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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10-11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Chapter Ten

    大綱文/異世界穿越/NP總受/沒有節cao請注意

    沒有人知道深淵到底有多少層,就連在這片大陸上共享代代傳承的知識庫,號稱能知天命的預言法師也一無所知。

    深淵仿佛是一個恒古便有的存在,先于星球、先于大陸、先于在此安居樂業的一切生物。

    很多人說,深淵是活的,類似于神話故事里的史前巨獸,世界構筑其上。

    也有人說,深淵是一種意識形態,它虛無縹緲,但它無處不在。

    驅使著一代又一代探索者前赴后繼的,是各人心底形形色色的渴求。

    傳說深淵能滿足進入者一個愿望,前提是能活著出來。

    有的人知足常樂,在得到所求時及時抽身,有的人貪婪無度,瘋魔一般不知回頭,最終葬身深淵,也有的人,像是以洛科洛家族為代表的魔法持有者,他們探索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為了得到“勇者紋章”。

    探索可以組隊和結盟,深淵一年四季都對外開放,只是進入深淵,必須遵守它的規矩。

    每個進入深淵的人,都能擁有一次“復活”的機會,換句話說,第一次在深淵里受了致命傷是不會死的,但也僅限于此。其次,深淵排斥所有的“預知”系魔法,不但無法施放,就連提起“預知”的字眼都會讓人暈眩乏力。這兩大禁忌以不同的文字記錄在深淵的入口,戒條一樣,警示著每個踏入的探索者。

    每十年,深淵的入口都會改變,有時是在峽谷底部,有時是在山巒頂峰,有時在深海,有時是在魔法屏障掩映下的半空。

    這一年,洛科洛兄弟帶領著自己的探索隊,在終年積雪的山峰上找到了入口。

    上代的記錄早已隨著先人們煙消云散,如今輪到年青一代再創輝煌。這也是艾利頓繼任家主以來,第一個重磅任務。雖然他在成年之際就已經蜚聲大陸,沒有得到勇者紋章,卻有著勇者般的威望——幫助一個小型公國抵御魔獸,又機緣巧合地從惡龍手里救下鄰國的公主。

    他不驕不躁,平淡如常地對待這些耀眼的榮譽,然而心里也是著急的,一日沒有找到匹配的治愈法師,探索之旅就無法啟程,前路未卜,他不可能將兄弟、追隨者、甚至家族置于險地,他一年又一年地尋覓著,直到陳強的出現。

    也許這真的是神的禮物,艾利頓不止一次地感嘆。

    只要想到他的小奶精,心臟就會柔軟下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仿佛是世界上獨屬于你的美好,是一抹燦爛的陽光,是一道涼爽舒適的微風,是救你于危難的生命之源,也是載你攀上極樂巔峰的五色云彩。

    仿佛深淵一樣,他的小奶精總是能滿足他各種各樣的渴求,剛好,也正好。

    他們突破了深淵八層之后,決定在即將到達的月光森林駐扎一晚,畢竟也連軸轉地奮斗了數十天,隊伍和三兄弟都很是疲累。艾利頓原先的設想是比較枯燥,大家就地解散隨便放松,他也趁著空擋重整思路,一來好好分析到手的情報,二來也能處理自家三弟的問題。

    伯爾格最近不知道怎么地,居然跟他鬧起脾氣來,不是旁擊側敲地勸說他早日成婚,就是絮絮叨叨地說著從古籍里發現的“時空轉換點”——據說可以通往另一個世界。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艾利頓深知自家聰慧的弟弟肯定是發現了什么,他也沒否認過自己對陳強的喜愛,甚至是堂而皇之的,每夜都與人共枕同眠。

    對于這層暗涌,陳強是有所察覺的,畢竟體貼溫柔的修斯也跟他稍有提及。在這個世界住得越久,他就越是舍不得這邊的人事,“回家”對他來說,已經蛻化成一個隱隱約約的火種,仿佛是密林里頭影影綽綽的螢火蟲,看它飛過,卻未必捕捉。

    然而兩兄弟卻有些過度緊張了,連著好幾天都將他看得死死的,上個洗手間都要在外頭候著。

    陳強不免心下竊喜,白天眉眼舒展的,訓練都更起勁,晚上自是不消說,百般柔順,琴瑟和諧。

    前所未有的滿足充溢著他的身心,即便面對著伯爾格日漸明顯的嫌惡和排斥,都能一笑置之。

    這天,隊伍終于行進到月光森林,尋了處開闊的平原停下了三艘戰艦,眾人歡歡喜喜地下來,很有意趣地搭起帳篷。在后頭慢慢走著的陳強突然靈機一動,笑著建議說可以舉辦篝火晚會,還手舞足蹈地跟兩兄弟描述了在他的世界里這種晚會的大概模樣。

    向來喜歡熱鬧的修斯眼前一亮,連聲說好,轉頭就拉著人準備起來,搭起大舞臺,點起巨大的篝火,又從林子里獵了不少rou質鮮美的魔獸,并著些口感酸甜爽口的果子和自家帶來的美酒,連晚宴都籌備得有聲有色。

    而陳強則是挽著艾利頓的手,微微紅著臉、小聲地問他要不要療傷。

    這幾乎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暗號了。艾利頓二話不說,彎腰將人抱起,大步流星地走進了位于林地最高處的主帳篷。

    下了一層隔音和防sao擾的魔法屏障之后,他只用了三秒,便急躁地將人衣服扒光。

    修長嫩白的身體有些拘謹地躺在淺灰色的狐毛毯子上,胸前兩點嫩紅被手掌半遮半掩,明明還沒做什么,已經散發出淡淡的奶香。陳強的黑發長長了,半搭在肩膀上,軟軟貼貼的,更顯得他小臉細細,乖巧得讓人心顫。自從他開始跟著修斯學習魔法以后,體力和精力都變好了,常常被兩兄弟徹夜折騰,到最后還能保持清明,加上營養充足,“疼愛”也充沛,身材豐腴了些,比起從前的干瘦蒼白,自是又添了幾分好看。

    修斯總是借故調笑他,說他是東方傳說里“吸取精氣修煉的妖精”,全都煉化了,轉到自己的修為上去。

    陳強自是含羞帶怒地否認,然而擁抱的姿態卻直白坦誠,就如同當下,主動跨騎上來,像個賢妻良母般與人解著衣衫。

    “我給你看看傷口……唔……慢點……讓我看嘛……啊……”

    “不用?!?/br>
    艾利頓對腹部的損傷不以為然,輕巧地撥開了人要去確認的手,順勢執著腕子親了幾口,舌頭情色地在掌心打轉,撩得那人渾身燥熱的,咬著下唇溢出柔媚的呻吟。

    “你……你總是這樣……”

