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碟 給予社會人愛的關懷-下篇④(END)
背德新篇章-炒飯第八碟 下篇④(END) CP:年下小狼狗 X 人前精英人后穿女裝內衣姐夫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時不時都要震動一下,而它的主人卻專注地看著電腦屏幕,手邊的咖啡直到變涼了仍未受寵,在長桌的另一邊,兩位等待著指令的下屬難掩忐忑,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不敢催也不敢問。 房間里靜得只有鍵盤敲擊的聲響,聶允和今日原本是休息的,一個突發事件讓他從家里趕來,身上還穿著假日的休閑裝呢,淺色寬松的毛衣襯得他年輕了幾歲,放下來的頭發軟軟的,沒有了工作日的固定造型,讓他莫名地親和了幾分,就像是鄰家的大叔,路上碰到了會和你笑著聊天氣聊八卦,然后揮揮手說還要去市場買菜。 “主任,您……您看這個……” 其中一位膽子大的員工斟酌著開口,那是位新人,剛來公司不到半年,長得很是陽光俊秀,肯學肯干,人也聰明,就是有點冒進,先前已經大大小小犯了幾次錯了,都讓聶允和給兜著,這位老好人總是溫言軟語地給他分析情況,從不會陰陽怪氣,因此他們部門層級雖多,氛圍卻很好,畢竟頂頭上司是位和善的美人——對噠,從他們小年輕的角度來看,聶允和的皮相還真是不錯,年過四十了還保持著修長清瘦的體型,皮膚干凈整潔,五官算不上多精致,組合在一起卻讓人覺得春風拂面,特別是那雙眼睛,黑亮明澈,仿佛會說話一般,在那真摯純潔的目光之下,總會讓人不知不覺地聽從他的吩咐。 聶允和抬起手,制住了他的話,打印機在突突突地吐出文件,另一位很識相地跑去拿了,轉身回來時表情有些一言難盡,聶允和朝人一伸手,聲音也難得嚴肅起來。 “拿過來吧,你們都坐下?!?/br> 看著面前惴惴不安等候發落的小朋友,聶允和的腦殼突然疼了起來,家里還有位跟他們差不多年紀的呢,可惜那是大爺,得好聲好氣地供著…… 說起來,今天他還答應了人要去看電影的,按照目前的進度,怕是要泡湯了…… 他按下了桌面的對講機,“Kenny,你也進來?!?/br> 片刻后房門打開,一位高大的青年男性加入了他們。 “都說說吧,為什么會犯錯?!?/br> 聶允和板起臉來的時候頗有些教導主任的風范,坐著的兩人均縮了縮肩頭,后來的那位雖然臉色依舊,眼神里卻也流露出一絲慌張,他們默默地組織語言,開始匯報。 這次的過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本來是可以放他們一馬的,只不過聶允和另有盤算。他剛和公司申請了長假,要離崗一段時間,他不在的時候部門的事情全交給副手,那是位很有能耐的女性,辦事快很準,就是長得嫩些,加上跳槽過來沒多久,下面的老油條不服,他必須趁機收拾一下。 他做這些事情可謂駕輕就熟,工作對他而言仿佛是刻入基因的習慣,他有時也會惘然,要是不做可有可無的螺絲釘,他還能為這個社會貢獻什么。 臨時的加班提早結束,他靠坐在辦公椅上,有些心虛地摸過手機,果然,里頭充斥著青年的不滿。 【我到了,你在哪里?】這是一個小時前的。 【買了爆米花,你不喜歡可樂,我買氣泡水好嗎?】【我先拿票,門口等】【人呢?快開場了!】【聶允和你接電話!】【呵,放我飛機】 聶允和揉了揉眉心,歉意在心底翻滾,但兜兜轉轉話到唇邊,只變成對話框里淡淡的一句。 【公司有事,我回去了】 剛按下發送,對面的電話秒來,他怔了怔,還是接了。 “我的好姐夫,又去加班啊?!?/br> 背景音很是嘈雜,青年看來是在街上,他故意把“姐夫”咬得很重,只有在情事之中才被規規矩矩地叫出的稱謂讓他心跳得漏了一拍,身體驀地燥熱起來。 “對不起,因為太急了,就……” “呵呵,沒事,姐夫總是沉迷工作,我姐也這么說,飯碗一丟,人就跑了,也不管是給誰過生日?!?