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湯泉沐浴極樂之夜,嬌妻媚態纏綿無限
瑞香年過二十,又已經嫁人生子,在別人眼里或許只能叫風華正茂,但卻不算年輕鮮嫩了。但皇帝年紀比他大個五六歲,又經歷了太多事,看瑞香就總覺得嬌嫩可愛又惹人憐,永遠都像是新婚時那樣容易害羞,又懵懂天真的樣子。有再多寵愛,經歷再多事,瑞香心里也永遠有一份赤誠與熱情,一心一意只想著他。 正因如此,皇帝格外喜歡慢慢的緩緩的勾起他內心的欲念,讓他想要到快要瘋掉,快要崩潰,才徹底的滿足他,索取自己要的東西。 瑞香被他捆起后格外敏感,只被看著就快受不了,但卻很乖,嘴唇濕潤柔軟含著他的指尖討好,用眼神懇求他快點,別再折磨自己?;实叟c他若即若離,揉揉他的發絲,用打濕的發梢撥弄瑞香的乳尖,又在他大腿根色情揉捏,瑞香就喘得像快要高潮。 他愛死了被控制,被占有,被命令的感覺,就算被輕易撩起如此狂熱的欲念,也很聽話地盡力一動不動。 皇帝一手塞住他的嘴巴,用指尖玩弄揉捏挑逗瑞香濕軟的舌頭,搔刮舌根和柔嫩的口腔,瑞香努力承受,仰著頭露出脆弱修長的脖頸,滿面紅潮,忍不住聯想起含著皇帝沉甸甸的性器,被捅到喉嚨口的感覺。他費力地吞咽著,眼神濕漉漉,如同馴順的牝鹿。 他渾身上下都浸在溫泉里,總覺得自己快要被弄得融化,要隨水漂流,但又被紅綾困在原地無法掙扎,被死死釘在丈夫面前,即使對方根本沒有用上rou體力量來壓制,他也根本無法逃脫,赤身裸體,神魂都被剖出來吸吮含弄,不由一陣顫抖。 皇帝弄得他津液四溢,根本控制不住失態的模樣,喉嚨里嘰嘰咕咕是悶著的呻吟和水聲,又精準地用另一只手扯起他他被溫泉水浸得熱脹通紅,微微翹起的陰蒂擰了一把。瑞香喉嚨里發出一聲哭叫,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帶動紅綾被風吹動般蕩起層層波浪。 他怕極了這種事前就泄身到快要瘋掉的感覺,搖著頭向后躲,可后面就是池壁,他根本退無可退,就算立刻扭著屁股往后靠,也在身體被迫挺直從背到臀貼上光潔如玉的白石池壁時,又被殘忍地捉住了陰蒂。 被紅綾纏縛四肢動彈不得,渾身濕漉漉yin艷嫵媚的瑞香懇求般哭著搖頭,下巴濕噠噠沾滿自己不受控制流出的津液,渾身上下肌膚半是羞紅半是被溫泉蒸紅,這幅模樣怎么能讓人心軟放過他? 皇帝一手扣住嬌妻綿軟的臀rou,一手捏住那顆小小rou粒緩緩施力,含住瑞香下唇親吻安撫:“乖乖,別怕,你會很舒服的……這樣弄難道你不喜歡么?” 瑞香被一碰就要不行,搖著頭求饒卻躲不開他的親吻,舌尖被吸走后更是無法反對,悶聲哭著被揉得渾身發抖,沒一陣女xue就劇烈收縮蠕動,顫得要壞掉一樣?;实鄢弥罹o的時候用手指把他捅開,雙膝跪在池底把瑞香大大分開兩條大腿架住卡死,隨后騰出抓住臀rou那只手,用來猛捋瑞香勃起到疼痛的roubang。 兩人擠在一處,空間如此狹小,瑞香被他罩在懷里,被百般蹂躪刺激,如一朵被揉弄出鮮艷馥郁花液的花朵般哀哭掙扎。紅綾本就細膩光滑,浸了水之后更是不會留下傷痕,但卻難以掙脫,瑞香徒勞掙扎,像一只被凌空吊起細細品味的天鶴,好一陣痙攣抽搐后,還是被迫上下齊噴,女xue更是無法合攏。 