    陳強抿了抿唇,勉強壓下了心里翻騰的渴求,轉而輕晃著身體,任憑那冒著些許白汁的嫣紅在空氣中招搖,像是花朵一樣,袒露出最柔軟的芬芳吸引前來采摘的蝴蝶。

    艾利頓只是眼眸暗了暗,并沒有如他所愿地上前吸吮,倒是厚實的大掌勾到了后頭,緊握著兩瓣臀rou褻玩,搓弄揉捏的,熟稔得仿佛在擺弄他最擅長的武器。陳強哪里受得住這種撩撥,哼叫越發的細密軟綿,胸前酥酥麻麻的,很快就滲出濃郁的奶液,白生生的,將他的肚皮都涂了半濕。

    “唔……啊……給我……”

    汁水橫流的樣子過于誘人,艾利頓粗重地喘息著,胯下的巨刃也脹得像要沖破布料,黑色的緊身褲被撐出了金字塔一般的形狀。

    只是這回卻讓人搶了先機。

    自從不久前陳強主動了一回以后,艾利頓便默許了他的“任性”,像是慣于被伺候的帝王一樣,慵懶而寵溺地縱容著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像是戳戳胸肌、摸摸腹肌,或者是現在——

    看著蛇一樣滑到自己身下的人,艾利頓倒抽了口氣,忍不住聲音發緊,“夠了,你,不用這樣?!?/br>
    “唔,我想——” 趴俯在胯間的人仰頭笑了笑,稍長的劉海遮了些眉眼,只看到嫣紅的薄唇一張一合,無聲地說了幾個字,“想——吃——你”

    言罷還用小臉蹭了蹭那處明顯的凸起,眼睫輕扇,姿態自然而乖巧,仿佛是在做什么純潔的事情。

    艾利頓喉結滾動,肌rou繃緊震顫,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腦海里一片空白,只盤旋著最原始最熱切的念頭。

    干死他!他是屬于你的!不要放他走!

    仿佛是知道他腦里所想,陳強用牙齒咬開了褲扣,將那身經百戰的偉岸掏出來的時候,輕笑了一聲,像是呢喃又像是自言自語。

    “你……你還想讓我走嗎……”

    沒等他分出精力來回應,便已經急喘著,率先陷入了歡愉的世界。

    他的小奶精技術見長,舌頭和口腔靈活配合,居然會一吮一吸的,周全地taonong著他的rou頭。微涼的手指彈琴般順著根部,拇指若有若無地撩撥著沉實的卵蛋,羽毛般的氣息節奏地噴灑在會陰,整個人縮得小小的,仿佛小孩兒般趴在他兩腿間,細白的小腰不時扭一扭,顫一顫,蜜桃般的臀rou上還掛著幾個新鮮的手印……

    艾利頓簡直不舍得移開視線,連呼吸都屏住了,一瞬不瞬地盯著人賣力伺候。

    快感螺旋式攀升,裹夾著過電般的酥麻,仿佛要在腦里炸開一樣,他喉間漏出連串壓抑的低吼,性器在暖熱的嘴里難耐地搏動著,躁動地刺頂著人敏感的上顎。后者發出了有些委屈的悶叫,小嘴被他的雄偉撐到最大,抽送之間,吞咽不及的口液沾濕了下巴,被迫昂起的小臉潮紅可愛,半瞇的眼眸里泛著脆弱的水光。

    雖是仍有一大截余在外頭沒得撫慰,卻絲毫不損艾利頓的爽快,他扣著人后腦奪回了主動權,小幅度地挺動著腰胯,輕易就撞到那軟嫩的喉嚨,他深知這樣霸道的占有會讓陳強不舒服,rou頭逡巡一圈之后,便往后退,轉而壓著軟舌蹭刮上顎。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淚眼汪汪的人,皺著紅紅的鼻子,連肩膀都在發抖,含糊的喘息一點點地滑出,翹起的rou臀被他有意無意地抓捏,整個人仿佛歸他所有一樣,隨便揉搓按扁,那微微抬起的祈求般的眼神極大地取悅了他,讓他按捺不住地精關一松,竟然先于陳強xiele出來。

    熱流頃刻間便注滿了口腔,陳強被迫咽下了不少,又苦又澀的口感逼得他淚水直流,鼓鼓囊囊的兩頰更是漲紅了,貪吃的松鼠一樣,不受控制地抖動著。艾利頓的眼眸變得更深,探出手去抬起人下巴,將那意猶未盡的rou柱反復在他頭臉上蹭頂,仿佛要將自己的氣息徹徹底底地,連一根發絲都要沾染上。

    “唔……唔……”

    陳強有些艱難地呼吸著,連鼻端都被蒙上了一層粘稠的汁水,他胸前不受控制地漫出奶液,酥酥癢癢的,恨不得有人來捏他抓他,但苦于嘴里還含著些白液,只能嗚嗚咽咽地顫著身體,胡亂地向人伸手,像是撒嬌的孩子在索要抱抱一樣。

    滿溢的奶香迅速充盈了整個空間,仿佛助燃劑般,再次讓艾利頓的情欲竄上頂峰。

    只見他呼吸一緊,扣著人手臂往上一提,筆直的rou棍已找準了位置,抵著翕張的xue口象征性地磨了磨,便毫不客氣地破門而入。

    濕濡的內里還殘存著昨夜狂歡的余韻,僅僅是疼了一瞬,那被貫穿的人便發出柔媚的叫聲,收縮著腸rou吸吮來勢洶洶的灼熱,幾乎是在插入的同時,前頭的rou柱就釋放出汁水。

    “唔…………舒服…………唔…………”

    汗濕的軀體軟玉般被艾利頓摟在懷里,高頻的起伏間,奶汁四濺,下頭的小嘴越是被撞得迅猛,上面的乳孔就越是舒張,仿佛是嵌了個開關在甬道里,又仿佛是改造的身體已經形成條件反射,每當那粗壯的rou頭狠狠擦過,便渾身戰栗地噴射。

    陳強早已接受了身體的奇妙設定,甚至覺得慶幸,他用獨一無二的技能牢牢地鎖住了兩兄弟,特別是這個沉默寡言、身上背負著家族重擔的大哥艾利頓,他不止一次在腦海里設想兩人舉案齊眉的景象……

    “啊……給我……艾利頓……嗚……給我……”

    扭擺著腰身的自己一定十分yin靡,只是矜持有何用?先前放下羞恥給人咬了一陣,便難得地收獲了失態的模樣,陳強無法忘懷剛剛那刺激的一幕,高大如山的男人完全被情欲控制,眼眸里只有他,健壯結實的肌rou也只為他鼓動,就連桌上的通訊器反復響起都無法分心,說起來,這東西直到現在還在不知疲倦地低聲叫著呢。