/br> 舊事重提,聶允和不免神色黯然,不過木已成舟,他和妻子的離婚既成事實,如今也只剩無盡的歉疚,他自知理虧,于是捏緊了手機,壓低聲音哄道: “你在哪?我去找你吧?家里有牛扒,上次訂的紅酒也到了,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吃?” 對方冷哼一聲,并不接話,聶允和又巴巴地說了一頓好話,才聽得人講,“在你樓下?!?/br> 他連忙往外走,啪啪啪地摁著電梯,心下卻想著要是青年知道他三日之后便要不聲不響地到異國旅行,會不會大發雷霆。 但他的確需要獨處的空間,好好想想過去,也好好規劃將來。 至于這里頭青年居何位置……他還沒有想好。 他的前半生似乎太過順遂,名校畢業,隨即結婚生子,供職的也是眾人艷羨的大企業,妻子善解人意,對他的忙碌也并沒有太多怨言,反而他能感覺到她似乎松了口氣?;橐隼锾^逼仄,有時候他也覺得喘不過氣,在女兒出生之后更是如此,柴米油鹽,供書教學,兩人是愛過的,但生活的瑣碎最終磨平了愛意。 再后來,他在凋淡的情愛中迷上了變態的解壓,隱秘的女裝仿佛是局促生活的潤滑劑,讓他從平日的精英姿態中跳脫出來,直面內心的恐懼。是的,他只是想回到舒適的殼里,即便是假想,那里他無需背負著駭人的KPI,也無需面對妻兒的殷殷期望。 遲來的青年為他撐起了一個完美的避風港灣,那么桀驁不馴,卻又對他有求必應。 滿足了他所有的,瘋狂與幻想。 跨出公司大門的一瞬,下晝的耀眼陽光逼得他倒退了兩步,青年在看到他的時候側身按熄了煙頭,闊步上前,哼道: “舍得出現了?” 聶允和皺了皺眉,“小河,不要抽煙?!?/br> “你管我啊,過來,我開了車?!?/br> 青年拽著他的手腕,往路邊帶去,那兒停著量白色的四座小車,車門上還有道淺淺的刮痕,他認出來了,這是他妻子的舊車。 “姐說先給我開著,對了,我搬回去宿舍住了?!?/br> 沒有了姻親的維系,青年如今身份敏感,確是不適合住在家里,聶允和含糊地應了聲,腳步有些浮。 唔,早晨起得太急,忘了吃東西了…… 密閉的空間里,青年更是肆無忌憚,大手先是在他腿上惡狠狠地揉搓了幾下,正要往三角區域處探訪時,聶允和推卻著,小聲地抗議這里大庭廣眾,他岔開話題:“你……你打算去哪里?” 青年深深地看了他幾眼,嘴角一勾,笑道:“姐夫記不記得答應過我什么?這次期末考我拿了年級第一,獎學金也要批下來了?!?/br> “那很好??!” 聶允和眉眼一彎,真心誠意地為人高興,“我就說只要小河有心想做,一切都能實現?!?/br> “是嗎?我倒是有個愿望,不知姐夫能不能幫我呢?!?/br> 話畢,青年也不等人反應,直接開車,駛上了大路。車窗開得很大,聶允和被涼風刮得臉頰冰凍,內外夾擊之下,他也無暇去深究人到底是否話中有話,自顧自地在后座上扒拉了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 一時間,車內只剩下導航甜甜的提示音,聶允和瞄了眼,發現是出城的方向,心里一緊,“小河,你這是?” “去漂流?!薄∏嗄暄鄱疾徽?,沉穩地握著方向盤,“我訂了個酒店,在山里?!?/br> “???等等,你,你這是準備去幾天?” “三天,你有事嗎?”青年明知故問,望過來的視線里怒火四濺,“聶主任不是已經請好了十天假期,打算放松放松嗎?” “小河,停車?!?/br> 聶允和的語氣不重,也沒有被戳穿之后的慌亂,他理了理剛被弄亂的衣服,也不管人聽得進多少,垂下眼眸,徐徐說道。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腳,但你的行為越界了,我不喜歡,這是第一。第二,什么時候休假,要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和你報備,這個我跟你強調了很多遍,也是我的底線?!?