高潮后他實在喘不過氣,嘴唇這才被放開,已經被啃得發腫,更加艷紅。瑞香嚶嚶哭了一陣,這才斷斷續續抱怨:“你、你就喜歡這樣弄人家……還……還不肯進來,弄壞人家,你就這么得意么?你這樣有什么趣兒???” 皇帝伏在他胸前,摟著他的細腰埋在他雙乳間啃嚙軟rou,聞言抬起頭來,在瑞香顫抖不止的身上道:“傻孩子,你越想要,越是舒服就越美,你越美,我自然就越得趣。方才那樣對你,你喜歡么?” 瑞香哽住,想賭氣說不喜歡,可他身體的反應都被皇帝看在眼里,對方對他床笫間一切細微反饋都了如指掌,說謊也沒有用,何況方才他確實那么舒服,像是都快要上天了,只是事后更加空虛了而已,實在不能說當時不喜歡。 無言以對一陣,瑞香哼哼唧唧:“可是你……我也想要你喜歡的呀……只有我一個……算什么?” 皇帝被他逗得哼笑一聲,揉著嬌妻的細腰直起身來,貼著他的嘴唇,二人呼吸相聞,輕聲問:“乖乖,想讓我也舒服么?” 瑞香臉紅不止,心知自己被捆縛到動彈不得的樣子這個人一定是很喜歡的,平日就喜歡看自己吞精,現在更是躲不過去口舌侍奉這一遭了,這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兩人夫妻日久,他也不必假裝不懂了,低低嗯了一聲,湊過去在男人臉頰上親了一下,扭扭捏捏道:“總要你也真的舒服才好,來……來吧?!?/br> 皇帝捏著他的下巴與他淺淺接吻,溫柔纏綿一陣,這才嘩啦一聲自水中站起來,將一根粗碩巨物擺在瑞香面前,信手揉了兩下,就送到瑞香嘴唇上,胡亂地蹭。 瑞香被他站起時的水浪一推,不受控制地跟著蕩漾了幾下,眼神還沒從皇帝精壯矯健,線條流暢漂亮的身上挪開,就被這根東西蹭得一陣迷亂,下意識分開嘴唇含住,舌尖溫順如軟嫩貝rou貼上頂端的小孔。 這東西的形狀和味道瑞香都已經很熟悉,甚至已經到了與諸多yin亂記憶相連,以至于想到都要面紅耳赤情動不已的地步,此時懵懵懂懂就下意識含進嘴里,模樣更是迷人極了。 剛學這事的時候瑞香幾乎都是被動的,被一步步教著才能做到當時覺得根本不可能的事?;实弁兄南掳?,仔細端詳瑞香帶著貪戀纏綿吸吮不斷深吞的模樣,方才還能壓得住的yuhuo幾乎一瞬間從脊背將他整個吞沒,好一陣才忍住不管不顧cao壞這個小sao貨的沖動,柔聲道:“以往都是我辛苦了,今天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就你來賣力好不好?” 正努力將他納入口中的瑞香聽見了這話,忍不住輕輕瞪了他一眼,風情萬種,千嬌百媚?;实廴滩蛔∧罅四笏亩?,輕喘一聲,忍耐著道:“別勾人,到時你自己要吃苦的?!?/br> 瑞香不語,被堵著嘴又被撩得一陣顫抖,干脆在唇舌上努力折磨他。剛開始的時候他只要承受就十分不易了,那副模樣本就令人心動不已,就算生澀也有生澀的動人,皇帝并不強求他怎么精熟也弄得酣暢,后來瑞香被漸漸教會許多技巧,吸,裹,纏,吮,此時就全部用上,一樣一樣試驗,雙眼固執地看住自己的丈夫,讓他慢慢在自己面前意亂情迷。 皇帝也看著他,眼神炙熱,神情動作無一不流露出已經被他引誘。瑞香故意表演般用舌尖轉著圈掃過他濕潤的guitou,隨后雙唇收緊含進去,慢慢把自己的頭顱往前送,被捆縛后他不能做出許多主動的事,可如此努力地取悅自己的丈夫,反而令對方更加熱切,扶著他下巴的那只手似乎都變燙了許多。 