    早已布置妥當的晚會焦急地等待著他們的主角,心領神會的修斯在幾次無法接通后終于大手一揮,代替他哥宣布狂歡開始。穿著一身華貴錦袍的伯爾格再次跺了跺腳,精致的容顏上凝著未散的怒氣,反手就將一桌杯盞掃到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

    而被大家心心念念的二人,卻渾然忘我地在欲海里載歌載舞。

    “嗚……嗚嗚……不要了……啊……要去了……”

    先前還很得意的人如今被拎到了床尾,被迫跪坐著直面幾步之遙的明亮鏡子,那里頭,嫣粉著身子的纖瘦青年被兩條肌rou虬匝的手臂鐵鏈一樣緊扣著,平坦的小腹上不時浮現出可怕的凸起,而更為凄慘的是那小噴泉一般無法休止的雙乳,仿佛是哺乳期的女性在漲奶,那兩片小巧的胸肌鼓脹著,噴涌不及的奶汁在里頭憋得生疼,更是讓那斷續的呻吟添了幾分顫抖的魅惑。

    “夠了么?我的小奶精?!?/br>
    艾利頓沉沉地笑著,游刃有余地擺動著壯實的虎腰,在那動聽如仙樂的rou體碰撞的悶響中,迷醉地嗅聞著空氣里無處不在甜膩奶香。他是故意不去碰觸陳強的胸前,就愛看這小人求而不得、又哭又喘地哀求他,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其他嬌媚的花樣,像是收縮著內里,扭擺著身體,又像是咬著下唇發出微弱的氣音。

    長于世家的艾利頓并非沒有見過聲色犬馬,他身份太高,氣勢太強,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就連那些大膽的浪女們也知收斂,在有限的“潔凈”認知里,無人能比得上陳強的風情,即便那引人的動作里帶著些生澀,他卻偏心地認為天下無雙。他的小奶精,上天下地只此一位的小可愛,讓他愛得不知如何是好,愛得瞻前顧后,一再亂了心神。

    不僅違背盟約干脆利落地退了婚,還和自幼寵愛的三弟鬧了個不歡而散,他頭一次沒有聽從那位天才少年的建議,否決了放人回家的提案,甚至情緒失控地吼著不許再提這件事,更別說彷如上癮一樣的,無時無刻都在騰起的情欲,光是看人遠遠地站著,或是捏著書頁皺眉思索,他通通都覺得可愛,愛得想要將人拆吃下腹,揉進骨血,永不分離。

    “嗚嗚…………輕點…………啊…………不行了…………嗚嗚嗚…………”

    陳強的聲線被逼得幾近沙啞,肚子里酸酸漲漲的,身體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每一個毛孔都蒸騰著歡喜,每一次撞擊都讓他汁水滿溢,從乳孔中,從身前的性器,從后頭的甬道,更從心里滿出來。

    臨時搭建的床鋪在狂猛的沖擊下搖搖欲墜,金銀絲線交錯的軟枕早已滑到地上,床上的一切都亂糟糟的,連那柔軟的狐毛毯子都潤濕得一塊一塊——毋庸多想,全數是陳強所噴灑的甘霖,艾利頓還抽得出閑暇來調笑他,隨便蘸了點水液送到人嘴邊,一邊深深地往抽搐著再攀頂峰的內里突刺,一邊模擬著身下的動作,同步攪弄著濕熱的口腔,可憐那小人連喘叫都發不出了,只能無措地顫抖著身體,淚眼蒙蒙地看著鏡子里頭的自己不知第幾次被插得汁水四濺。

    “啊…………嗚嗚…………”

    膝蓋被磨得發紅,四肢更是面條一般軟得無法支撐,來自身后的征伐卻永無休止,像是對待小孩兒般,艾利頓靠著驚人的臂力將陳強提得雙腳離地,一邊九淺一深地旋頂沖撞,一邊深埋在人脖頸間肆意地吸吮舔弄,純粹雄性力量的、毫無花巧的進攻持續了將近一小時,叫得人聲音嘶啞,雙眸半閉,幾乎失去了自理能力,小肚皮被射得滿滿的,鼓起了個圓滾可愛的弧度。而艾利頓猶未饜足,半軟的孽根依舊埋在里頭堵著豐沛的濃漿,還騰出手去畫著圈兒擠壓奶汁,用手掌盈了些,送到自己嘴里。

    帶著魔力的液體很快流轉全身,艾利頓身上的小傷口在快速愈合,流失的體力也迅速回籠,聽著外頭隱約傳來的喧鬧之聲,在這方隔絕而獨立的空間里,密密實實地擁抱著他的小奶精,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比家族榮耀和責任更重要的東西,他想自己已經找到了。

    這一夜,三兄弟各懷心事,都覺得光陰似箭,仿若彈指一揮間。

    還未有人探索過的九層,張著虛無縹緲的大口,在不遠處靜靜地等待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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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特別小番外——運奶車

    在穿越過來之前,陳強是個幾乎“人人喊打”的保險從業人員??偸菈毫ι酱?,卻總要笑臉迎人。生性有些靦腆的他不知被KPI折磨過多少次,被組長責罵更是家常便飯,幸好在組里他不算墊底,偶爾還會有點小運氣。

    因為人長得老實,雖然說話笨拙,但靠著多年的鍛煉,業務還算純熟,一個月接兩三張小單,讓他堪堪地低飛過安全線,拿著一點微薄的工資,日子過得十分清苦。

    然而他知足常樂,住的老房子是過世的父母留下,勉勉強強還算是安穩度日,直到某個非常倒霉的夜晚,他無意中打開了兩個世界之間的通道。

    雖然應付性格迥異的三兄弟,讓陳強十分疲于奔命,但至少在異界還是有個好處——他現在是大大的有錢人,根本不用為了生計而發愁。

    當然壞處也很明顯,他十分露骨地覺得,這一切都是用他的身體啊不,特別技能所換來的。

    譬如眼下——

    穿過了翠絲大陸,連日來的激戰也讓一行人感到疲憊,飛船進入潛行模式后,身體最弱消耗也最大的陳強早早地去了休息,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有沒有摸到自己的房間,一頭扎在床里,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也不知睡了多久,原本舒適的被窩開始變得炎熱起來,陳強哼哼唧唧地扭動著,很快便被一陣熟悉的sao擾弄醒。

    “唔……不……唔……艾利頓!”

