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19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Chapter een 大綱文/異世界穿越/NP總受/沒有節cao請注意 戰場上鑼鼓未停,伯爾格理智地適可而止,沒有再進一步。 只是他把陳強吸了個爽,吮得那小巧可愛的紅翹軟軟脹脹的,仿佛是待人采摘的成熟果子。奶液滋養了脾胃,讓他通身充滿了力量,綠色的魔法傷口已經愈合了,只留下粉色的新生疤痕,而這,前后不過耗費了短短半個時辰。 癱軟在懷里的陳強有些不成樣子,春意盎然的眉目,粉色透潤的肌膚,以及那去了三四次的敏感rou柱,伯爾格覺得自己也是大發慈悲了,居然用手給他打出來了兩回。 “不過你這東西還是有點小啊,異界人都長這樣?” 他吃飽喝足了,也不急于起身,倒是裝作溫情脈脈地與人摟在一處,心里卻不著邊際地想著,這奶媽抱起來還挺舒服的,看著挺瘦,但是哪兒都軟乎乎的,就像他童年時候養過的一只白毛寵物。 陳強還在喘息呢,被伯爾格自帶的花香熏得腦子暈乎乎,他嗯嗯了兩句,聽人嗤笑了以后,才后知后覺明白對方是在diss他。 “……是你們太……”陳強臉更紅了,小聲抗議道:“我,我是正常尺寸!” “無所謂啊,反正你也用不著?!?/br> “你……” 陳強動了動唇,剛想爭辯,轉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他晃了晃腦袋,知道人不過是隨口說說,惡意聽多了,他也練就了一聲皮糙rou厚,苦笑了下,便撐著爬了起來。他從手腕上的隨身空間里摸出套新衣服,軟著腿下了地,正在那忙碌地換呢,卻感覺到后腰處被人拂了一下,輕飄飄的,像是晨間微風般,他本來就挺怕癢的,此時不防備,更是夸張地縮著身體尖叫了聲,逗得那準備要說正事的伯爾格也嚇了跳,臉上的表情有幾分錯愕和尷尬。 “呃,你沒事吧?” 陳強的臉憋得通紅,自知失態,連忙擺手搖頭,應得有些結結巴巴,“沒……沒事……我……我只是……” 伯爾格不耐煩他的哼哼唧唧,打斷道:“行了,我問你,想不想回去原來的世界?” 陳強眨了眨眼,心跳得很快,他當然明白人意思,甚至也依稀猜出了點來龍去脈,不久前修斯曾跟他提過,說他那絕世聰明的弟弟正在鼓搗什么,說不準是和空間通道有關的。彼時,修斯說這個只為了試探他,陳強其實并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的怯弱和不諳世事,這是他的保護色,特別是面對艾利頓以外的人的時候。 “你,你什么意思……?” “要是你想,我倒是有辦法?!?/br> 伯爾格像是忽然換了個人般,表現得十分親切柔和,他向人招了招手,示意靠近一點,唇邊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未來得及梳理的長發披散下來,白皙的脖頸上還帶著些未褪的薄紅,周身縈繞著一股說不盡的風流美態。 “在深淵的某個地方,存在著時空裂縫,只需要用法術加以刺激,裂縫就會變成通道,可以帶你回去原來的地方。當然,你不用擔心,我會用魔法做一個防護倉,保證你不受傷害?!?/br> 他繼續和顏悅色地諄諄善誘:“裂縫就在九層,等我們突破了之后,我親自帶你去,只需要十幾分鐘,你就可以……” 誰知那素來優柔寡斷的小奶媽竟然一咬牙,果斷地制止了他的誘惑,“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我先不用……” “你真以為我大哥喜歡你?” 美人當即一秒破功,只見伯爾格冷哼了聲,尖銳地指出: “就算他私自退婚也不代表什么,我們洛科洛家族從來隨心所欲,誰敢在背后說三到四?先不說身份地位,就拿壽命來說,我們基本可以活到三百歲,你呢?