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喊你老婆
秦也以為男人是說著玩的,沒想到周末的時候真捧著已經過完游戲新手教程的手機來找他帶了。 “你認真的?”秦也覺得不可思議,問,“你自己過的新手任務嗎?不會是壓榨員工了吧?” 的確“壓榨”員工的蘇老板否認道:“你不相信我?”蘇老板嚴肅聲明自己不是不會只是懶得自己動手。 這有什么好不相信的?秦也呵呵樂了兩聲,不忍想象不茍言笑的美人老板專門請教下屬怎么玩游戲的畫面。 “行吧?!鼻匾矝]繼續追問,抱著認真教的心思道,“這樣吧,你看我玩一次,邊玩我一邊給你講?!?/br> 蘇在點頭,靠著他的肩盯著游戲界面,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 秦也玩的自己的號,準備去打人機掙一下前幾天被舉報掉的品行分。他一上線就有好友來邀請他,私聊界面噼里啪啦敲了一大堆字。秦也直接忽略,問他打人機來不來。 來。對方秒回。跟你打什么都來。 秦也眉心一跳,下意識去看肩膀上的人,但是只能看到柔軟的發旋,順勢感嘆一番蘇老板連頭發絲都是好看的。 蘇在沒有反應,秦也直接邀請那個好友進了選人界面,幾秒后隊友匹配完畢,開始選式神。 鯉魚的池塘:野,開麥來。鯉魚的池塘是那個好友的ID,秦也的是“打野打什么野”,圖方便喊人對方便叫他野,頗有點瑪麗蘇里面喊單字那種牛逼哄哄的感覺。 打野打什么野:好。這次他沒有戴耳機,以免過度集中忽視了身邊的人。 屏幕上出現一根白皙筆直的手指,修得整整齊齊的指甲蓋落在好友的頭像上,秦也聽見男人問:“這是誰?” “網友,一起打游戲的?!?/br> 蘇在抿唇,語氣有遲疑:“他這個名字......你們不認識嗎?” “名字怎么了?”秦也默默念了兩遍好友的ID,解釋道“就是為了方便之前加了微信,互相不知道是誰?!蓖nD了兩秒他狀若無意補充道,“就是吧,我覺得他喜歡男人?!?/br> 蘇在瞬間坐正,心中涌起危機感:“他告訴你的?” “想什么呢?我可只喜歡我們家蘇老板?!鼻匾舶涯X袋按回自己肩上,扭頭往他唇上打了個響亮的啵。他的視線還在手機上,游戲已經開始了。 知道他們在開麥,蘇在沒再說話,安靜地聽秦也絮叨,cao作角色走走停停跟他講那些是什么東西、用來干什么的。 “這幾個長得奇形怪狀的是野怪,打死的人可以得金幣和buff,還能漲經驗。但是不能誰都可以打,一般都是打野打,人家專門打這玩意兒,誰搶跟誰急?!?/br> “那你能打嗎?” 秦也理所應當,仿佛包攬自己江山一般道:“我?我是ad,全圖的野都是我的!” 耳邊傳來噗嗤一聲,熱氣熏紅了他的耳朵,直接給人整結巴了,臉皮一下子薄了好幾層。秦也怕丟了面兒,小聲威脅他:“不準笑?!?/br> 蘇在也小聲回應:“那我以后打野養你?!?/br> 這話差點把秦也理智給炸沒,cao作一個失誤漏了一個兵,還被人機給戳掉了幾十點血。他這次真算是惱羞成怒了,直接捂住蘇在的嘴喊他閉嘴。 蘇在便在他手心點頭,一雙清澈的眸子溫柔地回望他,里面是他熟悉的長者的包容和寵溺。蘇在一向如此,從不介意他的口不擇言和以下犯上,就是這無止境的縱容讓他變得越來越欲求不滿。 可惡。秦也又兀自生了悶氣。 好友終于插到空,猶豫地問:“野,你在帶徒弟嗎?” 徒弟?算吧。秦也點頭,仗著蘇在聽不懂:“是啊,今天剛收的,小白一個,我要手把手教?!?/br> 鯉魚的池塘好像松了口氣,語氣逐漸輕快起來,熟稔地跟秦也交流。 “這破游戲還有新人我是沒想到,隔段時間就作個死?!?/br> “是啊,到時候老玩家都留不住,策劃一天人事不干凈放狗屁?!?/br> 鯉魚的池塘又附和了幾句,試探道:“野,帶小白是不是很難???要不要我幫你?!彼囊馑际亲屘K在認兩個師傅,反正他們倆也算名義上的情侶關系。 