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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宮在線閱讀 - 103,憐取鏡中人雙影,私語天下事一樁

103,憐取鏡中人雙影,私語天下事一樁

    事后纏綿片刻,皇帝就抱起瑞香去沐浴。情熱時不覺得,事后赤身裸體就難免覺得冷了,出一身熱汗之后受涼,最容易生病了。

    瑞香懶洋洋地不想動,半闔著眼任由他把自己放進池子里正正反反搓洗,一陣像是睡過去了,一陣又像是清醒,還能認真地想些不著四六的東西。比如說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么經常跳過晚膳就翻云覆雨,又等到夜里沐浴過了才傳膳,真是顛三倒四,但好像也不容易改過來,只能就這么辦了。

    幸好沒人知道,否則還不知道會怎么想。瑞香宮里的人大概是清楚的,不過他們也樂見其成。剛開始的時候含涼殿的人都很怕皇帝,既怕見到他,也怕伺候他。一個是皇帝并不是會令人覺得如沐春風的人,一個是瑞香也不愿意自己宮里人很愿意接近皇帝,再說一宮之中氣候如何,多半要看寵愛,主人有寵,地位穩固,下人自然也就與有榮焉。瑞香長春不敗,含涼殿的宮人漸漸也就底氣十足,越是親近越是自有分量的女官內侍,越是因此而欣喜自豪,見他們恩愛,有些無傷大雅的逾距,也已經司空見慣。

    沐浴過后,兩人分開穿衣梳頭。晚膳終究不能省略,儀態上也就無法太過隨意。但皇帝那邊總是動作更快,或許是他不必糾結于穿什么衣服梳什么頭,做決定要比瑞香快,所以瑞香不知什么時候就忽然從鏡中看見了皇帝的臉。

    如今雖然比起新婚時已經很不知羞,但無意碰上含笑的眼神,瑞香仍然忍不住臉紅低頭。方才還糾纏在一起yin聲浪語,現在又溫情脈脈,瑞香更加覺得承受不來。他佯裝認真地挑選內侍奉上的兩只簪子,只見明珠耀耀,映出燭影搖紅,白玉潤透,雕刻著一對鸞鳳,心忍不住更亂了,又悄悄抬頭看鏡子。

    皇帝還沒移開視線,也不見什么欲望,反而很有耐心,只是在等他的樣子。瑞香干脆拿起兩只簪子都插進還沒完工的發髻里,回過頭問他:“你覺得哪一個更好看?”

    正是春天,哪怕是夜里瑞香也穿的是很溫軟的顏色,在妝臺前臉頰緋紅回過頭來,人比衣裳的顏色更柔軟?;实壑皇俏⑿?,很認真地比較一番:“白玉的更好。你這珠簪樣式不算太新了,還是戴新的吧?!?/br>
    瑞香并不覺得這明珠簪子怎么陳舊,但仔細一想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時候送來的,一面回頭示意宮人繼續,一面拒絕:“我也不要新的了,舊的還用不完呢,一共就一個頭,能插幾個簪子?”

    他甚少和皇帝說這些梳妝穿衣的事,說著說著就難免跳到別的事上去,沒想到對方似乎對什么都有興趣都懂的樣子,搖頭:“要是排布得當,就是插滿了也不會大而不當,要是不好看,有多少都不算。就如你的鳳冠,哪一個不是排滿了珠翠,有不好看的嗎?”