我查過資料,異界人最多不過一百年吧?過得三四十年,你老了,魔法也用不上了,那東西也沒奶了,你覺得我大哥還會留下你?” 陳強往后退了幾步,臉色霎時變得蒼白,他眼里漸漸騰起了霧氣,卻緊緊地抿著唇,倔強地忍住眼淚。 這些無法回避的問題他當然想過,夜深人靜的時候,思念家鄉的時候,甚至在學習陌生的魔法、遇到瓶頸的時候。他前面二十幾年的人生過得并不順遂,進入社會之后,打擊接二連三,更是培養了他沮喪而悲觀的思維慣性。覺得無論在何處都格格不入,是孑然一身的“異邦人”,來來往往,除了兩袖清風,他什么都不會擁有。在那個已經變得遙遠和模糊的現代社會,他是隨時可以被替代的螺絲釘,沒想到兜兜轉轉,即便來到了陌生的異界,命運也是如出一轍。 伯爾格注意到他微微發顫的身體和越加凄惶的神色,難得地起了幾分惻隱之心,他扒了扒頭發,剎車般半路停下了自己咄咄逼人的話語。 “喂,你也不用……” “我……我知道的……” 很輕很輕的一聲嘆息,像是隨時都會煙消云散,陳強垂著頭,劉海遮擋了他臉上的情緒,只能從那僵硬的姿態中窺見他的動搖和掙扎。 “你知道就好,別……別太得意忘形了!” 伯爾格坐了起來,對這一面倒的形勢十分煩躁,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非常幼稚和卑劣,只是純粹在遷怒,只是上位者對于弱勢群體的碾壓,向來以理智為先的他,根本不屑于用這種萬人唾棄手段,然而他現在在做什么,他…… 一直低著頭的小人有了反應,陳強挺直了背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牽強笑容,他雙眼通紅,淚珠在眼眶內打轉。 “嗯,我,我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不會,不是,應該說,我想再努力一下?!?/br> 意料之中的崩潰或懇求并沒有出現,陳強的故作堅強讓伯爾格火冒三丈,一彈指,遠在幾步之外的衣衫瞬間移到了手上,他粗魯地展開穿上,語氣更重了: “努力?就憑你這半桶水,能幫到我哥什么?像現在這樣,留在戰艦上祈禱?” 脫口而出的瞬間他就后悔了,然而覆水難收,只得頓了頓穿衣的動作,偏著頭睨向人,陳強仿佛是傷心過度一般,眼神空洞而恍惚,他扇了扇眼睫,幾滴水液悄無聲息地從眼角滑了下來。 “喂,你……” 伯爾格的手伸到了一半,又遲疑地縮了回來,陳強頭一次強硬地轉過了身,完全呈現了拒絕的姿態。 片刻前還在長椅上氣息交融的兩人,如今只有死一樣的寂靜橫亙在他們之間,伯爾格向來是天之驕子,哪里受得了這種無視,縱使是他挑釁在先,但他不過實話實說啊,于是一昂頭,甩了甩剛剛束好的長發,撂下了爛攤子揚長而去。 隨著指揮室的大門開了又合,陳強的肩膀總算松了下來,仿佛筋疲力盡般慢慢地滑坐到地上,他抱著膝蓋,眼神黯淡。 還能怎么辦?也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 留給陳強消沉的時間并沒有多長,一個時辰后,負責清除周邊的修斯大勝歸來,爽朗的笑聲回蕩在走廊上,聽得人心情都明媚了許多。 陳強擦干了眼淚,快速整理好衣服,三步并作兩步跑了出去,撥開人群,在眾目睽睽之下撲到了那與他身高相仿的青年懷里。 風塵仆仆的青年只怔愣了半秒,立即伸開雙臂熱情地回抱他。 “小強強?是專門來接我的嗎?哇,我好高興啊?!?/br> 他并不在意周遭的目光,態度坦然而磊落,趴在他胸前的陳強身體很熱,身上還帶著股淺淡的奶香味,修斯有顆細膩的七竅玲瓏心,幾乎立刻就察覺到懷里人的情緒起伏。艦上事兒不多,最大可能性便是——他望向那位抱著手斜靠在墻邊的俊美青年面,后者被他看久了,只回應一個冰冷而復雜的眼神。 “怎么不說話啦?是見到我太開心了?