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信恩愛皇后愿求懲罰,得冷遇羅真無妄之災
清晨,皇帝過來陪瑞香用膳。兩人雖然自從診出身孕來之后就沒敦倫過,但見面的機會卻不少。瑞香在王妃那件事上吃了一回教訓,就極力不露出任何異樣神色,如常與他用膳說話,態度溫柔。 用過膳,皇帝還不走,瑞香身上發懶,心里又比平日更想纏著他,就爬進他懷里倒下,讓他摟著自己,兩人靠在一處低聲說話,里里外外安然靜謐,顯然都不愿意打斷皇后與皇帝的親近時光。 只是沒多久瑞香就勾著皇帝身上垂下來的流蘇出神,漸漸不說話了。 他心里不好受,進了新人就要煎熬,皇帝都知道,可這也是必經的。一生一人別說在宮里,就是在外頭也不是什么好事。且不說家中長輩是否能夠忍受,就說子嗣上就太過冒險。瑞香也是出身大族,他是知道的,只是一時轉不過來,還得多想想?;实鄄挥扑o,于是也不說話,就把他摟在懷里隔著衣裳撫摸,倒是溫情脈脈。 瑞香被他摸得貓兒似的慵懶伸展,又好似孩子一般安心,躺了一陣,心里已經平和下來,安然寧靜,拉著他的手不放似乎就夠了,身子卻漸漸躁動起來,裙下空蕩蕩的雙腿間有了微妙濕意。 已經成熟的身體又嘗過滅頂般的高潮,就再也不能忘懷那種感覺,瑞香自懷孕后就沒得過雨露滋養,就算時而磨磨蹭蹭,但終究也很不盡興。何況自從御醫說過他初次懷胎要更謹慎之后,也就只是摸摸而已,對他嗜痛渴欲的身子而言實在不夠。 他略有sao動,皇帝就發現了,兩人都有些心猿意馬,只是瑞香忍著不說,皇帝也就不提,免得他更想,又不能做,徒然惹出火來,倒不好收拾,只開玩笑道:“近來你見妙音倒是多,你這皇后,倒是寵他?!?/br> 這話多少像是調侃,畢竟兩人在一起除了說說閑話談談風月,也只有拉下帳子躺在一處,消遣消遣罷了。 瑞香懶懶地笑,已然習慣了丈夫在這事上的寬和,并不怎么緊張翻了個身把臉藏進他懷里,聲音發悶:“長日無聊,叫他來消遣排解罷了,不然還有什么事好做?又沒有什么要我cao心的?!?/br> 他喜歡妙音溫順懂事,更喜歡溫熱身子躺在身邊的感覺,妙音性情其實很好,漸漸不怎么得寵也坐得住,甚至能夠自得其樂,悠然滿足,瑞香也很想習得一兩分。 只是說起來,妙音并不肯深談:“我是玩物,終生只想求安穩,能過這樣的日子已經別無所求。您是皇后,怎么能學我?” 言外之意,瑞香也不是不懂。兩人地位千差萬別,瑞香若是一味只想著安穩,平和,連這個位子都是不穩的,妙音要知足,瑞香卻要明白更多,忍耐不是他的長久之計,于是也只好不提。 深宮寂寞有時候并非有形有狀之物,是長日消磨才漸漸感受到的。瑞香深覺自己的修行還很不到家,卻也無計可施,只慶幸于自己仍然年輕美貌,并未輕易失去恩寵,其實也還不算寂寞。 何況宮中白日夜晚都漫長,但他上無長輩,下無十分得寵凌逼自己的姬妾,一切宮務全憑自己做主,怎么想都不該是叫苦的那個人。 皇帝似乎不用問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摟著他抱了一會,又低頭親親他的臉。瑞香抓著男人衣襟的手頓時就是一緊,只覺一陣戰栗從身上滾過,忍耐那隱隱冒頭的欲望實在是難熬。 幸而片刻后簾幕外有人輕聲稟報,說御醫前來請脈了。 瑞香都忘了還有這回事,匆忙坐起整裝,皇帝也跟著坐起,卻并不離去,反而等著御醫給出結果。