    瑞香不和他爭論,一邊笑一邊自己描眉。夜里他不想多做裝飾,但皇帝就在背后看著,只是梳個頭似乎顯得不夠,也就描描眉毛,又順手戴起兩對滾珠鐲。一指粗細的中空金鐲,里面各放一對不大不小的珍珠,外頭鏨滿卷草夔鳳,手腕一動就碰出響聲,卷草夔鳳間還有鏤空,仔細看能看見珍珠在哪里,嘉華小的時候喜歡玩這個,還試圖把珍珠摳出來。瑞香抱他得先摘鐲子,后來這兩個到還好,只是喜歡抱著他的手看,瑞香也就拿這兩對鐲子逗孩子,戴得勤,黃金都拿去炸過好幾次。

    皇帝也認識,好幾回讓他換,瑞香覺得他就是有見不得人老是用一樣東西,哪怕是喜歡也不行,時不時就想換成時興的。

    戴好鐲子,整理衣袖,春裝的袖子應瑞香的要求更長,將鐲子掩住只余下響聲,比環佩叮當還更雅致,只聞其聲,不知道是哪里出來的。瑞香正要站起,肩膀卻被一只手按住,皇帝不知何時走近了,身邊的宮人會意,全悄悄退了下去,瑞香想起自己梳妝時都出過什么事,忍不住想躲也來不及,皇帝卻只是彎腰摟住他,在他耳畔輕嗅,如登徒浪子:“嗯,好香?!?/br>
    瑞香強裝鎮定:“又沒有熏香,能是什么味兒?”

    春天了,草木生發,含涼殿花草不少,瑞香就不再讓他們給衣服熏香,自己也不點香爐,只放驅蚊蟲的薄荷冰片之類,聞起來該是聞不到的。

    皇帝握住他的手腕,將鐲子往小臂上推,把他那一段手腕摩挲來去:“這得問你自己,瑞香,豈不就是體自有香?”

    若是換個人這樣調戲人,瑞香定然是不吃這一套的,嫌太猥瑣,偏偏說這話的是方才把自己從頭到腳嘗過的丈夫,瑞香又是一陣臉紅,又覺得自己不爭氣,抽回手用袖子一蓋,站起身就要跑:“幸虧是叫這個名字,叫你說出這種話來羞人……”

    這也太像打情罵俏,偏偏瑞香控制不住自己,又跑不出去,還沒走多遠就被摟著腰拖回來,按在胸前就要親,瑞香掙扎不開,又不是真心掙扎,見他故意慢慢俯下身,簡直恨不得不顧方才說話時的矜持模樣自己迎上去。越不動越緊張,瑞香的心越跳越快,終于被他的陰影淹沒。

    好一陣,唇舌相接如唼喋之魚,瑞香已經忘了剛才自己是要逃跑的了,掛在男人懷里喘息著分開,眼神迷離,嘴唇嫣紅。

    皇帝看他一陣,抬手抹了抹他的嘴唇,見只是變得更紅,忍不住又笑,笑得像是做了什么壞事。瑞香自己后知后覺,又羞又惱,轉身就走了。

    然而宮人都很鎮定,似乎既不覺得他們先出來奇怪,又不好奇方才妝臺前到底發生了什么,又沒看見瑞香臉上的紅霞和晶亮的眼睛。

    好在用膳時一切如常,再度洗漱過后安枕,瑞香也就把這事忘了,躺在床上好一陣,忽然想起一事,翻過身一手放在皇帝身上:“你今天來,是想說什么?”

    他也就是有一點點好奇,又想起皇帝那時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愿意聽一聽讓他開心的事,其實心里并不覺得自己會感興趣。畢竟皇帝平常高興的事,不是在假裝生氣收拾幾個不聽話的臣子,就是真的高興于什么艱深的難題解決了,瑞香學得雜,但對這些都不是很感興趣,只是捧場而已。

    沒想到皇帝轉過身,神色頗有幾分得意,看起來居然像冒著壞水似的,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話:“裴渡說,山陽疑似發現了一個銅礦,或許比現今所有的銅礦都大?!?/br>
    瑞香愣了一陣,因為他得先想一想現今所有銅礦到底有多大,片刻后,立刻坐了起來,眼神發亮,竭力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十分興奮,甚至都打了磕巴:“那、那得多少錢???!都……都是我們的嗎?!”

    不是他沒有見過錢,也不是他沒有見過大錢,而是,這可是比現今世上所有錢還要多的錢??!真正的富可敵國??!

