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飯第七碟 星火奇緣 CH5
炒飯第七碟 星火奇緣 CH5 柳暗花明 難得的一夜好眠,懷特醒來時只覺得精神飽滿,身后熨帖著舒適的熱源,床鋪松軟馨香,枕頭富有彈性,就連窗外的雪落鳥鳴都那么恰到好處,他瞇著眼想在被窩里伸個長長的懶腰,不妨身體一動,腰上瞬間扣了條結實的鐵臂,自然地將他往后拖了拖,肩窩處也搭上了顆大腦袋。 嗯?那個野人居然在他床上?等等,發生了什么?!他不是鎖好門睡覺了嗎? 懷特頓時清醒了大半,溜圓了眼睛怔愣了兩秒,腦子里迅速回放著昨夜最后的景象——似乎是他很早睡了,卻一直這兒那兒不舒服的,后來實在是熬不住打算起身喝水,突然身體無力腹部疼痛,再后來……好像有人抱著他,語帶焦急地一直和他說話……再然后…… “我的支配者大人,在想什么?” 沙啞的聲線帶著幾分慵懶和玩味,候了一陣,見他不答,橫在腰間的大手便逡巡而上,堂而皇之地撩起他的睡衣,在胸腹間反復流連,略帶粗暴的手勢帶來戰栗般的快感,懷特徒勞地掙了幾下,半點沒脫身,反倒被鎖得更緊。那人一面漫不經心地褻玩著他敏感的凸起,一面嗅吻著他耳后頸邊,溫熱的吐息配合著無禮的話語,輕而易舉地挑起了情欲。 “唔!起開……唔……” “昨晚哭哭啼啼地賴著我,還嘰歪了大半夜,弄得老子都沒睡好,現在摸你兩下怎么了?” 白發青年帶著半真半假的怒氣,囂張地捏著懷特的下巴,逼得人袒露出脆弱而優美的頸線,仿佛是在戲弄獵物的猛獸,嘴角掛著壞笑,時輕時重地舔咬脖頸,毫無顧忌地留下一連串濕潤的痕跡。 “我……又沒讓你……嗚……不要……” 懷特咬著唇瓣,不爭氣地溢出幾絲楚楚可憐的顫音,也不是他故意示弱,只怪青年的動作實在太快太嫻熟:原就是枕在人手臂上膩在人懷抱中的曖昧姿勢,如今只是稍稍擴張,肌rou緊實的長腿便躋身其中,不僅對準了會陰來回蹭頂,還不時用腳尖撩撥著人修長的小腿肚;而前頭的小可憐更是落入魔爪,先是隔著褲子客氣地碰觸了幾下,聽得人發出近乎邀約的抽氣音,才低笑著探進里頭,干燥溫熱的掌心接管了半濕的rou頭,拇指隨意地揉壓著頂端,偶爾掃過起伏曲折的溝壑,卻始終對顫動立起的柱身視而不見;胸前的逗弄也沒有停止,擅長多線作戰的青年游刃有余地撫慰著人,卻把粗放收斂了些,只是單純地繞著乳暈劃圈圈。 清晨原就是男性容易激動的時節,加上這套三管齊下各司其職的撫慰,一向清心寡欲的支配者大人秒速丟盔棄甲,不僅酥酥軟軟地喘了出來,還軟趴趴地搭著人手臂,透出幾許欲拒還迎的誘人風情。 “嗯……啊……那邊……唔……” 嘗過了多次甜頭的身體誠實而乖順,一點都沒有支配者的故作矜持。有時候青年都覺得不可思議,在他的認知里,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總是道貌岸然、裝腔作勢,特別是對待身體欲望,正常不過的rou體歡愉被他們視作洪水猛獸,總是惺惺作態地擺出厭棄的表情,可惜他們大多是表里不一的人,面上裝得高風亮節,實則只是把齷蹉下等的事情通通塞給了服從者而已。 相比之下,面前這位精致漂亮而又具有反叛精神的支配者真是萬中無一的珍稀動物。 雖然總是挑三揀四地埋汰著人,但青年其實對懷特很有好感,刨開身體的相性,懷特的諸般任性和偏執都仿佛長在了他的萌點上,尤其是在他黑進了星際網,將人的來龍去脈扒了個徹徹底底之后,就更是心生憐愛。