被他一看瑞香莫名有些赧然,低頭不語,臉上泛紅。 他在娘家嬌養時日長,卻未曾見過真正如書上所說的那種專情,卻很清楚什么時候皇帝令他心神恍惚,覺得這也足夠了,哪怕一生只有這么一次,也不枉了。 他不信皇帝對旁人也會如此溫柔。 一時御醫進來,低著頭問安請脈,安靜而迅速。他進來時就知道皇帝也在,于是連頭也不敢抬,唯恐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請脈時低著頭,眼角余光卻看見皇帝將一只手放在皇后膝上慢慢揉捏,似有安撫之意,卻又像是挑逗?;屎箢澪∥∥艘豢跉?,極力平靜心情,一把按住他不規矩的那只手,悉悉索索,似乎是嗔怪地看了一眼。 御醫也是緊張,強壓著謹慎地雙手都診過一遍,再叩頭道:“娘娘的胎已經過了四個月,已是安穩無虞,只要不損傷母體,不過分激烈,行房也是無礙的。臣會每隔一日就請脈一次,若有不適,也可及時施藥診治。娘娘身體強健,好好將養,定能平安產子的?!?/br> 下面的話瑞香都沒有聽清楚,他只是撫著微微起伏的小腹,一陣茫茫然中筋酥骨軟,忽然有松了一口氣的輕盈,明知yin浪放蕩只想著那事實在不應該,但也控制不了自己,只想,總算是能不過這清心寡欲的日子了,立時身子一軟,半倒進皇帝懷里。 不僅如此,下身更是有抬頭之兆,十分不貞靜,兩口xiaoxue里更是一陣翻騰蠕動,連鼓起的肚子似乎也在騰騰跳動,裙底立刻濕了。 瑞香也是無法,滿面暈紅,強忍著不做出太失禮的舉動。 皇帝聞言,也是意動,可他滯留至今已經難得,實在不能立刻就把瑞香抱上床給吃了,只好忍住,沉聲叫賞,又叫人送御醫出去,自己則撩起瑞香的裙子,伸手到裙底一摸。 他本意是調戲,卻不料一摸之下瑞香立刻一聲低吟,隨后死死咬住牙關,雙目水汪汪的,更是被他摸到一手yin水。 里間的人還沒退下,瑞香不意自己就這么被撩起了裙子,雙手抵著皇帝肩膀,臉色卻是更紅了,怎么也說不出抗拒的話,哀求般看著他。 皇帝低笑一聲,把他放倒在榻上,就去扯他上身衣帶。 瑞香又是渴盼又是羞恥,紅著臉由著他動作,只是揮了揮手示意旁人趕緊退下。他終究還是不愿意被人看見夫妻間最親近的事,一方面是羞恥,一方面是小氣,待珠簾一陣碰撞,遙遙聽見門被關上,這才松了一口氣,人卻是已經被剝光,華貴輕紗被隨意扔在地上無人在意,瑞香玉體橫陳躺在皇帝身下,顫巍巍護著胸前,婉轉相就,柔聲低語:“陛下……夫君……疼疼我……” 瑞香不是生來會撒嬌的人,但不知怎么,懷著孩子讓他比往常嬌氣了許多,似乎皇帝落在自己身上專注的眼神還不夠似的,只盼著更多,甚至主動張開腿,將濕熱軟滑的兩朵rou花露出來,其上濕露滑落,張合不斷,比他更是熱切渴求。 皇帝伸手蓋住,掌心將瑞香燙得好生舒爽,立刻眼神迷離,胡亂囈語起來,雙腿夾緊,見他久久不動甚至主動磨蹭起來:“好熱……好舒服……我還要,我還要……” 他這么嬌這么sao的時候倒是罕見,皇帝覺得十分有趣,可當真不能久留,只好應瑞香所求,兩根手指陷入那懷孕后艷紅rou縫,毫不留情一陣搗弄擰蹭,直弄得盼男人盼了好幾個月的瑞香哭叫出聲,咬著背角抽搐哭叫,沒多久就噴了他一手水,又沒多久就第二次泄身。 瑞香雖然也算識得此中滋味,可自己弄也好,和妙音弄也好,始終不如與情投意合的丈夫在一起,一舉一動他都深受牽引,兩次高潮就氣喘吁吁癱倒,眼神渙散,抓著皇帝的手回神。 