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初次交歡夫妻同心,再得高潮皇后啼泣
瑞香生平第一次體味到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時癱在床上動彈不得,意識虛懸在半空,滿臉迷亂,只有雙腿兀自發顫,過了片刻才嚶嚀一聲,軟綿綿背過身捂著臉試圖把自己藏起來了。 他尚未發現自己尿了,否則恐怕要更加羞恥。 皇帝明白了他的問題何在,倒是不計較先前的事,反而上了床榻握住他的肩膀柔聲喚道:“瑞香?!?/br> 眼前的人身子赤裸著,只徒勞用雙手捂住胸前,yingying的奶頭翹起,雪白乳rou被捏出好幾個指痕,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即便緊閉著雙目一言不發,也因為顫抖的睫毛和軟潤的身軀而惹人憐愛?;实垡允謸崦哪橆a,讓疑惑方才言語羞辱自己至那種地步的丈夫為何居然如此溫柔備至,緩緩睜開了眼睛,正對上皇帝幽深雙眼,更是新生疑問。 皇帝心知于瑞香而言此事太超出認知,因此更要快刀斬亂麻,以免他胡思亂想,因此態度雖然柔和,但語句是毫不遲疑的:“告訴我,方才那樣對你,你舒服么?” 瑞香臉上又白又紅,半是尷尬半是羞恥,又無法否認那生平只經歷過一次的魂飛魄散般直上天靈蓋的快慰,咬著嘴唇羞怯不語,卻扛不住丈夫不肯轉移的視線,終究雙眼含淚低聲答道:“……舒服的?!?/br> 皇帝于是低笑一聲,將手再次插進他側躺時自然并緊的溫潤大腿間,捏著那顆濕紅蕊珠把玩:“果然如此,你這身子并非天生無感,只是喜歡的與旁人不同罷了。這么一個美人兒,喜歡的居然是被人羞辱鞭笞,真是叫人意外?!?/br> 瑞香也只知道普通夫妻間交合的那些事,本能的覺得說自己的不是什么好話,又聽皇帝語氣狎昵,一時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蕊珠卻被重重捏了一下,頓時痛叫出聲。 可那種痛不是完全不好的,反而令他腦海中有一根弦被緊緊勾起,一時間只能注意到那種痛和帶來的在身體里四處流竄,火焰一樣明亮的快慰。他重重驚喘一聲,無辜的睜大眼睛,一行眼淚滾下眼角。 皇帝俯身,從他臉上舔去一滴淚。 比起身體上遭受的種種,令瑞香更吃驚的顯然是這猝不及防的親近,他沒忍住抽了一口氣,就被撩去了身上剩下的輕薄布料,徹底赤身裸體。通紅的鞭痕并未讓他顯得丑陋絲毫,反而更加美艷。來不及做什么,瑞香就發現自己被男人摟進懷里,被迫跪在黃花梨大床上。 他的丈夫挑挑揀揀,因地制宜的用幾綹布條把他捆了起來。那都是他帶著此生從未有過的嬌羞挑選來的引誘丈夫所用的衣裳,現在成了束縛自己的道具。瑞香的雙手被捆在背后,繩索從腋下穿過,繞著兩只胸乳高高托起那兩團軟rou,接著是在腰上纏一圈勒緊rou乎乎的腿根。 瑞香其實不太清楚丈夫要做什么,但他口中咬著尋回來的還沾著自己yin液的馬鞭,也無法問出口。 他察覺到丈夫對自己的興趣,雖然似乎與自己所想的不同,可身體似乎很歡迎,男人瞧著他口咬馬鞭津液橫流,兩只奶兒翹起,奶頭硬挺,大腿根被勒出紅痕的模樣,抬手用指尖逗弄他的rutou,反復撥弄,又用力揉捻,緊緊捏扁,隨后高高扯起,似乎就只是為了看他的反應。 瑞香鼻中悶哼,身子亂扭,但胸部卻不知羞恥的高高挺起,既像是為了讓他放過自己而求饒投誠,又像是還不夠似的,要更用力更無情的玩弄。 