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華容用身體撫慰重羽,主動taonong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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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一走,華容趕緊查探重羽的傷勢, 他衣衫襤褸,渾身都是干涸的血跡,傷口多次潰爛又自動愈合,衣服都粘進了傷口中,與血rou長到了一起。華容看著重羽rou身無一處完好,越看越心疼:“疼嗎?” 他在下界的時候是醫修,即使不學無術但隨著修為的增長,他治人的本領也上升,處理傷口沒什么問題。他用靈力治療著重羽的傷口,血rou模糊的傷口逐漸結痂,痊愈,重羽閉上眼睛享受著華容溫柔的治愈,渾身仿佛都被凈化了一般:“娘,好舒服?!?/br> 他在這寢殿天天被白蓮太子鞭刑,每每痛不欲生,只能靠憎恨活下去,這會被華容溫柔的醫術治療著,突然間脆弱起來:“娘,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br> 華容看著插在他胸口的鎮魔劍,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劍可以拔出來嗎?” 重羽道:“叫爹來?!?/br> 沈斷無情道:“我不會拔劍?!?/br> 重羽一臉委屈:“爹,你就這么恨我?” 華容看著鎮魔劍,擔心道:“鎮魔劍在這里,那下界怎么辦?” 沈斷道:“這不是下界的鎮魔劍,劍柄花紋不一樣?!?/br> 重羽道:“這是白蓮太子仿造的鎮魔神劍,還未認主,爹,你若是能拔出此劍,它便會認你認主?!?/br> 這無疑是個誘惑,畢竟沈斷現在的佩劍只是仙界品相最普通的靈劍,遠不是眼前的鎮魔神劍能比。 可是,不問自取即為盜,沈斷說:“得白蓮太子同意我才能拔劍?!?/br> 重羽急了:“他若是不同意,你再插回來就是!” 沈斷不信任他:“你又想搞什么把戲?” “爹,我疼啊, 這劍插了我一百年,疼得我都睡不著,就算沒了它,我也跑不出仙界,爹,求求你,救救我?!?/br> 華容也含淚求道:“相公,你就救救重羽,子不教,父之過,他變成這樣你得負最大責任!” 重羽身上不只插著鎮魔神劍,四肢還綁著鎖鏈,即使拔掉鎮魔神劍,他的確也逃不掉,只是能減輕他的痛苦。 沈斷只得道:“我試試?!?/br> 他不一定能拔出鎮魔神劍,畢竟神劍有了靈智,就會認主。 結果他的手剛握住劍柄,那鎮魔神劍就發出一聲劍吟,他腦袋一片空白,當即將它拔了出來,強大的神劍意識侵入他的腦海,沈斷陷入短暫的昏迷。 重羽胸前破了一個大窟窿,卻覺得從未有過的清爽,溫熱的鮮血濺到華容白皙的臉上,他顧不上去擦血跡,而是趕緊捂住他的胸口,不斷輸入靈力。 重羽低頭看著華容臉上的血漬,突然口干舌燥,他伸出舌頭開始舔掉華容臉上的鮮血,華容渾身一抖,抬頭驚訝道:“你干嘛?!?/br> “娘的臉臟了,我幫你舔干凈?!?/br> 聞言,華容便乖乖地任重羽舔舐臉上的血跡,被柔軟濕熱的舌尖這么一舔,華容臉上發燙,渾身血液都要開始沸騰,等對上重羽炙熱的視線,兩人的舌頭已經纏到了一起,吞咽著彼此的唾沫,重羽口中都是濃重的血腥味,卻化為情欲的興奮劑讓兩人的體溫攀升,重羽身下鼓起了一大塊,頂在兩人的腹部中間,華容睜開霧氣朦朧的水眸,見重羽血紅色的眼眸滿是愛意和欲望,就伸手握住了他火熱的堅挺,埋怨道:“師尊怎么沒把你這根打廢?!?/br> 兩人的呼吸糾纏到一塊,重羽聲音沙啞道:“打廢了看到娘也會站起來?!?/br> 華容小臉一紅,更加快速地擼動他的yinjing,想讓他發泄出來,可單用手哪能夠,重羽得寸進尺道:“娘,用你的小逼強jian我?!?/br> 華容被他說得害臊,看在倒在兩人腳邊的沈斷,矜持道:“不可以,只能用手?!?/br> 重羽立即賣慘裝可憐:“娘,我被困在這里百年,每天都被白英那個賤人毒打,生不如死,你就不能讓我爽一次嗎?非要我天天痛苦才罷休?” “你、你活該?!