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受與好人攻 上半場--隱藏彩蛋
人渣受與好人攻 上半場--隱藏彩蛋 受叫甄壬吒,攻是賈浩仁。 都是pyboy,不過一個顯性,一個隱性。 “唔……嗯……唔……” 甄家小魔王的行動力果然不容小覷,就連久經風浪的賈浩仁都著了他的道——看似人畜無害地膩在懷里,實則是打著柔順可人的美色幌子,牢牢地掌握著“命脈”:主動進取的“唇槍舌劍”逼得人步步后退,直至背貼墻壁,細碎濕潤的呻吟仿若女巫的迷煙,讓人心馳神蕩,腰腹處恰到好處的廝磨更是讓人欲罷不能,兩人胯貼胯,嘴對嘴,肢體交纏,鼻息相融,才不過幾秒鐘,便已如爐中添炭、火上澆油般密不可分。 見人彷如一只被順毛的布偶貓般乖巧地仰著頭,賈浩仁有片刻的失神,雖然被兩只小魔怪聯手設計了終歸有些不爽,然而快感早就蓋過了瑕疵,當那長發美人輕哼著吻得更深,柔韌的腰肢被箍在臂彎里仿佛是他的所有物,雄性的征服欲被推到最高,讓他瞬間卸下防備,連胳膊被擺弄著、意有所指地往后收攏,都顯得后知后覺,反抗雖遲但到,只是咔嚓的脆響伴隨著金屬的觸感,手腕上早已多了一重冰涼的束縛。 “你!給我松開!” 迅速反應過來的賈浩仁惱羞成怒,從來只有他綁人,哪里淪落到這種境地?可惜掙了幾下,還是勉強屈服于這貨真價實的手銬,他危險地瞇著眼,健碩的胸膛劇烈起伏。 面前的甄壬吒顯然有備而來,對他的粗聲命令置若罔聞,縱然被親得氣喘吁吁,還是從容地勾唇一笑,湊上來想與他額頭相抵。 賈浩仁哼了聲,很沒風度地別開臉去,苦于空間有限,反被人頂著身體、捧住臉頰,淡淡的輕笑裹夾著曖昧低語,讓兩人間彌漫著彷如情侶般的親密氣場: “呼呼……賈家的小直男……就這點兒本事?” “呵,你放開,我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本事?!?/br> 那聲名在外的花花公子笑得仿若偷腥的貓咪,俏皮地眨了眨眼,黏糊糊地吮吸著賈浩仁的薄唇。他不住制造出啾啾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雙手在人胸前肆意撫弄,眼饞了許久的身軀一如他想象中的優秀,多一分嫌壯,少一分又柴,剪裁得體的西裝盡職盡責地勾勒出寬肩長腿的完美曲線,藏藍斜紋的領帶增添了幾分禁欲的氣息,讓他只在人群中遙望了一眼,便已是心潮澎湃。 “喂……唔……先別……” 蠱惑的勾纏仿若糖衣炮彈,一點一滴地瓦解著賈浩仁的腹誹和拘謹,被銬在后腰的手臂自然說不上舒服,只是身前軟玉溫香的挑逗也近乎討好,賈浩仁一邊做著“自己體型占優大概不會被霸王硬上弓”的心理建設,一邊及時回應。 兩人你來我往的,轉眼間又熱火朝天地攪于一處。 “唔……唔……” 要論吻技,終究還是認真起來的賈浩仁略勝一籌。 他那條能讓櫻桃打結的靈活舌頭在人口腔里轉了轉,很快就收復失地,本來還想撕開襯衫為所欲為的甄壬吒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半邊身子都軟了,喘息的頻率又急又亂,敏感的上顎被反復地撩撥,從尾椎處升騰起酥麻的戰栗,讓他的褲頭頓時變得更緊,吞咽不及的口液順著嘴角下滑,脖頸處一片濡濕,就連那細窄的頸圈都染上了濕意。 “放開……嗯?” 扳回一城的賈浩仁用鼻尖拱著他,眼眸里盈著點點笑意。他在家人面前裝了太久的乖乖仔,久到他的弟弟都有些忘了這是一頭兇狠迅猛的雄獅,即便被戴上鐐銬,依舊張牙舞爪,威風不減。 棋逢敵手的興奮讓甄壬吒喉結滾動,燥熱地舔了舔唇,聲音帶著幾分無法自拔的沙?。骸白屝敐M足了……就放你……” “呵呵……” 磨了磨后槽牙,已有盤算的賈浩仁接下了戰書。 