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含緬鈴左右為難,求恩寵上下受累
羅真早已不是當年天真單純,未曾經歷什么的那個少年,來的時候就猜得出今天大概要怎么做,只是他終究還是年輕,不知道緬鈴這種東西除了事先助興,還有更多用處。他自己用的時候不敢塞太深,一個是怕拿不出來,另一個就是在xue口酥酥麻麻震動已經讓人半邊身子發軟,要是塞進里面他真的受不了。 皇帝卻不管他這點膽怯,壓在深處震得他心都亂成一團,雙腿蜷在一起,高潮之后也緊緊夾著男人的手,喘息了好一陣。那緬鈴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制成,遇熱就會震動,現在還在他里面震個不停,羅真渾身發軟,爬都爬不起來,看著男人過來撈他,甚至有些怕了,攀著皇帝手臂怯怯撒嬌:“能不能……先拿出來?” 他自從進來就連帶潮紅,但皇帝剛開始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外面天氣太熱,一路過來暑氣還沒散,羅真不耐熱。不過說了幾句話,羅真雖然沒露出什么破綻,可謝恩的時候動作就不大對勁,不流暢了,皇帝還不至于看不出來。 兩人見面不少,花樣也不少,羅真也是被教壞了,居然想出這種辦法來,現在又受不了,皇帝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反正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就過去,一把抱起羅真,往床帳深處走。 兩人說話的時候,暮色就好像突然降臨,宮殿內外都被迅速點上了燈燭,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讓皇帝置身黑暗之中,連里頭床帳里也是一樣。羅真就在溫潤暖光下被放在御榻上,一落在床上就立刻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打算悄悄拿出緬鈴來——他也知道皇帝一旦覺得有趣,自己就沒有那么好過關了。 可越是急越是做不到,羅真手都發軟,那緬鈴又被弄到了深處去,他也不好意思當著皇帝的面多迫不及待去挖,還沒摸到就被皇帝揭開了被子。羅真羞得都不敢抬頭,覺得自己這樣子也太放浪,頭頂上皇帝卻是一笑,道:“倒是難得見你這么自覺,既然如此,不如今天就讓你自己來,先把你好好打開再說?!?/br> 羅真聞言又是一陣瑟縮,幾乎想說是自己錯了,就別這樣欺負人了。 他的身子經過這兩年的實戰,其實也不像開始那么艱難,但可能是體質原因,要是想一開始就酣暢淋漓,還是得好好開拓?;实垡膊皇强傆心托挠H力親為,羅真就難免要自己做。但是背著他自己做是一回事,當面自己做是另一回事,他簡直不敢動,卻不得不在男人的注視下慢慢自己分開雙腿,露出還夾著手指的xiaoxue,磨磨蹭蹭動手。 天色還沒徹底黑下去,床帳里又有宮燈照明,羅真簡直無處可藏,才一兩下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側過頭把臉埋在枕頭上,咬著牙發了狠地自己弄。他也不是不會,又被緬鈴逼得忍也忍不住,兩根手指進進出出,不時分開濕軟粉紅的xuerou,帶出亮晶晶的汁液,竟然在皇帝閑適的注視下比往常進得還深。 有時候人越是明白這種事到底是什么意思,會引發什么樣的后果才越是羞恥,剛開始的時候什么都不會,羅真卻覺得伺候皇帝是天經地義,雖然也會不好意思,但卻不像現在這樣,想一想整個人都泛紅了,越來越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聽從吩咐,還是在自我取悅。 他其實不是覺得不舒服,對器具也并沒有剛開始那么緊張害怕了,但正因體驗過的花樣不少,所以自己私下里其實是偶爾會偷偷玩一玩的,但只選看似溫和的。