    胸前時輕時重的揉弄,耳后頸側霸道而反復的吮吻,都讓他輕易就猜到身后是誰。黑暗的房間中,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后腰抵著一根龐然大物,而那已經算是克制的粗重喘息,帶著不可抑止的灼熱,迅速點燃了他體內的情潮。

    “啊……?!怼?/br>
    哼喘里已經有幾分濕意,陳強半瞇著眼,連鼻尖都冒出了汗水。

    “乖?!?/br>
    被喊作艾利頓的人只是簡短地說了一句,有力的手指一并,夾提著他本就有點酸軟的乳尖往外一揪,頓時讓他的欲拒還迎變得更沒有說服力,幾滴奶白的汁水噴了出來,潤濕了新換上的睡衣。

    這是來到異界之后,最讓他討厭的一點轉變:他的身體居然能分泌乳汁!而這無法用常理解釋的、羞人的汁水居然可以對三兄弟有治愈效果!但更為神奇的還在后頭,在多次地磨合中,三兄弟漸漸發現,奶水的分泌和他的情緒有很大關聯,簡單來說,他越亢奮,分泌就越多,而當他的身體到達愉悅的頂峰時,那畫面太美了,他根本不敢多加回憶。

    自然,三兄弟經常幫助他溫故知新,特別是三兄弟中沉穩寡言,卻身體健碩的大哥艾利頓。

    “艾利頓……唔……輕點……”

    陳強軟綿綿地哼了出來,不自知地拱著上身,將乳尖往人手上送,腰身也順從地顫抖著,仿佛要被身后的熱度融化般,任憑人盡興地揉搓了一頓,才意猶未盡地將他翻了個身,正面壓在了床褥上。

    黑暗中的男人仿佛是盯上了獵物的饑餓野獸,雙眸發著幽幽的亮光,壯實的胸膛山巒般起伏著。艾利頓俯下身來,在他眉心安撫地印下一吻,明明呼吸粗重得彷如風箱般,卻依然鎮定而細致地詢問,“你身體好點了嗎?”

    “唔……嗯……”

    陳強咬著唇微微點頭,失去了撫慰的胸前一時有幾分涼意和寂寞,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將人圈住,緊貼這個仿佛永無止盡的炙熱暖爐。

    他承認自己很沒立場,明明被三兄弟肆意欺負,卻一再沉溺在這些偶爾的柔情之中,好了傷疤忘了疼,上回還被人折騰得沒了半條命,如今只是被摟著親了親,心里又軟了,憶起那些雖痛卻快樂得連靈魂都在顫抖的羞恥時刻,身體就控制不住地開始期待,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終于迎上了清晨的露水。

    “真的?”

    艾利頓淡淡一笑,厚實的雙唇順著他的鼻梁往下,在微微撅起的唇峰處啜了啜,故意忽略他的邀請,轉而在下巴處流連吮吻。當然,那效率奇高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早就將他的衣衫脫下,潛到后腰處,挑開尚有濕意的臀縫,直奔誘人的核心而去。

    不久前才被疼愛過的小口軟軟濕濕,輕易就吞下了一根手指,習武之人的指節本就粗大,而男人的身形更是較常人高大,仿佛進了一根便把那彈性極好的甬道給填滿了,轉碾之間,讓人可憐兮兮地細喘著,勾著脖頸的手臂都在發抖。

    “啊……唔……疼……”

    陳強眼里自然蒙上了一層霧氣,他半掛在人身上,兩腿不知羞恥地勾著人虎腰,昏昏的睡意早就散去,如今全身的血液因為期待而沸騰,連胸前的兩點都開始激動地滲出香甜的乳汁。

    啾啾的吮吻聲灌入他的耳膜,艾利頓一邊感嘆著他好香,一邊熟練地開拓著后頭的rouxue。有涼涼滑滑的液體被帶了進去,陳強知道是某種潤滑的物事,心軟地哼哼幾聲,更是抱緊了人,羞得連耳朵都是guntang的,忍不住斷續地催促。

    “唔……艾利頓……快點……”

    “……快不了!”

    艾利頓的聲音帶著幾分壓抑的沙啞,他知道自己尺寸驚人,第一回的時候沒有經驗,幾乎把人弄死在身下,當時看著煞白著臉進氣少出氣多的可憐人兒,他那顆無堅不摧的心,頭一次幾乎要停止跳動,從交接之處慢慢滲出的鮮血更讓他渾身僵硬,居然不知所措地怔愣了好幾秒,直到這人嗚嗚著、非常丟臉地開始失聲啜泣。

    看著那張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小臉,艾利頓竟然詭異地覺得有幾分可愛。他的世界里幾乎沒有弱者的存在,這個世界以強者為尊,就算是女性,除了某些先天條件限制的,無一不是自信和堅強,像陳強這種動不動就退縮,動不動就害怕,甚至還會紅眼流淚的成年人,可謂是少之又少。

    艾利頓起初不是太看得上陳強,內心還帶著幾分鄙視,就像他心高氣傲的三弟一樣,覺得這人是個懦弱的廢柴,只不過他向來比較沉穩,就算是不喜也不會掛在臉上,況且這人無緣無故出現在他的莊園里,還帶著不少的疑點,怎么樣都得弄清楚了再放走,當然,在發現了人奇異之處后,他根本沒想過要放手。

    向來為了修煉而清心寡欲的艾利頓都忍不住心猿意馬,目光總是追隨著這弱小瘦削的身影,不但是晚上,連白天都找機會將人抱在懷里。

    就像如今這樣。

    “唔……我要……啊……”

    陳強的聲音已經帶上了艷麗的哭腔,柔軟濕潤的rou壁在一縮一縮地吞吃著他的三根手指,不少清淡的汁水順著擴張的小口往下滴滴答答地流,緞面的床褥上很快積了個小水洼,更是讓那擎在腰間迫不及待要投身快樂事業的巨物興奮搏動,一跳一跳地,連頂端都滲出些克制不住的腺液。

    “唔!”

    艾利頓沉沉地悶哼一聲,咬著牙又在里頭轉動了幾圈,光滑的rou壁仿佛被水浸過一般,潤潤軟軟的,仿佛是剛剛出爐的焦糖布丁,正在等待著品嘗的調羹。

    “嗚嗚……你……還……”

    陳強已經有些崩潰了,一再的隔靴搔癢讓他發起了小脾氣,兩手發泄般抓捏著厚實的背部,當然只能印下淡淡的抓痕,卻足以讓艾利頓卸下最后的防線。

    他的二弟這次受傷最重,剛剛才治愈完畢躺在監測儀里觀察情況,而他這個從來盡職盡責的大哥,卻只是對守在一旁、憂心忡忡的三弟拋下一句“好生照看”便腳下一轉,急急地向房間走來,敲門的時候他有一瞬的猶豫,當看到整整齊齊從沒用過的床鋪時,一向嚴肅沉穩的他也不由得勾起嘴角,漫出笑意。

    他笨拙的溫情終于煮熟了這只怕人的青蛙,陳強下意識地摸到了他的房間,毫無防備地躺在他的被窩里,睡得軟乎乎的,黑暗中一抹白皙的頸子袒露在外頭,更讓他喉頭發緊,心跳加速。

    也許,他從未體驗過的喜歡,就是這種模樣。

    “不……我不行……啊……太……唔……”