皇帝仍不停手,任他拉著自己的手腕,在那濕潤艷紅翻開的rou縫里繼續摳挖揉弄,緩緩誘引,弄得瑞香仍舊水流不止。 “進……進來……”此時瑞香滿心只想著只是摸一摸就這么快慰,進來的滋味他都快要忘了,定時更銷魂,不斷低聲懇求。 皇帝無法,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好堵住他嚶嚶懇求的嘴,好一陣纏纏綿綿后才放開,柔聲道:“我得走了?!?/br> 瑞香不肯,扯著他的袖子嚶嚶哭求:“別……別走,你怎么忍心……要我死在床上么……等你回來,哪還有我?” 他難得撒嬌,倒是怪可愛的,皇帝硬得發痛卻不能紓解,十分難受,見他又哼又叫,又是蹭在自己身上不肯輕易松開,原本還沒想好該怎么紓解,此時此刻就引著他的手伸進來,讓他自己taonong。 瑞香只覺一陣干渴,被揉著頭發親著嘴唇,濕濕軟軟快化成一團,雖然心里下意識就知道要是手里這一根射了皇帝定然不會留下了,卻也舍不得不摸?;实塾质巧钪O他的性情,柔聲引誘:“摸到了?這可都是因為你,小yin婦。聽話,快弄出來,今夜我一定來,弄得你一晚都睡不了,哭得外頭人人都知道,你懷著孩子,大著肚子還要勾男人,求著人親嘴摸xue不夠,還要進去cao你,這根東西你滿意嗎?” 說著,還對瑞香兩顆硬得與那陽具一樣的奶頭勾挑引逗,瑞香一陣亂顫,實在無力抵抗,指尖蹭著那頂端濕漉漉清液,終于賣力動作起來,上下撫弄,又托著下面雙球揉弄安撫,手都抖了起來才終于讓他有了射意。 左右都是耽擱了,皇帝干脆示意瑞香下去吃掉。瑞香好一陣子沒和他弄過,竟然發現自己也渴盼不已,紅著臉趴下去用小嘴接了,勉強全部吞掉,又發現皇帝還在看,只好溫馴地仔細舔過一遍,這才被抱起來安置在床上。 這一番總算能暫且止渴,可身子還是躁動,瑞香勾著男人脖頸不肯下去,柔聲軟語:“夜里一定要來啊,我……我有一套紗衣,你還沒有見過呢,我……我穿給你看?” 也就只有他,寢殿之內邀寵的時候還要不好意思,偏偏身子yin浪至極,天天只盼著被喂飽。 皇帝隨手拿過床頭匣子,饒有興致應了一聲,從那匣子里拿出一枚金環,在瑞香面前一晃:“待我將你裝扮好了再走?!?/br> 這些器具瑞香都是認識的,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雖是臉紅,可卻沒有拒絕,只是撈起帕子往臉上一蓋,不愿看下去了。 說實話,這一幕倒是有貴公子喝醉了,用帕子蒙著臉睡覺,卻被登徒子輕薄玩弄的意思。 皇帝越發興起,將他半硬不軟的性器一掐,使之軟下去,便將金環往上一套。瑞香悶哼一聲,十分柔順地承受了,隨后一根堅硬玉勢便從腿間穿過,足有三指粗細,又攪又鉆,被送進了他后xue里。那東西略有些短,雖然粗細足夠自娛,可縮緊xiaoxue去嘬弄,卻總是不盡興。且前xue還沒填滿,留著定然沒有好事,瑞香一面惴惴,擔心自己忍耐不到夜里,一面又是期待。 果然,前xue被塞進一串玉卵,晶瑩剔透,是上好黃玉,顆顆鴨蛋般大,共有三個。瑞香臉上蒙著帕子,看不見心中就更是害怕,硬是被塞進去后就忍不住哭叫起來,好似渾身力氣都被掏空。 這還不算完,他又被撈起來靠坐在床頭,渾身上下被黑色絲繩束縛整齊,不僅阻住下面器具脫離的可能,又把所有敏感處都勒了出來,讓他好似騎在懸空繩索上一般,前后皆被繩結碾壓,不得喘息之機。兩只脹鼓鼓雪雪白的奶兒更是被捆得高高挺起,不知羞恥地頂出來。 