接著是臉頰。 瑞香生得美,這是皇帝早就知道的,可他眼中含淚這幅模樣比平常更令人心動,既柔弱,又可憐,分明帶著些祈求之意,偏偏并不讓人想放過他,反而想逼出更多祈求,懇請,更多柔軟脆弱到似乎風一吹就能淌出一大片水的東西。 于是他掌控好了力道輕拍他的臉頰。 瑞香終于忍不住嗚嗚哭起來,他還乖乖咬著馬鞭,因此哭聲含混,卻十分惹人憐愛。臉上的并不僅是一種疼,雖然響亮,但疼痛總是稍縱即逝,留下的是響亮聲音和酥麻觸感帶來的羞恥。 他為什么沒有那么疼?他難道生來如此下賤,正如皇帝先前所說么?否則為什么被丈夫羞辱居然連太多痛楚都感受不到? 這混亂的想法叫他哭得像個孩子一樣,不帶多少怨懟,反而只是自憐自艾,又充斥著自我責備。 瑞香已經沒有多少理智,鬢發蓬亂,留不下多少皇后該有的體面,臉頰通紅,淚水肆虐,涎液直淌到下巴上,但皇帝尚有理智,知道若是皇后臉上的傷被人看出端倪,夫妻間的這種情趣就不夠體面了,于是從他口中取下馬鞭,隨手扯了自己的衣裳。 他就在面前做這事,瑞香避無可避,也想不起要躲避,看了個正著。雖然已經是夫妻一段日子,而且也不算是沒有裸裎相對過,但瑞香仍然對丈夫的身體不怎么熟悉,更沒有好好看過每次塞到自己身體里的那東西。 只模糊知道一個大概。 現在直面這個東西,瑞香就不禁怕起來。 那很粗,很長,是充滿rou欲感的沉沉紅色,頂端翹起,看著就十分兇殘,卻讓他莫名口干舌燥,渾身發熱。 他知道那東西捅進自己身體里會有什么感覺,會把他整個撐開,被香膏潤滑到極致的rou道也會感覺快要裂開,直頂到五臟六腑之間,略一抽動他就像是要喘不上氣。 瑞香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想念那種感覺,但他現在下頭還是濕淋淋的,軟rou正不自覺的蠕動著試圖吸吮什么東西,他從沒有過這種奇怪的感覺。 他吞咽的動作被皇帝看到了,這事倒是好辦了不少。 “小蕩婦,瞧見這個倒是不裝矜持了?!被实塾民R鞭輕掃他的下頜,逼迫瑞香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臉,毫不留情的羞辱他,同時赤身裸體晃著那根完全硬起的性器繞到瑞香背后去,對著他的屁股端詳。 瑞香身體纖秾合度,該瘦的瘦,該肥的肥,這兩瓣臀就翹得恰到好處,中央藏著一口粉嫩男xue?;实垭m沒用過,但也知道了。不過他現在看的不是xiaoxue,而是瑞香的屁股。 他膚色白,如同霜雪般的冷調,勻稱細膩,巴掌拍上去后瑞香被嚇了一跳,猛然直起身子,一對臀同時搖晃,但只有一側泛起個紅色的掌印?;实矍浦腥?,抬手用馬鞭沿著屁股下面那道弧線描畫,慢悠悠道:“瞧你這兩片大白屁股,比生過孩子的女人還大,皮rou倒是緊實,不知挨得住多少鞭?” 瑞香嗚咽一聲,真正怕了,歪七扭八往前膝行,同時搖頭哀求:“不要……不要……” 他求得哀婉動聽,但也免不去這苛責,見他挪動皇帝就抬起手腕將一鞭拍在了他不聽話的rou體上。瑞香哭叫一聲,撲倒在床上,哭聲悶悶的從被褥里傳出來,嚶嚶的,好似委屈至極。 皇帝伸手在他腿間摸了一把,發現仍舊是濕的厲害,輕而易舉就伸進了兩根手指。 瑞香這樣子背朝著他即使是被插入也無法保護自己的模樣十分動人可口,于是皇帝也不再做更多游戲,放下馬鞭扯下床帳,將自己罩在了瑞香身上。 他進去的時候瑞香仍在哭,但哭泣的意味已經很不一樣,皇帝聽著他哼哼嚶嚶的聲音,察覺他已經偷偷撅起屁股,像只求歡的大白母羊,于是一時血氣上頭,往他屁股上拍了兩掌,左右開弓。 