    皇帝沉默一陣,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也坐起身和他面對面。

    笑聲響亮又過于快活,遠遠傳了出去,瑞香甚至覺得殿外都聽得見,不由惱羞成怒,推了他兩把?;实垡粫r半刻停不下來,笑夠了才來摟他哄他,聲音還是不高:“現在還沒開采,沒有一個可信的人,我是不能就開采的,這事除了我和裴渡,知道的人不多?!?/br>
    瑞香也收斂了些許,同樣小聲問:“……聽起來,也不全是好消息,怎么了?”

    皇帝察覺出他的情緒回落,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肩膀:“這么大的銅礦如何開采本就是個問題,且消息也不可能一直不漏出去,別的不說,當地是瞞不住的,小民偷挖埋藏不深的銅也是沒辦法的事。此事裴渡之所以發現,就是因為當地私鑄銅錢極多,質量也不算差,一查才知道原來根源都是一家,這一家知道本地有幾家挖到了銅,強買了這塊地,圈起來自己做起了生意。但他們眼光到底不夠毒,沒看出來這不是小礦。這事裴渡也沒法做主,所以才叫心腹親自送消息上京?!?/br>
    瑞香聽得半懂不懂,但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在意兩個字:“私鑄?鑄了多少???”

    皇帝搖頭,神情十分沉凝:“這誰說得準?私鑄這事也已經很久遠了,前朝末年的五銖錢十分容易仿造,又逢亂世,沒人去管,民間開礦造錢并不少見,到了本朝也是屢禁不止。這些惡錢都在百姓手里,一刀切都禁了不讓用是做不到的,也與民無益,再說二百年來事情也是千頭萬緒,開頭幾十年不斷征戰,四面動刀兵,沒法管這個事,后來又要養民生息,只能緩緩辦,好不容易鑄造新幣……也是不順?!?/br>
    他大概不愿再說,搖了搖頭,沒講下去了。這些事說起來令人瞠目,但天下之事確實多數時候如此,只要不是火燒眉毛,都只能拖,慢慢改,一旦急了,不僅容易弄得民不聊生,甚至也得不到什么結果。就譬如說這鑄造新幣的事,新幣鑄造后,民間倒也用起來了,但銅礦有限,民間也在開采,官府還要從民間收買銅來用,這都入不敷出。不僅如此,新舊交替之間有利可圖,想要治理惡錢那是舉步維艱,新幣也總是無法上下推行,再加上大位移替,動輒不了了之。

    皇帝登基前得人心易,登基后卻漸漸認識到,為權力匯聚的人是最多的,什么都不做的皇帝在大臣眼里反而更容易滿意,要想做些什么,簡直如陷泥潭。譬如他要堅持打仗,不愿打仗的人并不會明說,但總有無窮無盡的惡心招數,不說一個不肯,但賬上沒有錢,庫里沒有糧,上下動作遲緩,屬意領兵的將領犯了人命案,或被彈劾揭發……

    何況,推行新幣治理惡錢之事已經有了前車之鑒,他再要做,彼此都有所準備,過招更不容易了。

    瑞香不知道個中就里,但也大概明白是有難處的,他更清楚丈夫的性情,猜了一陣,就問:“這銅礦,能解你的難題?”

    皇帝點頭,把他摟在懷里輕聲解釋:“如今,官府,國庫,都是沒有多少銅的。天下共有五十多個銅坑,但年產銅也不過三十千萬斤,鑄幣還得用好銅,入不敷出到什么地步?不僅要命令民間開采銅礦只許賣給官府,甚至自父皇起犯罪可以用銅錢贖買,官爵也是明碼標價,即便如此,也有許多事,改都改不過來。比如民間愛以銅為器,同樣重量的銅,造成器皿就貴上幾倍,人人家里都得置辦幾件,想想,那是多少銅,能做多少錢?長此以往,為了錢,恐怕朝廷上什么都能賣了,也還撐不住?!?/br>
    瑞香一時震驚,才覺得自己發財了,又忽然窮了下來。他試了幾次,都說不出什么話,好一陣,問:“有了這銅礦,就是有了銅錢?下面就要治理那些惡錢?那,得讓誰去???這得是個不怕得罪人的狠人吧?”

