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rou欲/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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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薛宏志眼底一片青黑目光呆滯的下了樓到大堂里坐下,在小二過來問他要吃點什么的時候他都有些恍惚,回過神來就見小二眼里閃過一絲不耐,這時他才點了些適合早晨吃的米粥小菜,想到昨晚那斷斷續續一直持續到后半夜的動靜,薛宏志敢保證,如果現在晟明付敢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一定要不顧身份顏面的質問晟明付。 可惜在薛宏志吃完早飯回到房間都沒有見到那兩個讓他昨晚失眠的人,薛宏志無奈,礙于顏面又不好去敲晟明付和姜云的門,只好獨自坐在屋里生著悶氣,由于心思雜亂,薛宏志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到底在氣什么。 等晟明付和姜云醒來收拾好以后隨便敷衍了一下肚子,就一起去敲薛宏志的門。薛宏志一開門看到門口的兩個人臉色一僵接著就是一黑,看都不想看兩人一眼就掉身回屋,坐在窗邊看著外面。 見薛宏志面色不渝,晟明付和姜云對視了一眼,坐到薛宏志身旁,“夫人想要吃些什么?” 薛宏志面無表情,“吃過了?!?/br> “我已經問過了,夫人吃的只是一些粗茶淡飯,也沒有吃多少,定當是餓了,我們在一起吃些?”見薛宏志沒有出聲,就當做是默認了,讓姜云出去點菜。 晟明付摸了摸鼻子,“夫人是在生昨晚的氣嗎?” “......不敢,只是麻煩你們下次行房的時候離我遠點?!笨戳搜坳擅鞲?,“哼,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當初是誰給我說只心儀一人,昨晚那又是什么情況?” 皇上,你好像也是男人。晟明付也知道自己理虧,畢竟他不能對著薛宏志說,皇上,那是我騙你的假成婚這種胡話嗎?說了就是一個欺君之罪,那這副本還要不要繼續下去了。抽了一下嘴角,晟明付只好說道:“男人嘛,總是有一些需求的?!?/br> 姜云走了進來,插科打諢,“抱歉了jiejie,昨晚吵到你了?!?/br> 薛宏志看著姜云,低聲問,“你呢,又是什么情況?怎么跟他搞到一起的?!?/br> 姜云虛假一笑,“嗐,男人嘛,重rou欲,我們只是解決一下自己的欲望而已,又沒有什么感情,jiejie急什么?” 薛宏志十分不理解姜云這份說辭,想要說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后宮的那些女人,也是在沒有感情,只是為了泄欲留下后代,那么他自己都是這樣,也就不好再說寫什么。等飯上來以后三人圍著桌子吃了午飯,雖然氣氛之間有些沉默,但是好在并不尷尬,也尷尬不起來,像姜云和晟明付,這都是幾場游戲副本下來磨礪下來的厚臉皮,三觀早就沒了在現實中的那么正常了,對于晟明付來說,沒有確定關系,他們這些也只算是炮友而已,再說了,這里是游戲......也沒必要太過真心??戳搜蹧]心沒肺的姜云,估計這家伙也是這樣想的,沒看這家伙跟他睡起覺來一點都不虛,估計在沒有跟他在一個副本的時候也沒少睡人。 吃完飯后三人也沒有磨嘰,收拾了一下就再次上了路,因為有了之前的情況,姜云也不好在薛宏志面前鬧晟明付,但是在三人有了地方休息的時候,他們二人還是一間房,至于二人在干些什么,薛宏志心里有數,但是為了預防有突發情況發生,三人兩間房每次都是在一起,搞的薛宏志都心力交瘁。 “嗯??!唔......快,快些......不,啊~太快......快了......” “唔啊啊??!要,要到了......” “———?。?!”薛宏志猛的坐了起來,捏緊拳頭想要狂敲對面有聲音的那面墻,忍了又忍,才緩緩放下自己的拳頭,喘著粗氣低頭看著自己挺立起來的下體,憤憤的坐在床邊。這一路下來,晟明付和姜云還好,兩人蛇鼠一窩,動不動就扭到一起交配去了,留下薛宏志一個人被迫過著清欲的生活,按理來說薛宏志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不然他就不會對往后宮弄女人這種事情興趣缺缺,子嗣凋零了。 