/br> 車輪在柏油馬路上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響,青年的剎車踩得很猛,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前撲去,又被安全帶勒了回來,短暫而劇烈的搖擺讓人腦袋有一瞬的發暈。 身體不適的似乎從來都只有聶允和,青年生氣勃勃地擰過身來,蠻橫地扣著他下巴,惡聲惡氣地吐字。 “跟我說底線,你勾引我的時候底線在哪里?是誰穿著女裝內褲半夜爬床,sao氣滿溢地騎上來,還讓我干快點兒?” “我不是……” “閉嘴!爽完了就把我丟開?是你把我帶到邪路上的,你甭想撒手不管!” 青年如同即將點燃的火藥桶,喘著氣,眼圈居然有些發紅,他英朗的臉被復雜的情緒所扭曲,那里頭有執拗偏激的愛,也有脆弱屈從的恨,聶允和張了張嘴,不禁啞口無言。 “說??!你從來就是個膽小鬼,敢做不敢認,是不是?” 青年輕蔑地笑,狂怒上頭開始管不住嘴巴,“姐都跟我說了,自從你被調崗之后就開始一蹶不振,zuoai的時候心不在焉還早泄,對家里的事也……” 被突然揭了老底的聶允和瞠目結舌,在反應過來之前,下意識地抽了青年一個大嘴巴,一下還不解恨,又迅速地補了巴。 這回輪到他粗喘著,臉憋成了豬肝色,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發顫,“你……你給我差不都一點!大人的事別多嘴!” “哦?我說錯了?” 青年不怒反笑,舌頭在口腔里頂了頂挨打的地方,他皮糙rou厚,這點兒力度倒不疼,只不過他被人拒絕而強硬的態度給徹底惹怒了,他到底是年輕氣盛,一根筋地只想著好不容易等到人空窗了,他掏心挖肺冷臉貼熱屁股那么久,可算焐熱了吧?沒想到最大的障礙不在了,他仍舊被拒之千里之外。 “大人的事?你有什么事兒我不知道的?你這老變態就喜歡被草屁眼,對著女人當然硬不起來!” “不……不要再說了……” 聶允和的聲音染上了哭腔,他闔上眼,眉宇間有nongnong的哀戚。 見人姿態風雨飄搖,像是要否認他們的種種過往般,青年一下急怒攻心,未免口不擇言,他讀的專業是信息工程,平日也有鼓搗下代碼什么的,黑進他姐夫的手機簡直輕而易舉,況且這人對他毫不設防,連密碼他都能猜出來,只是他掌握得越多,心里的空洞就越大。憑什么這人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團亂麻,讓他縱情,讓他享受,讓他習慣,讓他沉溺之后,拍拍屁股就瀟灑走人,還美曰其名說“找回自己”? 他呢?他的位置在哪里?他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是人用來紓解煩悶的一根棍子嗎?! 不得不說中二病晚期的小朋友根本不懂換位思考,聶允和只是心煩意亂,打算換個環境消失放空,這本是人之常情,稍微轉轉腦子便能理解了。他既沒有說過一句類似分手的話,更沒有對人倦怠輕慢——哦,要是今兒這爽約也算的話,偏生這位成年人也是寡言少語,所有的熱切似乎都騰挪到奔放纏綿的肢體交纏里,讓無所適從的少年人急得如同熱鍋螞蟻,刺眼的機票與酒店訂單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剎那間boom地,炸了。 夫妻間的私密事他本來是不能知的,只不過聶允和有保留記錄的習慣,他在人手機里探究的時候,好死不死地發現了相關的瀏覽,想到jiejie曾和他不經意地抱怨過的片言只語,兩相勾兌之下,就得出了個難堪的結論,這把痛苦利刃明晃晃地拋出來,刺得雙方都血淋淋的,兩敗俱傷。 “……我要下車,你不要跟過來?!?/br> 氣過了之后是無盡的失望,聶允和眼里淚光閃爍,他覺得肩上仿佛有千斤重擔,快要將他壓垮了,他很疲倦,他像是低到塵埃里,連自我都被掩埋。他忽然想起來,青年和他的jiejie不愧是血脈相連,他們都是同一類人,當初他也是被妻子一往情深的追逐所打動,覺得這個女孩兒朝氣蓬勃,而且有規劃有條理,他們結合能夠擁有光明美好的未來。 