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瘋了,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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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該如何帶我走,君信那一關可是不好過。 君信似是徹底沒了安全感,自從驚朗來了后,我的殿外全是守衛的侍衛,他便是做什么也要膩著我,生怕我跑了。 我不耐煩的一腳踹開湊上來的他,眉頭擰起。 君信登位的時候我還是有勢力和底牌在手的,可最近他似條瘋狗一樣,凡是可能是我勢力一方的全都鏟除,如此我的人也不多了。 屋外飛不出一只蒼蠅,我便是如何想走也是有些困難。 “嘖?!?/br> 我煩躁的嘖了一聲,君信一頓,垂眸扯開里衣。 我抬眸看他,猛地一頓。 我知道君信這sao貨為了勾住我下了多少功夫。 堂堂皇子日夜服著yin藥,跟個青樓里的婊子一樣保養著身體,本清瘦堅挺的胸膛硬是催出來乳,活像他爹奶過孩子一樣的肥厚。 rou逼里也是日夜含著藥玉生怕不緊了惹得我厭棄。 他真的高大了不少,原是少年如今卻是青年,稚氣與成熟混雜,清朗俊美,帶了許多驚朗的影子,尤其眉目之間。 我總厭惡又忍不住的看他的臉。 他此時扯開的里衣滑落至臀,飽滿的乳微微漏著奶汁,又被細紗金鏈纏得出溝壑,性感極了,精瘦的身子極白,仿若落雪般蒼冷。 我瞇起了眸子,堂堂皇帝,跟個離不得男人的婊子一樣,還穿著進貢舞女的輕紗,那根本不能算得上衣服,那些舞女本是來取悅人的,輕紗隨便一撩便能揉捏飽滿的乳,和直直插進去。 君信的衣服更加露骨,rou逼還被穿過股間的金鏈勒住,花唇分開來滴滴流著水,rutou上的乳環又換成了大的金色的似乎是西域女子耳墜的東西。 活活看著是個西域進貢來的婊子。 我蹙起眉頭看著他,倒是想到了驚朗穿這一身的樣子,如果,他下面那陰蒂環也換成金環,一邊cao他一邊揪著他的陰蒂環,另一只手再狠狠揉捏他能陷進去指尖的sao奶子,直直把他cao的亂噴水噴奶。 對了,他撒尿的rou逼說不定也會不聽話,拿東西堵上就更好了。 驚朗哪怕上次被我cao了之后依舊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冷傲到近乎冷漠。 明明我是他夫君。 明明他那次都被我cao哭了。 驚朗冷傲的俊臉猛然和曾經被cao爛的婊子臉重合。 我壓下腹部的yuhuo,roubang卻不由自主挺立起來,眸子虛虛的看著君信,透過他似乎在想著另外一個人。 君信眸子暗了暗,他虔誠的含住roubang的guitou,靈巧的伺候著。 “唔……咕唔……嗯……” 我皺起了眉,想要推開他的頭讓他滾,嘴上更是染上了怒火。 “sao貨,離了男人便活不成了?你讀的圣賢書都是教你怎么偷男人的?” 我實在看不慣他都當了皇帝了還是曾經那個卑微的畜生模樣,但我自己都沒讀過什么圣賢書,似乎沒資格如此罵他。 但君信似乎聽不見一般,吞roubang跟吞什么山珍海味一樣,癡迷又享受,鼻腔是悶哼,甚至把roubang夾在催大了不少的乳縫里按摩。 我微微呻吟出聲,又實在看他這幅畜生模樣煩得緊。 “滾,叫驚朗來?!?