此時小衣并無托舉的功效,瑞香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雙乳這般尖挺,一時都不敢低頭看,下面卻沒完沒了吐著水,顯然是喜歡得過分了。 皇帝終于停手,后退兩步仔細端詳一番,望著他,十分專注地夸贊:“真美?!?/br> 瑞香的羞恥中更添了十分心動,一時似乎羞恥也不那么重要了,刻意擺出一個凸顯身段的姿態,將小小孕肚也挺出來,嬌嬌軟軟道:“那妾身就這樣穿上那身紗衣等陛下來?!?/br> 皇帝滿意了,俯身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乖寶貝?!?/br> 瑞香身子一顫,迎上去眷戀地親了一親,這才退縮。 皇帝是再也不能流連了,瑞香也知道他正事要緊,不能再留,于是目送他快步出去,一面叫人來給自己擦洗,一面在外頭被人伺候擦身換了一身衣裳,這就大步流星的去了。 瑞香晨起本來準備看看賬簿,對一對數字,處理幾樁宮務,眼下確是不能了。身上有這么多器具他什么心思都用不出來,何況還要忙著迎駕,著實不輕松。于是被身邊宮女羞紅著臉擦過身,見下面還是出水,也實在沒有辦法,咬牙道:“扶我起來,換了衣裳?!?/br> 就決定不管下面濕噠噠的水了。 皇帝就愛他sao浪不要臉的樣子,說不定看了還要更喜歡。 瑞香被他走前一番溫存弄得心都軟了,也更舍得豁出去求他恩寵,于是起來換了衣裳,在鏡前照了一遍,見匆促間是看不出異狀的,這就被人扶著到了窗下坐著,忍耐身上器具繩索隨著時間積蓄起來的渴念和快感,叫人拿來賬簿,準備自己勉強看看。 皇帝留下的余韻風情散去后,瑞香也勉強回復往日心境,看看賬簿實在看不清明,只好抬起頭來看外面,卻忽然嘆了一口氣。 身邊宮女是他心腹,見他嘆息就問:“這可稀奇了,您今日嘆的什么氣?陛下可是才從我們宮里出去?!?/br> 瑞香被打趣,略有羞窘,不過對心腹還是可以多說幾句的,便直說:“也不怕你笑話,近日那羅才人頗受恩寵,而我……因這個孩子,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好好侍寢過了,心里總是發慌,怕陛下被他人引走,晚上就不來了……” 他成婚還不足一年,真正的新婚燕爾,但在宮里的日子總不能和外頭一樣,長寵不衰一年,還能如同初受寵,那是不可能的盼望。 瑞香因皇帝格外寵他而心動,可畢竟聰慧,怕自己太過沉溺,情深不壽,只好自家潑自己的冷水。何況,畢竟也有幾個月了,想到夜里萬一皇帝不來,他就患得患失起來。 宮女抿著嘴笑,顯然并不如他一般擔心:“您可是皇后,羅才人也值得您放在心上么?他再是如何得寵,難不成還能讓陛下忍著先讓他……” 畢竟是未婚女子,也從未伺候過皇帝,因此這宮女說到一半就說不出口了,卻不妨礙瑞香聽懂。 瑞香眼波一動,佯做嗔怒:“這也是你能說的?傳到外頭一個字,我都救不了你!” 他雖說得嚴厲,可也是不打算問罪的,那宮女自然立刻發誓自己有分寸,絕不會外傳皇帝行為舉止一個字。 瑞香也想,這話不是沒有道理?;实垡幌蚴亲羁粗刈约旱捏w驗感受,如今分明急著要走,卻還弄得他好幾次泄身,又并未出去找人隨便發泄,實在…… 也不能說他不特殊。 宮女見他若有所思,小心翼翼大膽勸諫:“娘娘,奴婢聽說有句話,叫庸人自擾,您是讀書人,自然明白,羅才人是瓦礫,您是珠玉,宮里瓦礫人人都想做珠玉,就連咱們宮里的人也有這種心思,可做珠玉沒有那么容易,您若是隨意一個人都放在心上,反而是他們不配,更是糟蹋了陛下的心意了?!?