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飯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2(伯爵X雙性神父)
炒飯第九碟 R System?。ile 2 腹黑裝病伯爵 X 好心腸神父,年下 一個社會服務令的(還債)故事 “神父,威爾森莊園到了?!?/br> 為他打開馬車門的是新聘的隨行小跑腿,名字大概是叫哈特吧,不過十四五歲的光景,臉色蠟黃身形瘦削,一望而知從前過的并不是什么好日子,根據系統的記載,還是神父憐憫其孤苦無依才收在身邊混口飯吃的。 對了,今天是神父每月一次的例行布道,也許稱為診療更合適,畢竟要動用到救死扶傷的圣水,治療的對象是這棟古典氣派的莊園的年輕主人——威爾森伯爵,年紀不過二十,卻是個資深的病號,偏生本家里只有這么個獨苗苗,老伯爵當然寵得什么似的,要星星不給月亮的程度,幾年前撒手人寰之際還惦記得不得了,雙目含淚地看著神父,直到他鄭重地點頭,答應一定會好好照顧孩子之后才咽了氣。 除了倚仗神父在當地德高望重的地位之外,老伯爵的托孤也有著對多年摯交的信賴在里頭,是啦,神父的年紀也不小了,雖然正值壯年,兩鬢間卻已有風霜,這個教區并不平靜,里里外外的,需要他憂心的事太多了,神父揉了揉額角,想到等會要面對的頭一等的麻煩事,內心不免有些燥郁。 被困于神父身體里的小草同樣煩躁得想罵人。 正如諸位所想,小草同志又上系統履行社會服務令了。上回的日夜辛勞只換來了5小時的記錄,下系統的時候,渾身癱軟得不能自理的小草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盡管腦子里飄飄然的,腰部以下卻幾乎毫無知覺,他望著艙門喘了足足十分鐘的大氣才勉強緩了過來,一低頭看到自己糊成一片的下腹,雙眼一黑,又想昏厥過去——他這是射了多少?。。?!半年的分量?這么下去會不會精盡人亡?? 只不過社會服務令是沒有商榷余地的,雖然內心極度抵觸卻不能怠慢,小草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在A級星球定居,要是未能在指定期限內完成服務令,怕要被流放到偏僻落后的D級星球去了,于是才休息了三四天,他又忍氣吞聲地跑到了服務令中心。 這回他學精了,認認真真地把所有場景的說明看了一遍,千挑萬選才找了這么個看起來比較人畜無害的故事背景——呵,又是年下,又是體弱多病的,這回他總能占上風了吧?想到之前被那看似優雅清貴的王子壓得毫無還手之力,什么羞恥的姿勢都被逼著體驗過了,末了還擰著他紅腫敏感的雙乳,一個勁地問怎么不出奶。小草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一面責怪自己魯莽草率胡亂選擇,一面又后悔平日沒有勤加鍛煉導致體力弱雞。最后只能反復洗腦自己那不過是虛擬的體驗,就當是一場春夢好了,就是氣血兩虧了點。 再犯錯他就是豬??! 小草如此心理建設了一番,又踏上了干活(還債)的路途。 “神父,午安?!?/br> 正是思前想后間,他們已經繞過了噴泉和花園,走到了伯爵府的大門前,年邁的管家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朝著他行禮問安。 雖是秋天時節,今日的太陽還是有點曬的,一路行來,小草的額上微微見汗,他不以為意地抬手抹了抹,連客套話都省了,直接問道: “伯爵大人是在房間嗎?” “主人今天精神很好,飯后便去了禮拜堂?!?/br> 管家遙指著東邊,在那連綿起伏的小山坡上,有一棟白色的、呈L字形的建筑物,尖尖的塔頂下是修長挺拔的鐘樓,門扉是天藍色的,前面有一方人造的小湖泊,像是遺世獨立的美人般,顯得份外寧靜悠遠。 小草莫名地心里一顫,下意識就想退縮。 老實說,他這回是略有不安的,系統并沒有明確告訴他需要完成的任務,只給了幾個模棱兩可的提示。 