他知道自由來之不易,更明白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僅靠著自己的力量逃離,是多么智勇雙全值得嘉許,認可之余,他只是還存著些懷疑,懷疑這人背后是否有什么勢力,而這股勢力又會否對他有所危害。 正是走神之際,懷里的人已經直白地需索起來,挺著身體將自己的柔嫩往他炙熱的掌控中送,一邊發出些細小的、顫抖的哼聲,青年眼眸一暗,喉結滾了滾,瞬間奪回了主動權,他熟門熟路地從枕底摸出了管扁扁的東西,擠了一些盈在手里,順著人細瘦的腰線往下抹,攀山越嶺地往臀縫間的隱秘而去。冰涼的觸感自然讓人嬌氣地喘了出來,帶著些惹人憐愛的弱弱哭腔,濕著臉頰艱難地回過頭來向他控訴。 “嗚……冷……嗚嗚……” 青年倒抽了口氣,心里漫起層層密密的憐惜。在執行任務的十數年間,他見過形形色色的可憐人,有自甘墮落的,也有為勢所逼,其中不乏有容貌細膩、身段嬌柔的存在,卻從沒有一個人能像眼前這位輕易地牽動他的情緒。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的謹小慎微,他的孤注一擲,他的苦苦堅持,他的離經叛道。想把他好好地抱在懷里,為他遮風擋雨,排憂解難,想見他對自己甜甜地笑,全心全意地依賴,更想在他光明美好的未來里占有一席,即便只是去個無人知曉的偏僻地方,養牛放羊…… 也許短短一夜并不足以能改變心境,真正的轉變應該在很久之前?;蛟S是在地下室的初見,或許是在每一次的抵死纏綿,從無到有,一點一點地聚沙成塔。 真是叫人無法放手啊…… 他俯下身去,含著那粉嫩的唇瓣吸吮,啾啾的響聲稍稍安撫了懷特,后者含糊地糯叫著,仿佛撒嬌的小孩兒在討要糖果,軟舌輕探,腰肢款擺,渴求著更深入的接觸。抵在后臀上的雄槍早就蓄勢待發,把那一小片布料都蹭得黏黏濕濕,只是今日的青年卻格外耐心,想著昨夜并無耕耘,那緊窄嬌嫩之處想必還需要時間,便攏著兩根手指在人后xue里淺淺進出,不急不躁地按壓揉搓,盡管額上已經蒙上了薄汗,膩在身前的美人也在婉轉呻吟,依舊步伐穩健,自有主張。 “唔……嗚嗚……走……你走……” 懷特不免有些惱了,往常這野人總是餓虎撲食一樣幾秒鐘便將他啃個一干二凈,今日倒好,一起來就sao擾他,這樣那樣地亂摸一氣,撩得不上不下的,自個兒卻后退著看熱鬧,昨天也是,他放低了姿態讓人履行“義務”教他格斗,卻故意整他,累得死狗一樣最后還生病了…… 連串新仇舊恨在胡思亂想中疊加起來,懷特的怒氣值蹭蹭蹭地往上飆,偏生青年還在按部就班地撫慰著,對那些可愛到近乎哀求的哼喘視而不見,懷特一怒之下,干脆破罐破摔,掙起一絲力氣,手足并用地想將身上的束縛除去。 “走……你給我滾……嗚……放開……??!好疼!” 這毫無章法的掙扎讓青年也有些亂了手腳,手下一偏,指尖擦過敏感細膩的xue壁,疼得那人嗷了一聲,連腰都彎了下去,青年這下更慌亂了,連忙抽身起來,掰正了人,輕柔地壓分著兩腿,低頭去瞧那臀丘間的柔嫩之處。 “嗚嗚……疼……嗚嗚嗚……” 抽抽點點的疼痛讓懷特梨花帶雨地哭了出來,他原本不是這種軟綿怯弱的性子,今日卻故意賭氣,大概是先前的病毒還沒消退吧,他特別想青年哄哄他,至少說一兩句好話,讓他心里平衡一些,好歹他也放下了支配者的身段,與人毫無顧忌地床榻糾纏,怎么也值當上幾句實際的承諾吧? “嘖,讓你別急!