他按部就班,幾乎是被驅趕著往前走,現在回過頭來,他會矯情地想,難道這就是他想要的?他辛辛苦苦讀書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兒女繞膝,房貸壓身? “不行,說清楚才能走!” 青年拔了安全帶,側過身來就要壓制他,聶允和嗚咽一聲,如同被逼到盡頭的小獸一樣,崩潰地大喊: “別過來!你不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yin蕩嗎?我是!我就是這么不堪,下流,墮落,你就讓我獨自變態好不好,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嗚嗚……” “cao!誰他媽跟你講這個,不對,誰讓你不要了?我準你分手了嗎?” 吼了之后又追悔莫及,急急腳地打補丁,“我都為你學做飯了,你不是喜歡吃西班牙菜嗎,今晚就給你煮!衣服我也買了一柜子新的,隨便你挑!” 只是人還是木木的,只是一味睜眼淌淚,他咬咬牙,連藏了許久的rou麻情話都撈出來了,不要錢地往外倒: “我特么就是稀罕你啊,最喜歡你道貌岸然的表一套里一套了!餐桌上裝得像個好長輩,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樣,晚上也會偷偷過來給我cao,屁股扭得啊,我他媽連春夢里都是你,行了吧!” 青年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氣他狼心狗肺,把自己的拳拳真心摔到地上,更氣他獨力承擔,明明親密無間,卻不肯對他有些微的依賴。他猶豫地伸手,想要抱抱人,可惜面前的中年人仿佛打開了閘門一樣,哭得涕泗橫流,哭得丑不拉幾,他的心臟也跟著一抽一抽地疼,什么怒火都煙消云散了,只余下滿滿的憐愛與自責。 聶允和就是他的命中煞星,是來討債的,讓他甘愿冒著天大的不韙,放著康莊大道不走,偏要走這條荊棘小路,但是他又無怨無悔,只要一想到從此以后可以跟人過著小夫妻般的生活,可以與他白頭偕老,似乎什么艱難困阻都微不足道。 “不…………不要…………你不要看…………” 聶允和足足哭了十幾分鐘,眼泡腫得跟核桃一樣,他抽噎著擰開身去,前胸都濕了,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黏在身上特別不舒服,青年機關槍似的爆發之后,便一反常態地沉默下來,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反復咀嚼著人難得一見的剖白,心情奇異地穩定了,他終究是久經風浪的成年人,很快就摸清了狀況,兩情相悅惺惺相識的現狀極大地安慰了他,讓他從最最窩心之處甜了出來。 就像有首歌所唱的,“如果我,露出斑點滿身,可會被抱緊。但若你喜歡怪人,其實我很美?!?/br> 他從面前的車窗里偷偷去瞧人,被那灼灼的目光激得渾身一震,咬著唇,弱氣地嗚了聲。 這道呻吟般的氣音仿佛是轉折的信號,青年撲了上來,不由分說地鉗著他的臉,送上火辣辣的噬吻。 “唔!不!唔……” 狂熱的舌頭攪得他腦內發麻,像是連空氣都被對方所掠奪,窒息般的快感中,他自暴自棄地想,這副身體真的被調教得很好,無論青年對他做什么,他都能從中拾取到快樂,要是失去了他…… 吞咽不及的津液從嘴角溢出,青年的大手揉著人腰身,動作卻溫柔了不少。他被人慣性順從的回應哄得心花怒放,心房里泛起愉悅的漣漪,他輕舔著人敏感的上顎,拇指也撫弄著嘴角,二人的鼻息暖融融,纏在一處密不可分,他望進那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用盡了畢生的情意。 “唔…………嗯…………” 勾連的舌尖上有曖昧的白絲,青年不發一言,稍稍退出又貼了回去,他輕車熟路地引導著人與他伸舌摩擦,黏膩的水聲充斥著車內,喘息細而軟綿,像是最名貴的絲緞,手臂之下,guntang的身體在渴求地扭動著,而他知道,在那正常不過的男性服裝之下,是何等的妖嬈內衣。 還是早晨的時候,他親自為人穿上的。 也許根本不需要求證答案。青年想,這個老男人離不開他,從精神到身體,都早已清晰地刻上了自己的烙印。 “唔…………慢點…………啊…………” 被揉到乳尖的人氣喘吁吁地歪了歪頭,淚漣漣的眼神看得人心都酥軟了,青年吮吸著他上唇,嘖嘖的水聲聽得人臉紅耳臊。 “還走不走了,嗯?上哪去找我這么好的人?” 他搬著人手按壓在自己勃發的rou物上,“它這么聽話,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呢?!?/br> 聶允和噗嗤地笑了,又紅又濕的臉皺成一團,片刻前的失態仿佛是最好的宣泄,他福至心靈地明白了青年的怒點,不由得低聲嘟囔: “你……誰讓你不好好說話……還埋汰我早……唔……我又不是去了不回來,不就是出去玩玩么……你,你要是放寒假就……就一起唄……” “不是嗎?每回都是你最先射的啊?!?/br> 青年也跟著笑了,一點一點地舔掉了他眼下的淚珠,他在人胸前腰側的小片皮膚上流連,摸得兩人都要擦槍走火,那老男人軟糯地勾著他脖頸,連腿都抬起來了,褲襠上洇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跡。 一場疾風驟雨般的爭吵不了了之,聶允和不好意思地吸著鼻子,被撩得yuhuo焚身,卻無法舒展,青年捧著他臉親了又親,指尖描摹著衣服之下的細帶子,提議道: “回家?還是去附近酒店?” “都……都行……唔……小河……” 老男人色氣地眨眨眼,粉嫩的舌尖在泛腫的唇瓣間若隱若現,他深吸了口氣,肩膀松了下來,仿佛下了什么決心,“你……你可以做任何事,但不許再……再兇我了……” 青年捏了捏他嫣紅的鼻頭,喘出口無可奈何的氣,“只要你不跑,屁事沒有?!?/br> “嗯?!薄岷婧娴哪腥税ど蟻?,小動物般在他肩窩里蹭了又蹭,聲音輕輕柔柔的,卻是讓人恨不得將他立馬拆吃下腹的直白引誘。 “我-想-要-你-” 他們還是心急火燎地回了家,畢竟從高速下來也是一條大直路。 才挨到了玄關處,兩人就像是連體嬰般密不可分,青年光速扒了人褲子,挑開那早就濕成一坨的輕薄布料,卻發現那東東居然是別出心裁的設計,在后xue的位置貼心地開了大洞,層層蕾絲包裹著,像是陪襯花蕾的綠葉,他急得低吼了聲,挺著硬邦邦的rou棍在人臀rou上裝模作樣地抽打了兩下,那老男人仿若發情期的母獸般搖蕩著下身,手指在雪白的墻壁上摳出了痕跡。 “進來……啊……快點……” 如同每一次銷魂蝕骨的破門而入,綿潤如絲的嵌套毫無阻滯,青年不費吹灰之力便撞到了最深處,他將人死死地釘在了大門旁的墻上,發狠地擺著胯,圓碩有力的rou頭在xue壁上兇猛碾壓,頂得那老男人嗚嗚咽咽的,嬌媚的哼叫支離破碎。 “啊…………唔…………太爽了…………啊…………干…………干到了…………啊…………” 他的手也沒閑著,硬是從縫隙里擠了進去,順著衣擺一路往上,勾住了綁住胸前的那點點小遮蔽,這套是仿得女式比基尼,明明是乖巧無害的蛋黃色,穿在男性軀體上卻分外色情,因為他的潛心耕耘,聶允和的乳首常年挺翹,比普通人還要大上兩圈,糜紅的嬌態就像是熟透的果子,讓他光是想象一下,在人體內肆意馳騁的陽具又再雄起幾分,腸xue被撐到了極致,粘膜緊緊地巴在他的昂揚上,如同配套的劍鞘與利刃,他對準了人柔嫩之地重重研磨,打著圈兒,規律節奏,又忽左忽右,那人抖著身子向后迎送,為他粗暴的到訪而欣喜,又為他壞心的輾轉略過而哀求,慣了情事的xue壁潤潤的,才被抽插了幾十下,就水汪汪的,泉眼般yin液噴濺,前頭的柱身也不甘寂寞,噗噗地去了一趟,有好幾縷打到了一旁的鞋柜上,深棕的胡桃木與白濁對撞,連規規矩矩的線條都被帶出了香艷。 