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夜襲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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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晚安”后,反倒是邁尹自己睡不著了。他能感受到林云熙近在咫尺的呼吸,一下下鋪灑在他頸項,溫熱,帶著一點濕潤。他的心跳幾乎快趕上藥王谷丹藥出爐的速度,咚咚撞擊在肋骨上,呼之欲出。他只好掐著自己的虎口,努力讓自己不要緊張得太明顯。 他這也不是第一次和林云熙一起睡覺,其實在林云熙成年后,他們也一起進過浴池,也同床共枕過。只不過那時他通常醉醺醺的,或是趁著林云熙睡著了,對他做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也多虧他夜夜潛入林云熙的閨房,去用嘴、或是用逼磨他的陽具替他疏解,才讓林云熙成了個十八歲了還沒學會自慰的男人。但仔細想來,這是他時隔多年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和林云熙睡在一起,即使換了個身子。 明明那些事都做了,他卻突然莫名其妙地害羞了起來,雙腿間的rou縫也逐漸濕潤。他舔了舔嘴唇,小聲喚道:“恩人、林公子,林云熙!你睡了嗎?” 林云熙呼吸平緩,他便大著膽子推了推。見林云熙還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他鉆進被子里,興奮地脫下林云熙的褻褲。粗長的陽具就像是一條沉睡的巨龍,青筋蟄伏在表皮下,guitou飽滿地裸露在外,紅潤的色澤看著就讓人直咽口水。和林云熙的長相相反,這是一根及其雄偉的陽具,僅僅只是將鵝卵大的guitou含在嘴里,就能將他的嘴撐滿。 邁尹眼了口口水,悄悄透過被子的縫隙確認了林云熙還在睡,便親吻了他的guitou,舌頭劃過鈴口,嘗到了一些咸味。也是,兩人一路奔波,甚至沒有入浴的時間,汗水和雄性的氣味沖得他頭暈目眩,女屄和菊xue饞得瘋狂吞咬,他感覺到yin露拉成一條長線,從xue口滴落至腳跟。激動地將rou莖納入口中,吞入喉嚨,他沒有急著吞吐,而是靜靜等待著yinjing在口中勃起。 易容丹能讓他改變外表,卻無法改變體內的構造。日日夜夜含吮師弟陽具而養成的喉嚨就像是一口名器,蠕動著伺候著入侵者。很快,他就欣喜地感覺到陽具在口中抬頭,guitou頂得他干嘔,劇烈收縮的喉嚨卻更好地滿足了roubang。林云熙似乎是在夢中感覺到了什么,嚶嚀了一聲,嚇得邁尹憋住呼吸。 可林云熙只是哼哼了聲,沒有醒來。邁尹松了口氣,緩緩晃動著腦袋開始吞吐陽具,與此同時他的兩口yinxue也收不住地開始抽搐。他的yinjing像是縮了水,成了一顆圓潤肥腫的陰蒂,稍微一蹭就惹得他渾身顫抖,腰酸腿軟。不過他沒去管它們,而是全心全意地伺候著陽具。大約吞吐了一刻鐘,林云熙渾身浸泡熱汗,下意識地挺腰,把roubang往師哥的嘴里捅,射得他滿口濃精。 邁尹咽下jingye,夾緊雙腿調整了個姿勢,不讓yin水流出來。他給林云熙蓋好被子,悄無聲息地躺了回去,在心里“嘿嘿”一笑,閉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林云熙在花香鳥鳴中醒來時神清氣爽,只覺得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他伸了個懶腰,環視四周,突然渾身一震,緩緩將視線挪向余光里的一片rou色。只見阿籠胸口衣襟大敞,兩團肥嫩的rufang擠在一起,櫻紅的rutou就像兩顆鮮甜的果實,點綴在美味的甜點上。她一只手還伸進衣服里,撓著肚皮,毫無防備地打著小呼嚕。 林云熙一手捂住眼睛,替她攏起衣服,躡手躡腳地爬下床,在心中感嘆自己居然跟女子共度了一夜。幸好什么都沒發生,不然該怎么跟師哥交代呀! ……嗯? 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胸口忽然毛乎乎的,好像心臟里進了一團羊毛,急需將其咳出來。撓了撓腦袋,他有些驚訝地發現自己比起驚嘆女子柔軟的rou體,更先想到的居然是是:連這種地方,阿籠都和他的師哥一模一樣。偶爾師哥來他那兒一起過夜時,第二天早上也總是這樣,四仰八叉地睡在他身邊,一只手大大咧咧地撓著結實的肚皮,有時候嘴角還會淌下一滴口水。他往往也是這樣,給師哥穿好衣服。想到這里,他心里更加毛了。 就在這時,邁尹也醒了,起身伸了個懶腰:“嗬啊~早啊,恩人!”他不修邊幅地抓了抓屁股,爬起來一把拍在林云熙背上,從行李里翻出凈體丸放在嘴里嚼起來,又遞了一顆給林云熙,“一大早的黑著張臉,在想什么呢?” “謝謝,就是突然想起個人?!绷衷莆跽f。 凈體丸咬幾下方便去除體內污穢,排解毒素。咽下去時,邁尹嘴里那股男根氣息消失得一干二凈,他竟有些說不上的失落。他問:“想誰了?我猜猜,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林云熙想了想,搖頭:“與其說是友人,他更像是一位我所敬重的兄長、老師?!?/br> 邁尹自然不會蠢到不知道他在說誰,立刻紅透了臉,傻笑著打馬虎:“哎呀,是什么人吶,這么讓你尊敬?” “可以說是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不,我可能根本活不到現在。