還給我亂動!” 聽著那斷續的哭聲,青年也有些毛了,他深知這養尊處優的身體嬌貴易碎,平時他稍微用力些,白皙的皮膚上都是紅腫的印子,如今還弄到那處……他焦急地托起人后臀,腦袋埋在其中,瞪大了一雙金睛火眼,仔仔細細來來回回地檢查著翕動的rouxue。 只是瞧了半天,又探了手指進去旋轉探按,那塊嫩紅濕潤的寶地兀自吐著汁水,哪兒有損傷呢?倒是一張一翕地吸吮著,漫出的水液都潤濕了他的手掌。 “唔……唔……” 懷特側著臉埋在枕頭上不敢去看他,天鵝般的頸線上暈染了一片情動的嫣紅,挺立的乳首因為半途而廢的撫弄而寂寞地顫抖著,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平坦的小腹上氤氳著一層細汗,射過一次的玉柱又再次翹了起來,那濕漉漉的頂端仿佛是院子里承了朝露的花蕾,顫巍巍地含苞待放。 清澈的晨光之下,懷特整個人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仿佛是尊國寶級的玉雕,從發絲到指尖,無一不美。 青年被眼前的絕景所震撼,不禁屏住了呼吸,連動作都停了下來,生怕稍有不慎,便會破壞這份天賜之美。懷特用余光瞟到人這副難得的呆蠢樣兒,哭著哭著就笑了出來,小白牙在粉唇間半掩半露,哪里是吃痛的模樣? “嘖!” 饒是青年再愚笨,也秒懂了人這番故作姿態。他并不討厭這種小把戲,相反的,心里的憐愛又添了幾分,只是臉上還得擺出那副囂張霸道的姿態,只見他繃起臉,抬手就扇打了幾下彈嫩的rou臀,享受著人含羞帶怒地瞪著他,咬著唇瓣委屈和不甘的小樣兒,激動得胯下的硬棍都跳動起來,大有撐破褲頭的架勢。 “哼!磨磨唧唧的,還敢打我!” 懷特裝模作樣地抬腿踢他,自然是送羊入虎口,被人拿住了腳踝搭到肩上,順勢擺成了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一踹不成,還不知死活地扭動著身體,組織第二波攻擊,只是青年哪里會給他機會?光速扯下了褲頭,雄赳赳的陽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準了角度正好的濕潤翕張,一桿進洞。 “啊…………唔…………” 仰著脖子長長悶叫的懷特被逼出了連串淚水,青年仿佛無可撼動的大山般迅速覆壓在身上,粗熱的物事蠻不講理地往深處推進,大有將他頂個對穿的勢頭,渴盼良久的xuerou欣喜地卷住了巨棍,卻被勢如破竹的沖撞狠狠破開,多余的空氣被擠壓殆盡,狹長的甬道里最終只余下那根要將身體燙化的灼熱陽具,他被撐得滿滿當當的,有種酸脹欲裂的錯覺。 身體被完全填滿的感覺太過美好,比起狂風驟雨般的抽動,懷特更喜歡這短暫的填充,仿佛生來就缺失的部分再次回歸,讓他不由自主地縮緊了腸壁,發出銷魂而滿足的嘆息。 “唔…………舒服…………啊…………” 青年低頭啜吻著他的眼皮,大手撫著人輕顫的腰線,一邊享受著深插的快感,一邊由衷地贊嘆:“寶貝兒,你真美?!?/br> 他一瞬不瞬地鎖緊了身下人,不放過絲毫的美態,rou根被無縫裹夾的感覺如在天堂,仿佛有千萬只小手在周全按摩,又暖融融濕潤潤的,猶如置身溫泉。