    細弱的哭腔在黑暗中份外惹人憐愛,可惜高大如山的男人紋絲不動,依然鉗著人瘦削的腰身,逼著他顫巍巍地往下坐。

    仿如傳說中的石中劍,艾利頓那粗硬得可怖的rou物孤傲地矗立在下頭,帶著一股嚇人的氣勢。陳強自然不敢往下看,仿佛是畏高的人被迫進行暴露療法,理智上知道這是百利而無一害,身體卻誠實地抗拒著,摟緊了人脖子細細地、委屈地哭了出來。

    “艾利頓……不要……嗚嗚……我怕……”

    托在后臀處的大手緊了緊,仿佛是在責備他膽小無用,艾利頓的指尖壞心地撩撥著那處滴水的入口,畫著圈兒,一點點地往里深入。

    “唔……不……要更粗的……唔……”

    陳強哭著哭著就怒了,張嘴咬住了人肩頭,所剩無幾的體力也支撐不住抖得篩糠般的雙腿,腰身一塌,會陰處擦過人熱得烙鐵般的柱身,坐到了肌rou結實的大腿上。

    “不要?”

    聲音仿佛低了幾度,艾利頓趁勢抽出了手指,捻著指尖上那些清淡的汁水,語氣中隱隱帶了幾分不耐。

    他原想著,先前幾次都是自己猴急地推倒了人,也沒什么花樣,沉默地提槍就干,這回正好有的是時間和氛圍,干脆換個方式,好好地哄人。誰知這小奶媽不但天性膽小,還事兒特別多,讓他抱著枕頭趴好,又哼哼地說不舒服,讓他側著身子躺好,又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見不到他,艾利頓本就沒多少招兒,想了想,干脆就讓人自己騎上來,誰知,他卻嗚嗚嗚地哭得更厲害了。

    “唔……我……”

    陳強也知道自己有點矯情,但那么粗的東西啊,從上而下看更是可怕,他已經敏感地察覺到艾利頓星星點點的怒火,連忙軟著身體黏上去,胡亂地在人臉上啜了幾下,討好地擺著腰,求饒地細細哼道:“我沒用……唔……不如你……直接進來……”

    “唔!”

    后腦的頭發被用力揪起,陳強被迫昂起頭,直視那躍動著情yuhuo苗的深棕色眼眸。英挺的眉目,深邃的雙眸,艾利頓的面容相當有男子氣概,正正是陳強最容易為之傾倒的類型。在穿越之前,他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性取向,加上生活奔波,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如今猛地全數送到面前,讓他目眩神迷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

    三兄弟里頭,長得最好的自然是一直瞧不起他的三弟伯爾格,那是一種精致到彷如畫中仙的美貌,二哥修斯為人最好相處,笑意盈盈,落落大方,但是這種游刃有余又讓人覺得有幾分距離感,只有這位沉穩可靠的大哥,不但相貌長在了他的萌點上,性格也讓他十分歡喜,沉穩寡言,有禮可靠,只除了一點,那話兒簡直是太……太可怕了。

    “好?!?/br>
    艾利頓向來是這種直接的回答,與之相反的,動作卻是十分粗暴和迅猛。陳強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被重重地摜倒在松軟的床鋪上,兩腿被用力地折起,彷如抓小雞一般,艾利頓的大手分抓著他兩腿,幾乎是將他上半身往上提起,那根等待許久的長劍終于出鞘,guntang而危險地快速擦過他的臀縫,就著從上而下的氣勢和櫻乃許久的yuhuo,居然霸道地撞入了小半截。

    “哈…………啊…………”

    嘶啞的叫聲從高走低,陳強瞪大眼,淚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滾,仿佛是突然被兜離水面的魚,空氣爭先恐后地從肺部剝離,五臟六腑卻被guntang粗熱的東西用力擠壓,身體仿佛要拆卸重組般,被一根突如其來的主心骨猛烈貫穿,劈開兩半的錯覺讓他喉頭漏出可憐的嗚咽,身體痙攣一般抖動著,胸前的奶汁卻小噴泉一般,誠實地達到了一個爆發的小高潮。

    “嗚…………啊…………啊…………”

    艾利頓當然是乘勝追擊,事實上rou物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他幾乎要升天,仿佛無數個小口在吸吮,連柱身上最細小的紋路都被妥當地撫慰著,柔滑的內壁仿佛最上等的絲絨,又暖又潤,從深處更是慢慢滲出些汁水來,一點點地潤濕著前進的道路,讓他忍了忍,緩了緩,終于還是一鼓作氣地挺到了最深。

    “啊………………”

    俯下身來的時候,他的rou頭正好抵到了陳強最內里的軟rou,兩人額頭相貼,濕漉漉的小臉又是疼又是爽地扭曲著,為了順暢呼吸而大張的雙唇中,嫩紅的軟舌微伸著,讓他忍不住纏了上去,吸食橡皮糖般啾啾地啜吮起來。

    自然,得嘗所愿的下身并不會浪費時間,艾利頓的一手扣著人頭頂,一手撐著身體,以免龐大結實的自己將這脆弱的身軀壓壞,一面卻毫不留情地高歌猛進,彷如疾風驟雨摧折著剛剛抽芽的小樹苗,頂撞鞭撻,深入淺出,彈性極好的暖緊甬道被一再地反復撐開,抽送之間,密密層層的快感海浪般起起伏伏,席卷了兩人為數不多的僅存清明。

    “唔…………唔…………嗯…………”

    陳強細小的掙扎更增添了他的性趣,這份絕對的受制和掌控讓彼此都很快攀上了巔峰,結實的合金床鋪被撞得彷如滔天海浪中飄搖的小船,而置身在暴風眼中的可憐人更是滿身汁水,胸前的紅纓被叼在口中用力吸吮,而寂寞的另一邊卻不住噴射,仿佛身后那飽足到陷入抽搐的小嘴般,脫離控制地露出最原始的反應。

    咕嘰咕嘰的水聲越發響亮,倒是淹沒了陳強那氣若游絲的喘息,吸完了一邊,艾利頓便換了另一頭,軟得筋骨全無的身體乖得彷如布娃娃一樣,任由他肆意頂撞,無論什么角度,都能溢出汁水,都能喚起敏感的顫抖,都能帶出細小的,讓人心潮澎湃的誘人呻吟。

    “啊…………哈…………不…………唔…………不行了…………”

    陳強的眼皮又直往下掉,一副體力耗盡,即將要暈過去的模樣,他渾身濕透,仿佛水里撈上來一樣,聲音啞得不成樣子,白皙瘦削的身體上遍布著深深淺淺的手印和紅痕,讓他原本不算出色的五官帶上一份凌虐的美感,襯著濕漉漉地貼在額上的黑發,居然有幾分讓人挪不開視線的引人姿色。

    艾利頓正是干到興頭上,對他來說,這不過是漫長的性事中第一個小段落,香甜的奶汁滋潤了他的心靈和體力,源源不斷的魔力從兩人交接之處傳來,讓他越戰越勇,甚至覺得連續不斷做個三天三夜也毫無問題。

    從前他并不相信古老的東方所流傳下來的“雙修”之法,覺得所謂采陽補陰只是歪門邪道,但只從碰上了這位奇妙無比的異界人,他什么都相信了,不單萬中無一地與他們兄弟配對,竟然還能助力他們修煉,增加魔法修為。

    這美妙無比的,讓他為之神魂顛倒的小妖精!