瑞香臀上兩波rou浪震顫不休,同時大聲哀嘆驚叫,兩腿不斷彈動,身下xue里涌出一波yin液,同時絞緊了軟rou,似乎這樣就能抵擋丈夫的征伐。 雖然瑞香自己還不十分清楚的曉得,但他的身子著實喜歡被拍打和強迫。于是皇帝也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反而扯著他頸后的繩結把他折成一個上半身后仰的姿勢,一邊掌摑一邊騎這只小母羊。 人的反應激烈,xiaoxue卻只知一味討好,皇帝被他吸得簡直魂飛魄散,手下也就沒輕沒重起來,猛力抽插。瑞香的身子與妙音的十分不同,何況這是他頭一次這樣從里到外無比渴望男人雨露澆灌,又是皇帝親自把他催開,不由心滿意足,也就更要把他喂飽。 瑞香被插到底的時候幾乎是要驚懼昏厥,身子卻不允許,宮頸一被觸碰他就又一次噴精,渾身上下因熱汗而濕淋淋,粉融脂膩,聲調也黏糊糊嬌滴滴,浪得發甜。 皇帝自少時開葷以來就偏愛他這種美人,床榻上要耐得住折騰,偏偏怎么也沒有想到往常床事總不能歡愉的瑞香居然就是這樣的極品,于是越發不能控制自己,倒好像重回年輕時候一樣,先是從背后盡情的cao了一頓,在他后背和肩頭咬出好幾個紅艷齒痕,直弄到瑞香哭聲漸低下來,流出的水沾濕了一大片錦單,這才把他翻過來。 瑞香這時候已然眼神渙散,滿面潮紅,兩只沒等到疼愛的乳兒脹鼓鼓的,被皇帝一手一個握住的時候瑞香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主動張開合不攏的雙腿,卻還不會纏住男人的腰,只屈起膝蓋夾緊他。 皇帝沉下身子再次進入,這回緊盯著瑞香的神態,卻見他低吟一聲,咬住嘴唇,隨著兩個奶頭也被捏緊而露出隱忍的痛苦舒爽之色,靠在軟枕上軟聲低泣,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 “嗯……陛下……我不是……我不是那樣的……”他邊說邊將臉往枕頭里藏。 皇帝起先不明白他在分辯什么,只顧著埋在瑞香體內反復橫沖直撞,頂著宮頸寸寸進犯。他身子太軟,里頭太濕太緊,還含著一泡濃精的時候人不可能那么緊,所以他也就氣喘吁吁像個十幾歲的少年人一樣沒完沒了的在自己的皇后身上索取,過了這陣因明確意識到對方全屬于自己,甚至體內還有自己射進去的東西的勁,才察覺到瑞香在極端的快樂中仍然要說明的是什么。 是,他不是天生sao浪,下賤,比外頭下流的娼妓更低賤,他只是生來喜歡的就與一般人不同。不過皇帝自己也不能說是個純然普通,正常的人,他不在乎。 于是他堵住瑞香正哭著低語的嘴,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 瑞香不是頭回被吻,不過這回和以前都不同,他正被自己丈夫一次又一次的猛干推上高潮的巔峰,又被熱情且急切的吻住,皇帝的舌尖頂進他嘴里,讓他除了顫巍巍的含著別無他法??墒沁@個吻并不滿足于此,他很快就被cao干著喉嚨,好像整個人從上到下成了一個東西,除了含著丈夫的東西被反復cao弄到軟成一灘水之外沒有別的用處般。 就算不用言語,瑞香也感覺到這其中的激情與占有欲,與丈夫所說的并不完全相同,且充滿了欲念,欲念,更多的欲念。 皇帝想要他,正在要他,他都快要受不住了。 于是瑞香徹底暈頭轉向迷失在這番汗水淋漓徹底又混亂的交歡之中。他總免不了把真正做成這事看做恪盡皇后職責,謹守妻子本分的一件事,因此以為會胸有成竹,有來有往。