他早就摸準了懷特的脾性,知道這傲嬌的支配者大人喜歡被他緩緩研磨,磨得筋骨酥軟、柔媚出水、渾身乏力時,再猛虎下山般地乘勝追擊,等他迷迷瞪瞪語無倫次了,再酣暢淋漓地噴灑熱液,被做軟了的人脾氣很好,就算他厚著臉皮再要一次,也會乖乖地配合。 自然今日也是這種套路,青年兜著人后腰,沉下身子,僅靠著腰腹的力量前后擺動,深入淺出的抽送讓人發出一聲聲舒爽的喘息,自發地扭擺著腰身迎送,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很快就在房內鋪開,被逼得眼波瀲滟、臉若桃花的支配者大人反手扣著枕頭,無助地張著唇瓣,任憑青年彷如小貓洗臉般將他舔了個遍。 “啊…………唔…………動…………啊…………你動…………” 小幅度的磨蹭讓人從頭到腳都被不滿的瘙癢所控制,yuhuo仿佛化作水液,從每一個毛孔里溢出,才只是過了幾秒,兩人便水淋淋汗津津的,熱得仿如困在蒸籠里,彼此皮膚黏連,目光膠著,連呼吸都密不可分,近在咫尺的碧綠眼眸美得如同皇族所珍藏的寶石,懷特眼睫輕顫,心里的獨占欲被無限放大,向往自由的他,頭一次生出了要與人一生一世的念頭。 如果是這個野人……也許……不是壞事……就是有點……唔……有點壞心…… “在想什么,嗯?”青年見他眼神迷離,扭擺的動靜也緩了,還以為他又要賭氣,連忙先發制人地哄了上來,“寶貝兒今天好緊,吸得我都動不了了,看來昨晚恢復得很好呢?!?/br> 他尾音上挑,嘴角翹起,周正的面容上殺氣盡褪,換上了風流浪蕩的神態,汗濕的白發一縷縷地貼在額上,有種讓人移不開眼的粗狂性感,懷特不由得心跳加速喉頭發緊,身前那被忽視許久的rou物竟然在毫無碰觸的情況兀自去了,淡淡的白汁噴射在兩人之間,房間里的麝香味道更濃郁了。 青年愉悅地笑出了聲,俯視著羞得立馬閉眼的人,扣著人大腿往上提了提,rou物節奏地一退一刺,仿佛是沖刺前的助跑,還未等人被完全告知,便急不可耐地加速起來。 “啊…………慢…………啊…………啊…………” 加固過幾次的床鋪依舊被撞得隆隆作響,風雨飄搖的懷特在絲滑的床單上前后擺動,完全失去了自主權,嫣粉的身軀被插得一挺一挺的,小腹處不時凸起一些圓潤的弧度,在內里肆意翻攪的巨龍精神奕奕,并沒有因為早起空腹而有所倦怠,干到了興頭上,還探手到下頭,捏著濕熱的臀瓣用力揉搓,可憐那喘吁吁的人兒,一邊嗚嗚咽咽不成章法地求饒著,一邊被絕品的快感所俘虜,條件反射般擺出最柔順最乖巧的姿態,任人為所欲為。 “嗚嗚…………不要了…………啊…………不行了…………嗚嗚…………” 軟得像是煮糊面條般的雙腿被人同時帶起掛到了肩上,懷特被迫下身懸空,僅靠著肩膀支撐,受力點的改變讓他怕得身體緊繃,連帶著內里也陣陣收縮,爽得還在孜孜不倦持續進攻的青年粗喘出聲,兇猛地搗干了百來下,把人逼得水汪汪的幾乎要化在下頭,柔韌的軀體被大幅度地彎折,快感卻成倍地增長,懷特無意識地朝著人伸出手臂,軟軟糯糯的,連呼吸都帶著甜蜜的鉤子。 性事中的青年向來沉默寡言,他只會在前戲的時候與人調笑,真正投入時卻如繃緊的弓弦,蓄勢待發,一擊即中,他今天有些守不住精關,在進入之時就已經躍躍欲試,如今咬緊牙關熬了許久,還是耐不住這人哭喘撒嬌的手段,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guitou驀地一熱,濃稠的漿液便爭先恐后地噴射出來。 