比A容用指甲摳著他鈴口的馬眼,那里分泌出一層黏液,“都怪你害死那么多人?!?/br> 重羽四肢被綁著,腰腹還在耍流氓,用堅挺的性器頂著華容的下身:“娘,救救我,都是你勾引我,我要被yuhuo焚身而死,你還不如再叫白英把我打暈?!?/br> “你!” 早在摸到重羽的大roubang的時候,華容下身就有了感覺,蜜xue不住地吐著yin水,將褲子都濕透了,想著以后可能再難見到重羽,華容紅著眼睛道:“都說了你要服軟,師尊那人吃軟不吃硬?!?/br> 重羽就算渾身都軟了,嘴巴也是硬的:“要我像那賤人服軟,門都可以?!?/br> 他舒爽地瞇住眼睛,華容俯下身,用嘴巴包裹住他的大roubang,舌頭舔弄著,重羽被綁在盤龍柱上,還是這樣方便些,重羽朝著他的嘴巴抽插了幾下,還是不滿足:“娘,你爬上來,把腿纏在我腰上?!?/br> 華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當他耍雜技呢? 見華容不肯順從,重羽又用sao話挑逗他:“娘,現在爹有滿足你?還是像以前那樣不碰你?” 華容頓時耳根發紅,嘴巴含著roubang不能說話,重羽卻知道答案:“那就是爹碰你了?爹一個人能滿足你嗎?你那么sao,其他男人都在下界,不會背著爹又勾引其他仙人吧?” 華容氣憤地吐出他的yinjing,罵道:“你少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勾引人,我和相公天天zuoai好著呢?!?/br> 重羽頓時失望道:“怪不得娘不肯被我cao,原來是被爹喂飽了啊?!?/br> 華容見他不肯射精,腮幫子又舔酸了:“你再不射我不管你了?!?/br> 重羽又用那種無辜又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娘,就cao一次好不好?我都一百年沒cao過你的小逼了?!?/br> “就一次?”華容又問。 重羽一臉誠懇地點頭,華容心想兒子被關在這里百年之久,每天遭受鞭刑著實很慘,哪天萬念俱灰自暴自棄,自己好歹讓他沒有遺憾地離去。于是他便攀住重羽的腰,騎到他身上,堅硬的大roubang磨著他濕淋淋的rouxue,華容滿臉通紅,重羽卻是興奮得yinjing更加脹大一圈,這段時間華容的rouxue已經被沈斷cao到松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小到每次都難以進入,他握住重羽粗大的yinjing,對準了自己的rouxue口,重羽也配合地對準那濕潤的小口,挺腰頂了進去,兩人皆是悶哼一聲,幾乎沒做什么擴張就進去,華容還是脹得難受,第一時間抱緊了重羽:“嗚,好脹,要撐壞了?!?/br> “娘,你的小逼好緊,我的jiba要被夾壞了?!敝赜鹞亟械?。 華容羞澀道:“我飛升之后仙身重塑,那里又變得很嫩?!?/br> 兩人緩了一陣,當華容適應了那roubang的尺寸,xue里也開始分泌出yin水,足夠潤滑的時候,重羽便開始挺動腰身,他四肢被縛,動作幅度也不會太大,兩人卻都很舒服,華容被頂得開始呻吟:“嗯啊……被jibacao得好舒服啊啊……用力點哦……還要更多……” 他攀緊了腰肢,只要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讓重羽的roubang進得更深,每次他都會重重一哼,瀉出一股yin水,將渾身重量都壓到了那粗大的roubang上,重羽爽得頭皮發麻,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重見華容,甚至cao到他的xiaoxue,重羽頓時覺得在仙界的日子也不會那么難熬,要是回魔界可永遠見不到華容還有沈斷。 他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不知何時醒來,看著兩人交媾的沈斷,想到他不顧父子情義對自己斬下的那一劍,他惡狠狠地頂著華容的rouxue,發泄著自己的怒火:“娘,兒子cao得你小逼舒不舒服?” 