臨近半夜,下班的店員三三兩兩,狹窄的走廊上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響,大家不約而同地沒有推開這扇門,只因酒吧老板交代過,今晚有個大金主包下了這里。 薄薄的門板不時發出規律的震動,引得過路人頻頻側目,隱約漏出的性感喘息讓他們浮想聯翩,胡亂猜測著后頭是何等干柴烈火的場景。 彼時,被抵在門上狠cao的卻是那從來都趾高氣揚的甄壬吒。 長腿被人勾在臂彎里,只留了一條搖搖晃晃的單腳點地,后xue里吮著一根尺寸嚇人的物事,正干到了興頭上,碩大的rou頭彈跳著,重重碾壓著未有人到訪過的柔嫩深處。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套子,依然能清晰感受到那股要將人融化的炙熱,甄壬吒渾身滴水地喘著氣,后背被磨得生疼,他報復般用力地揪著人兩側的碎發,見那人皺著眉頭悶哼了聲,上揚的眸光里閃爍著“你在找死”的警告,更是越挫越勇地笑出了聲。 “賈家的……啊………弟弟…………唔…………輕點…………還…………不錯…………啊…………” 他倒是做了功課,知道人比自己小著幾天,就膽大包天地喊弟弟。 殊不知,這輕蔑的稱呼只換來一頓狂風驟雨般的猛cao。 “有空說話?看來是沒cao夠!” 拔高的哦吟將激烈的性事推上了新的高峰。 半小時前,憑著豐富的實戰經驗,賈浩仁順利地摸索到鐐銬的隱藏機關,重獲自由的男人自是百倍奉還,趁著人沉醉于勝利的喜悅,挺著同樣斗志昂揚的性器在自己八塊腹肌上流連忘返時,他驟然探出手去,以牙還牙地扭著那對纖長的胳膊,一個旋身,猛地將人反壓在墻邊。 那一閃而過的錯愕慌亂真是讓他回味無窮,但接踵而至的探索才更讓人震驚羞怒——賈浩仁也沒想到這位萬花叢中過的甄家小魔王居然沒用過后頭,生澀的小嘴兒蓬門緊閉,讓他費了老大的勁兒才埋進三指,當然一半是用于鎮壓的,一半則是受限于現場條件,只要他想,他可以是最溫柔體貼的情人,只是這回被戲弄在先,手下的開拓難免粗暴了幾分。 那嬌氣的人兒立馬就哼哼叫喚起來,咬著牙淚汪汪的,一副飽受欺凌的小媳婦模樣。賈浩仁被他這轉變給逗笑了,免不了又埋汰人幾句,轉念一想,這可是甄家的寶貝,和自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又見人梨花帶雨的,著實可愛可憐,心頭一軟,拿出最擅長的哄人本事來,熨帖話語伴著親親舔舔,總算讓人半推半就地趴好了姿勢,急躁地箍上了“雨衣”,沉下身體緩緩推進。 即便做足了心理準備,兩人還是同時粗喘出聲。 賈浩仁是感嘆于這天堂般的緊窒,濕熱的腸xue仿佛自帶意識,嬌羞地顫抖著,一點點地將他的陽物往里吞吃,每一寸的挺入都是難分難舍的糾葛,粘膜相觸的極致舒爽讓他重新認識了何謂zuoai,從前的歡愉仿佛不值一提,這毫無縫隙的包裹嵌套,這迎合節奏的蠕動吸吮,都讓他如登仙境,短短的十來下律動,額上已然滲出了層層汗珠。 另一邊廂的甄壬吒卻是快要被逼瘋了,他是聽說過男人從后頭來的快感無與倫比,可惜一直沒遇到看對眼的,他也懶得麻煩,仗著出色的家世和相貌,橫行霸道,從未碰壁,今日的獵艷也本該如此,誰知道—— 被侵入的感覺陌生而怪異,然而抵觸卻并沒有多少,那桿雄槍夠長夠粗夠熱,身后的禽獸也夠耐心,一邊揉著他腰側,一邊挺胯深送,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逐漸打開是種很玄妙的體驗,他xue口脹痛,小腹酸麻,仿佛五臟六腑都被排到了一邊,壓迫的恐懼仿若氣旋,將他的五感都推進了快感的漩渦,先是一丁點兒的瘙癢,雨后春筍般從最深處傳來,接著便是不知來自何處的,讓人抑制不住的酥麻癱軟,眼前略過陣陣白光,扶著墻壁的手緊了又松,小幅高頻的摩擦仿若來勢洶洶的夏日雷陣雨,讓他從內到外,渾身濕透。 