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被我cao熟了
“唔……”熾熱的性器抵上白嫩的腿間,輕輕用堅硬的guitou碾磨過柔軟的花蕊。 時鶴顫抖著喘息一聲,纖長的雙腿習慣性的勾上了陸重的腰。他的xiaoxue早就流滿了yin水,腿間軟嫩的蕊rou被浸得濕淋淋的,將陸重的性器也連著打濕了。 陸重握著性器在時鶴潮水泛濫的屄口磨蹭,他呼出一口氣,將碩大的guitou頂進了窄小的嫩xue。 “啊——”極度的敏感令時鶴忍不住低叫出聲。 處子xue被倏然破開帶來生澀的疼痛,他渾身不住的顫抖,手指抓著陸重的肩膀,指甲都陷入到他堅實的皮rou里,“唔……好痛……” “……”陸重摟緊他,濕熱的呼吸在他耳邊纏綿,身下性器緩慢的往里送。 在性事方面時鶴早已食髓知味,雖然這具身體從未接納過任何事物,幼嫩xiaoxue在被破開的那一瞬間是生疼的,但性器的插入帶給身體極大的刺激同時,也令他無法克制的回想起沉淪欲海的快樂。 時鶴口里叫著疼,卻還是忍不住扭著腰肢去迎合陸重的動作,緊致的xiaoxue頗有些艱難地吞吃著相比之下過于龐大的性器,抽搐蠕動著,被強硬撐開不斷翕張的xue口像一張饑渴的小嘴,將那巨物緊緊地吮咬住。 陸重被他吸得呼吸一窒,強忍住想直接將人貫穿的沖動,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說出來的話讓時鶴腦袋暈乎乎的,“咬的好緊,小鶴下面好會吸……” “呃……唔……”堅硬的性器破開層層濕軟的xuerou,直直撞上脆弱的宮口,沉香信息素快要穿透時鶴的心臟,他腿根無助的顫抖,雙臂摟緊了陸重的脖頸,“好漲……不要了……” 陸重的性器太大了,才只進入一截,就好像將他整個人都塞滿了。 聽著耳邊甜膩的喘息,陸重心中也泛起陣陣波浪,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又不自覺漲大幾分。他握緊了時鶴腰間的軟rou,開始淺淺抽插起來。 隨著宮口被頂的愈發軟爛,陸重的每一次抽送都進入的更深,時鶴在他耳邊低低地嗚咽:“ 嗚……好深……太深了……” 陸重也喘著粗氣,低聲輕笑,挺身將性器全根沒入時鶴的身體。 堅硬的guitou猛然撞上敏感的宮口,好像要將他的身體一齊撞碎了,時鶴尖叫一聲,前端性器顫抖著噴吐出濃白的jingye。他雙眼克制不住的翻白,兩條纖白的長腿夾緊了陸重的腰,花xue與陸重的身體緊貼,無意識地用柔軟的蕊rou磨蹭著。 陸重只覺得時鶴將他夾得更緊了,似乎有溫熱的黏液從xue心涌出來,全都淋在頂在最深處的guitou上。陸重將性器抽出來,看見兩人腿間已全是凌亂的水液。 時鶴雙眼中溢滿了將落未落的淚,身體還在痙攣似的抽搐著,薄唇顫抖,喉嚨里發出斷續的模糊呢喃,高潮的極致快感讓他全身的皮膚都好像蒙上一層薄薄的紅霧。 陸重將他翻過來,時鶴已經沒什么力氣,軟軟的趴著,任由陸重握著他的腿根將他的臀部抬高了。 白嫩的股間黏膩一片,滿是yin亂的痕跡。陸重伸手朝著那濕軟的花蕊間摸了一把,立刻激的時鶴哼哼著弓起了纖瘦的腰背。 隨著時鶴的動作,微張的xue口一陣翕合,夾雜著幾道紅絲的淺白漿液從中緩慢流涌而出。 “原來這才是小鶴的第一次嗎?”陸重輕笑,扶著堅硬的性器在時鶴腿間磨蹭。guitou就著方才從xue中涌出的溫熱黏液,緩慢的在軟嫩的蕊rou上碾磨涂抹。 “……”時鶴被他蹭的渾身直發抖,小幅度的搖著屁股想要求他快點進來,卻遲遲得不到身后人的疼愛,他微微偏頭,用朦朧婆娑的淚眼無聲地控訴他。 陸重似乎對他的反應頗為滿意,唇角止不住的上揚。大手抓著時鶴白軟的臀rou,熾熱堅硬的粗大性器對準了那口饑渴的流水的xiaoxue,毫不憐惜的長驅直入。 “唔——”身體被貫穿那一瞬間的撕裂般的痛苦很快就被如潮的快感席卷,時鶴頓時爽的渾身發顫,花xue直抽搐,xuerou瘋狂的痙攣收縮,將陸重夾得額頭都開始冒汗。 “呵……小鶴,”陸重拉住時鶴手臂讓他的上半身直起來,用厚實溫暖的胸膛貼緊了他纖瘦的后背,喘著粗氣在他耳后低聲說話:“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yin浪……?” “小鶴……” “你早就被我cao熟了?!?/br> 感受到懷里的身軀猛的一顫,陸重長長呵出一口氣,抓著對方的細腰,粗糙的手指將膩白軟rou壓出深深的凹陷。