【說出真心話,感情升華,踐行諾言】 不過正因為含混不清,cao作的空間才更大,小草咬了咬牙,慷慨就義般昂起了頭,“帶路吧?!?/br> “是,大人這邊請?!?/br> 管家招了招手,體貼地讓男仆上來打傘,回身又送上了銀質的托盤,上頭擺著松軟的毛巾和神父偏愛的檸檬紅茶。小草的心情稍稍放緩了些,擦臉凈手之后,用芳香的茶水潤了潤喉,才不緊不慢地抬步走去。 系統適時地提醒他布道的流程,他瀏覽了下,和自己所想的出入不大,心里更是安定了,又摸了摸口袋里裝好的圣水,盤算著如何速戰速決。只不過——小草轉念一想,又糾結起來:到底要說什么真心話呢,是他的還是伯爵的?那個病秧子貴族少爺能有什么真心話?與他有關?那是否說了就能升華感情?升華了又跟諾言有什么干系?等等,從出場人物來看,就只有他和伯爵,以及一眾NPC而已,莫非升華的真是他們之間的感情? 小草腳步一頓,臉色霎時變青了。 “神父大人?” 管家有些訝異地看著止步不前的他,卻很守禮地沒有追問。 “……沒事,我們繼續走?!?/br> 小草擺了擺手,按下滿心的忐忑,望著近在眼前的禮拜堂,心知已無退路。也罷,就讓他瞧瞧這回是什么幺蛾子。一個孩子而已,以他這副成年人的健康體魄,難道還擺不平? 豪言壯語的小草沒想到在片刻之后便被狠狠地打了臉。 把他送到之后管家就退下了,還合上了厚重的門扉,禮拜堂里奢侈地點著許多蠟燭,照得那只有一扇天窗的內里暖融融的,在悠揚婉約的鋼琴聲中,帶著幾分欲說還休的曖昧。 系統并沒有告訴他伯爵的長相,也沒像上回那樣體貼地標紅,因此小草找了一陣,才循著聲響在最靠里的神壇前找到那一抹美麗的身影。 是的,僅僅是看背影都能贊嘆一聲美人。 小草幾不可聞地咽了咽口水,也不怪他,實在是他的顏控本能又發作了,短暫地蒙蔽了理智。他雙眼發直地看著那位纖弱的少年從鋼琴前站起身來,拂了拂柔順乖巧的金發,朝著他微微一笑。那雙湛藍如海的眼眸讓小草禁不住心跳加速,有種隱隱約約的熟悉感覺一閃而過,他怔愣了一瞬,就見那少年邁著與他想象里不太相稱的穩健步伐走上前來,身高竟然與他相仿。 咦? “神父,您終于來了?!薄∩倌瓴舻哪橆a略略泛紅,興奮的語氣溢于言表,“我等您好久了,從昨晚就開始期待了?!?/br> “……” 小草一時不知該接什么,只能含糊地點了點頭,問道,“最近身體如何?藥都吃了嗎?” 這里的藥是指伯爵一直服用來調理身體的,從記載上看,伯爵在出生之時就招惹了某種可怕的詛咒,每逢冬天便纏綿病榻,一時是發熱,一時又是發冷,更多時候是夜不能寐,囿于噩夢,整個人仿若被邪祟附體一般,神神叨叨的。說來也奇怪,自從神父被調來了這個教區,伯爵的情況便好轉了許多,大家都紛紛表示是因為神父虔誠侍主,故以法力無邊,足以震懾。 或許正是這樣,才對神父產生了既感激又依賴的感情? 小草定了定心神,將人帶到了神壇前的長椅上坐下,裝模作樣地給人檢查身體。 伯爵都乖巧地一一回答了,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細看之下,伯爵整個人仿若玉雕冰砌般,無論是發膚抑或舉止,都美得讓人屏息靜氣。如此往來了一陣,小草也發現了,對方雖然看起來孱弱,精神卻很好,目光湛若秋水,對答時思路清晰,連那輕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碰觸都力氣不小。 這也算是久???莫不是系統……又坑他了? “圣水我也帶來了,威爾森你看情況服用吧?!?/br> 借口說要拿瓶子,小草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對面的伯爵隨即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濃密的眼睫扇了扇,模樣有些委屈,只聽得他撒嬌一般細聲說道: “唔……神父都……不同我親近了……是不是因為那些閑言碎語……” “什么?” 