但是很明顯秦也并沒有get到,連忙拒絕:“不不不,他只樂意讓我帶?!?/br> “男的女的???” “男的呀?!?/br> 秦也已經沉浸在游戲中,沒有注意到肩膀上輕了,而蘇在盯著他手機的目光陰沉。 “哦.....那,我跟他也加個好友吧,以后我們仨可以一起玩?!闭f到這兒鯉魚的池塘才意識到他們的隊伍中有三個陌生人,也就是說野所說的徒弟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野卻開了語音,還跟對方說話,那不就是說......那個徒弟就在野的旁邊。他的腦海里不可抑制地想象出野親密地教對方打游戲的畫面,手指都不聽使喚了。 雖然與鯉魚的池塘想象的有點偏差,但也差不多了,此時秦也cao作的角色已經停止了動作,仿佛卡了一般,而秦也本人正被人捏著下巴接吻,短短的十幾秒幾乎讓他羞到蒸騰。 蘇在放開他后舌尖還在留戀地在他唇上點來點去,秦也推開他小聲道:“還學不學習了?不要搗亂?!?/br> 蘇在把手機塞回他手里讓他繼續,卻是不準備繼續學習的樣子?!八粏螁问窍矚g男人,還喜歡你吧?!?/br> 沒有用疑問句,秦也身上的熱度散了幾分,含糊道:“可能吧?!?/br> “嗯?”蘇在并不滿意他的回答,“好好說話?!?/br> 秦也扭頭不理他了,大有誓不開口的架勢,還撅起半邊屁股把蘇在擠到一邊,顯然是嫌棄他耽誤自己打游戲了。 隊伍里響起鯉魚的池塘擔心的話:“野,剛剛怎么不動了?是不是又卡了?” 秦也敷衍地應了聲,說:“這把打完我下了,下麥吧,我不想說話了?!?/br> 鯉魚的池塘:“怎么了?不舒服了嗎?” 秦也剛想回沒有,蘇在按住他想要關語音的手,毫無溫度地吐出一句:“是他喊你老婆?” 哦豁,出大問題。 屏幕那邊的鯉魚的池塘顯然也聽到了,一個字還沒說出來下一秒就被秦也掐斷了語音按了屏蔽。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秦也此時手心冒汗,緊張地不停抖腿,眼神完全不敢往蘇在那邊瞟,cao作完全亂了,直沖著對面的塔送人頭。還好是人機局,否則他不被罵死也得被舉報掉好多分。 “好好打?!碧K在點點他的手背,語氣平平,聽不出情緒。 秦也咽了口口水,大著膽子問道:“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你怎么知道?”結結巴巴說了好幾句蘇在都沒有反應,反而是相當認真地觀察他的游戲cao作,見此秦也下意識地把心放在游戲上,爭取盡快結束,連聊天界面瘋狂彈出的消息都沒看見。 太可怕了,秦也想,蘇在對他鮮少有這幅面無表情的模樣,再不濟也是嘴角微微揚起的,仿佛是天生生的那么一張微笑唇,其實男人只是把所有溫柔和笑容都給他了。秦也心中生出濃烈的愧疚之感,好像自己真的出軌了一樣。 隊友大概是看不下去鯉魚的池塘發那么多消息了,打開隊伍語音來湊了個熱鬧:“小情侶吵架別來游戲里吵???” “這是犯了什么錯???” “發這么多消息都沒回,不會是屏蔽了吧?” 秦也急了,直接把所有人屏蔽了,小心翼翼地看向他男人,露出委屈的表情,不消說一句話那雙微紅的眼睛就表達了一切。 誰都沒有說話。 游戲結束得很快,因為兩個重要隊友拖后腿讓這場人機局失敗了。提示音響起的時候秦也感到危險越來越近。 果然,蘇在再次握住他的手,指著“打野打什么野”和·“鯉魚的池塘”之間的小紅心問:“這是什么?” 秦也迅速關掉手機面向蘇在坐得端端正正,特別誠懇地說:“如果我說我是為了得到頭像框,你信嗎?” 秦也對一些小玩意兒有莫名其妙的執著,蘇在知道,但他此刻顯然不想輕易放過對方,不搖頭也不點頭,就看著小朋友著急忙慌又不知道怎么解釋的樣子,心里又酸又甜。 