薛宏志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忍住自己的欲望在南下一個來回,偏偏他忽視了還要那兩個沒皮沒臉的家伙,在清心寡欲的人被這樣被迫聽墻角都會有感覺,他薛宏志又不是和尚,也就沒必要清心寡欲,自然在這姜云那浪蕩的叫床聲中被叫硬,偏偏讓薛宏志硬的雖然是姜云的聲音,但薛宏志卻不由自主的想到的是晟明付,聽到姜云那爽到不行的聲音,他又想到了當初去將軍府上偷窺晟明付大婚之夜的場景,那個叫沈駿聲的男人,在晟明付的身下也是類似姜云這樣,叫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讓在床事上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的他十分懷疑性事真的有那么......爽? 薛宏志會這樣想并不是他不行,不然一個不能人道的人是不能做皇帝的,他估計早被踢下皇帝的位置了,要說起來他的臉毀容時間十分碰巧,就在他成為皇帝的三個月后,而那第三月正是即將選秀的時間段。薛宏志點著機關拿掉臉上的面具,撫摸著臉龐上的燒傷,想到了那場莫名的大火中,不,不是莫名,應該是有人蓄意,否則火不會燒的那么快,而他又在睡夢中沒點反應,可惜的是,他是新帝登基,手上的權利并沒有太過牢固,他雖然派人徹查,最后的結果卻是一拖在拖無疾而終。 對此薛宏志雖然不滿,卻也無可奈何,與其殺個替死鬼,還不如將那當成一場單純的大火。薛宏志只能在一堆壞的里面尋找好的,暗自安慰自己,最起碼是在當上皇帝以后毀的容而不是在成為皇帝之前,不然,這皇帝之位估計也到不到他的手上。 但也正因為這個燒傷,在他臨幸選下來的秀女時,把那個女人嚇到了,那刺耳的尖叫和那驚恐的眼神讓薛宏志至今都還記得,哪怕處死了那個女人,薛宏志還是留下了心結,那一晚知情的人婢女太監都被他處死了,沒有透露出風聲,所以那些不知道情況的人也只是認為他在性事上有性癖,喜怒無常,之后侍寢的女人都是兢兢戰戰的放不開,一個個忍著聲音僵著身體,唯恐下一個被處死的就是她們,時間久了,薛宏志就覺得性事也就那樣,對此興趣缺缺,除了例行的讓那些女人侍寢,留下他的子孫,他都不想在碰那些年女人一下,所以在看到跟晟明付上床的人那么爽才會十分懷疑。 想了這么多,看了眼終于有變軟跡象的roubang,嘆氣又躺回床上,耳邊還是隱隱約約的呻吟聲,結果沒幾下有點軟的roubang又被叫硬了,薛宏志暗自惱怒,只好伸出手摸進褲襠里,摸上那翹起的roubang上,taonong了起來,微微閉著眼睛想象著能夠讓他快速射精的東西。說來可笑,他薛宏志還是第一次給自己手yin,之前是皇子的時候,父皇擔心他們沉淪女人的rou體之欲,也只是讓他們對著也沒有經驗的丫鬟在一旁還有嬤嬤言語教導之下破的處,那種在床內搞女人外面有人說話的場景下,體驗十分難以言喻,除了必要,他對此并不熱衷,所以現在taonong起來要是磕磕絆絆,只是十分簡單的上下taonong,不會多一點的技巧,不過男人,總會有一些本能,弄著弄著花樣就多了起來,輕喘著氣,忽然想到了晟明付,好奇晟明付的聲音是什么樣的,好奇著聲音,就想到了rou體,他見過晟明付的身體,不過是背面,但也是全裸的背面,那沒有一絲贅rou的身體,精瘦卻緊繃的腰肢,運動頻率之高,讓薛宏志在看到的時候暗暗咂舌。 手上的速度加快,roubang也愈發硬脹,旁邊的呻吟也清晰高昂了起來,想像著晟明付應該也在低聲呻吟,薛宏志突然想到一個畫面,就那樣被刺激的射了出來,眼神渙散,想到剛剛居然想著晟明付趴在他的身上taonong著他的roubang,與他親吻,他就那樣在晟明付的taonong下射了出來……看著手掌上屬于自己的jingye,以及裹褲里的黏濕,只好起身換褲子,細細聽了一下旁邊的動靜,他發現對面的聲音也沒了。想到晟明付,薛宏志表情有些陰郁,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是皇帝,怎地這般無恥,不止羞恥的居然幻想著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