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恨我,對嗎(強制發情)
地下室其實有另外一個名字。 懲戒室。 也是默對于這整個別墅最為熟悉的地方。 不論是墻上斑駁的血跡還是那些冰冷的器械,默都不陌生。 他都曾用自己的身體切身感受過。 那些疼痛與屈辱,無時無刻不在燒灼著他的心。 本以為那就是地獄深處了,可那只雄蟲卻還是給了他致命一擊。 在無望的黑暗中,雌蟲蜷縮著身體抱著自己的膝蓋,微垂的頭將神色全部掩藏。 “就這么想死嗎?” 冰白色的燈光隨著冰冷的聲音亮起,將這個極致的黑暗打破。 那個抱著膝蓋的雌蟲聞言抬起了頭,沉默著朝著聲源處看了過去。 裴鈺看過那只雌蟲很多的表情與反應。 痛苦的,絕望的,隱忍的,憤怒的...... 可如今緩緩注視過來的那雙眼睛,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那潭曾經激起過點點漣漪的黝黑雙瞳中,再沒有了一絲的光亮。 根本就是一片虛無。 接著,他就看到雌蟲朝著自己點了點頭...... “或許,我該將你送到雌教所去?!?/br> 殘忍而無情的話從口中吐露,裴鈺看到雌蟲死寂的黑瞳中劃過了一絲極力掩飾的驚恐。 雌教所,是比死亡更為可怕的存在。 不論原因如何,雌蟲只要被送進去了,就會被各種手段給調教成最為下賤的雌妓,喪失個蟲思想,成為完完全全被物化的玩具。 雌蟲還是沉默著,卻發了狠一般的將自己的頭往地上砸去。 在他的額頭即將碰觸到堅硬的地面時,嗅聞到了濃郁的雄蟲信息素的味道。 被強制標記了的身體對雄蟲信息素的渴求與反應相當強烈,默能感覺到在身體中洶涌而出的熱意。 他不明白為何事情的走向會變成這樣...... 白皙而冰涼的手覆上灼熱的小麥色身體,最終在隱藏著蟲核的胸口處停下。 身下赤裸的蜜色身體線條流暢而修長,肌rou飽滿且壁壘分明,彰顯著其下蘊含著的恐怖爆發力。 卻柔順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 哪怕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因為雄蟲信息素對于雌蟲的改變,也讓裴鈺的呼吸越發粗重。 在經歷了失去之后,他終于可以再次擁有這只雌蟲,掌控對方的一切。 控制著精神力帶動虛弱的蟲核加速運轉之后,裴鈺仍舊是在沒有任何前戲的前提之下,挺進了雌蟲的身體之中。 發情中的雌蟲相較平時柔軟了些許,棱角分明的臉上也沾染上了情欲的痕跡。 在痛與欲的深海中,默如擱淺的魚一般微微張著唇吐息。 冷白色的燈光之下,雄蟲淺金色的瞳孔里似乎有無數的情緒翻涌。 既像是在刻意壓制著什么,又像是在傾瀉著什么。 默已經分不清神智去探查雄蟲的想法,他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下半身上。 被貫穿的感覺那樣的強烈,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欲望得到滿足。 近乎失神的看著自己精悍緊致的小腹被頂出的曖昧形狀,他恍惚覺得自己在一場精心編織的幻夢之中。 習慣了疼痛的身體自發的尋找著隱藏在其中的歡愉,修長而筆直的雙腿也顫巍巍的箍住了雄蟲的腰間。 沉重的撞擊與噗嗤的水聲中,他的眼前閃過了一道絢麗的光。 濕熱而又緊致的甬道突然收縮,裴鈺舒服的瞇了眼,狠狠撞進了隱藏在深處的生殖腔中。 隨著guntang的jingye射入,雌蟲的身體上再次浮現出了暗紫色的瑰麗蟲紋,隱隱帶著流光。 外放的雄蟲信息素被收回,裴鈺從雌蟲的身上下來,轉身去了一旁的浴室。 淅瀝瀝的水聲將默的神智拉回,感受到體內蟲核運轉的遲滯感有了些微的緩和后,雌蟲黑色的眼瞳中閃過一抹疑惑。 早些年在戰場上留下的后遺癥,他的蟲核受損嚴重,哪怕在高科技的治療之下,也一直沒有什么起色。 經歷了這三個月不見天日的虐玩之后,他更是清晰的感知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才會在猜到自己懷上蛋的時候,拼盡全力的爭取與挽留。 因為,那極有可能是他今生唯一的血脈與機會...... 哪怕代價是他的生命也沒關系! “有事?” 剛拉開浴室的門,裴鈺就對上了跪的筆直的雌蟲。 嗯,手上還拿著他慣用的長鞭與戒尺。 無法從雄蟲冷淡的聲音中判斷出對方的情緒,默將手舉的更高了些。 認出這是雌奴手冊中規定的請罰的姿勢,裴鈺挑了挑眉。 若是他當真想罰,這只雌蟲恐怕根本活不到現在。 單就在雄蟲面前展開骨翅這一項罪名,就足夠讓他將雌蟲給丟到雌教所去了。 雌蟲沉默的樣子,讓裴鈺想起了年少的自己那極其惡劣的規定。 白嫩的腳尖帶著水汽點上雌蟲凸起的喉節,“說出來?!?/br> 果然他這話一出,雌蟲沙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請雄主責罰?!?/br> 聲音的沙啞是做的時候硬忍著不出聲而導致的。 “確實該罰?!?/br> 下巴被用腳尖抬起,默看到少年雄蟲艷色的唇輕啟。 “你恨我,對嗎?” 被迫仰視的黑瞳中飛快的閃過了什么,一閃即逝。 將那點異色收在眼底,裴鈺拿過一旁的浴袍穿上,并伸手揉了揉雌蟲的黑色發頂。 就算是恨,他也不會放手。 “跟上?!?/br> 剛赤裸著身軀爬行了幾步,默的身上就被砸了什么。 非但不痛,還有些微的順滑。 默的眼角的余光中是垂下的白色絲質布料。 “穿上?!?/br> 雌蟲宛如被轉動發條的玩偶,沉默著執行雄蟲的指令。 他不懼怕死亡。 但是怕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