小草捕捉到了一個新鮮的訊息,也就沒話找話地隨口追問。他將那約莫七八厘米長的玻璃瓶子托在掌心里,遞到人跟前,里頭透明的液體呈現黏稠狀,瓶子頂端的錐形蓋子上有淺淺的金色紋路,他遵循著系統的指引上下搖晃了幾下,金斑洋洋灑灑地融入,星屑般漂浮在溶液上,煞是好看。伯爵孩子氣地笑彎了眼,雙手接過。 “謝謝神父,我會按時服用的?!蹦┝擞盅郯桶偷乜粗?,玫瑰般的粉色唇瓣欲言又止地抿著。 小草只覺得心漏跳了一拍,天真無邪的美色讓他目眩神迷,張了張嘴,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么。 “這里……有點熱了呢……” 伯爵歪著頭笑了笑,白皙如玉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勾了勾高高的衣領,小草頓時打了個激靈,只覺得一股熱浪直往下頭沖去,而素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系統也在他耳邊給了指示:【時機成熟,請完成任務?!?/br> 任務?什么任務? “我們去那邊吧,今天還沒有告解呢?!?/br> 伯爵親昵地拉著人起身,那力度看似輕巧,卻掙脫不得,小草的腦內再次敲響了警鐘,只可惜留給他思考的時間約等于無,當他被連扯帶拽地弄到了狹小的密閉空間里,咔嚓地鎖上了門的時候,才赫然發現眼前的少年,流露著上一次任務里的王子如出一轍的瘋狂神色。 “你……你要做什么!” 話一出口,小草就后悔了,這是什么被調戲的良家婦女的口吻,他堂堂一個……什么鬼!為什么他又被推到了! “神父,我真的好想您呢,每晚都想得睡不著,特別是這里哦,想得又硬又疼的,想要您來‘治療’一下呢?!?/br> 那迅猛如獵豹般撲到他的少年真的是病苗子?那隱忍沙啞的變態話語真的是高雅尊貴的伯爵所發出的?還有那烙鐵一般緊貼著他大腿,并下流地蹭動著的物事,小草深吸了口氣,無奈地認清了一個事實——他是真的被表象所蒙蔽了,這位伯爵不但沒病,而且身強力壯的,還躍躍欲試地要將他拆吃下腹! “您想不想我呢?嗯?” 伯爵霸道地趴在他身上,一直往耳廓里吹氣,小草本就怕癢,扭扭躲躲了幾下,后知后覺地感應到身上的男人更加亢奮了,喘息粗重地舔吻著他,弄得他耳后頸邊全是濕漉漉的。 他也不是不能動彈,活動的幅度還是有的,只不過是手臂被人扣在頭頂,身體被夾在墻壁與胸膛之間而已,只是那雨點般落下的輕佻撫弄仿佛帶著魔力,讓他酥酥麻麻的,身體里流竄著電流般的快感,特別是后腰,早就軟了,黑色長袍下的雙腿也有些發顫,胸前的十字架在搖搖晃晃,成了這黑暗的房間里唯一一抹亮光。 “唔……不……嗯……” 上揚的尾音顯示著小草的投入,第一次履行服務令后,他也曾深入地自省,到底是因為單身太久而看誰都眉清目秀,還是本質上自己就是彎的,而且還是彎成下面的那方……自然這一切都沒找到答案,進取探索的大手已經挑開了他的法袍,情色地撫摸著他那成熟而緊湊的胸腹。 “這里……好熱呢……” 伯爵發出愉悅的低笑,像是傳說中的吸血鬼般,用小尖牙啃了啃他的脖頸,小草疼得一抽,沒骨氣地嚷: “不……別咬……” “可以是可以,但是神父您要和我說真話哦?!?/br> 許是覺得效率太低,伯爵松開了鉗制的手,轉而雙管齊下地剝除著小草身上的衣衫。窸窸窣窣的響聲喚回了小草的一絲清明,他軟綿綿地用腦袋抵著墻壁,無可奈何地接受了眼前的境況。 行吧,他就是逃不了了是不是?只不過你也有點兒羞恥心好不好?在莊嚴神圣的禮拜堂里、傾述罪孽的告解室中做這種齷蹉的事情?? “神父的腰,真細呢?!?/br> 泛涼的手指順著腰線來回摩挲,那欲望濃重的贊嘆讓小草打了個冷戰,他不敢回頭去瞧人此時的神色,大抵就是捕獵的野獸吧,而他再次成為砧板上的魚rou。隨著長褲落地,小草的下身已經是完全光裸了,臀丘仿若是怕冷的小動物般在微微顫抖,更是惹得伯爵眼眸幽深,在憐愛之先,揚手甩了他幾個清脆利落的巴掌。 “??!??!” 