    他猜得出這事難辦,畢竟涉及新政,超乎想象的大筆錢財,這銅礦要開采,就得血流成河。裴渡是皇帝倚重的人才,但看皇帝平常的意思,還不至于能辦這件事,聲威也不足以彈壓滿朝上下。瑞香心中略有所覺,正想開口,皇帝已經在他耳邊說出了答案:“十五弟請纓愿往?!?/br>
    不等瑞香有所反應,他又說:“他的身份,也是最合適的。宗室,親王,不怕殺人?!?/br>
    聲音很輕,但瑞香還是打了個哆嗦。他還是不怎么聽得了死人的事,但也知道這是必然,任何變革,都自流血始。何況若是沒有無論如何艱難,殺人流血也要做成的決心,恐怕真改變不了如此舊弊。對這事他還是無話可說,但覺得多少應該表示對丈夫的支持,還沒等說出一兩句話,皇帝又開口了,他的情緒總是來去自如,這一回已經帶著些許笑意:“我原本說趁著他這幾年都在京,讓他幫忙教教景歷和景星,沒想到出了這事,雖說我本也有意將這重任交給他,他也就主動請纓,看來是真的不想帶孩子……”

    瑞香一時無語,不知道該說孩子還小你就想著騎射武藝,還是說季威之連個孩子都沒有,妻子也死了,他居然就想著如此壓榨,片刻后才搖了搖頭,低嘆:“也真是不容易?!?/br>
    皇帝很少對他提自己面對的困難,瑞香也知道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但偶爾說上一兩件,就足夠令人觸目驚心。中間再穿插些瑞香熟悉的人和事,瞬間就全變了味道。譬如瑞香從小只知道自家清貴,綿延三朝,卻不知幾番起落,和皇帝聯合的原因——也是他當年知道的太少,又不懂這些,其實仔細一想,若不是當時不如意,又怎么會另投季凜,還深入到聯姻這一步?

    當年,萬家也是很危險的。

    再比如瑞香一向認為開科舉是一件好事,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但偶爾皇帝提起朝中爭斗,才想得到也并不是人人樂見。世家出身的瞧不起寒門,然而科舉出身的確實已經能夠觸及中樞,彼此之間盤根錯節地糾葛著,一件事能有許多個立場,據此爭斗,實在復雜。

    然而,他的擔憂最后都只得到皇帝暗含決心的同一個回答:“再看吧,會有辦法的?!?/br>
    他的再看譬如猛獸的蟄伏,要借助一切等待時機,撥亂反正,把一切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也往往能夠做成。瑞香也相信他。

    皇帝又補充:“此事雖然重大,但銅礦開采卻不必急于一時,急于求成,往往容易失敗。十五弟先過去,圈地駐軍,朝堂之上還有得糾纏,不過,哪怕是徐徐開采,又分賜下去,終究還是能解決不少問題?!?/br>
    古來就有將產鹽,產銅之地分賜以示榮寵的慣例,以天下之利為犒賞,皇帝也不能全部獨占,總得分潤,以此拉攏,集結,好去對抗其他人。

    瑞香大概懂得這里面的門道,沒說什么,也多少放下心來,點了點頭,上下摸了摸他的背:“你說的是,是得慢慢來。這種事,怕是遲則生變?!?/br>
    皇帝摸了摸他的頭發,又親了親他的額頭,摟著他再躺下:“好了,這事你也知道了,夜也深了,快睡吧?!?/br>
    日子還是照樣的過。

    瑞香難得有心事,好一陣后,聽著他的呼吸心跳,慢慢睡過去了,睡前還在心里暗暗許愿,希望此事少些波折,盡量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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