聶允和在人狂草猛送下啊啊嗚嗚地叫著,情愛透支了他本就不多的體力,眼神有些渙散了,他軟得跟一灘泥似的,要不是青年強壯的臂彎把持著,早就往地下滑了,即便這樣,青年也不放過他,就著后入的體位干了十來分鐘,干得人大汗淋漓的、如同水里過了一遭,才算勉強盡了興,騰出些溫柔來將人帶起,擺弄著轉了個身,兜著腿面對面的又插了回去。 “啊…………好深…………唔…………” 他媚眼如絲地仰望著人,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青年大發慈悲地包裹著他的rou頭,用溫熱的手心去磨那上頭“泣不成聲”的小孔,咕嘰咕嘰的水聲和著rou體碰撞的悶響,青年毫無花巧的高頻cao干讓他飛速攀上了第二撥高潮,啞叫著咬破了人遞上來的指尖。 痛楚讓青年更是狂放,嘴上的葷話不要錢地往外蹦,兩根手指夾著他的軟舌,模擬著下頭的動作同步沖刺??蓱z那聶允和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嗚嗚的,下頭也是瀕臨失守的,仿佛處于熔爐中央,骨血都要被這情熱所融化,他無法節制地汁液四濺,在渴求已久的漩渦之中失去了自我。 青年卻猛地壓住了他的頂端,額頭抵著他,沉沉地命令。 “等等……我們一起……” “啊…………不…………給我…………啊………………” 二人的交合的山搖地動,如同要晃塌房屋,如注的熱流噴射在嬌敏的xue壁上,粘膜貪婪地吸收著,仿佛孩童在享用他們最愛的甜食,青年揪著人后頸的頭發逼他抬頭,像是猛獸在標記地盤,又像是在憤怒的雄性在懲罰違逆的配偶,親吻霸道而不留余地,將人里里外外都重新打上了自己的印記。 “唔…………嗯…………小河…………唔…………” 聶允和卻是從來都喜歡他這份以愛為底的粗野,才緩了一息,又不知死活地晃著腰身,在人下顎上廝磨。 “找死?” 青年干脆脫掉了黏巴巴的上衣,露出精赤的、與年紀不相稱的陽剛軀體,他從小精力旺盛,課余活動除了打球還是打球,高中之后又迷上了拳擊,塊塊肌rou都是實打實的,并不是時下那種小白臉式的好看,聶允和迷醉地掃視著他,甬道抽搐著,食髓知味地吮了吮還在歇息的巨龍。 “嗯…………不如…………唔…………進去吧…………我有…………啊…………你做什么啊…………” “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青年按著他的小腹作勢要出來,慌得那老男人手足并用地扣緊了他,將底牌都亮了出來,“我……我有套新的衣服……唔……是透明的水手服……啊嗚…………你輕點啊…………要捅破了…………” “所以?” 他挑眉,拍了拍人后臀,示意他先下來,聶允和搖搖頭,粘糕一樣緊貼,“不要……不許拔出來……不然我不穿……唔……” “你敢?”青年啃咬著他臉側的rourou,兇道:“說好了隨便我搞的,有資格講條件嗎?” “不是……我……” 聶允和親在人眉心處,心底的顧慮突破了道道俗世的藩籬,化作這段驚世駭俗的關系里至高無上的一錘定音。 “小河,我給你買機票……明天……一起去瓦倫西亞……好不好?” 青年哼了聲,不知疲倦的律動再次起航。 “那是當然的?!?/br> 歷盡千帆的聶允和既現實又膽怯,他沒有追問青年后來的打算,只活在當下。從大門到臥房,他們酣戰了一天一夜,直到筋疲力盡地相擁睡去,青年強打精神,從床頭柜里摸出了準備多時的絲絨小盒子,將一枚樸素的指環套在了人左手無名指上。 他虔誠地吻在那金屬環扣的正中位置,“你終于只是我的了,阿和?!?/br> 睡夢中的人嘴角動了動,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 大吵之后,爆炒一頓,然后happy end 希望天下所有社畜都找到自己心儀的小狼狗! 最后的最后,婚外情是不對的,現實里請對愛情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