/br> 確實,自瑞香懷孕后,他宮里有人的心思就活絡起來了,盼著一朝被瑞香看中擢拔為爭寵侍寢的宮女,或者干脆就要在皇帝面前博出位。 瑞香看著心煩,他生于大家,也并沒有心軟,把心思活動的都清理了一批,殺伐決斷,很是干脆利落。 正因如此,現在他身邊已經沒有敢在皇帝面前狐媚之事,意圖分寵的人了。 此事,宮里也不是沒有起過一陣風,可皇帝從來不管,顯然是并不在意,甚至隱隱贊同,畢竟他最信奉人要各司其職,安守本分?;屎舐犚娏?,也只是冷笑:“宮中要為本宮分憂,伺候陛下的人又不是沒有?那許多妃嬪之位,難道不是情理之中?本宮若是不容人,宮中如今還只有我一個皇后呢!” 瑞香當初舉薦四位掖庭美人充實后宮,是賢惠大度之舉,現在說他嫉妒就站不住腳,何況有了羅真,又哪來的什么他容不得人? 羅真還好好的,處置不安分的宮人,那就是另一層意思上的事了。 于是這陣風也就過去了,終究沒人敢攖其鋒芒。 聽她一言,瑞香也是頓悟,明白是自己太執迷,反倒失了分寸,于是長嘆一口氣,撫著小腹,幽幽道:“又或許,只是我多日不曾侍奉圣駕,心中先怯了,倒患得患失起來,真是……” 說著搖頭不語,示意那宮女出去了。 既然一樁心事放下,瑞香也就安然,然而前面的皇帝處理政務卻總覺得不順暢,深知是被好不容易御醫說是可以行房后的瑞香yin態勾起的火滅不下去,一陣坐立難安后,終究放棄了,等過了午勉強見完今日要見的眾臣,就叫人傳旨,讓瑞香立刻來伴駕,還寫了張條子。 旨意到瑞香這里,瑞香也是吃了一驚,展開朱泥封著的條子看,卻是皇帝叫他立刻穿著那紗衣過來,留宿紫宸殿。 瑞香一時羞到手抖,從字面上看出皇帝的急切索求之意,身子先軟了,咬著嘴唇思量好一陣該怎么不露聲色地前去,就叫人扶著自己進去換了衣裳,那一件寬大的薄披風遮在外面裹嚴實了,這才被扶上鳳輦,往前頭去了。 鳳輦規制雖然最高,但終究是人抬著的,還是一晃一晃。瑞香下身飽受折磨,奶頭也早已高高挺起,晃晃悠悠走在路上,被柔緩微風一吹,立時就只覺體內波瀾起伏,快感如潮而來,緊緊抓著披風,腦子也昏沉了。 卻不料路上與新晉的羅才人狹路相逢。 羅真也是倒霉,本來只是出來轉轉,卻沒料到近日都閉門不出養胎的皇后迎面而來,回避已經是來不及,只好立刻跪在路邊行禮。 近日他在宮中,可謂是風光無限?;屎蟛患蛹s束,又是下面眾人最受寵的一個,即使掖庭二十幾個美人如今已經被臨幸大半,可有名分的還是不多,因此羅才人也算是獨占鰲頭。 因此頭一次真正見到皇后鳳駕,才是羅才人第一次認識到宮中煊赫繁華,自己還遠遠未曾見識到。 常聽人諛詞如潮贊嘆自己的美貌,可此時此刻越來越近的皇后容貌風情萬端,眼神似有情似無情,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清貴高華,根本無人能比。 有一瞬間羅真甚至都絕望了。 有如此皇后,也就是大家趁著他不能侍寢才分得一點恩澤,要是將來皇后產下嫡子,盛寵厚愛之下,皇帝對他那點恩寵優容,簡直就是可笑了。 想及此,羅真不敢不恭敬,連忙行大禮參拜。 瑞香見得一個素淡裝飾的陌生美人跪在路邊,也是一時好奇,垂目看去,就有人稟報這就是那位羅才人,于是細細看了一遍,只見俊眉修目,清雅脫俗,果然令人贊嘆。 