瑞香瞇著眼,貓兒般慵懶而漫長地吞吐吮吸,發出濕漉漉黏膩膩的喉音,好似自己舒服地快要叫出來一樣,弄得皇帝手一緊,簡直懷疑自己是在作繭自縛,只好咬著牙看瑞香發浪,癡態畢露在他的性器上纏綿呻吟個不停。 雖然并非沒有經驗沒被人刻意勾引過的毛頭小子,但瑞香僅僅如此做了一陣,皇帝就再也受不了了,從他唇舌纏綿的溫柔鄉里搶出自己的性器,又粗暴地去解瑞香手腕足踝上纏著的紅綾。 不知怎么,瑞香頭腦發暈,被他解開扛上岸的時候一陣發傻癡笑,軟綿綿靠在男人懷里,不滿道:“忍不住了?人家還沒玩夠呢……” 他很少自稱人家,因為這樣顯得嬌里嬌氣,很不莊重。瑞香也不是全然不撒嬌,但卻從不肯擺出妖嬈模樣,這中間分際微妙,但也不是沒有標準可言,皇帝就更愛他這副嬌憨,把他往池邊榻上一放,俯下身親一親瑞香,輕聲道:“好了,池子里本來就不能多呆,你都發暈了?!?/br> 瑞香遲鈍地眨了眨眼,摟住他的脖頸不放,故意拿腔拿調撒嬌:“那你就把人家抱上來弄么?” 他真是有些暈了,身子綿軟無力,人也比平常多事,皇帝忍不住擰了一把他的屁股,拉下他的手臂,語調嚴肅,神情卻絲毫看不出威懾地警告了一句:“躺好?!?/br> 瑞香軟軟躺著,看著他轉身離去心中生出幾絲詫異,又發現他拿著什么東西回來,隨后下身一涼,忍不住抽了一口氣:“是冰?” 這個季節秋老虎正是厲害的時候,所以用冰的地方也不少,尤其是湯泉沐浴的時候,酒水果子都用冰鎮著取其涼意,只是瑞香從未想過冰還能這樣用。他被冰得下意識要翻身躲開,卻被皇帝一把抓住腳踝,于是動彈不得,越是掙扎腿縫越是暴露出來,被身體融化些許越發滑溜的冰塊貼著他的腿根往下滑,一下就按在了xue口。 方才在池水里就被玩得合不攏的xiaoxue被冰塊一貼立刻蠕動收縮起來,試圖彌合rou縫,然而無論怎么瑟瑟發抖,終究還是被撐開。瑞香有些害怕,搖頭拒絕:“不要了,太冰了,我不行的……” 無論他經歷了多少抵死纏綿,終究還是丈夫一手教成,永遠不能比對方更熟練更花樣百出,每每自以為學到了某些讓對方無法抗拒的東西,最后總是莫名其妙發現受不了昏死過去的人是自己,現在居然也是一樣。 還不等他的拒絕徹底說完,那冰塊就被塞入了他的xue口,瑞香還沒來得及真心抱怨這感覺,就看見皇帝埋頭在自己腿根,含住了他被冰得快要毫無知覺的xiaoxue,隨后用舌尖將冰塊往更深處推去。 “唔——嗯嗯……” 瑞香說不出是什么感覺,要說的話卻被徹底打亂無法出口,只有下意識的克制,急促悶哼著仰起頭,眼角沁出淚來。 不管來上幾次,他都受不了男人如此取悅他的方式,不像是其他舉動充滿了掠奪和占有欲,他只需要承受就好,舔xue是一種純然的給予,就像是他的口舌侍奉一般,正因為知道自己含著男人的那根東西的時候在想什么,所以一旦皇帝用舌尖打開他的xiaoxue,填滿他饑渴的軟rou,瑞香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面哭泣著一面徹底淪陷,覺得男人對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了。 他想的是,這個人是我的,他為我如此沉迷,他喜歡我這樣做,只要看著他的雙眼,我就能被他的情潮淹沒,自己也登臨絕頂。 