緬鈴會自己動,他其實不太敢碰,今天才算是第一次嘗試,稀里糊涂就被逼到這種地步,不由開始后悔了。 越是被看,他越是臉紅,然而越是被看著,身體也越是舒服,原先還可以說他是在聽話弄開自己的xue道,現在就越來越像是他當著皇帝的面不知羞恥玩弄自己,羅真都快哭出來,但也停不下,緬鈴在身體深處震動,他就不知不覺總往深處摳挖,然而他的手指不夠長,里頭又太緊,夾著緬鈴不放,根本拿不出來,反而把自己弄得濕噠噠熱乎乎,汁水從手指縫淌到掌心和手背。 羅真沒膽子在這種時候和皇帝對視,但把自己的臉藏起來他也感覺得到皇帝的目光,他不知道皇帝什么時候會忍不住,反正自己很快就忍不住了,草草弄了幾下,終于放棄了拿出來的想法,選擇求助于皇帝。 他的裙子也好紗褲也好,全都扔在榻上了,現在兩腿光裸爬起身來,上半身倒還算是整齊地穿在身上,看去有一種詭異的色情感,上半身正經周全,下半身赤身裸體不算,還夾著緬鈴拿不出來。不過仔細看,上半身也不能說是毫無破綻,越好的布料越是經不起折騰,才只剛才滾了一陣,羅真的衣服就全都凌亂起來,好似經過多么凄慘的蹂躪,頭發也亂了,領口也松了,臉和露出來的脖頸也泛著粉紅,眼睛更是濕漉漉的,主動爬過來往皇帝這里投懷送抱,帶著哭腔懇求:“好了,已經好了,陛下幫幫我,把……把那個拿出來吧……” 都這個地步了說話還帶著羞怯,懇求的時候眼睛閃閃爍爍,好似不懂事的孩子,皇帝一手扯開他胸前衣帶,一手就從善如流往下摸:“難受了?” 也是羅真不太懂,不然的話,哪有想勾引人自己先受不了的? 他下面沒什么毛發,肌膚原本嬌嫩細膩,現在又被胡亂抹上情液,觸感更加柔嫩,豐厚軟rou將一張xiaoxue夾得緊緊地藏在中間,現在那里已經被羅真自己捅開成一個小口,隨著呼吸顫動張合,一遇到手指立刻吸住不放,皇帝順利地插進了里面,四下摸索,好似檢查一般。 羅真閉著眼喘息著忍耐,他一被皇帝摸就更是情動,里頭似乎溫度越高,緬鈴也就震動越快,再這樣下去,他是真的要不行了。 皇帝往深處探了探,居然沒有什么調戲指jian的意思,就抽出了手指,道:“你就是嬌氣?!?/br> 他話里沒有多少指責的意思,羅真也懵懂不知到底是說什么,忍不住睜開眼辯解:“我沒有,我是真的不行了……” 然而說也沒用,身上蔽體衣物被解開扔掉,他整個人徹底光裸出來,就被抱著壓上了御榻,皇帝一面對準他的入口往里面插,一面拍了拍他豐軟的臀側腿根:“濕成這樣,真的只有難受?” 羅真沒想過還沒拿出緬鈴就可以插進來,嚇得魂飛魄散,身子卻沒力氣抵抗,連聲求饒,推著皇帝的胸口,卻被抓住了手,聽見皇帝半開玩笑地說:“你就是太緊了,夾著怎么都拿不出來,等會松了,它自己就會掉出來了?!?/br> ……歪理聽起來還真挺可信,羅真一愣,就被他撈起細腰,結結實實插了進來。 到了這一步,是不可能讓他拿出去的了,羅真也沒了拒絕的力氣,雖然心中還是有點害怕,但他多少也是知道皇帝不可能不顧他的死活只顧自己快活,所以大概是真的不會有事,就軟下來,隨便他怎么弄了。 皇帝見他不再緊張僵硬,就緩了緩讓他適應,不急著動起來,自己先埋在他胸前輪流咬了咬兩顆rutou,咬得腫脹翹起,等到羅真輕聲呻吟,這才緩緩繼續往里面插進去。托緬鈴所賜,今天一開始羅真就濕透了,就算還是緊窄,但卻很輕易就被他插進里面去了?;实鄣臇|西自然比起緬鈴來不知道大了多少,到了這一步羅真終于相信cao松了它真的能掉出來,咬住嘴唇忍耐著,等著插到底的那一下。 緬鈴并不算到了最深處,羅真本以為有它卡在那里,皇帝不會一定要進到最深,大概到了緬鈴所在的那里就夠了,沒想到皇帝頂上緬鈴之后,幾乎沒做停頓就繼續往里面去了,嚇得他嗚嗚悶叫,卻被恰到好處的吻堵在了嘴里,身體僵直,xiaoxue死緊,渾身汗毛倒豎,感覺到那緬鈴居然就被這樣推進了最深處,頂到了宮口…… 他是真的怕了。 宮口本就是人體內相當深入的位置,平日被弄的時候rou貼rou觸碰到羅真都要激靈一下,何況是現在,用還在震動中的緬鈴碰那個地方。