    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神秘之處??!

    艾利頓悶哼一聲,被率先到達高潮的甬道夾得眼前陣陣發黑,他的尖牙磕破了人乳尖處嬌嫩的皮膚,鮮血的味道讓他神經亢奮起來,更是重重地挺動自己,利刃無情地破開收縮的xue壁,仿如刻字一般,占有般在最深處旋頂著。

    “啊………………給我…………唔…………”

    又痛又爽的陳強可謂是亂七八糟,仿佛身體所有能排水的閘門都被強迫打開了,眼里、嘴里、胸前、身下,全都聽了艾利頓的指揮,不同程度地馴服地噴出各種汁水,腥臊的氣味在室內久久不散,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丟臉地噴了尿,只知道艾利頓居然低笑著,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他抱了起來,抱娃娃一般扣在身前,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

    漫長的性事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像是此前的幾次般,陳強再度昏迷過去,不知白天黑夜地被人欺負著,直到再次睜眼時,依然覺得身后滿滿的,持久堅挺的巨劍依然在鞭撻著,只不過變得溫情脈脈了許多,姿勢也變成了他背靠著坐在人懷里,被輕托著下巴逗貓兒一般細細地親吻著。

    “唔……唔……不要……”

    他啞聲細叫,換來艾利頓一聲輕笑,貼著他耳朵纏綿地親舔,還不忘揉著他肚皮,居然有違教養地口吐葷話。

    “這里都被我射滿了,還說不要?”

    “啊……唔……你胡說……唔……”

    徒勞無功的扭動之際,艾利頓玩心大起,變化出一面魔法之鏡在兩人跟前,讓陳強得以一覽如今的羞態。

    他們的位置換到了窗邊,從紗簾上透進來的光線,陳強猜已經是白天了,自己瘦長干扁的身體如今染上了一層熟透的rou粉,特別是微微鼓起的小腹,看上去真有幾分豐腴之態,隨著身后男人的輕緩抽動,居然真的有可怖的起伏浮現在肚皮上頭,讓他又驚又羞地嗚嗚兩聲,面條般的腿無助地晃了晃,被人單手按住了,順著曲線摸到了交合處,卷了一小灘汁水送到了他唇邊。

    “嘗嘗自己的味道?!薄“D輕啃著而他的耳垂,聲音放松而柔軟,“我的……小奶精?!?/br>
    他原想著要跟二弟叫人小強強,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夠親密,正好這磨人的小妖精能出奶,就地組合一下,干脆自創了一個昵稱,說完之后,他自己臉上也火辣辣的,有幾分不自在,誰知陳強卻哄地一聲,呆愣在當場,嘴唇抖了幾抖,被人又啪啪啪地頂撞了幾下,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口齒不清地辯駁道:

    “才……才不是……你說什么……不許!啊……慢點……唔……不許叫……啊……”

    身體仿佛是塊吸滿了水的海綿,只要稍稍動作,便能漏出汁液和喘叫,陳強靠著壯闊的臂彎,心里有股奇異的滿足。

    他之前念念不忘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如今,似乎越來越遠了。

    至少在這里,他是被需要的,甚至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至少在這里,他有親密相擁的人,也能被關心著,關懷著。

    至少在這里,他不用憂愁生計,吃飽穿暖。

    也許就這樣留在異界,也并非不好?

    他的心和身體一樣,逐漸開始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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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粗長一發。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Chapter Eleven

    大綱文/異世界穿越/NP總受/沒有節cao請注意

    愉快的時光總是轉瞬即逝,這邊廂艾利頓與自家小奶精攀山越嶺直上九天,那邊廂卻有人郁郁寡歡借酒消愁。

    對于三兄弟間的微妙氛圍,護衛隊們自然有所感知,只是大家都很識時務,全情投入到眼前的篝火晚會中,載歌載舞,把酒言歡,不知不覺月上中天,大多數人都倦極睡去了,只余下零星幾個,還在火堆邊低聲交談。

    大勝后的夜晚很是甜美,眾人都有些渾然忘我,艾利頓從帳篷里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多少人留意,他只是隨便裹了件外套,連武器都沒有帶,先去二弟修斯的帳篷里說了幾句,那替他周旋了一晚的少年也帶著幾分醉意,正準備換掉衣服上床休息。吃飽喝足的艾利頓精神氣相當挺拔,看得那少年嬉笑著打趣了他幾句,只是說著說著卻嘆了口氣,有些擔憂地勸他去看看三弟。

    “小伯他今晚不太高興,大哥你還是去瞧瞧吧,他最聽你的話了?!?/br>
    “好?!?/br>
    艾利頓點點頭,出來之后特意兜去后勤的帳篷里想拿些白桃酒。這是他的三弟偏好的口味,用當季的新鮮桃子所釀造,保鮮期很短,這趟出門也只帶了幾瓶,他去拿的時候,已經剩下孤零零的最后一罐了。艾利頓眉頭輕蹙,拿酒的手頓了頓,他這個弟弟雖然驕縱傲慢,卻很愛惜羽毛,酗酒放縱的事情更是從來不做,看來這回的鬧僵比想象中要嚴重得多。

    他嘆了口氣,酒也沒拿,徑直往營地里最華貴最精美的帳篷走去。

    才近得門前,便感覺到法陣有些凌亂,像是匆忙之間隨意設下,就連他都能察覺到其中的疏漏。伯爾格的貼身仆從見他來了,急急地起身行禮,欲言又止的焦躁神態更坐實了他的猜想。

    “怎么回事?”

    艾利頓大步上前,低聲問道,只是他立刻就聞到了答案,僅僅是立在門外,濃醇甜膩的酒氣撲鼻而來。

    “回稟大少爺,三少爺他……他喝了很多酒,之前還在里頭發脾氣摔東西,也不給我們進去,半小時前才靜了下來?!?/br>
    高大如山的男人臉色一沉,揮手讓人退下,自己抬起手掌,破開法陣,撩起門簾踏進其中。

    里頭果然是一片狼藉,家具擺設砸的砸碎的碎,鋪著絨毯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空瓶子,那慣了挑剔講究衣衫精致的人只著了件單薄的絲質內袍,發絲凌亂地歪在深紅色的長沙發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吊在扶手上,兩只白嫩秀氣的腳掌半勾著蕾絲滾邊的室內鞋,正在那醉醺醺地晃。

    滿室的萎靡不振讓艾利頓板起臉來,語帶責備地道:“伯爾格,起來!”