他是我最尊敬的人,我會應盡畢生向他報答這份恩情?!绷衷莆醢阉龉鹊倪@趟經歷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說著說著露出了腆色,刮了刮鼻尖,有些落寞地說,“我這趟也是為了用自己的醫術,向他證明即使不會煉丹,也能救死扶傷。明明是想向他證明自己,我出門前卻還和他因為這事兒鬧了些不愉快——我可真是無地自容,唉!他不計前嫌,幫我求來了這次機會,我卻連該怎么向他道歉都不知道?!?/br> 他越說,邁尹一開始還得意洋洋的情緒就越來越低落,最后都快跌進地里。他雙手握在身后,干笑著點頭應和。見林云熙面色苦澀,他猶豫了一會兒,踮起腳尖拍了拍林云熙的腦袋:“你說的師哥既然這么關心你,那我想他一定沒在生你的氣,所以別擔心了!你不是想讓他刮目相看么?那就好好干,把捷報帶回去,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林云熙聽他這么說,愣了片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br> 邁尹幾乎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不知從何而來的沖動趨勢著他開口:“你這么在乎那個人,你是不是其實、喜歡他???” “什么?”林云熙一愣,隨即擺了擺手苦笑道,“你怎么會這么想?那是我敬重的人,我不能、也不可能對他產生那種想法的。莫要瞎想?!?/br> “哦,我就隨口那么一問嘛,哈哈?!边~尹垂下腦袋,踢了踢地上的灰。他接著夸張地清了清嗓子:“那啥,既然下了決心,還不快點去給村民看???我看他們準都等急了!” “好,那我們一起去吧?!绷衷莆跣χ狭诉~尹,可村民們卻不像他們所想的那樣翹首以盼?;蛟S是因為已經經歷了幾次失敗的就診,村民們要么講自己鎖在屋里,要么在田地里埋頭苦干,一湊上去,他們就一溜煙兒跑得無音無蹤。 兩人蹭了一鼻子灰,無奈之下只好先去找昨夜招待他們的青年。敲了幾下門,青年過了許久才來開門,招呼他們進屋。豆腐屋一共有四扇窗,邁尹注意到昨夜停在村頭裝滿了作物的馬車不見了,便問他:“我聽說村里的人都病得厲害,看來還是有人能趕馬車的。這樣至少短時間內不愁收入了?!?/br> 青年苦笑:“是、是啊?!?/br> 話題斷了,邁尹只好切入正題:“我們在村里轉了一圈,都沒人愿意跟我們交流。你方便告訴我們這場瘧疾是何時開始,村民們身上都有什么癥狀嗎?” 據青年所說,從兩個月前起,稻酩村就被這恐怖的瘧疾籠罩。先是老人小孩,接著婦女壯年也挨個中著倒下,紛紛腹瀉嘔吐不止,常常是連日高燒、臥床不起,連走兩步都是至難之舉?,F在村里還健康的人,就剩下幾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負責照顧生病了的老人孩子,以及收割成熟的作物,送去城里。 “哦,就是昨天看到村長家里的那些人,是吧?”邁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是既然情況這么緊急,為什么不去城里看病呢?瘧疾又不是什么會傳染的疾病,即使是付不起路費,既然有送貨的馬車,去請大夫回來也是好的啊,通常還比江湖行醫的郎中的手段來得可靠……”他說著說著注意到了兩人尷尬的目光,猛然想起自己現在就是個‘江湖行醫的郎中’,打著哈哈混了過去,“我是說總有法子的啊,怎么都比在村子里等著病情惡化來得好??!” 青年不說話了,邁尹也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重,便放緩了語氣勸導他:“看病這事兒也得看緣份,很多時候多看幾個大夫,病也就迎刃而解了。不是說你看了一兩個,人家說看不好,就一定真的沒救了。再說瘧疾本就不是什么特別難治的病,好好吃藥,殺蟲去害!只要對癥下藥,就沒什么難事兒?!?/br> “真的?那我女兒也能治好?”青年聽了眼前一亮,帶著他們往屋里走。只見簡陋的床上睡這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姑娘,隔壁蠟黃,臉燒的通紅。她腦袋上貼著個水袋,床邊放著一桶冰涼的井水??磥碓诙嗽煸L前,青年應該是在照顧她。 林云熙替她把了脈,立刻從腰間的皮帶里抽出一只玻璃瓶,倒出一枚黑色的丹藥同涼水一起讓她服下。不出一個時辰,小姑娘的面色就轉紅潤,體溫也降了下來。邁尹在一旁囑咐感激涕零的青年時,林云熙在屋內轉了一圈,突然開口:“這兒沒有風鈴呢?!?/br> “風鈴?”邁尹問。 “分明是瘧疾,卻不見驅趕蚊蟲的風鈴?!绷衷莆跬兄掳?,將背影留給青年,“如果這樣,就算我們能將你女兒治好,也會立刻再次感染。下次可保不準了?!?/br> 青年像條金魚,張了張嘴:“那、那是因為……”他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二位,求求你們救救——” “咚”的一聲巨響,打斷了對話。院子里的樹樁上,一只雞被斬斷了腦袋,鮮血噴涌而出。大漢手里拿著一把大砍刀,提著沒了腦袋的雞,冷冰冰地瞅了他們一眼,勾出一個粗獷的笑容:“為了歡迎二位郎中,咱們村長決定舉辦一場宴會,請好好享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