/br> 君信猛地停下了動作,他垂下眸子,面無表情的吐出我的roubang。 他眉目間是冷峻的平靜,“爹爹不是你的狗了?!?/br> “父皇也不是皇帝了?!?/br> “父皇似乎沒明白?!?/br> “您現在是兒臣的禁臠?!?/br> “兒臣是您的母狗?!?/br> 他頓了一下。 “……父皇乖一點,不要再想爹爹了?!彼ひ粲置偷厝岷?,湊過來,挑起一抹頭發,閉上眸子吻住了我的發絲。 “以后,多久都好,只能想君信?!?/br> “君信一輩子都是父皇的母狗……” 他的嗓音清朗沙啞,隱著微微的陰沉和癡迷。 我平時最最最最最討厭被人以居高臨下的方式侮辱。 我猛地沉下臉。 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唔!” 君信喘息著爬起來,那渾身的奇yin巧具因為被揣下床而被牽動,他硬生生高潮了出來,顫抖著平息著高潮的余韻。 他微微壓下喘息,垂眸看我挺直的roubang,“父皇很想要了吧?” 話似乎是他說的一樣,我目前是他的禁臠,勢力被除,武功被封,曾經我對他任性的凌虐和厭棄的話語似乎只是這位新帝王的寵溺。 我想明白又不爽的緊,我自小嬌生慣養,這般明明讓我審時度勢的話聽起來不順耳極了。 他似乎是知道我的脾氣,此時突然斂下眸子像個畜生一樣扭著屁股爬過來,用手伺候著我的roubang。 “哈……父皇,好熱,好大……兒臣想要……求求父皇cao一cao兒子的sao逼?!?/br> 他又給了我任性的權利,帝王的寵溺。 嘖。 我是挺想找個逼洞cao的,君信的逼是真的又sao又緊。 可我又想到了驚朗。 我現在只想cao驚朗。 我看著君信張開的大腿里算得上爛熟的xue,煩躁的蹙了蹙眉。 他并非不可以直接坐上來含住我的roubang,可他知道我cao男人的時候最討厭騎乘式,君信只是在給我主動權,只是……在哄我而已。 我讓他滾。 他似乎沒聽見一樣,繼續叫sao,明明他和他爹一樣,都不會裝婊子,他那張清俊淡漠的臉做出婊子樣一點也不好看。 他勾引人時的叫床是什么?不倫不類,青樓里沒開過苞的處女都比他叫的sao。 我猛地皺眉,抬手捏起他的下巴。 他眉目冷峻又隨了我的妖艷。 明明在面無表情時似他爹,世人夸他少年英雄,君子威嚴,可又沒人見他床上眼尾暈紅,哭泣著小聲求饒的弱氣模樣,漂亮極了,像我。 “君信,你可是個皇帝?!?/br> 我嗓音陰沉下來,這么開口。 君信平靜的抬眸看我,嗓音沙啞,表情冷然,“現在是父皇的母狗?!?/br> 我氣極反笑,恨鐵不成鋼,從沒有見過這么窩囊的皇帝。 “婊子,這么想要男人干脆去做軍妓啊?!?/br> “好好的皇子皇帝不當,非要當個婊子?!?/br> 君信猛地開口,眸里的情緒翻涌,“是父皇把君信變成婊子的?!?/br> “哈?”我冷笑出聲,“姑娘家都沒及笄的年紀你就爬了父親的床,不是婊子是什么?” 他該是抿住唇平靜的任我侮辱的,然后會乖巧的爬過來甜膩的撒嬌,又似瘋了一樣的陰沉。 可他現在猛地開口反駁我。 “君信是父皇的婊子,是……父皇的婊子?!?/br> 他的表情由平靜改變,眉頭微蹙似乎要哭出來,君信猛地咬住我的指尖,牙齒輕輕研磨挑逗,似乎想要咬下去弄得鮮血順著他的下巴樓下。 他咬下去了。 不過咬的是自己的舌尖。 血順著下巴流下,蜿蜒極了,給他平添了幾分色情的性感。 他眸光里氤氳著不明的陰沉和甜膩。 我聽見他帶著哭腔又含著糾結笑意的嗓音。 “……是父皇的錯?!?/br> “是父皇的錯……” “是……” “父皇的錯?!?/br> 我猛地一頓。 我從未把君信當個東西。 驚朗也不愿意生這個孩子,我分明是覺得驚朗跟女人一樣大著肚子時候水多好cao又刺激罷了。 驚朗生孩子那天疼的死去活來,嘶啞的吼聲讓人聽了發顫又可憐,他的熟婦逼也是生完孩子才有的,生君信的時候很困難。 他那時渾身被汗水浸潤,發絲濕潤,大腿岔開虛弱到極致,剛生完孩子,還未看那孩子一眼,卻因為我覺得刺激直接插進了他剛剛生完孩子合不攏的rou逼上。 血水和精水噴濺,驚朗當時渾身顫抖幾近失去意識。 “嗚嗚嗚嗚…啊嗚嗚…” 然后,剛剛生出來的孩子哭出聲來,沒吃到奶水哭的撕心裂肺,驚朗掙扎幾下又虛弱的任我玩弄。 孩子很吵,我正在興頭上,于是隨口吩咐侍從隨便找個地方溺死。 本來疼得幾近昏厥的驚朗猛地開口,近乎祈求的求我饒他一命,然后拼盡全力的夾緊松垮垮的rou逼和剛剛生過孩子的zigong,想要讓我爽一點。 那時候驚朗和我相處一年多,凌辱他幾近喪心病狂也未曾換來這般哀求,我難得好心,饒了這孩子一命。 驚朗虛弱的笑起來,卻只是唇角艱難的上揚,一邊被我扯開腿cao逼,一邊顫抖的攬過孩子喂了他第一口奶。 “信”這名字,是驚朗起的。 我也對小時候的君信沒什么印象,不過是覺得好玩給驚朗下了一個任務,須得騎木馬半個時辰水噴的夠多,才能給孩子喂一次奶。 伴隨著君信從搖籃里長大的,是伴隨著男子艱難呻吟的木馬晃動聲,是器具cao逼的聲音,是他爹的水聲。 然后是那時候,被驚朗保護的很好的君信懵懂的到我面前,那時我正在cao驚朗,他rou逼里塞滿了東西,rou臀被cao的泛紅顫抖。 本該被驚朗關起來的君信好奇又懵懂的看著我,和他表情哀求的爹爹。 “求你……啊……別讓孩子……唔……不……” 他邁著小短腿跑到我面前,眸子膽怯又舍不得移開我的臉一般說,“漂亮jiejie……別,別欺負爹爹……” “哈……不,求你,啊啊……求你,不要……” 我猛地生出幾分暴戾的情感。 分明最討厭別人把我當女人了。 可我又猛地笑出聲來,嗓音難得柔和的看著還是孩子的君信,“乖孩子……你看你爹爹多舒服?!?/br> 我岔開驚朗的腿,rou逼cao干著他的菊xue,爛熟的rou逼卻赤裸裸露在君信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君信,君信快走,快點,哈……不……” 驚朗幾近拼盡全力的掙扎。 我的指尖探到他身前,揪弄那被玩弄得跟個櫻桃似的rou蒂,嗓音循循善誘,“小孩,餓了嗎?吃吃你爹的奶嘴吧?” 君信怯生生的說,爹爹的rutou在上邊。 我莞爾一笑,漂亮的讓小孩紅了臉,“你吸一吸看看這里有沒有奶?!?/br> 他乖巧的照做了。 小嘴含住他爹的rou蒂。 驚朗當時快瘋了。 我覺得好笑,惡趣味十足,便時常讓君信也參加我和他的情趣。 通常驚朗會放下所有的自尊求我,然后強忍著不發出呻吟,哪怕被cao到渾身顫抖,失去意識。 好像君信說的沒錯。 是我把他變成婊子的。 我思緒萬千,抬眸又看君信。 君信咬住下唇,下巴上都是血,然后流下眼淚來。 不知道如何,似乎是自言自語般的低喃,又似乎是說給我聽的。 頗有些魔障。 “是父皇的錯……” “是父皇的錯……” 像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