更何況皇帝的唇舌似乎是他身上唯一與心一樣柔軟的地方,瑞香被他最堅硬的地方搗開濕濘軟爛過那么多次,卻總是在他唇舌挑逗下丟盔棄甲,做出最真實的驚人反應,那冰塊與舌尖觸感更是截然不同,卻被卷著推著進進出出,讓他一遍又一遍被冰涼與火熱,融化的堅硬與不變的柔軟犁過,神志全無,連呻吟都哽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冰塊很快融化,成了一汪水,與瑞香自己流出的情液融在一處,他里頭的水聲越來越響,皇帝卻還不肯放過他,用舌頭把他好好cao了一遍,全部cao開,又把他的陰蒂吸得閃閃發亮,腫大無助,高高挺起顫抖著。 等他離開那里的時候,瑞香簡直生出劫后余生之感,喘著扯住皇帝要他過來,雙腿往他身上纏:“進來……我要,你再不給我,我就要被你弄死了……” 他哭得一塌糊涂,腿根還夾著男人作亂的一只手,時時刻刻都沉浸在龐大快感里,然而卻始終沒被真正滿足,小小的甜頭再多他也受不住了?;实廴嗟盟中⌒〖饨幸宦?,這才往他身上一壓,摟住他的大腿,往他被開拓到極致的xue里插。 瑞香簡直是欣喜欲狂地迎上來,哼叫著迫不及待地被插入了,全然忘了如平日般因預見到皇帝不肯罷休的狂性而遲疑或害怕?;实垡ё∷牟鳖i,如野獸般往里直插,瑞香也欣然迎上,直到頂住宮口才停下。 此時此刻瑞香猶自懵然不知,一開頭就頂住宮口,動了起來就只能捅開他的zigong,等丈夫一動這才悶聲哭叫起來,不復熱切迎合時的癡態。然而這時候就是皇帝不肯放過他了,罩住他抓住雙腕往榻上一釘,下身只送入十幾下,瑞香就打著抖軟了下來,再也掙扎不動,沒兩下就被堅硬圓潤的guitou挑開濕潤肥沃已經做好妊孕準備的胞宮,里面嫩rou纏綿收縮,又痛又麻,舒爽到可怖。 瑞香被咬著脖頸,仰著頭渾身是汗,zigong被打開后但凡進出快感都是驚人,就算經歷了許多次他也始終習慣不了,身子食髓知味人卻是害怕的,嬌怯怯任由丈夫cao弄jian干,卻不肯承認是舒服的。 榻上地方終究狹小,不適合騰挪,可限制在這一隅,身體卻無限接近,皮rou貼在一處又如此親近,瑞香沒一陣就閉著眼只剩下呻吟喘息的力氣,被翻來覆去cao了個透,又在zigong里射了兩三次,這才暫時停了下來。 瑞香濕淋淋的頭發已經半干,鬢發卻被汗水打濕貼在胸前背后還有臉頰上,喘息著躺在皇帝身上,被從肩頭揉弄到胸前,好一陣后慢慢滑下去,躺在丈夫大腿上,只披一件丈夫的外袍,摟在懷里蓋住身子。為了盡早懷上孩子,瑞香不得不夾著一根不大不小的玉勢堵住剛射在里面的熱精,姿態也就不大自然,更不愿意挪動。 皇帝伸長了上身將放著水果與甜酒的幾案拉過來,剝了葡萄往他嘴里喂。往常瑞香還要推脫一二,今日是實在懶得起身,就張嘴接了,兩人你一顆我一顆吃果子,葡萄,桂圓,石榴。 吃著吃著,瑞香忽然覺得不對了。 葡萄甜潤多汁微酸,桂圓rou厚甜蜜,石榴艷紅如寶石,都是他喜歡的水果,但……這三樣東西,也多指生子吉兆,到底是下人有意趨奉求個彩頭,還是暗合了如今他和皇帝兩人的心事? 到底是誰干的? 