但事實是皇帝的索求熾熱如火,而他毫無招架之力,絲毫沒有從容可言。 第二回皇帝才剛射出來就逼著自己從瑞香暖熱的xiaoxue里抽出來,一半jingye灑在他身上,另一半當瑞香懵懂無知被guitou頂開嘴唇后盡數射進了他嘴里。 皇帝愛看美人吞精,雖然于瑞香而言或許勉強了一些,但他就喜歡勉強,所以瑞香還是眼神迷離的受了,滿臉jingye不提,咽了口中那些之后他甚至還順著丈夫的意伏在皇帝胯下仔細清理干凈。 這樣自然給了他自輕自賤之感,可瑞香昏昏沉沉,絲毫也不覺得這不對,不好了。 畢竟這是瑞香真正開苞的初夜,皇帝先前又在妙音身上泄過幾次,于是兩回也就夠了,親自叫了人重新安排衾枕順便拿藥,自己親自帶著瑞香去沐浴。 瑞香的臉兒通紅,被他抱到浴池,幾乎不敢反抗他的安排,倒像是嚇壞了?;实酃倘粣鬯槒挠诩?,但畢竟才剛饜足,正是最喜歡瑞香的時候,因此格外寬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親自給他洗浴。 可可憐憐的皇后渾身酸痛,又困乏,不得不自己分開脂滑香濃的兩腿,自己以手指分開兩瓣軟嫩窄小yinchun,由他撩水給自己清洗干凈。含著丈夫精水的感覺太微妙,瑞香紅著臉不語,反而被皇帝騙走幾個香吻,唇舌軟綿無力才被放過。 沐浴后重回換過被褥的大床,瑞香怯怯依偎在丈夫懷里,終于等到丈夫開口:“涂過藥了,還痛么?” 痛倒是痛的,瑞香渾身受傷的地方都發熱,可他xue里也發熱,似乎軟rou仍在蠕動收縮,不過這回是滿足的酥麻的,于是倒也不能說全都是痛,于是干脆否決:“不痛了?!?/br> 再說,若是叫痛,豈不是指責丈夫方才的粗暴?他才被大大驚嚇過一場,怎么敢? 皇帝輕嘆一口氣,在被子底下捉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鬢發:“我羞辱你,你雖哭得可憐,身子卻是喜歡的,是不是?” 瑞香臉熱,卻不應聲。他做皇后才多久,絲毫不敢懈怠,就怕被人說不配做皇后,尤其和皇帝感情不深,又才新婚,不敢行差踏錯,更不能隨便承認了。 他不說皇帝也知道,又嘆一聲,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這并不是不好,只是少見罷了,我并未因此而瞧不起你,只會更疼你。但你也須知道,床笫之事,說的話未必都真,只是助興罷了?!?/br> “真的么?”瑞香終于遲疑問了。 皇帝又親他一口,正親在紅艷艷的嘴上。瑞香一時羞窘,連忙避開,和他正經對答。 然而皇帝并不準備如何正經,反而在他穿著寢衣的胸口摸了一把,道:“你說呢?我愛你這嬌軟身子,難道還有假?萬家金尊玉貴的郎君,骨子里竟是個難得一見的娼婦,不該是我走了大運才娶到你?” 他說得輕薄,瑞香聽了反而心安。他怕的就是被丈夫厭棄,于是趁著丈夫態度和緩親昵,大膽摟住男人脖頸將自己往上送去,含羞帶怯配合道:“只是陛下一人的娼婦可好?” 難得見他將yin浪訴諸言行,皇帝只覺動人,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好一陣揉搓親熱才罷。 自此瑞香終于得寵,后位金甌永固,夫妻也日漸恩愛起來。 不日后,妙音終于得了機會,見了皇后,不過卻是在皇后寢宮,屏退從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