    他長腿一掃,將腳下亂糟糟的瓶子都踢到一邊,快步上前,扣著人手臂就要將他帶起。

    “你別管我!出去!”

    誰知那爛醉如泥的人卻惡人先告狀地大吼一聲,又是踢腿又是揮手的,反應有些不正常。艾利頓后退了兩步,正斟酌著是一巴掌將人扇醒還是說幾句好話哄著,沒想到這小動作瞬間點燃了伯爾格的怒火,炮彈一樣彈了起來,用力地揪住了他的衣領。

    “不許退??!不許走??!我讓你走了嗎?不許討厭我??!”

    艾利頓被他沒頭沒腦地噴了一通,不免有些怔愣,縈繞在鼻端的酒氣夾雜著熟悉的青草芬芳,比他矮了一個多頭的長發美人眼波瀲滟,面若桃花,guntang的身體緊緊貼著他,過分曖昧的姿勢超越了兄弟的界線,讓空氣中那股違和感更加鮮明。

    “你……”

    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人,可是伯爾格的動作比他更快,修長的手臂纏了上來,墊起腳尖箍住了艾利頓的脖頸。灼熱的氣息急切地噴薄在頸邊,向來清越優雅的聲音被滿溢的情感反復炙烤著,變了調啞了聲,傾瀉而出的時候,早就失卻了向來的模樣,甚至染上了幾分迫切的嫉恨。

    “哥……我……我有什么不好?我哪里比不上那只……那只弱雞?你為什么不看看我,為什么?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你的事情我都知道,那只弱雞他知道什么?他……就是會哭會裝而已,我,我真的……喜歡你……你為什么不……”

    “夠了!”

    艾利頓爆喝一聲,制止了接踵而至的背德話語,他胸腔劇烈起伏,垂在身側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腦里一片轟鳴,仿佛被幾萬伏特的天雷擊中,荒謬和震驚讓他的嘴唇都有些發抖,頭一次無法順利地調動四肢,讓那陷入癲狂的美人變本加厲地撲了上來,捧著他的頭臉,踉蹌地印了一路濕吻。

    “不……唔……伯爾格!你瘋了!”

    伴隨著一下干脆的巴掌,伯爾格被打得跌坐在沙發上,他捂著臉垂著頭,身體在不住地顫抖,纏打之間,他早就衣衫不整,瑩白如雪的肌膚大面積地裸露著,整個人透著一種yin靡而魅惑的風情??上ОD并不來電,他咬牙忍了忍,將不留情面的責罵在肚子里圓了圓,稍微過濾了一下才釋放出來,只是效果依然尖銳。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你對得起母親父親嗎?這么多年的貴族教育都被你吃了?你是瘋了就趁早說,別給我們家丟臉!”

    “是!我就是要丟臉!” 伯爾格猛地抬起頭,執拗而錯亂地與他對吼,“我要臉做什么?我哥都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小時候你多疼我啊,我不舒服你就抱著我睡覺,我要吃什么你都會給我做,現在呢?你多久沒和我說話了?一說話就罵我??!就為了那個弱雞??!”

    伯爾格竭嘶底里地表達著長久的積郁,眉頭深鎖,眼里泛著血絲,他的心臟仿佛被人拿著刀子割成了一片片,痛得他語無倫次,手腳冰涼,向來疼他疼到心尖上的人卻只是遠遠地站著,并沒有上前撫慰的意思,目光冰冷甚至帶著難以置信的鄙夷。他高傲的自尊碎了一地,扭曲的感情潑水難收,僅有的戀慕和溫柔耗盡了,如今身軀空蕩蕩的,仿佛連靈魂都忍不下去,難過地想逃之夭夭。

    劍拔弩張的氛圍被單方面的沉默所瓦解,長久的無聲對峙后,伯爾格終于敗下陣來,抱著身體縮成一團,崩潰地哭出聲來。

    艾利頓有些不知所措,幾次舉著手想上前安慰,但又躊躇著,生怕自己再做點什么,又會給予人多余的期盼。他總算明白了這些年來自家三弟對他的過分依賴,起先他只當是尋常,畢竟這個弟弟年紀最小,又長得嬌柔可愛,母親生他的時候已經落下病根了,沒多久更是撒手人寰,父親將全副生命都寄托在深淵探索上,幾乎從不著家,他兄代母職,對人寵愛得無邊無際,沒想到正因如此,才鑄成大錯。

    他從小接受著最保守的精英教育,是個很正統的人,根本無法理解這種離經叛道的不倫情感。一個人怎么會對自己血脈相連的手足產生愛慕和情欲?他們繼承了同樣的基因,背負著同樣的責任,是什么讓他忘卻了身份,全情投入到氣短情長中去?

    他最優秀最聰明的弟弟,是不是被什么人偷偷更換了?不然為何像個弱者一樣抱頭痛哭?

    艾利頓覺得一秒都無法呆下去,他倒退著身體,逃兵一樣從帳篷了跑了出去,慌亂和憤怒反復折磨著他,快要將他生生撕裂。他一路跑到了山谷深處,赤手空拳地對著黑峻峻的林子發泄,碗口粗細的樹木應聲而倒,驚起了不少入眠的魔獸,不懷好意的幽幽紅光浮在半空,頃刻間便將他團團圍住。

    對于洛科洛兄弟而言,彼此均渡過了極為混亂的一夜,早起的修斯也不能幸免,手忙腳亂地找了一圈,總算拖回了渾身是傷過度亢奮的人,艾利頓推開前來攙扶的護衛,不發一言地走回自己的帳篷,從被窩里將仍舊睡得暖呼呼的陳強挖了起來,深深地抱在懷里,嗅著那讓人安穩而眷戀的氣息。

    “唔……”

    那過度勞累的小奶精還半夢半醒的,習慣性地在人寬厚結實的胸膛上蹭蹭,卻被兜頭兜臉的血腥味嗆得連打了兩個噴嚏,眨了眨眼睛,思緒開始聚焦。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上衣,上頭遍布著層層疊疊的血痕,從左肩到右腰貫穿著一道狹長而猙獰的傷口,皮rou外翻,更有灼燒的痕跡,而手臂、小腹和大腿上就更不用說,細小而密集的傷痕多不勝數,陳強嚇得整個人都僵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兩次,才敢確認面前的血人還活著,并且沒有性命之憂。

    “艾利頓,你……你怎么了?”

