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yin詞艷語多虛話,自古宮闈對紫薇
瑞香被狠狠折騰了一通,又被摟著說了好一陣情話,滿足之中又難免疲累,但卻不舍得睡,藏在丈夫懷里,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他兩腿夾著皇帝插進來的一條腿,一手還按在男人胸前,另一手被抓住的姿勢,枕在皇帝手臂上,緊緊糾纏。 貼了許久,瑞香開始被抱得犯困,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往后挪,聲調軟軟的:“我要沐浴?!?/br> 從前這種事哪兒還用說,瑞香腿軟起不來身,皇帝總是很自覺地叫人進來,甚至經常抱他和他一起洗。但這回撒嬌也沒用了,皇帝并不答應:“不行?!?/br> 瑞香不明白他的意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還被鎖著,慢吞吞反抗:“我困了,臟兮兮的,怎么睡呀?” 以前弄他,一次也就算了,從沒有持續幾天幾夜的折騰,瑞香完全沒想過,鎖著他為的是什么?;实鄣故呛苡信d致,把他的頭往自己胸前一按,說話不怎么中聽:“你能給旁人生孩子,不愿意給我生?好好含著吧,小艷奴還想頤指氣使,恃寵生嬌?除非好好求我,不然就連起身都不能,一件衣裳也沒有……” 瑞香沒料到他居然是這個打算,被嚇了一跳,倒是稍微清醒一點,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夫妻十年,按理說讓他害羞到抬不起頭的事該越來越少才對,但此時此刻,他豈止是抬不起頭,就連哀求的話都說不清楚,心倒是一下就熱了起來,又是怕真的懷上,再無縫遭遇八九個月的禁欲,又是對自己臟兮兮一身汗感到不適。 他恍然間意識到了皇帝原來想的真的是把自己鎖起來關起來,又分不清自己是興奮還是恐懼,身子都僵了,怯怯哀求:“不要,我不想這樣,我說了我會乖的……” 被慣壞的小美人哪會說軟話?尤其皇帝并不打算引導他,瑞香越是羞恥哀求,就越讓男人不愿放過他。被鎖在榻上瑞香倒是心甘情愿,可是不沐浴瑞香根本睡不著,求了幾句,又忍不住湊上來胡亂地親,試圖讓男人心軟。 皇帝倒也沒有很苛刻,捏了捏他的下巴,邊起身邊道:“這可是你求來的,千萬不要后悔?!?/br> 瑞香懵懵懂懂,雖覺羞恥難堪,但見他愿意松口,還是悄悄松了一口氣,試圖爬起來卻不得,更摸索不到遮掩身子的衣物,眼看著皇帝開了門,叫人進來。 宮人們魚貫而入,皇帝又回到床畔,坐下把瑞香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姿態看上去十分溫柔,說出的話卻一下就讓瑞香快哭出來:“天太晚了,你也累壞了,擦擦就好了吧? ” 他這樣說還不夠,竟伸手在瑞香腿縫抹了一把,把流出不少的jingye又給送回了瑞香xue里:“還有,方才答應了要給我生孩子的,再流出來就是不乖,這兒……你求我也不會給你弄出來的?!?/br> 瑞香最怕他當著旁人的面肆無忌憚地對自己說這種話做這種事,羞得快哭出來,又莫名害怕,然而卻不得不乖乖夾著腿?;实垡娝麥仨樎犜?,起身便要離去,瑞香絕望又可憐,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待他回頭卻說不出話來,低頭又抬頭,鼓起勇氣道:“那……堵起來好不好?” 他在床笫間總是被玩得團團轉,很少拒絕丈夫過分的要求,其實真要堵起來他也是覺得很羞恥的,可只憑自己,他哪里夾得住呢?要是流出來,還不知道要怎樣被懲罰。 不說出口的才是最可怕的。 