上揚的下巴劃出了優美的弧線,懷特眼眸半闔,精致的喉結上下滑動,熟蝦般的身體在內射的逼迫下細細顫抖,小腹一抽一抽的,內里抽搐般翕動,仿佛真的是在吸食,青年瞇著眼完全釋放自己,看著矗在兩人之間的粉嫩可愛有些寂寥地搖著頭,便探出手去采摘,才配合著抽插的幅度捏按了幾下,卻收獲了意料之外的淺黃水液。 “唔…………啊………………不………………” 起先是瀝瀝淅淅的噴灑,很快便水漫金山地將床鋪都打濕了大半,腥臊的氣味讓懷特從無邊的快感中回過神來,頓時羞得不知所措,瞪大了水潤的眼睛,嘴唇一張一合,吐不出成形的字眼。 好可怕……為什么……這種……極度的失態……天啊………要被………嘲笑了…… 多年來的精英教育讓懷特落入了無邊的自我厭棄中,那又驚又怕又羞又亂的神態徹底讓青年淪陷,他突然想通了此前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在超越了所有服從者,爬升到最高的位置時,除了變身為卑劣的支配者,他還能再去征伐什么?是換一個帝國效忠?還是拋棄所有,換一個自由自在重新開始?他的內心始終是空蕩蕩的,權勢和地位并不能讓他滿足,常年的爭斗更是讓他麻木不仁,仿佛胸腔里跳動的是一顆機械的心臟,并沒有真正的血液奔流其中。 他之所以接下這個不可能的任務,一來是為了挑戰極限,二來也是找個借口,離開越發波譎云詭的主星戰場。 也許遠方有什么在等待著他,是未知,是死亡,又或是新生。 他踏上了在知情人眼中十分愚蠢的征途,被背地里笑話是王儲斗爭的犧牲品,卻依舊義無反顧。 如今一切都變得明朗而深刻。 青年眉目舒展地笑了,勾著人軟綿的胳膊帶起身來,輕柔地順著背脊,在那濕得滴水的臉頰上親了又親,執拗的人兒還在鴕鳥般回避著他,被吮著唇瓣磨蹭著小腹內側也一聲不吭,手腳卻自動自覺地纏緊了他,羽扇般抖顫的眼睫也出賣了內心的不安,青年心情大好地和人廝磨了一陣,孩子氣地抵著額頭和他玩兒鼻尖碰觸的游戲。 這份耐心終于守得云開,懷特啞著聲音嘟囔地說他好煩,青年便順勢而下,寵溺地接了句,我就是愛煩你。 趁著人怔愣之際,青年捧起那飛滿紅霞的臉頰,貼著唇瓣很輕很慢地承諾,“從今以后就同我一起吧,你的糟糕樣兒我喜歡,你端著的樣兒我更喜歡,咱們身體也合拍,干脆就湊一對兒,把這日子過了,好不好?” 懷特眨了眨眼,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控,青年乘勝追擊,溫柔地給人舔掉眼下的淚水,斟酌了下,想把情話說得更婉轉動人一些,可惜搜遍了腦袋也沒發現幾句花言巧語,只得硬著頭皮,有啥說啥。 “你的人我負責了,你的安全我也負責了,明兒起跟我去擺弄飛船,什么秘密什么格斗都告訴你,” 最后的一句青年說得分外真摯,仿佛是對著神祗立下的誓言。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br> ---------------------------------------------- doi真累,我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