小草被打得仰脖就叫喚了兩聲,眼里涌上了水氣,麻麻辣辣的刺痛很快就傳導開來,他下意識地擺了擺腰臀,隱秘的洞xue里莫名地有了濕意。 只是這回卻有些微妙的不同。 覆身下來的伯爵雖是笑吟吟的,但動作卻來勢洶洶,只見他兜手到前頭,準確地握住了草叢里抬頭挺胸的rou物,手指收攏,一下扣住了最為關鍵的根部。而那熱烘烘的、充滿了進攻意味的陽具也擠進了雙腿間的縫隙里,貼著那讓小草感到頗為怪異的地方肆意挑釁。 等等……那是什么……不……不是吧…… “疼嗎?還是舒服?神父您的小嘴,在哭呢……” 伯爵熟稔地對準了那地兒磨了又磨,對那黏黏的水液十分滿意,為了配合表演,他也忍了許久了,還被迫吃了不少難以下咽的藥丸,如今萬事俱備,自是變本加厲地追討回來,只不過呢,見人又慫噠噠地在身下失了姿態,他心里暗藏的暴虐又被挑起,反正時間足夠,就搞到人哭哭啼啼地求饒吧! 這般想著,伯爵又變得從容不迫了。 原來小草所選的神父是罕見的雙性體質,擁有兩套完整的性器官,只是屬于女性的那處終究是稚嫩了些,小小的rou花柔柔嫩嫩的,娉娉婷婷地躲藏在會陰處,被那粗熱的火棍兵臨城下地撞了撞,嬌羞地溢出了道道汁水。小草不受控制地斷續呻吟著,被從陌生的深處所泛起的強烈空虛緊緊擭住,額上都是密密細細的汗珠,翕張的唇瓣不住噴出渴求的呼吸。 “啊………哈…………唔…………” “想要了?” 伯爵還好整以暇地勾起他的下巴,傾身上來印下親吻,蜻蜓點水的相逢自是杯水車薪,小草腦子一熱,就主動地纏了上去,探出舌頭,卷住那若即若離的試探,半瞇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意亂情迷。 “唔……嗯……” 兩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難離難舍地攪于一處,嘖嘖的吮吸之聲響徹密室,一度蓋過了下頭黏膩摩擦的細碎水聲。此時就體現出來背姿的優越了,軟成一灘泥的小草抽筋去骨般糯在人懷里,有些辛苦地側著頭,去就那熱切奔放的舔弄。幾縷津液從嘴角處流下,沿著黑色的立領下滑,被上乘的衣料所吸收,算得上是輕憐蜜愛的撫觸在臉頰上流連,引出了人舒爽坦誠的喘息后,便轉戰他處,隔著厚厚的外袍畫著圈兒逗弄那早就挺翹的乳尖,一扯一捏,一重一輕的,小草哪里受得住這種討好的手段?哼唧一聲,當場就射了出來。 白白黏黏的液體打在了墻壁上,nongnong的男性氣味充斥著小空間,率先高潮的小草昂著頭枕在人肩膀上,任憑那伯爵手腳麻利地尋幽訪勝,叮叮咚咚間,也不知從哪處角落里弄了些什么在指尖上,涼涼滑滑的就插進了他的雌xue里頭。 “啊…………唔…………慢…………輕點…………”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不禁腳趾蜷縮,潮熱的內里貪婪地卷住了兩指,像是吸食那上頭的精華般,用力地收縮著,伯爵更是借機調笑起來,湊在耳邊說了多少“可愛乖巧功夫見長”、甚至還有半真半假的“在外頭傳道有沒有想著我”、“晚上禱告的時候想著主還是我”之類的超綱情話,小草越發的含羞帶怒、欲拒還迎,軟腳蟹似的反抗了幾下,倒是把那開拓的急先鋒吃得更深更入,還似有若無地撩撥到了瘙癢的敏感處。 “唔…………那邊…………嗯…………” 瀝瀝淅淅的yin水像是不要錢般直往下滴,身體里仿佛住了個源源不絕的泉眼,其實上回小草就驚嘆了,他從不知道自己有這份天賦,到底是本性使然,還是因為每次系統給他生成的對象都極對胃口?撇開這層不提,對方的技巧也是無話可說,只是奇就奇在,為什么會對他的身體輕車熟路,連私隱處的皺褶都了如指掌? 咕嘰咕嘰的水聲中,伯爵也喘得急了,他眼眸有些發紅,卻還是記得要哄人說出通關密碼。 “神父,您答應過我的,要說什么?” “唔……什么……啊……深點……唔……” 在懷中扭腰擺臀的男子那端正的臉上布滿了迷人的艷色,用來布道傳業的嘴也一反常態地吐露著yin詞浪語,伯爵簡直愛死了這份反差,心臟狂跳,陽物也一挺一挺的,叫囂著要攻城略地。 “不行,您不說出來,我是不會動的?!?/br> 他裝作黯然地垂下了頭,汗津津的臉頰可憐地貼住人,手指也拖泥帶水地往外抽,xuerou極盡所能地熱情挽留,肥厚的花唇像是有自主意識般,合攏著兩片水蚌般的外殼,想要斷絕他的退路。伯爵當然是裝裝樣子的,他在xue口處輕淺地抽動著,曲起指尖小心地刮擦著粘膜,爽得那人嗚嗚了幾聲,上身繃緊,下頭又汨汨地冒出了不少汁液來。 “啊…………不…………” 氣喘吁吁的小草咬著唇瓣,紅彤彤的小臉上盡是無辜和羞赧。他也想知道是什么真心話好嗎?可是系統沒給提示啊,他要說什么呢?說錯了會不會有懲罰?要是說些什么愛不愛的,萬一點著了面前這位欲??裢?,他會不會走不出系統? 想來想去,還是閉嘴比較好。只是他這般盤算了,伯爵卻鐵了心不放過他。 這告解室內只有一張與墻壁等寬的小桌子,伯爵攬著人腰身將他翻了個面,手臂用力,就讓他坐到了上頭,勾起兩條糊塌塌的長腿,卻一矮身,像是平日告解那般跪了下來,腦袋正正對準了那嗷嗷待哺的濕潤花xue,只聽得他冷哼了聲,壞心地朝那處糜紅吹了口氣,旋即仔仔細細地埋頭吸吮起來。 “?。?!別??!唔??!” 羞恥的觸感,上升的氣旋,失控的尖叫,可怕的攪動,小草只覺得連靈魂都叫他給吸走了去,仿佛那處多余的地兒直通腦門,唯一的作用便是讓他拋卻一切,體會欲仙欲死。身體在這無法消解的纏吸下小幅度地痙攣著,他像是處于在風口浪尖,又像是飄蕩在云端山巔,起起伏伏,世界一片雪白,只有粉色的泡沫如同煙花般破裂而后綻放。 “啊…………啊…………夠了…………啊…………給我…………” 伯爵沒有再提讓他說話的要求,只使喚著靈活的舌頭極盡所能地在雌xue里翻江倒海,小草的器官雖然生澀,該有的卻全有了,花核的位置稍微靠后了些,被那舌尖撩來撥去,時而叼在嘴里吮一吮,時而又擦肩而過故意冷落。他用手捂著嘴,想要按捺住不成章法的嬌吟,可惜下頭卻彷如江河泛濫般受用,一抽一抽的,噗嗤地往外噴灑著yin水,只是那舌頭終究是短了些,對于根源處的撫慰也是隔靴搔癢,小草被點到即止的求而不得折磨得失了矜持,癡態畢露地亂喊著,就連系統叮叮咚咚地給他打了幾波提示都自行忽略,漫天撒網地嚷了一通“喜歡愛你舒服想要”之后,居然給他歪打正著地踩中了密碼。 “哦?” 深深的啜吸之后,伯爵總算抬起了頭,他贊許地用拇指撫了撫那細細發抖的小rou花,毫不嫌棄地舔了舔唇邊臉上的黏濕汁液,笑得張狂而得意。那軟趴趴的小草早就淚汪汪地低頭哀求他,嫣粉一片的長腿大大地張開著,與那直立升旗的rou物構成了甚為寬大的三角形,胯下的下桌子更是濕得不能看,吊在桌沿的小腿晃晃悠悠的,白色的襪子皺巴巴的,還盡職盡責地套在上頭。 起身的伯爵看著還是那副從容的貴族模樣,他五官生得好,年少時未曾長開,就已經讓嫉妒他美貌的法師不遠萬里前來下毒,現今被金尊玉貴地調養了十數年,更是處處完美精雕細琢得彷如神的恩賜。他從來都知道自己的長處,因此悠然自得地沐浴在小草的癡戀目光下,按部就班地解放著身上的藩籬。 伯爵的服飾繁復而精致,少了貼身的仆從,他解起來也有些手忙腳亂,汗濕的金發黏在額上,急得連發絲都要冒煙。小草哼哼地喚了兩聲,抬起光潔的腿去勾他,那處熟紅的媚xue也因此翕張了好些,露出里頭的魅惑風光來,伯爵急喘了一聲,粗魯地扯開了褲頭,筋絡虬匝的紫金槍如同猛虎出閘,和他頎長清雅的外貌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期待已久的交合綿長而又短暫。似乎在一息之間,就完成了活塞嵌套與繁衍播種,似乎又像是身處在伊甸園中,有無窮無盡的時間和精力,活著的唯一目的便是縱情享樂。 他們大汗淋漓地手足交纏,厚實的木墻都被頂得隆隆作響,正面的體位方便了伯爵的發揮,他將小草折疊成最易cao弄的姿勢,居高臨下地高頻密送,插得那初次承歡的甬道丟盔棄甲、汁水四濺。傲人的長度更是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碰觸著那未發育完全的、含羞帶怯的zigong口,三淺三重的,鍥而不舍地叩弄著。