對哦,大哥明天就回來了,小強強你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嗯?小伯欺負你了?別怕,等我教訓他!” 修斯機關槍一樣叭叭叭地說著,語氣卻極為溫柔,他把陳強半抱起來,薄唇眷戀地磨蹭著人脖頸邊細白的皮膚,那小人也很是配合,乖乖地膩在他身上,不時嗯嗯啊啊地細聲回應著。隊友們很識趣地各尋各路,走廊上轉眼間就人影寥寥,只得幾個八卦看熱鬧的還在遙遙張望。 這趟戰斗對修斯來說并不算兇險,卻是非常持久,在兄弟和隊友面前他還能維持著游刃有余的形象,一遇到自家心肝小奶媽,就按捺不住撒起嬌來了。 “小強強,我好可憐哦,受了好幾處傷,手上腰上都有,你來幫我治療嘛~” “嗯?!?/br> 不用他說,陳強也嗅到人身上的刀火與血腥味,幾乎是零距離的肌膚相觸讓他定下心來,修斯強有力的心跳聲和直白的療愈需求讓他找回了不少安全感與歸屬感,他頗為羞赧地點點頭,拉著人袖子就往房間里帶。因著心事重重,一路上他走得很是踉蹌,加上也被伯爾格折騰了幾次,差點腿一軟跪到地上。修斯眉頭一沉,直覺這次的心結并不簡單,他搶步上前,勾著人腿彎抱了起來,笑嘻嘻地壓下去親了親唇瓣,木系能量如同涓涓細流,潤澤了陳強涸裂的心田,那小人主動地纏了上來,摟著他脖頸,加深了這個安撫的別后之吻。 兩人在空無一人的走廊勾纏了許久,陳強朝著他甜甜地笑,聲音軟而黏,像只久未見到主人的貓咪一樣。 “唔……我們……回……回房吧……” “好?!?/br> 修斯在他額上碰了碰,正打算把人帶回自己房間,陳強卻扯了扯他的衣領,低聲要求,“不用,去我的吧?!?/br> 大部分的時候,陳強都是留宿在艾利頓那兒的,和修斯單獨相處的時候,也是在他房里比較多,說起來,這還是修斯頭一回踏入自家奶媽的房間。 雖然用得不多,房里的生活氣息卻很濃厚,陳強在深淵里收集了不少奇花異草,有的做成了標本,有的用黑砂巖的樸素瓶子裝著,在窗臺的一隅兀自美麗,從三層的水潭子里撿到的珍珠蟹,成雙成對地養在玻璃缸里,還添了好些豐美的水草,見有人來了,毫不怕生地冒上來吐了幾個歡迎的泡泡。 修斯讓人坐到了床邊,半跪在跟前,捧著小臉仔仔細細地端詳了半晌,淺綠色的眼眸里盛滿了真摯的擔憂。陳強的心情本就松動了好些,見他如此鄭重關切,更是心甜如蜜,舔了舔還有些紅腫的唇瓣,引誘地笑: “光看就好了?還療不療傷了?” “真沒事?” “沒有啦,只是休息得不太好……唔,你到底要不要治療!” 陳強佯怒地瞪他,拍了拍人肌rou緊實的手臂,三分嬌俏,七分邀約。 “好啊,你看看我這里……” 打蛇隨棍上的修斯嬉皮笑臉地捉著他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摸,腦袋湊了上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吮著人臉頰,陳強也不閃躲,默許了他的毛手毛腳,被伯爾格撩撥得不上不下的身體極快地燥熱起來,他細細地哼唧了聲,主動挺起胸膛,修斯立馬會意,將人壓倒在高床軟枕之上,也不急著rou帛相見,捏著人下巴又續了個纏綿悱惻的濕吻,小別重逢的唇舌貼身曼舞,難舍難分,幾縷吞咽不及的津液從嘴角蜿蜒而下,奶香撲鼻之中,陳強抬起水色瀲滟的眼眸無聲催促,大腿貼著他腰側來回地蹭,修斯重重地喘了聲,連例行的紳士詢問都變得嘶啞和隱忍。 “可以嗎?” 陳強的回應是用腦袋頂他,修斯這才手腳麻利地褪了人衣衫,對準了那明顯被粗狂使用過的雙乳,輕柔地舔吸下去。 “啊…………唔…………” 熟悉的情潮再度席卷了陳強,紛擾的煩惱和悲愴似乎被瞬間洗滌,他又變回那位被捧在手心上的、讓人愛不釋手的奶媽。 