    他顫著手貼上了艾利頓的臉頰,柔和的光芒從手心里溢出,剛習得不久的木系治愈法術傾巢而出,他嘴唇輕動,無聲地吟唱著咒術加持,心焦之下,還嫌太慢,熟稔地跨坐到在人身上,一面用法術治愈,一面挺起了胸膛,將自己微微腫脹的雙乳送到嘴邊。

    昨夜的激蕩纏綿讓他體力透支,才吟唱了一陣,便有些支撐不住了,他不是這片大陸土生土長的人,魔力的儲備到底差了許多,才治好了些輕微的傷口,已經軟了下來,胸前的乳珠被人吮在嘴中,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自然而然地抱緊了懷里的腦袋,伏在其上,漸漸地亂了喘息。

    “唔……嗯……”

    亦步亦趨地跟著進來的修斯挑了挑眉,迅速補了個隔音的法陣,他抱著手臂靠在門前,目光里滿是審視。

    療傷很快就結束,艾利頓所受的都是皮rou傷,得了乳汁的滋潤,轉眼間又回復到完整無缺的狀態,他心不在焉地托起陳強的臉頰,有些粗暴地碾壓著薄薄的唇瓣,大手敷衍地流連在人腰后臀尖,顯然是皮rou好全了,精神卻還未恢復。

    “啊……不……不要!”

    陳強的臀rou被捏得生疼,大著膽子推開了人,他能感覺到艾利頓的反常,氣壓低迷不說,周身還籠罩著一股不散的郁結,眼下掛著一夜未眠的青紫,緊繃的肌rou仿佛處于戰斗狀態。他不清楚發生了什么,明明睡前還是你儂我儂,這人還吮著他的唇瓣,一遍遍地呢喃著愛語,怎么轉頭就急轉直下,情緒大變?

    “你沒事吧?”

    余光瞥到了一身藍衣的修斯穩步上前,陳強向他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后者回以一笑,揉了揉他的頭毛,輕聲道:

    “等我來吧,你去洗個臉,早餐我讓人送過來?!?/br>
    “唔,嗯?!?/br>
    修斯溫和平緩的聲音帶著讓人心安的力量,說來也奇怪,陳強雖然最喜歡最信賴艾利頓,但對修斯卻有種特別的親近,仿佛是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馬,有了心事也想同他講,出了事情也第一時間找他,摸透了那些八面玲瓏的花花腸子之后,修斯成熟細致情商高的特點表露無遺,和他相處起來特別的舒適放松。

    “去吧,你看你睡得臉上都有壓痕了?!?/br>
    青年走近身前將他帶起,親昵地拍了拍人屁股,湊上去和他碰了下嘴唇。陳強被他撩得臉上有些發熱,挽著人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總是往外散逸的木系能量讓他如沐春風,忍不住伸著舌頭汲取,啾啾的水聲中,仿佛陷入沉思的艾利頓有了些反應,沉實的軀體往后一躺,重重地砸在了床鋪上,他四肢鋪展,兩眼直直地看著帳頂出神。

    “唔……他……”

    “沒事,我會處理?!?/br>
    陳強擔憂地回身,小臉皺了起來,修斯怕他在這兒,會擾亂自家大哥的心緒,干脆將人攔腰抱起,三步并作兩步地送到了一旁的洗漱區域,順道拉上了簾子,落下封鎖。

    “小強強乖,讓我和大哥待一陣?!?/br>
    “哦,知道了?!?/br>
    陳強在后頭弱弱地應著,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不安的苦笑。

    他敏銳地感知到,這個突兀的變化一定和他有關,或許還會牽扯上一直沒露臉的美貌青年,那總是對他橫眉冷對的伯爾格。

    總算創造了獨處的機會,修斯卻未語先嘆,他從懷里掏出了一管藥劑,遞到了艾利頓眼前。

    “喝了吧,你現在的精神氣太差了?!?/br>
    見人沒反應,只好擱到床邊,又從一旁搬來椅子坐下,斯斯文文地交疊著腿,像是知心大哥地發問:

    “你和小伯是吵架了?還是說,他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龐大的身軀一震,艾利頓鯉魚打挺般坐起,臉色陰沉地瞪著他,反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修斯坦然一笑,桃花眼閃了閃,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怕是只有你不知道吧,果然是塊蠢鈍的木頭?!?/br>
    “閉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說著還覺得不夠氣勢,連捶了三下床鋪,“你不勸誡他,還幫著他胡鬧!”

    “哈哈哈大哥,你啊,你這人就是太死板了?!?/br>
    雖然面前的男人怒火中燒,彷如繃緊的弓弦,修斯卻一點兒都沒在怕,輕輕巧巧地繼續說道:“大哥,你先聽我說吧,說完了你再決定是否罵我。小伯喜歡你是人盡皆知的事,不單是我,宅子里上下大都是知道的。我說句公道話,你不領情也就算了,你有你的立場和堅持,我們都能理解,但他也有他的自由啊,你何必把人傷成這樣?我早上去看他,眼睛哭得都腫了,跟個核桃一樣,紅通通的特別可憐,衣服也是皺巴巴的,從小到大,每次他的情緒波動都是因為你,但鬧成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br>
    說罷又嘆了口氣,對著瞠目欲裂的人搖了搖頭,“我倒希望你的拒絕說得夠狠,不要藕斷絲連的,平白讓小伯還存著念想?!?/br>
    艾利頓的臉頰隱隱抽動,膝上的拳頭緊了又緊,修斯的坦然讓他說不出話來,本以為會與他同一陣線的二弟卻反過來譴責他,難道這個世界都瘋了嗎?兄弟相戀是正常的?還是他其實是從什么深山老林來的野人,對這驚悚駭人的風俗習慣一無所知?

    “小伯還沒醒,估計是臨近天亮才睡下的,我吩咐了人給他弄醒酒茶和營養劑,待會兒他起來了我也會去看,大哥你就不用cao心了?!?/br>
    修斯兀自說了下去,聲線沒有一絲波動,他早料到會如此,伯爾格對大哥的癡戀他看在眼里,勸也勸過了,罵也罵過了,但他執拗的三弟油鹽不進,一往情深,偏生又對上這塊直硬的巨石,不來次硬碰硬的撞板,根本不會有進步。

    他起初也覺得匪夷所思,可是后來也看開了,人生苦短,他們背負的使命已經足夠沉重,也許會耗費他們大半生的精力,那為何不能在情感上有些讓步?只要快樂便好,有沒有背德,并不重要。

    “今天就先不動身了,再休整一天,你們都給我調節好心情,馬上就要進入九層了,這樣神不守舍的就算有九條命都不夠死!我出去和大家說這個決定,大哥你好好睡一覺吧?!?/br>
    艾利頓逃避般閉上了眼睛,良久之后,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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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覺得三兄弟里頭,二哥最成熟可靠,改下bug,二哥修正為木系能量,大哥是土系,美人三弟是水系,小奶精無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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