的,世上又有何人如同陛下這般好呢?” 里頭的聲音始終不高,但瑞香如何哭泣,如何呻吟,如何一波三折地叫好人,哥哥,她也不是聾子,不至于聽不見。瑞香是什么人,身邊伺候的仆婢自然最是清楚,他這樣子已然淪陷,女婢想起皇帝走時如何安排清楚夫人的事,便生了勸他的心。 見瑞香不語,她又添了些擔憂:“何況,那畢竟是陛下,能專程尋來,日后很難說還會如何。若是此處不斷干凈了,萬一被陛下知道您又同旁人牽扯,終究不好的?!?/br> 瑞香睫毛一顫,不由承認,這是真的,也是一重最大的顧慮。 良久,他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何況……” 他臉上又是一陣紅:“我如今哪還能找旁人?!?/br> 一個都招架不來。 次日,王郎果然使人來詢問閉門不出的瑞香是不是有什么事。 瑞香在屋內不曾露面,女婢出面說了皇帝安排好的借口,又道:“夫人到底有些著涼,不好受風見人呢?!?/br> 沒錯,著涼著了一身嫣紅,瑞香當時不覺得,后來照鏡子看見身上密集的紅痕簡直驚呆了,稍微一想便知道男人這是吃醋了,不肯叫他給旁人看見,干脆讓他無法見人。他枕邊甚至看見了貼著紙條說明功效的藥膏! 他心中暗罵兩句真獨真霸道,心中到底品味出一絲歡喜,也就安然窩在室內過了幾天,直到身上痕跡消退,王郎親自過來尋他,說皇帝要出獵,所有人都得去伴駕。 瑞香容色一變,再不覺得這一回是自己多心,并沒有被皇帝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