甬道深處潤潤地冒著汁兒,羞恥的水聲越發響亮,甚至蓋過了rou體碰撞的啪啪脆響,甄壬吒牙關都松了,丟臉地呻吟出來。 之后的發展更是順理成章,賈浩仁一如他所認為的體力充沛,就著后入的姿勢將他cao了個雙腿打顫,交合的汁水都在地下積了一小灘,才發了善心兜地將他往后一帶,讓他半倚在胸膛上,rou棍也趁勢上挑,被cao成一團軟rou的人汗津津地喊著不要,身前的挺翹rou柱被大掌包覆,熟稔而技巧地從頂端擼到根部,伴隨著仿佛永不停歇的進攻,束手束腳地哭出聲來。 “嗚嗚……不要了…………嗚嗚…………” 難得的示弱更讓賈浩仁狼血沸騰,他放緩了抽插的動作,側頭在人耳畔挑逗地呵氣。 “甄家的三少爺,舒不舒服?” 甄壬吒只能溢出些支離破碎的哼喘,仰靠在人懷里,雙目迷離地望著窗外的霓虹。模模糊糊的一片光影中,黏在頰邊的發絲被輕柔撥開,那占了天大便宜的男人得寸進尺地道: “你的小嘴兒……真是緊啊……咬著我不放……聽沒聽到自己的聲音?嘰嘰……嘰嘰……” “唔……夠了!” 多此一舉的擬聲詞讓甄家少爺暴跳如雷,蓄起些力氣想要用爪子撓他,反被人握住了手腕情色地揉搓,熱辣的體溫一如身后的親密接觸,大舉進犯的深處仿佛憑空生出了無邊的渴求,讓他扭動著腰臀,無聲地索要更多。 他向來射得比較遲,從前也沒少被床伴抱怨,只是今日在人手下卻乖得不行,僅僅是被那略帶粗糙的拇指拂過小孔,便腳趾蜷縮地啞聲交代,一股股濃稠的白液不僅打濕了人寬厚的手掌,好幾道勢頭猛烈的,還濺到了墻壁上。 “啊…………唔…………” “好濃啊,平時都沒有……嗎?” 說這話的時候,賈浩仁對準了人比較靠里的敏感點頻頻撞擊,糯在身上的嫩豆腐頓時尖叫一聲,rou頭又擠出了幾滴汁水,上身挺起,毫無防備地暴露出脆弱的脖頸,腸xue里陣陣劇烈的收縮,像是要將他的也纏吸出來一般,后者艱難地穩住了,轉而野獸般舔舐著近在咫尺的喉結,以及那讓他無比興致勃勃的、叛逆而魅惑的黑色頸圈。 “唔……那邊……啊……” 甄壬吒的叫床無甚誠意,和他美妙無窮的身體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原本身高相近的二人,此時卻現出了較大的體力差,進攻的一方游刃有余,承受的一方卻早已身軟聲啞,兩人濕淋淋地在墻角奮戰了半晌,不住呼出的熱氣幾乎讓那墻皮都變潮了,意猶未盡的賈浩仁等人緩過了首撥高潮,便打算換個地方,身前的大男人比不得他以往享用的小可愛,又抱又cao的他也有些疲累,正好這個簡陋的房間里有張不怎么寬敞的沙發,正適合做第二戰場。怎知才稍稍放慢了些步調,那得了趣的人兒又叫喚起來,蛇一樣扭擺著身體,泛紅的美目里是仍未減退的濃烈欲情。 “快點……唔……動……啊……” “真是欠cao……” 賈浩仁托著他下巴印下安撫的吮吻,雖是疑問句,語氣里卻沒有半點商量,“我們去沙發那邊,嗯?” “唔……不……??!” 拒絕的話語慣性脫口,脖頸卻被乍然收緊,甄家小魔王嚇得身體一僵,連抗議的動作都停了,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瞟向賈浩仁。 不……不是吧?SM?他怎么沒聽說……這人有癖好? 有力的手指威脅地在他頸上游移,食指勾著chock的邊緣,不輕不重地往外拉扯,甄壬吒腰身被扣,手腳酸軟,只能顫著聲音,沒骨氣地哀求: “你……不……不行……快松開……” “我不用力,就摸一下?!?/br> 賈浩仁對他的抖顫很是受用,迷戀地蹭著人汗濕的臉頰,并攏著兩根手指挑開頸帶,擠進了狹小逼仄的空隙里,他用指腹感受著人因為懼怕而急促起伏的氣管,仿佛團在自己手心里,瑟瑟發抖的小貓咪,心里無端地生出了股陰暗扭曲的獨占欲,讓他竟然一時剎不住車,精孔舒張,不受控制地一瀉千里。 “啊…………唔…………” 隔著薄套的灌入有種幾可亂真的飽脹,接連解鎖了好幾個第一次的甄壬吒只能失態地張著嘴,仿如被串在熱棍上炙烤的嫩rou,只覺得從今往后,有什么事情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兩人頭靠頭汗疊汗地喘息,甄家軟腳蝦沒多久就不干了,掰扯著橫在腰間的手臂,不成章法地粗聲罵人,賈浩仁好脾氣地受著,還不忘放低了姿態,連哄帶騙。 “沒事兒,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不也很盡興嘛,下次需要的時候,喊我一聲就行?!?/br> “唔……誰……誰要你!走開……唔……出……出去……啊……” “不行呢,黏得太緊,拔不出去了……” 賈浩仁低低地笑著,葷話兒順手拈來,他當然知道自己將人氣焰大挫,吃了這頓便沒有下回,因此千方百計地拖延著,勾著人身體,慢慢地往沙發的方向挪。半軟的陽具塞在里頭,隨著行進的動作輕淺抽動,這粗淺直白的撩撥甄壬吒哪里get不到?又氣又惱的,只恨自己平日鍛煉不足,吃了暗虧。 “出去!??!你給我……唔!” 熱辣辣的掌心畫著圈兒撫按小腹,手法輕軟纏綿。這是賈浩仁屢試不爽的小秘笈,能讓受方感到憐愛之余,還能隔著肚皮刺激前列腺,要是配合著內里的抽插,那效果妙不可言。要不是剛才太急迫難耐,他肯定要好好施展一番,讓這小魔王食髓知味,尋著覓著再續前緣。 “嗯…………唔…………舒服…………嗚…………” 順毛果然奏效,淺淺的水聲再次從交合處漏出,賈浩仁忍了幾秒,還是抗不過那道難以忽視的障礙,沉著眉頭拔了出來,一手兜著人,一手扯下了滿滿當當的套子。 “啊……干什么……唔……” 少了硬棍的固定,甄壬吒的身體歪歪斜斜的,幾乎站不穩,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衣服下擺,腦袋枕在寬闊的肩頭上,急急地喘著氣。他現在已經調整過來了,心想著既成事實了,又何必矯情,干脆物盡其用,榨干這個總是裝模作樣的假好人。 他探手下去,握住了那根赤裸裸、濕漉漉的火棍,吃在體內的時候他已經暗暗心驚,如今握在手中又是另一種震撼。不是說這禽獸土生土長的嗎?怎么這家伙比那些牛高馬大的白人還要可怕?小時候怕不是吃的發粉?! “喜歡嗎?”賈浩仁長舒了口氣,總算擺脫了那到處不對勁的套套,他樂得自在,居然在人手里生龍活虎地蹭動起來,調笑的話兒也更為下流了,“我剛插進去的時候,還怕你吃不住,誰知道……” “夠了,你別說話?!?/br> 甄壬吒臊得臉頰火燒,抿了抿唇,不禁毒舌起來,“天天帶著這么大個玩意兒,你也不嫌累?!?/br> “擱你xiaoxue里,就不累?!?/br> 比起厚臉皮,賈浩仁明顯更勝一籌。趁人被噎得失語之際,不由分說地將其攔腰抱起,只是剛到沙發邊上那挑剔的甄少爺又開始嘰歪,“不行!這里好臟!” 賈浩仁瞄了眼那咸菜綠的布藝沙發,也沒覺得有什么,只是懷里人推卻著要下來,身高腿長的,他也不太抱得住,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帶到了門邊,就著那不甚牢固的門板,再次將人就地正法。 這回他學精了,沒給人挑刺的機會。 勾腿擺腰一氣呵成,撞得那門板隆隆作響,也撞得那甄少爺哼哼唧唧的筋骨酥軟。 兩人如同不知疲倦的野獸,盡情盡興地揮霍著年輕的熱情。 至于之后?等下次碰面了再說吧。 --------------------------------------------------- 補車,我有沒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