他此時此刻其實無暇酸澀,甚至因皇帝異乎尋常的渴念與迫不及待而十分歡悅,只是看到羅真想起兩人第一次魚水和諧的開端居然是他恐慌嫉妒之下出錯招,就微微一笑,很想再試試,皇帝到底有多想要自己。 揚聲命令停輦,瑞香也不下去,慵懶倚在鳳輦上,看也不看羅真,壓住顫抖呼吸,趁著停下調整一番,這才懶懶道:“這就是羅才人?” 羅真不知他忽然停下是為了什么,只覺得自己實在倒霉,不敢失禮,再次叩首,揚聲道:“妾身芙明宮羅才人,拜見皇后殿下?!?/br> 瑞香半晌不語,不知過了多久,羅真只覺腿都跪麻了,這才聽見上頭輕飄飄冷哼一聲,皇后說:“羅才人心不靜啊,這條路倒是幽靜,不如你就跪在此處,好好體會一番何謂寧靜吧,我們走?!?/br> 一語既出,無異于懿旨,羅真不知何處得罪了他,卻也不由猜想是自己近日實在太過受寵,惹得皇后不悅,如今要懲罰他也不敢不領受,忍著眼淚謝恩,禮數仍然不錯半分,乖乖跪在原地,耳中一陣腳步聲,是鳳輦遠去了。 瑞香到了紫宸殿前,將身邊從人全部留在外頭,進去之后就示意里頭的人也離開,他們卻不肯走,泥塑木雕般站著不動,瑞香心中一陣戰栗,說不上是興奮還是恐懼,心知這是皇帝的意思,也不再堅持,站住緩了緩,鼓足勇氣,脫了外頭的薄披風,鎮定地緩步進去。 “你倒是好大的威風,羅才人怎么冒犯你了,要那樣罰他?” 瑞香才走進去,只弄出一點輕微動靜,看著書未曾抬頭的皇帝就不咸不淡說了這么一句。 瑞香此刻居然有一種嬌嫩rou體去碰撞決然不會傷害自己的柔情天道之興奮,恐懼是絕妙的調味品,幾乎讓他立刻就昏昏然如在云端,極力端莊起來,薄紗泥金裙擺掠過地面,款步上前,聲音輕飄裊裊如香煙:“陛下要為了他罰我么?那就請罰重一點吧,親自懲罰妾身,也是對妾身的無上恩寵,遠勝對他的在乎了?!?/br> 說完就走到了皇帝腳邊,蛇一般跪下來攀在丈夫膝上,無辜地仰頭看他,擠占了那本書的位置。 皇帝垂目,看見瑞香后瞳孔急速一縮,瑞香看在眼里,保持安靜,胸脯卻立刻起伏一下。 他一身紗衣,共有兩層。 里頭是散發珠光的石榴紅主腰和珍珠色長裙,料子都輕薄半透,外頭的紗衣是月白,朦朦朧朧,整個人似乎在發光一般,稍一動則rou體曲線歷歷在目透衣而出,再一閃動又什么都如在霧中看不分明。 那薄紗對襟外衣只以系帶攏住,卻松松垮垮露出里頭石榴紅主腰低低穿著露出的孕后更加深邃的乳溝。 瑞香勾人,如同魔魅。 皇帝靜靜看了一陣,一語不發扔開手里的書,伸手揉開瑞香涂了鮮艷唇脂殷紅如血的嘴唇:“好能說會道的小嘴,可惜,等一會你就什么都說不出了?!?/br> 瑞香柔順地被他揉開嘴唇,含著他的指尖以舌尖托著,夢幻且妖媚地笑著:“狠狠罰我,讓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說著,抓住衣襟爬上來,天真且無辜地望著他,將兩團欺霜賽雪的乳rou擠出衣領外。 皇帝再也忍不住,將他外衣刺啦一聲撕裂,在他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真sao!” 瑞香眼神中略見羞意,奈何身子十分食髓知味,不僅不躲,還湊上去,將軟嫩臀rou放在男人掌下,果然是一幅請求懲罰管教的樣子。 皇帝越發被他撩得出火,下了狠心一定要好生如他所愿,叫他后悔這般挑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