羅真下意識就咬著牙強忍,卻怎么都忍不住,被親得嗚嗚悶叫,腳背到腳趾繃直了都在發力。 皇帝頂著緬鈴到他宮口,羅真還沒緩過氣來,一腔軟rou癡癡挽留然而絲毫無用,就感覺到他毫不留情地又出去了,雖然本能知道下來要發生什么,但羅真的意識和身體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睜眼看著他,懵懂喘息,凌亂發絲被細汗黏在頸側胸前,眨了眨眼,又被長驅直入,狠狠頂在宮口。 那里柔軟rou厚,但太嬌嫩,從未受到過這種沖擊,緬鈴一直在震,羅真看得出皇帝也不太能忍了,一時更加害怕,正想逃脫,還沒來得及動就被抓住,羅真又怕又緊張,發現皇帝竟然不動了,性器頂著緬鈴壓在他宮口,任他怎么掙扎也無法掙脫,被震得幾乎要死過去。 緬鈴內部據說是有某種yin鳥的jingye,因此可以遇熱震動,甚至催人yin性,羅真搞不太懂,但卻很明白這東西真的讓自己很不好受。從前只有被性器頂弄挑撥但卻從未被打開的宮口現在被壓扁了磨蹭擠按,緬鈴又如此堅硬,羅真的水簡直是不受控地流出來,但他分明還沒到高潮,身體更是好似被懸在半空,上下沒有著落,只有好似討好這堅硬圓球一般被迫流著水。 宮里的器具精巧,這緬鈴上還刻著花紋,拿在手里的時候不覺得,但是在xue內如此狹窄的地方,還被皇帝的性器死死頂在敏感的宮口處,這花紋就顯得太粗糲,簡直是邪惡。羅真哭都哭不出,癱軟著掉淚,下面的反應卻不由他控制,越來越大,越縮越緊,顫抖著又熱又黏人,死死纏住皇帝的性器。 不知過了多久,皇帝終于饒過他,大概也是受不住了,不想就此射出來,于是松了抓住羅真的手,轉而開始緩抽慢送。 但羅真還是一樣受不了,仰面倒在榻上,整個人好似軟了一樣,覺得沒兩下就被他把里面干開了?;实勰窃挻_實不算虛假,他這根東西進出都順利了,緬鈴不可能拿不出來,可羅真的腦子混亂了,根本沒提什么時候拿出來的話,反而把自己在心里想過許多次,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的真心話給說出來了:“陛下……能不能弄弄我里面?” 不管他在外人眼里看來算不算長寵不衰,羅真總是習慣叫皇帝陛下,帶著點生澀,又帶著點被cao出來的風情與引誘,一說出來皇帝甚至沒有立刻明白:“里面?要多深才叫里面?” 羅真滿面羞恥,但說出來就無法后悔了,皇帝大概是習慣成自然,即使沒聽懂看起來也不像,他就只好當做是對自己的一種床笫間的逼迫和調教,好好答道:“我聽說,如果能弄到里面……zigong里面去的話,就能懷上孩子了……” 皇帝俯身撐在他身上,微微挑眉,現在倒是真的起了逼問的心思:“你還知道這種事?誰告訴你的?” 其實羅真就是不說,皇帝也猜得出來。和羅真交好的人就那么幾個,能對他說這種私密話,cao心羅真還沒懷上孩子的事的人,也就一個。 果然,羅真看了他幾眼,又不敢對視了,小聲囁嚅:“是……是謝昭容……” 他心里的秘密全給掏干凈了,反而更不好意思,若不是被插著釘在原地,說不定早就鉆進被子里消失不見了。 皇帝倒不覺得這有什么過分的,后宮之人惦記的除了恩寵就是孩子,說到底都是期盼著從他這里得到。不僅后宮,前朝不也是一樣?天下萬民所仰望,就是這樣了。 羅真要是現在還不想生育的事,那這天真就太假了。他現在求個孩子,也算是到了時候,皇帝雖然不信這cao進zigong射在里面就更容易懷孕的話,但也不介意信一信,于是摟著羅真道:“想要孩子了?” 這沒什么好否認的,羅真也早就暴露了,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往男人懷里靠去。 皇帝摟住他的腰,摸了摸他汗濕的滑膩后背,親了親他的耳側:“這主意倒是不錯,只是恐怕你受不了?!?/br> 羅真看著他,并沒有立刻明白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