最后,小朋友只是抱著他,頭埋在他頸窩,聲音悶悶的:“我等會兒就刪了他,只跟你打,只跟你綁情侶關系?!?/br> 蘇在摸了摸他的頭,無奈道:“不用這樣?!?/br> 沒成想小朋友把他抱得更緊,幾乎是惡聲惡氣地喊:“就要這樣!”他從蘇在身上坐起來,嘴角耷拉著,眼角也耷拉著,看著可憐極了。 “蘇老板,我只喜歡你?!?/br> 蘇在瞬間心軟了,安慰他:“我知道,我沒怪你?!?/br> “那你——” “你不是說我不問你?”蘇在按住要跳起來的小朋友。 “我什么時候?”他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xiele氣,臉也紅了個透,喃喃反駁,“你就是故意的?!?/br> 蘇在微微抬腿頂了頂他的屁股,語氣曖昧又溫柔:“嗯?我就是故意的,不然你總是嫌棄我?” 秦也狡辯:“我沒有?!?/br> 還是蘇在妥協了,他輕輕啃著秦也的嘴唇,誘惑道:“好,你說沒有就沒有?!彼A艘幌?,舌尖落在秦也鼻翼上一顆紅色的小痣,繾綣地吻著。 秦也發出一聲誘人的喘息,呼吸逐漸急促,有些可憐地喊:“蘇老板......” 蘇在將他壓在沙發上,眼中的占有欲濃烈得快要滿出來,這讓秦也的心臟急速地跳動起來,無比迫切地想沖出胸膛讓眼前的人吻一吻,激動得要瘋掉了。 “蘇老板!”他幾乎失聲一般喊,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他從沒這么緊張地懇求過:“蘇老板,你要抱我吧?” “是的,我要抱你?!碧K在解開襯衫扣子,聲音啞得不像話,“我要跟你zuoai了,小也?!?/br> 言罷,嵌滿情欲的吻便鋪天蓋地朝他涌來。 蘇在的聲音很好聽,秦也聽過他訓人,當時還想要是被訓的誰自己就好了??墒翘K在的話也不多,平日里多是秦也叭叭地說個不停,他負責附和和投喂就行了,哪像現在這樣幾乎沒動一下都要說一句話,簡直是不把秦也羞死誓不罷休。 問他痛不痛、難不難受還是其次,關鍵是還會一邊磨他一邊問爽不爽、舒不舒服、碰到前列腺了沒有,秦也完全不想理他,抱著他的脖子不吭聲,只被撞得厲害了才哼哼幾句。 這下他們的角色仿佛互換了。 蘇在是真的擔心,不斷地用親吻去安撫,還會細碎地說些情話,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秦也羞得厲害,捂住他的嘴讓他不要說,好好干。 回應他的是一陣更快更猛的抽插,動作大得離譜,把他飽滿的屁股rou都壓出深深的凹陷,全身上下好像被釘在蘇在的性器上了,終于沒忍住嗚咽了一聲,竟是被嚇哭了。 “怎么又哭了?”蘇在嘴上哄著他,動作卻未慢半分,典型的不認賬。 小朋友氣得捶了他一拳,雖然勁兒被情欲削弱了很多,但男人還是痛得悶哼一聲,疑惑道:“你哪來兒的力氣?” “蘇在,你是不是唔,饞了我好久了?額??!”好不容易斷斷續續說完一整句,秦也又開始嗚嗚地叫喚起來,他的哭腔并不柔弱,只是氣息不穩,更勾得人獸性大發。 見他終于說話,雖然叫了自己全名,蘇在卻仿佛自己被鼓勵到了,更加賣力地動作起來,幾乎溺斃在秦也緊致溫暖的內里。 秦也逐漸撐不住,被蘇在撈著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摟著他脖子,整個上半身隨著蘇在頂胯的動作一聳一聳的,更將自己整個送到這頭餓狼嘴邊。 蜜色的胸rou在自己眼前晃動,看著那么大那么軟,誰不想把頭埋進去吸一口呢?蘇在便這么做了,感受到臉上柔軟甜膩的氣息時恨不得一口吃進去。吃是吃不得,舔舔嘗個味還是可以的。 于是秦也的一對大胸也成了盤中餐,他明明沒有刻意練過胸肌,可那玩意兒就是生得大,還軟,自己有時候興起都會捏一捏,現在卻欲哭無淚了。嫩滑的皮膚被咬得到處都是牙印,一時片刻還消不掉,本來小巧的rutou也被含住生生給吸腫了,一碰就泛著疼。 