皇帝笑了,似乎被他這幅羞恥凌亂的樣子取悅,卻彎腰一根一根掰開了嬌軟美人滿含期待的手指:“不行,你還不明白嗎?在我這里,你沒有選擇,要求的權力,只能聽我的。你以為我是被你騙得團團轉,萬事都聽從你的那個蠢貨嗎?” 此話出口,瑞香又發現伺候的是四個陌生宮人,一時間真覺得自己是皇帝搶回來調教的艷奴,而那四個宮人也露出驚恐的表情。雖然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說,但替瑞香擦身的時候明顯更迅速小心,甚至碰都不敢碰瑞香被弄得一塌糊涂,糊滿了渾濁情液的xue縫,只給他擦了擦外面,就又扶著他睡下了。 而皇帝卻去側殿沐浴之后才回來。 瑞香心里自然是生氣羞憤的,簡直不敢想那四個宮人會如何猜測,可是這種羞憤也混雜著一種難耐的情欲,以至于讓他生氣不多久,還沒等皇帝回來,就接受了這種現狀,真像個艷奴一樣,一點脾氣都沒有地強撐著等到男人回來,睡眼迷離,又嬌怯綿軟,勾男人的手指,生疏地做些狐媚功夫:“一滴丟沒有流出來,都被我含住了,你……不、不生氣了吧?” 或許是在他心里皇帝永遠不夠可怕,這態度不像是曲意奉承,更像是生澀撒嬌?;实勰蛔髀暦畔箩∧簧系瞄絹?,倒沒有放開他的手指,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還生氣的話,你要怎么樣?” 瑞香等得太困,分辨不出真假,手軟軟地往他大腿摸:“隨便你怎么樣,好不好?我……只要你高興,怎么對我都行。要不然……就給你看看,我真的很乖的,也不舍得你的……流出來……” 見他說得稀里糊涂,手上的動作卻不慢,眼看真要摸到了,皇帝無奈,一把按住他的手,笑了起來:“今天不看,明天看,睡吧?!?/br> 瑞香仍然努力地試圖蠕動到他身上,摸他那根東西,皇帝有心阻止,奈何他實在堅持,還出聲抵抗:“我就是摸摸,只是摸摸而已?!?/br> 這也算一種詭異的喜愛吧,就像是皇帝會夢中靠在他胸前,有時候他也喜歡摸著丈夫的jiba睡覺。是有點怪,但也很可愛,皇帝拗不過他,松了手讓他摸。瑞香臉也靠了過來,長長舒了一口氣,很安心的樣子,很快就睡著了。 因為以往兩個人親密的時候,這種葷話,游戲,總是說過就算了,所以第二日醒來時,瑞香坐起身要叫人,一抬手看見手腕上的鐐銬居然還在,懵了好一陣,心頭一陣恐慌,不曉得發生了什么。 他自然還是相信自己的丈夫的,可是不知道身處何處,又發生了這種意外,一時間真有些張皇失措,倚在床頭裹著薄被,好一會才定了神,揚聲叫人進來。 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安排的,進來的雖然還是昨日伺候他沐浴梳洗的四個宮人,可今日的態度又有些不同。長寵不衰,進宮后就是皇后的瑞香并不知道這就是被輕慢,盥洗的時候只試探著問了一句皇帝到哪里去了,倒被反過來明里暗里刺了一頓。 “勸娘子還是安分些吧,陛下的行蹤也是您能問的?做人吶最要緊就是看清自己的地位,不過是不聽話被關起來的玩物罷了,還當自己是皇后不成?嘁——也不曉得這算不算金屋藏嬌呢?!?/br> 雖然旁邊有人不停拉扯袖子,但這口舌靈便的宮人還是稀里嘩啦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甚至還頗為驕橫地一把奪回了自己的袖子,高高仰起頭走了。 瑞香是沒料到有人會這樣對自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再說這幾個宮人都以為他確實是皇帝一時興起養在偏僻宮室,以隱瞞后宮尤其是皇后的金絲雀,這話說得也不算錯。