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家里面藏了人/奶子被塞在抽屜里動不了/姿勢后入羞恥趴著
昏黃的光再次亮起,紀溪關上房門,看著灰敗,不斷有水滲著滴落的白墻,不知為何,原本還因為學長送了他鋼筆的好心情突然消失而彌。 紀溪也奇了怪了,這家出租屋是新裝的,地段也算繁華,其他租客也沒有反映這種情況,按道理說,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裝修的時候偷工減料了? 紀溪想不明白,他將今天上課用的文件夾放到一旁,一邊脫鞋一邊抬眼反復觀察自己現在的房子。 地板臟了,花灑壞了,白墻滲水了,燈也半明半亮的。暗黃潮濕的環境就像是長了霉菌的試驗皿,怪蟲正在里面扎堆生長。 小山般的垃圾在堆積在角落邊,泛著一股腐爛發臭的難聞氣息。像是突然被另外一個人侵入了自己的生活,冷漠給自己的居所蓋上了他的印記,連一點征兆都不給紀溪透露。 奇怪的是,自己毫無察覺,甚至還覺得理所當然。 好像自己一直以來就是這樣過的,可隱約卻覺得不對。 紀溪微蹙著眉,為這樣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瞬間,他又松開了眉頭。 這個房子除了他一個人還能有誰?沒有別人了。 承認自己的邋遢吧,紀溪。 紀溪搖了搖頭,連飯都沒吃,決定將房間從頭到尾打掃一遍。 收拾之后,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胃開始作疼,應該是沒有吃晚飯的緣故。 紀溪一邊弓著腰,一邊捂著腹部,摸燈瞎火地走到了廚房。 眼前一片漆黑無光,他連哪是哪都不清楚,只好打開手機的手電筒,這才稍微亮了一些。 唔…… 紀溪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正打算彎腰去找胃藥的時候,一片腹可安正靜靜地待在他面前。 咦,自己什么時候把它拿出來了? 一片不夠啊,起碼得吃好幾片。 紀溪想了想,含著熱水將這片吞了進去。 走神之間,余光忽然瞥到了剩下的藥片,正好離自己的手肘不到半米遠。 紀溪恍然。 原來是在這里啊。 他升起幾分淺淺笑意,麻溜地將剩下的幾片吃完。 閉眼的時候還一邊想著下次要回學長什么樣的禮物。 畢竟學長可是送了他一支鋼筆呢。 是要自己上課的時候念著他么。 紀溪的嘴角逐漸咧大,連嘴里的苦味都散了幾分。 “嘀嘀嘀嘀嘀嘀……” 陡地,一陣鬧鈴響從外面傳來,打斷了紀溪的幻想,仿佛在告訴他是在做白日夢——沒門。 紀溪猛然驚醒,慌里慌張地從廚房跑出來,棉拖鞋踩在地板上,發生趿拉的細響,白皙的腳后跟暴露在凜冬的空氣里,連背后都升起了幾分涼意。 怎么開了暖氣還陰嗖嗖的。 看來他真的要換個房子了。 紀溪連忙把鬧鈴給掐掉,抬眼一看,居然半夜三點了。 三點…… 去他媽的,這破鬧鐘。 每天晚上三點都準時響一次,比陰間的惡鬼來得還快。 紀溪也不知道哪個步驟錯了,就是關不掉這破鬧鐘的設置。 明天直接扔掉吧。 紀溪有點氣急敗壞。 他就不信了,今晚還會那樣。 紀溪吃了幾顆助眠藥,打算直接睡過去。 睡到半夜四點多的時候,紀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直接冷醒。 睡眼惺忪間,發現自己身上沒穿睡衣。 被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紀溪習以為常,畢竟自己從小到大就有睡著睡著衣服不見的習慣。 他不以為然,摸索了好一會兒,又撈起被子繼續睡。 可半夢半醒中,紀溪覺得全身酸疼,好像有一只大手將他的骨頭拆碎了再裝回去。 身上也逐漸地熱了起來,腿間更是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紀溪從夢中驚醒,連著被子都被他掀到了一旁。 睡眼惺忪中,紀溪看到自己的rutou正抵著床頭柜的縫隙,兩只粉嫩的大白兔被塞在抽屜里,一低頭,就可以看到細膩的乳rou,如同剝了雞蛋殼的蛋白,嫩得令人發指。 乳rou擁擠地被塞在抽屜里,好像是故意為之,深不見底的溝壑仿佛能放得下三根手指。 而自己,全身更是被扒光了一般,圓臀對著后面,雙腿大張,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向前趴著,整個人都靠著床頭柜做支撐。 這……怎么那么像后入的姿勢。 忽然想到了什么,紀溪臉上一熱。 他哆哆嗦嗦地抬起自己的小屁股,想將兩只大白兔抽出來,卻突然背后一涼,紀溪一個打顫,原本抽出來一些的奶子又被重新塞了回去。 與此同時,腿間猝不及防地碰到了地毯。上面的毛毛細膩而柔軟,如一根羽毛一樣,跟鮮美的嫩xue摩擦著,慰藉著xue口的每一處敏感。 “嗯吶……” 紀溪忍不住嚶嚀了一聲,xiaoxue猛地縮緊,沁出一口秘液,可不小心,有一根毛毛插進了自己的小逼里。 紀溪溢出呻吟:“啊哈……” 他低著頭,往后看了看,卻只能看到白皙的臀,看不到xiaoxue的情況。 唔,進來了…… 紀溪不自覺地摩擦著腿心,雙腿打著顫,在半空中撐著,一時不知道該直接抽出來還是先保持不動…… 癢癢的是怎么回事。 紀溪抬起霧蒙蒙的眸子,看著還在抽屜里的兩只肥奶,他竟然鬼使神差般揉了揉,然后看著……一圈圈的奶汁從乳暈里面滲出,滲濕了抽屜里的鋼筆,縈繞著一股梨汁般的甜味。 紀溪咬著紅潤的下唇,抬起霧蒙蒙的一對眸子,哆哆嗦嗦地捧起兩只大白兔,往抽屜的粗糙處摩擦了一下。 “……嗯啊……” 細嫩的rutou摩擦著粗糙的縫隙,紀溪竟爽得手都抖了起來。 唔……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