秦也終于忍不住求饒了:“嗚嗚蘇老板,別吸了,要掉了?!?/br> 蘇在彈了彈他挺立起來的乳尖糾正他:“沒事,好好的呢,不用擔心?!?/br> 可惡可惡可惡,秦也簡直要捶胸頓足,自己捏著胸把rutou從蘇在口中拯救出來,懇求道:“現在好疼,下次再吸好不好?” 蘇在被他一本正經的言語誘惑,應了聲好。然后又問:“那么疼嗎?有沒有舒服?” 秦也紅了臉:“是有那么一點……但是不能老是吸,不要那么用力?!彼踔刂附o蘇在看,抱怨道:“你看,都腫了!” 他大概不知道這跟送羊如狼口沒什么區別,仍然天真地跟男人討價還價,控訴自己的rutou被折磨得多么慘,還要讓男人給他親一親、呼一呼,卻沒等男人的唇再次觸碰到那嫩紅的尖時警惕地往后退了退。 蘇在如他所愿放過了兩個小家伙,先下專心致志地玩他的屁股了,性器在里面攪,手掌在外面揉,秦也又痛又爽,猜測自己明天肯定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屁股還得疼,甚至聯想到自己即將失去的頭像框,滿腹委屈便奪眶而出,濕了蘇在半邊鎖骨。 蘇在忍著沖刺的沖動慢下來,問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不做了。 秦也想那怎么行,自己明天都得爛屁股了,你不做了還怎么爛屁股了,這個邏輯奇奇怪怪的,他偏把自己說服了,又開始埋怨起蘇在不讓自己爛屁股,說你不干就永遠別干了。 這人屁股里還插著男人的性器,在肚子里飽飽漲漲地彰顯存在感,整個腸道都敏感得顫抖,熱情地絞緊那根東西不讓離開,一邊還在細數男人的罪狀,男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覺得可愛,便隨便答應了,引誘著他跟著自己的節奏走。 等到xue里完全軟了化了,秦也的嘴才算消停了,眼淚也流干了,嘴巴張著卻半天蹦不出個字來。 不知道做了多久,換了多少種姿勢,秦也旺盛的精力被榨得一點兒不剩,指尖都懶得抬了。 他捂著肚子,腿岔得很開,躺在床上期期艾艾地叫喚:“蘇老板,我肚子要壞掉了……好撐……” 蘇在一邊幫他揉肚子一邊幫他清理下體,說:“都是幻覺,我沒射進去?!?/br> 秦也一下子急了,喊:“你為啥不射進去??!干嘛不射給我!”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蘇在想問。 秦也恢復了一點兒力氣,用腳趾去勾蘇在腿間軟掉的玩意兒,執著道:“不行,你再來一次?!?/br> 蘇在被他的腦回路給氣笑了,手指不留情地戳了戳那個已經腫起來的小花苞,滿意地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問他:“還來不來了?” 秦也不說話。 “累了?困不困?要不要我抱你去睡覺?” 秦也抬起頭,提出合理質疑:“你抱不動我?!?/br> 蘇老板認栽,舉手投降:“我努力鍛煉,下次一定抱起你?!?/br> 秦也又躺回去,半晌又說:“你要賠我頭像框?!?/br> 蘇在替他擦好藥,說:“賠什么都行?!?/br> “好吧?!毙∽孀诳偹銤M意了,隨意道:“謝謝你,老公?!?/br> “你喊我什么?”蘇在的動作頓了頓,心里某個地方開了個口子,呼呼的熱流灌進去,霎時盈滿整個胸膛。 秦也故意道:“你不喜歡?那我不這么喊了?!?/br> “沒有,你再喊一次?!?/br> “老公?!?/br> 蘇在擁住他,差點沒忍住重振雄風,狠狠吻了他一口還緩過勁:“好老婆?!?/br> 第二天秦也醒來第一件事?!疤K老板!上號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