艾利頓……如果是艾利頓的話……會…… “嗯……你……輕點……” 也許是受傷的緣故,修斯的索取比往日要冒進許多,除卻開頭的幾下輕憐蜜愛,他的啜吸越發用力,像是饑渴的旅人在久違的綠洲里肆意揮灑,大口大口地榨取著奶汁,陳強被吸得乳尖發疼,熱辣辣的,仿佛靈魂都叫他給吸了去,另一邊未得眷顧的小凸起卻是天差地別的待遇,淡淡的奶水從乳孔里滲出,像是暗夜盛放的曇花般無人知曉,陳強受不了這種冰火兩重天,哼哼著用手去扒拉人,細腰一扭一扭的,用肢體動作表現著不滿。 “小強強……”修斯滿嘴奶氣地挪上來,與他分甘同味,腥膻的奶氣并不好聞,陳強毫不介懷,與人滾作一團。 “唔……還要……”陳強手足并用地纏住了他,晃動著腰臀求歡,“進來……我給你……唔……給你治療……” “這可是你說的……” 修斯呼吸一窒,幾乎要被這魅惑艷麗的媚態奪去心魄,探究的詢問在喉嚨里滾了滾,頃刻間便拋諸腦后。他急不可耐地解除了二人身上的藩籬,勃起的陽物裹夾著炙熱的激情,既溫柔又暴烈地挺進了多番念想的桃源之地。 他在戰斗里有多拼命,對面前的小人就有多渴求。 是最高的獎賞,也是他奮斗的終點,是他力量的源泉,也是他必須守護的軟肋。 在洛科洛家族的血脈里,忠誠和專一世代遺傳,他們所認定的,無論面前有多么艱難險阻,都會披荊斬棘。修斯開始逐漸明白自家大哥的感受,也一步步地,走到和他相同的位置。 “啊…………唔…………舒服…………那邊…………啊…………” 翕張著紅唇不住喘息的小人彷如一尾離了水的魚,被這猛烈的進攻插得汁液四濺、筋骨酥軟,潮熱的內里熟稔地吸吮著粗熱的rou棍,被驟然破開的鈍痛只有一瞬,酥酥麻麻的過電快感如同夏日的暴雨般說來就來,高效地取而代之,讓他僅僅被人抽插了幾十下,便已欲仙欲死地叫個了個水汪汪濕淋淋,連指尖都提不起,成了一灘浸潤在情欲之中、任人擺布的軟rou。 修斯的外表不似艾利頓那般給人以強烈的侵略性,也不像高傲精致如同王子般的伯爾格,他的五官其實生得很陽剛,偏偏氣質有些壞壞的,眼里仿佛總閃爍著新鮮的鬼主意,嘴巴也像抹了蜜糖,總是能變著花樣,從不知哪處的犄角旮旯里撿出些段子來逗人開心,機敏百變,又心細如塵,要不是有艾利頓在先,陳強估計自己會忍不住淪陷。就像現在,那體貼的男人用大手包著他的頭頂,以免他在頻繁而狂放的挺動中磕磕碰碰,百忙之中還分出神來與他額頭相抵,唇貼唇的,循著下頭的步調同步廝磨。 陳強幾乎要溺死在他的脈脈溫情之中,涌動的不止是前頭的精水,就連眼角都保持著濕潤。他今日的心境大起大落,以往深藏起來的茫然與脆弱也趁機浮出水面,被人插著插著竟然就哭了起來,他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呢,殊不知修斯早就看出了端倪,架著腋下將他抱了起來,順著腰背撫弄一番,待人抽噎著總算睜開了浮腫的眼皮,才一口一口地舔掉了眼下的淚珠,用軟得一塌糊涂的聲線問道: “小強強,別哭,有什么心事都同我說,好嗎?” “唔……嗯……” 自然,那舒爽得讓人靈魂升天的聳動并沒有半途而廢,還在不緊不慢地行進著,陳強被頂撞得上下晃動,視線模模糊糊的,整個人如同泡在溫泉里一樣,暖融融麻酥酥,恨不得叫這歡愉綿長恒久,永不消散。他支支吾吾地伏在人肩頭,像個耍賴的小孩兒般,只一味索要他最喜歡的糖果。 “要……唔……深點……啊……” “不說?真是個壞孩子呢?!?/br> 修斯也不急,扣著人細瘦的腰身盡情地律動,能量從交合之處汨汨流轉,戰斗中積累的疲憊與毒素在一點點地抽離,他被人蹭了滿身的金貴奶液,也收獲了人難得一見的依賴與真情。 粘稠的水聲與清脆的rou體碰撞此起彼伏,少有人睡的平整床單皺亂得如同一池春水,兩人忘我地交纏著,一直到通訊器的短促叫喚劃破了滿室的旖旎。 “啊…………不…………唔…………” 恰好陳強被送上了高潮,腦袋后昂、翻著白眼地吞吃了分量不少的濃稠熱液,未算饜足的腸xue抽搐著渴求更多,修斯扣著他后頸又吻了個昏天暗地,在如同催命符般的鈴聲中依依不舍地從脖頸啃到了前胸,又討了好幾口新鮮的奶汁才罷休。 “嗚…………不要…………唔…………陪我…………” 陳強八爪魚般賴上了人,無師自通地扭擺著腰臀,用濕濡緊致的蜜xue挽留著體內將要抽離的rou棍。性愛是很好的舒緩劑,也是他與這個世界最直接的聯系——陳強自嘲地想,也許伯爾格說得對,他一無是處,也只有這種用途了,修斯對他的珍重,像是一支強心針,讓他從被拋棄的冰冷中緩過氣來,然而他也明白,這種感情并不會天荒地老。 也許,就連艾利頓的也一樣,他們之間的鴻溝太深太長,他并沒有足夠悠長的壽命和堅毅來填平。 “乖,小強強,我要先走了?!?/br> 修斯何嘗見過他這副癡戀攀纏的模樣,心里直罵自家弟弟事多,不遲不早的偏偏此時來叫,只是他也知道形勢刻不容緩,稍有差池,別說全身而退,恐怕會尸骨無全,于是只能苦哈哈地克己待人,攬著懷里小人又親又摸的,又磨蹭了幾分鐘才把人哄了下來。 側躺在床上的陳強賭氣地背過身去,尾椎骨上的艷紅斑痕一起一伏的,像是活的一般。 修斯看得眼熱,卻也不得不走,他用被子將人細細密密地裹住,覆下身去輕聲交代,“我去去就來,你累了就休息吧,大哥他正在‘漩渦’里,你睡醒了就能看見他了?!?/br> 提到了艾利頓,陳強就有動靜了,他啞著聲音哼了哼,追問道:“他……他不會有事吧?” “當然不會,九層的深淵注定會刻上洛科洛家族的名字,到時我把我的獎勵都給你,好不好?” “獎勵?” 陳強轉過頭來,疑惑地問。 “嗯,每突破一層深淵都可以獲得寶物,也許是稀世珍寶,也許是滿足愿望的精靈,待會大哥會從漩渦里把鑰匙拿出來,回到深淵的入口處,就可以兌換獎勵,我把我的都給你?!?/br> 他又重申了一遍承諾,然而陳強的注意力完全被“能滿足愿望的精靈”俘虜了去,心思活絡地想興許這是個能與洛科洛兄弟長相廝守的突破點呢,霎時輕快起來。 他乖順地與人嘴對嘴,知恩圖報地笑,“那……我要怎么感謝你???” 修斯眼眸一暗,撫著他的臉頰的手更是像黏住一樣放不開,他明知大哥的盤算,還是沖動出口,“嫁給我就好了?!?/br> 陳強愣了愣,還在咀嚼他這話是真是假,狂風驟雨般的砸門聲就突然強橫插入,只聽得門外的伯爾格氣急敗壞地喊: “給我滾出來!陣眼需要你!” 修斯嘖了聲,一邊高聲應著,一邊套上衣衫,陳強半靠在床頭與他揮手,笑盈盈的,帶著幾分雨過天晴的俏皮,修斯是小跑著出門的,在伯爾格殺人般的眼刀中還不忘給他甩了個飛吻。 房間里只余下陳強一人,欲望的余溫還在身體里流轉,他縮回了被窩,半闔著眼若有所思。 朦朦朧朧間,似乎有腳步聲在靠近,陳強警惕地睜開眼,卻發現周遭漆黑一片。 什么?他在哪里?這是哪里?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為什么身體不能動?! 滋滋——噠噠——滋滋——噠噠噠—— 這個聲音……是不是…… 有道細窄的光亮,如同開天辟地般,撕裂了黑暗。 喧鬧的車水馬龍帶著城市的塵土和霧霾席卷而來,眼前天旋地轉,如同博物館里的展品一般,鑲嵌在金色的精美的畫框里的,赫然是他曾經生活過的世界。 陳強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手腳冰涼地站在了明暗的交界處,左邊是光明的,是他穿越之前土生土長的世界,右邊是黑暗的,是讓他煩惱不已、又無法割舍的、洛科洛兄弟所活躍的異界。他不知這安排意欲何為,內心慌亂無措,想要大喊,卻啞口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情緒從竭嘶底里沉淀為彷徨無助,終于有道蒼涼的聲線響起,那話語,與伯爾格的竟然如出一轍。 “你,想不想回去原來的世界?” ---------------------------- 二哥專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