皇帝不是這么無聊的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會信什么兆頭,但瑞香有了這樁心事,一時間居然不自在起來?;实蹖⒁槐扑偷剿竭?,他也不知不覺就喝了,爬起身往男人懷里靠:“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再懷上?!?/br> 其實,論理他也不該很擔心,他自己身子沒有問題,太醫是說了的,皇帝這里更不用說,兩人都算正當盛年,生育上不該坎坷。但此事畢竟不是一家之事,瑞香難免緊張。想他懷上嘉華之前,自己其實都沒有怎么想過懷孕的事,不知不覺就有了身孕,那時候卻是絲毫不緊張的。 皇帝摸摸他的肩膀,倒不怎么擔心:“遲早的事,只是要你多辛苦?!?/br> 瑞香心知他說的不是懷孕生產的辛苦,而是床榻上多辛苦,也不吭聲,轉身往男人懷里一藏,半晌哼了一聲:“我還不夠辛苦的么?” 最近他可是極少叫苦叫累求著放過,明日再弄了。 皇帝倒是被逗笑了,摟住他往上一抱,在他鬢邊一親:“好,你最乖了。想不想洗一洗?” 殿中有湯泉,本就很熱,何況方才酣戰一番,兩人都出了汗,不說還好,一說瑞香就皺眉不滿,但卻又遲疑起來,小聲道:“洗了不就都流出來了么?” 皇帝打橫將他抱起,下了榻赤足往池邊走,輕松道:“那就要你夾緊了,別掉出來?!?/br> 瑞香不語,被帶進池水里又洗了一遍,終究是很努力地夾緊了并沒使之掉出來,接著又被抱起,這一回就上了靠墻的床榻,皇帝看著他玉體橫陳渾身嬌軟的模樣,忍不住出言調戲:“該給你多穿一穿我的衣裳才是,越發顯得你秀色可餐?!?/br> 說著,用手指撩開黏在瑞香臉上的濕潤發絲,挑起瑞香的下巴。瑞香瞪了他一眼,卻沒任何惱怒的意思,輕聲道:“太大了,穿著直打晃,要給人看出來的?!?/br> 雖然這時候衣裳都是峨冠博帶,放量極其寬松的,但長短上總是看得出來,他要是真的穿著皇帝的衣服見人,那前后擺都要拖地了吧,還有誰看不出的?這種事瑞香可做不出來。 他被專注溫柔的目光看得心里發軟,沒法承受下去,背過身往床的里面鉆,就將一只雪白豐軟的屁股暴露了出來,同樣呈在皇帝眼前的還有碧色玉勢的底座。這顧頭不顧腚的姿態不由讓皇帝想要使壞,伸手抓住玉勢底座輕輕搖晃,瑞香就咬住嘴唇喘息起來,忍耐著說:“你怎么還要……太晚了,明兒吧……” 然而他說什么都不管用了,這個嬌軟勾人的調調就讓他等不到明天再被翻來覆去的弄?;实鄄活櫦t嫩軟rou的挽留,將玉勢緩緩拉了出來,瑞香xue里立時涌出一股濁液,他即使顫顫巍巍不敢動,也是稍一呼吸就流的更急,全涌了出來。 瑞香一時情急:“都出來了,你讓我怎么懷孩子?” 他生氣了,皇帝卻是不怕,往他背后一壓,摟住他哄道:“流出來多少,補給你多少,好不好?” 瑞香一時欲哭無淚,心知反正他是不會饒過自己了,悶聲不吭,由著他又插進來。其實他內心多少是有些羞恥的,兩人胡天胡地做了不知多少無遮無攔的事,雖然打著生孩子的旗號,但其實還是尋歡作樂罷了??善信邮胰酥髠?,他本性如此,實在喜愛與丈夫親近,無論對方怎么做也根本不能拒絕,一時盼著被塞滿后早早懷孕生下嫡子,一時又只想著這纏綿永無盡時,最終沉淪入夜的最深處,蜷在男人懷里胡言亂語,啼泣哭吟,輾轉承歡。 黑夜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