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經手,安排的這幾個宮人,雖然伺候得還算不錯,也最多也不過是說幾句難聽的話,卻不敢真做什么不敬的事,但瑞香卻不敢去想,交代他們的人到底知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若是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的話……他就沒法見人了。 從未被人禁錮過自由,就連紫宸殿就隨便出入的皇后瞬間變成被困鎖深宮的艷奴,瑞香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個什么感觸,等了一天后卻是真的害怕,寂寞,見到皇帝后便忍不住想要纏著他,討好他,獻媚于他。 沒有皇帝允許,他甚至連一件衣裳也沒有穿,出身高門,登臨后位十年,現在居然要面對小小宮婢鄙薄輕慢的目光,在看不起自己的人面前裸著身子,行動受限,瑞香當真難堪又羞恥。 可皇帝彎下腰揭了他身上的薄被,往他身上看的時候,瑞香又忍不住顫抖起來,一下就被那冷淡挑剔的目光點燃,悄悄地有了濕意,伏在榻上露出乖巧姿態:“今天真的含了一天了,妾……真的不行了呀,陛下還覺得滿意嗎?” 皇帝輕慢地摸了他一把,把那一身軟潤可愛的嫩rou給捏得微顫,又摸了摸他的嘴唇,挑眉:“懷不上就怎么都不滿意?!?/br> 瑞香有點怕懷孕,可又受不了他這樣說話,只好乖乖張開腿,把臟兮兮亂糟糟,被他的jingye泡了一天的xue露給他看,一副sao媚綿軟的模樣,說些下意識蹦出來的不知廉恥的話:“那就再射滿了,讓我好好含著,直到懷上,好不好?我一定會很聽話,很賣力地懷孕的……” 他這幅模樣,比放浪形骸更勾人?;实垡话褤扑饋?,讓他落進自己懷里,低頭就咬住了瑞香軟軟紅紅的嘴,一面探進他根本不設防的唇瓣中間,一面含含糊糊地回答:“那就要看你有多賣力了……” 說著,便將瑞香按在了身下,衣服都來不及脫,只撩起袍子扯開腰帶就要插進來。瑞香前一日被弄得酣暢淋漓,身子雖然還沒恢復卻養成了饞性,張開腿便往上湊,噗嘰一下就被插了進來。 其實含了一天一夜,不管他怎么努力,xue里的東西也慢慢流了出來,只是讓他里頭變得很濕,又因為情動了幾乎整整一天格外熱?;实鄄暹M來就覺得舒服,伏在他身上把他整個罩在懷里動,咬他臉側的軟rou,罵他浪得不像話,是小sao貨。 瑞香被罵得渾身發抖,不知怎么想起白日被宮人輕慢的樣子,呻吟著浪叫著告狀,哭哭啼啼,頗有傾國妖妃的模樣:“你罵我,不管是什么我都認了,可是我就是想、想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很下賤,連別人也能隨便……隨便說什么……” 皇帝一沾他的身子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雙手在他腿根掰開兩條大腿,狠狠往里面插,xue腔雖然緊緊吸著他,卻也阻攔不住,水聲yin靡萬分里,還需思考片刻才明白原來瑞香是在榻上告狀了,一時間又新鮮又刺激,趁著瑞香有所求就去狠命掐他那顆濕漉漉肥嘟嘟的陰蒂。 瑞香叫得厲害,兩腿卻合不攏,哭著搖頭,抓著皇帝的手卻不敢去碰,就怕讓自己更難受,那痛,癢,酸,脹到極致,又被掐得想噴水的感覺讓他渾身癱軟發紅。被狠狠弄過的身子就是更容易到高潮,終于xiele點水之后,皇帝用手沾了點像是尿出來又像是噴出來的水捅著瑞香的后xue,開始審問他到底聽人說了什么閑話。 瑞香被弄得凄慘,要死不活地在他身下不知死活地拼命迎合著,哽咽著復述。 