麻痹的快感讓小草叫得聲音發啞,小腹以下一片酸脹,rou物失控地往外漏著白汁,蜜xue里也是滑溜溜的,像是吸飽了的海綿般,一直往外滲著水液。 “唔…………啊…………不行了…………要…………啊…………” 要是隨便來個什么人,估計都能聽到這房間里噗嗤噗嗤的水聲,專心搏斗的兩人并沒有顧忌這么多,渾然忘我地交合著,仿佛是發情期的野獸。明明是惡狠狠的仿佛開膛破肚般的可怖沖撞,卻給小草帶來了無上的歡愉,身體深處仿佛融化了一樣,心肝脾肺都通通不見了,全數化為這位少年伯爵的繞指柔。 “唔!放松一點!” 伯爵的聲線也變得干澀起來,語氣也如同勤勉抽插的rou棍般硬巴巴,卻帶著讓人臉紅耳熱的性張力。不知不覺間,他那海藍的雙眼變為了豎瞳,裸露的皮膚上也隱隱出現了些短短的毛發,只是深陷欲海的小草并沒有察覺,像是美女蛇般扭臀送胯,自動自覺地迎合著人頂弄的節奏。 不堪重擔的桌板發出了碎裂的預兆,彼時小草正柔柔媚媚地用手臂繞著人脖頸,想討要一個甜蜜的親吻,伯爵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堅持什么,插入之后,就再也沒同人唇舌勾連過,只一味專心致志地低頭耕耘,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水亮艷紅的xue花如何被cao開挺入,又如何包容所有地將他寸寸裹吸,直到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顯出rou根的形狀,兩人紋絲合縫地緊密相連,竟然契合得如同天造地設。 “啊…………不…………太深了…………啊…………頂到了…………” 小草驀地瞪大眼,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獸,深處的小口被粗暴地戳開,碩大的guitou趁機擠了進去,那里的空間很小很小,根本不夠那rou頭占據的,才進了半點就差不多塞滿了,小草恐懼地劃拉著手臂,在人肩背上無力地錘打著,伯爵哼了聲,順勢將人摟抱起來,恰好避開了那桌板轟然碎裂的危機,兩人均是被這動靜嚇得身體一震,小草更是破音尖叫,怕得四處漏汁,不僅是眼淚和雌xue,就連前頭的rou物也噴出些腥臊帶黃的東西來。 “啊…………啊…………” 劇烈收縮的甬道卻緊窒得如同天堂一般,伯爵半闔著眼深深呼氣,積蓄許久的精水一股腦地全澆灑在里頭,濃精灌入,瞬間就把那小小的zigong填滿了,多余的熱液順流而下,在敏感到了極點的雌xue里橫行,小草徒勞地嗚嗚幾聲,像是抽去所有力氣般,濕得一塌糊涂地掛在人身上,再也沒有多余的體力張牙舞爪了。 暈眩的感覺再次襲來,小草在朦朦朧朧間,聽得那人倒退了幾步,干脆坐到了地上,下墜的勢頭讓他把rou物吃得更深,仿佛開天辟地的巨劍般,將他一分為二,他翻著白眼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眼前忽而彈出了一個對話框,似乎是寫著任務完成之類的,他還沒分得出神來想要怎么應對呢,就覺得唇上一冰。 “XX,你看著我?!?/br> 咦?他叫我什么? 仿佛沒入了水中,這聲呼喚聽得不太真切。伯爵將那一直掛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拿了起來,貼到了他的唇上,同時也壓了上來,兩人隔著那片小金屬,唇舌相抵。 近在咫尺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飾的愛意,那人用似曾相似的語氣問道: “下次你會用什么樣子見我呢?” 小草驚訝得瞳孔放大,只是毀天滅地的第二波情潮迎面撲來,讓他再也無暇思考。 File 2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