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幸運色狼竟是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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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尹趕緊攏起衣領,將過于寬松的衣服好不容易收緊,可褲子還是太長了,不得不卷起好幾圈才不至于拖在地上。他尷尬地咳了兩聲,掐著嗓子嬌滴滴道:“那、那個,謝謝這位公子。若是沒有你出手搭救,我、小女子恐怕是兇多吉少!” “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不必放在心上?!绷衷莆蹩吹剿弊由系膫?,提議道,“你受傷了。其實我是個大夫,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我幫你包扎一下,也防止這倆人醒來,再找你麻煩?!?/br> 邁尹正愁怎么用這副外表和林云熙打好關系,對方就拋了根橄欖枝給他,欣然答應下來。兩人于是在路邊找了家茶館坐下,其實邁尹傷得并不重,就是方才吃了易容丹,身體還沒穩定下來,血一直止不住。進店時差點被小二攔下,被林云熙隨口扯了個理由蒙混過去。店內一樓熙熙攘攘,二樓就好了不少。林云熙本想找個角落坐下,邁尹卻拽著他進了雅間——他知道自己這師弟是囊中羞澀,可既然有他跟著,怎么還能讓師弟受這委屈?林云熙顯然是有些顧慮,轉動眼珠子打量著屋內的裝潢:“這位姑娘,我們就是給你簡單治療一下,不用這般破費吧……” “嗐,你都救了我一命,這點兒小錢就我請了!”邁尹大方地翻著菜單,浩浩蕩蕩報了一串菜名,“你就盡情點你喜歡吃的!”說著他一拍胸脯,本想彰顯自己豪邁氣質,結果一掌下去乳波洶涌,疼得他不得不捂住胸脯蜷縮在桌角,“哎喲哎喲”叫喚個不停。 林云熙只當他是傷口疼了,連忙掏出潔白的布條和一瓶液體,撩起他的碎發,小聲提醒道:“會有點兒疼,你忍一下?!北鶝龅囊后w澆在傷口上,順著頸項流入衣襟,迅速蒸發。他往傷口上抹了點藥膏,將紗布按好,又用幾條有粘性的紙帶將紗布粘好。邁尹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那在他身上游走的指尖,就聽林云熙說:“好了?!?/br> “這就好了?”邁尹有些失望地轉了轉脖子。 “嗯……”林云熙點頭,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看上去有些局促,雙手放在膝蓋上交織在一起,眼神躲閃:“對不起,我不會丹藥術。但是我向你保證,傷口處理得很完美,只要接下來幾天不沾水,一定不會留疤!” 邁尹擺手:“我當然是相信救命恩人的手法,只是你明明是個大夫,是怎么將那兩個大漢撂倒的?”事實上他也的確好奇,林云熙日常中偶爾顯露過幾次身手,那樣子顯然是練過的,但被他帶回藥王谷后,谷里本就沒什么習武之處,更沒見他自己偷偷練過。偶爾問起來,林云熙也只是糊弄過去,只字不提。 “興趣而已,不值得一提?!比欢衷莆豕贿€是一筆帶過,端起茶杯岔開了話題,“對了,你是否知道‘稻酩村’這個地方?” 邁尹眼珠子一轉:“我當然知道,我找那兒有事要辦!怎么,恩人也要去稻酩村不成?那感情好啊,咱們一路上正好結個伴兒,不孤單,也互相照顧照顧!”說到這里,小二正好端著兩籠小籠包進來,他便隨口扯道,“你叫我阿籠就好,我家里人都這么叫我。敢問恩人大名?” 林云熙在嘴里滾了兩遍他的化名,答道:“林云熙。不過稻酩村現在瘧疾泛濫,貿然前去是要出人命的。阿籠姑娘是否已經知曉此事?” “那是自然的?!边~尹習慣性地夾了兩只小籠到林云熙面前的盤子里,隨即動作一頓,干笑著,“哈、哈哈,大夫是體力活兒,你多吃點!餓誰都不能餓著恩人啊,你說是不是?我猜你一定是去救死扶傷的,對吧?” 林云熙點頭,貝齒咬破小籠包薄薄的面皮,里頭的湯汁涌出,將他一不小心燙得嘴唇泛紅,被油水沾得亮晶晶的。邁尹看得兩眼發直,心不在焉地聽林云熙問他是做什么的,下意識就答了句:“藥師?!?/br> “藥師?”林云熙一愣,很快就哭笑了起來,“那我給你療傷,是不是多此一舉了?” “怎么會呢!”邁尹連忙反駁,“你救我的命,我還挑三揀四,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你看我現在一點兒都不疼的,對吧?”他急切地把脖子湊到林云熙面前,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女兒身,這種行動實在不合適,一對肥軟的rufang晃來晃去,逼得林云熙不得不閉上眼睛往后退避三舍:“我、我知道了!阿籠姑娘,我吃不了點心了!” 邁尹悻悻退回去:“話說回來,其實我去稻酩村,也是為了治病。這么一看,我們還是志同道合,更該結伴而行了!” “既然你是藥師,那你的藥箱呢?”林云熙問,“當地材料稀少,想來是難以就地取材的?!?/br> 邁尹一噎:“這、這……其實我在路上還遭遇了打劫,藥箱被他們給搶走了?!?/br> “那你豈不是身無分文?”林云熙驚愕。 “不是,吃飯的錢還是有的!”邁尹啞巴吃黃連,怕他不信,還掏出幾枚銅錢在手心里掂了掂,“我錢袋子和藥箱是分開放的,你看,夠我請你吃這頓的!”但林云熙一看,以為是他渾身上下就剩這點兒錢,說什么都不肯聽他的,硬是將這頓飯的賬結了下來。他似乎是認定了這是個傻“丫頭”,問他:“你家在哪兒,一路上又是被打劫又是被劫色的,不是我勸你,你還是別去稻酩村了,幾條命都不夠用?!?/br> 邁尹欲哭無淚:“我作為藥修的能力還是過關的,不信你看我——”話音未落,就聽樓下傳來一聲巨響。兩人下樓就看到一個醉漢滿面燒得像是個猴子屁股似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周圍人聲嘈雜,有的指著他大喊:“死人啦!”又有人說他是中邪了,一時間店內亂成一片。邁尹擠過人群,跪在那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臉:“喂,聽得到嗎?” 林云熙也跟著蹲下,掀開他的眼皮瞧了眼,兩人就不約而同地扛起醉漢的一條胳膊,將他翻了個身跪趴在地上。邁尹從身后抱住醉漢的上腹,使他腦袋朝下,將滿口的白沫吐在地上。林云熙則迅速挪開了桌椅,解開醉漢的腰帶。那如懷胎十月的肚皮立刻彈了出來,醉漢的呼吸也逐漸變得順暢。于是邁尹見機從身上翻出一只裝滿了黑色丹藥的小瓶,倒出一顆塞進醉漢嘴里。下一瞬,醉漢就一聲哀嚎,將他從身上掙開,吐出舌頭使勁兒抹,不??人愿蓢I。 幸好林云熙眼疾手快,將邁尹撈進懷里,才沒讓他摔在桌角上。他問:“你沒事兒吧?”隨即意識到兩人距離太近,雙手收到背后,清了清嗓子,“嗯,你給他吃的是什么藥?” “你也要吃吃看不?”邁尹給了他一顆。林云熙半信半疑地舔了口,臉都白了:“好苦!” “嘿嘿,沒錯!這藥除了苦,什么用都沒有?!边~尹沾沾自喜地介紹道。這是他半個月前煉藥失敗了,做出來的一堆廢物,本來只覺得扔了可惜才留下的丹藥,居然能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他說:“左右這人發作時也吞不下藥,我干脆給他來一記,把他的魂兒給苦回來?!?/br> 林云熙挑眉:“也就是說你知道他得了什么???” “這可難不倒我,癲癇嘛?!边~尹聳肩,“所以你看,我沒騙你吧?我的丹藥術可是不容小覷的?!?/br> “我可沒見你用了什么稱得上’丹藥‘的東西?!绷衷莆蹩嘈?。 “排的上用場就行?!边~尹不服氣地反問,“丹藥不就是這樣的東西嗎?” 林云熙搖頭:“當然,丹藥只要派上用處就是好的,但遠遠不夠。我認識一個人,他的煉丹術不僅僅是一門技術,還是藝術。他掌上的丹藥就像是一顆顆珍珠,只要你見過,就一定知道我在說什么?!?/br> 邁尹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兒,“哦”了一聲,不愿再聽下去,滿腦子排查究竟是哪個小“丹藥精”,趁著他不注意,偷偷用丹藥勾引他家師弟。不過林云熙對他的這些情緒毫無所覺,滔滔不絕地給他講述那人的煉藥術多么出神入化,最終差距到邁尹的不耐煩時,茶館里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小二找到他們連連道謝,原來那醉漢是當地一個地主家的兒子,要是死在茶館里,怕不是要勒令封了這茶館。在二人推脫下,茶館給他們免了這天的飯錢,又讓他們提了一籠點心回去。 “天色也不早了,找個地方住下吧?!边~尹看著染上橙紅色的天空,找了家看上去還算體面的客棧。他本打算和林云熙住一屋,話到口邊總算想起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硬生生改口要了兩間。 兩人的寢室在二樓,面江,推開窗戶就能吹到微涼的晚風。邁尹趕緊把礙事的褲子蹬了,這褲子拖了在地上蹭了一路的泥巴,已經不能穿了,他只好光著兩條大腿。索性他本身體長,上衣扎個腰帶勉強能當裙子穿。他又找了把剪刀把一頭毛毛糙糙的碎發修理到肩,簡單打理了下,總算有功夫對著銅鏡端詳自己現在的皮囊:作為一個姑娘,他似乎有些過于濃眉大眼了,說得好聽就是有“異域風情”,說難聽些就是土里土氣的。不過除了土些,看著倒也討喜。關鍵還是…… 他掀起裙擺,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身。雖然本來他就身體異于常人,有陽具,也有女人的陰xue,但這也不代表他愿意連陽具也扔了。他畢竟是個男人,看著自己男性的象征就這么消失得一干二凈,忍不住來回摸了摸,好像這樣就能把失去的東西找回來似的。他忍不住嘆氣,但也不能就這樣光著腚到處跑,就打算出去買條女用的褻褲。 出門前,他想著先知會林云熙一聲,敲了敲門:“恩人,我要出去一趟,你也一起不?” 林云熙沒有回答,屋內水聲連連。邁尹有些奇怪,又叫了兩聲,還是沒得到回應。他便進了屋,小心翼翼地左顧右盼。就在他經過一面屏風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那面印著銀杏飛鶴的屏風上映照著一個人影,隨著他的動作,晶瑩水珠泄入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