這自然又是安排好的一出戲碼,只需給予足夠的暗示,挑選性格合適的人,這一幕遲早會上演?;实勐牭幂p笑,輕輕捏住紅著眼就連說人壞話和記仇都一點不像壞人的瑞香脖頸,讓他看著自己,輕聲道:“別人說錯了什么嗎?難道你還想與我的皇后相比么?一個玩物,艷奴,不該有被人瞧不起的自覺?莫說這些身家清白,將來還能被放出宮的良家子可以輕賤你,鄙薄你,便是連我的愛妻身旁一條汪汪叫的小狗,也要比你高貴幾分。你記住了嗎?” 瑞香被弄得精神都要錯亂了,忍不住流淚,身子卻興奮地不行,忍不住哭著頂嘴:“你若真那么寵愛你的皇后,又怎會口口聲聲叫他愛妻的時候還停不下干我?我雖低賤,難道不是你不肯放手,我已經逃出去,還嫁給了旁人,是你抓我回來!嗯嗚!” 被掐住了后xue那塊肥腫的嫩rou狠擰了半圈的小浪狗哽咽一聲,再也不敢說話了。 皇帝緩緩松開手,反復揉按著被自己欺凌得快不成形的那處軟rou,看著學不乖,不僅會逃跑會嫁人生子,還會反抗自己,胡亂頂嘴的小壞狗,莫名嚇人地輕聲道:“以后別再故意挑釁我,知道嗎?你雖是賤奴,不配被皇后知道,可卻也是我的東西,永生永世,都不許你離開,明白嗎?” 瑞香也是有脾氣的,就算知道兩個都是自己,卻也不愿輕易點頭,僵持了片刻,嚶嚶哭了起來:“我,我不信,你憑什么這樣對我,你那皇后,聽聞是個無趣的人,難道還能叫你比在我身上還暢快不成,當初就是因為他,你才棄了我,是你叫我死心的,現在你既然疼他疼得不得了,又何必非要把我留下,倒像是金屋藏嬌……難道就他要做人,他傷心不得,我不是人么?” 世上敢這樣在床上對一個帝王,一個全然掌控自己身與心,甚至身家性命的男人肆無忌憚哭鬧,卻死死纏著對方,兩條腿掰都掰不下來的嬌氣包,怕不是只有一個。 皇帝甚至有些想笑了,卻不舍得打斷瑞香發洪水一樣的特殊情態,吸了一口氣按捺住自己的沖動,低頭認真看著妒恨交加,反而被激發了狂野情欲,甚至四腳亂蹬,試圖翻過來騎在自己身上的瑞香,捏著他的臉頰,堅定道:“他哪兒都是最好的,只是我舍不得弄壞了他,你生性yin賤sao媚,倒是個極好的小yin奴,拿來瀉火罷了。怎么,你還真以為自己比得上我的愛妻,我的寶貝一根頭發絲不成?” 瑞香似乎被這番話變成了兩個人,錯亂地憤怒,嫉妒,仇視皇帝口中那對夫妻,可他又知道皇帝口中最愛的人,舍不得弄壞的人,哪里都好的人分明只是自己,一時間所有激烈的情緒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可身子卻再也忍不住,打架似的想要翻身,卻被按著cao到腿軟。 他恨恨地又叫又喘:“不要……不給你了,你、你去cao你的皇后吧,放開我,你這個……你這個無恥無情的薄幸人,唔嗯……有本事,有本事你當著你的愛妻的面兒,告訴他,告訴他讓你一點都不盡興,讓你還要去找我這個下賤的yin奴瀉火,呀啊啊啊?。。?!我不,我就不……你cao死我吧,除非你今夜把我干死在榻上,否則我就是不肯,我不聽你的話了,你這個騙子,你這個負心漢……嗚嗚嗚嗚……你弄得我都成了這幅模樣,整日整夜地想著你,拋夫棄子,跪在你面前求你雨露恩賞,你這個沒有心的臭男人,你卻念著他,把我當……當什么了……你放開……” 皇帝見他越叫越興起,更不肯放過他,猛然翻了個身,帶著他換了姿勢,讓他騎在自己身上,抓著兩個圓滾滾濕漉漉沾滿了乳汁的奶球輕笑:“當一個小sao逼,一個求我cao的浪貨,一個癢的不得了,叫我爹爹求我解渴的小yin奴,難道你不是嗎?” 瑞香越發生氣,又無可反駁,低頭一口咬在他胸口,嗚嗚叫著,哭哭啼啼搖著屁股騎在他腰上玩弄自己。 這實在是有些太癲狂了,瑞香一時間還想不到,但今夜過后,那四個宮人間,必然流傳著越發詭異的宮闈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