不再壓抑蓬勃的欲望,隨即大開大合地在這口生嫩的xiaoxue里cao干起來。 “呃唔唔——輕——輕一點——”大力的cao弄令時鶴不住地喘叫,性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酸軟的宮口,每一下都將他薄薄的肚皮頂出一塊圓潤的輪廓,好像要將他活生生cao穿了。 纖細的手指難過的抓緊了抓住他腰側的大手,他哭喘著哀求,可聲音一脫出口,就被陸重身下的沖擊撞成嬌媚的聲調。 “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時鶴渾身的軟rou都跟著陸重的動作亂顫,嗚咽聲也被撞得破碎。 陸重伸手握住時鶴前端的挺立,剛剛發泄過的性器沒有疲軟,被他摸到反而愈發硬了。時鶴的性器像他人一樣漂亮,纖直干凈,頂端是生嫩的粉色,嬌小的鈴口正往外溢著透明的腺液。 粗糲的手掌將他精致的性器攥著,緩慢摩挲過每一寸敏感的皮rou,隨著他每一下輕緩或略重的撫弄,都讓時鶴雙腿顫抖不止,花xue不斷的流著yin水一下一下的將他夾緊。 “唔唔……不……”前后的雙重快感讓這具青澀的身體難以承受,時鶴抓著陸重手臂的手指不住地收緊,卻換來身后人加重的動作。 “啊……!”時鶴忽然全身都繃緊了,花xue和yinjing一齊抽搐顫抖著噴出精水與yin液,順著陸重的手掌,順著他們泥濘的腿間,蜿蜒涌流出來。 眼前是一片白光,他張了張嘴,喉嚨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劇烈的快感仿佛沖破他的身體,熱流般的高潮瞬間占據他內里的每一處縫隙,將理智也沖的散亂。 陸重抓緊了手中戰栗的身軀,感受著他每一道呼吸中克制不住的震顫。他舔舐時鶴被他撕扯到的紅腫破裂的后頸,將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頂住早已被cao得軟爛的宮口。 “小鶴……” “你說,如果我現在cao進去,成結可以成功標記你嗎?” “嗚嗚……不……”時鶴的意識被強硬的拉回來一半,高潮帶來的劇烈快感還包裹著他,頭有些發暈,他顫抖著喘氣,斷續的聲音里帶著哭腔,“不要……不要……” 這具畸形的身體,女性的器官發育的并不成熟,幼嫩的宮腔和身為omega時的生殖腔完全比不了,如果被cao進入成結,一定會被撐壞的。 陸重輕笑,似乎也知道現在的時鶴經不起這般作弄,他將時鶴摟緊了,從后面親吻他臉頰的淚痕。身下的性器也漲大了幾分,他最后重重的沖刺了幾下,將guntang的jingye灌進了這具生嫩的身體里。 時鶴被刺激的弓起了身子,前端的性器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只胡亂的噴吐著稀薄的精水與透明的粘液。 陸重握緊了他,喘著粗氣,感覺懷里顫抖的身體忽然整個軟了下來。 竟是直接昏過去了。 度過漫長的余韻,陸重才將性器撤出了。時鶴軟爛的花xue還在顫抖著,似乎對那堅硬事物的撤離很是不舍,屄口都一時無法合攏。 濃稠的jingye與凌亂的yin水混雜著一齊流出來,給時鶴更添上一絲yin靡色彩。 …… 時鶴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除了傷口,身上的痕跡已經被清理了。他從床上起來,下身酸脹的不是讓他皺緊了眉頭。 不是夢。 “陸重?”他打開臥室門,試探地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可是下面確實難受的要命,走起路來都火辣辣地疼,說不定里面已經完全腫了。 陸重好像真的不在。時鶴嘆了一口氣,走向陽臺想透透氣。 卻發現氣氛好像不太對勁。 思索了一下想到了問題所在,他家里樓層偏低,每每到了傍晚下班高峰期,總是能聽見下面車聲人聲嘈雜一片,而今天似乎格外清凈。 就算不在高峰期,也絕不會像現在一樣安靜。他伸頭往下看,馬路上竟一輛車、一個人影也沒有。 “時……”熟悉的聲音,好像從四面八方回蕩著穿進他的耳里。 熟悉的威壓令時鶴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跌退兩步靠在墻壁上。 他看見,一抹縹緲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