華容沉浸在情欲中,爽得不明所以,本能地點頭:“啊啊,好舒服……好爽……” 重羽又問:“是兒子cao得舒服,還是爹cao得舒服?” 華容不知如何回答,見重羽因為不滿他回避問題,停了下來,華容主動地抬起屁股taonong著他的yinjing:“嗚,動一動,不要停下來,快cao娘的小逼啊,重羽?!?/br> 重羽面色陰沉:“是我cao得舒服還是爹cao得舒服?” “都舒服啊,快點啊 ……”華容yin蕩地扭著腰肢,吞吐著粗大的roubang,催著重羽再動一動,見重羽不配合,委屈地掉眼淚,只能自己擺動,卻也玩出了樂趣,他可以隨時調整角度,讓重羽的roubang頂到他最舒服的地方,他玩得開心,愈發浪蕩,“嗯嗯啊,好爽,就是這里哦,一直磨就好舒服啊……” 重羽見華容如此放浪形骸,笑著問沈斷:“爹,你看娘一個人都能玩得很爽,你要不要一起來?” 華容頓時反應過來,回頭一看沈斷不知何時醒來,正看著他們母子相jian,被當場捉jian的華容rouxue狠狠一縮,隨即噴出大量yin液,他又羞恥又興奮,抱著重羽的rou身激動的高潮,他將頭埋在重羽懷中,羞恥道:“嗚,都被相公看到了?!?/br> 重羽感受著華容rouxue的痙攣,也被絞出jingye:“被爹看到了你不是更興奮嗎?小逼都把我夾射了?!?/br> 大量yin水混合著jingye從兩人交合的腿間流了下來,太過滑膩,華容腰肢酸軟,從盤龍柱上滑了下來,重羽疲軟的yinjing頓時抽出他的體內,啵的一聲,華容的rouxue涌出大股濃精,華容跌落在地上,雙腿發軟,爬不起來。 重羽roubang上沾滿了yin水和jingye,一滴滴地滴落在華容潮紅的臉上,華容本能地伸出舌尖去接那些液體,重羽看華容如此sao浪,roubang再次硬起,他啞聲道:“娘,再上來?!?/br> 華容委屈道:“我沒力氣了,爬不上去?!?/br> 重羽立馬將壞主意打到沈斷上:“爹,你幫幫娘?!?/br> 沈斷一臉冷漠地看著兩人,見重羽一肚子壞水,假裝低頭查看鎮魔神劍,重羽只做了一次,怎么滿足?他向沈斷撒嬌道:“爹,求你了,再讓娘被我cao一次?!?/br> 這說的像話嗎?沈斷眉頭皺起:“你少發情?!?/br> 重羽舔著嘴角,看著沈斷的眼睛炯炯有神:“要不爹來代替娘被我cao吧?!?/br> 他在人界的時候就饞沈斷,這會色膽包天,竟然提出這個要求,沈斷一劍劈到他堅硬的roubang那里:“你是不想要它了嗎?” 重羽倒是一點不害怕,反正斷了還能長出來:“爹,都是你從小讓我跟著娘,我才被他帶壞了,他那么多男人,我才只有娘一個,那哪能夠???” 華容聞言嗔怒地拍了一下重羽的大roubang:“你學壞了怪我?!你怎么不學我天天被男人cao?” 重羽被拍得挺舒服:“娘,你再打一下,好爽?!?/br> 華容被他的厚顏無恥羞到滿臉通紅,最后一番折騰,他還是爬上了盤龍柱,沈斷見他們一時半刻結束不了,就離開刑房。 他不信里面這么大動靜,白蓮太子在外面聽不到。 白蓮太子坐在原來的茶幾旁,面無表情地茗茶,見沈斷一人出來,抬了下嘴角:“你們對他倒真是溺愛?!?/br> “你不是早該料到了嗎?!鄙驍嘣谒赃呑?,隨手捧起一杯茶水,“華容是你教出來的?!?/br> 無論是白英對華容,還是華容對重羽,都是祖傳的溺愛和護短。 白蓮太子似乎也陷入回憶,還是沈斷直接:“你不要華容了嗎?” “……我和他師徒情誼已經終結?!?/br> “我指的不是這個?!?/br> “他在下界不是還有七個男人嗎?” “看來白蓮太子挺了解的?!?/br> “……” 兩人一時間陷入尷尬的沉默,沈斷明白,白蓮太子已經不想當華容第九個男人,算上重羽,可能是第十個。 仙界民風開放,仙帝一家倒是保守,仙帝與仙后伉儷情深,相敬如賓,是仙界模范夫妻,仙帝并未納妾,兩人也沒什么緋聞,身為他們唯一的太子,以后也會娶一個賢惠的太子妃,然后渡過恩愛的一生。 他就算重新選擇華容,也只能當華容的地下情人,華容也不會改嫁他,畢竟華容這性子,就算當了太子妃也不會安分。 甚至白蓮太子已經決定好平日不與二人聯系,十年一次的仙帝慶典,他們若是想來,他也不會阻攔,除此之外,便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