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碟 給予社會人的關懷-下篇③
背德新篇章-炒飯第八碟?。á荩?/br> 沒等聶允和打起精神來好好咀嚼那句驚世駭俗的宣言,現實的麻煩就搶先一步。 “小和,我回來了??!” 來自樓下的呼喚朝氣蓬勃,一點都聽不出是年過四十的樣子。聶允和手忙腳亂地推開還巴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可惜cao勞過度的老腰不爭氣,嗷一聲又躺回床上,青年笑得嘴角彎彎,單手撐著臉頰側躺于一邊,半點幫忙和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光明磊落得讓人牙癢癢。 “你……你快點走??!” “姐夫好無情哦,爽完了就不要我?!?/br> “還說!你jiejie要上來了!” “讓她來啊,”青年朝他眨眨眼,笑得有幾分邪氣,用手點了點亂七八糟的被褥下露出的一點粉色小尖尖,“你的內褲還沒收起來呢?!?/br> “唔!” 聶允和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也顧不得收拾了,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他急得彷如熱鍋上的螞蟻,滿腦子都是“萬一被妻子發現了要怎么解釋”、“把別人家的好弟弟帶壞了會不會被當場打死”之類的念頭,衣服都差點兒穿反了,長褲還絆到自己,他心驚rou跳地忙乎了半分鐘,總算趕上了妻子的敲門——也得虧他妻子以為他像以往那般在忙,先去了書房,才給了他十來秒的喘息空間。 “我,我在這里呢?!?/br> 他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剛睡醒的迷糊樣子,開了門出去,又迅速地以身體為遮擋,掩住了房里的情形。他的妻子剛換了新發型,栗色的短發極襯她的氣質,橘色系的淡妝配一身花紋素雅的連衣裙,姜黃色的開衫恰到好處地平衡了造型上的沉悶,腳踩著同色系的細高跟,整個人高挑時髦,聶允和怔愣了下,覺得眼前的女子既熟悉又陌生。 “阿和你在睡覺?昨晚加班了?” 妻子撥了撥耳邊的碎發,語調輕快,笑吟吟的仿佛有好事兒降臨。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兩人邊往樓下走邊客套地寒暄了幾句,不外乎是些生活起居的雜事,他們各忙各的,已經很久沒同臺吃飯了,上一次的family day還要追溯到去年呢。 “我最近剛談攏了一個新工作,要在X平臺上開直播,每星期兩次,教大家做蛋糕?!?/br> “嗯,這樣啊,那會不會很忙?” 正好背過身去為兩人斟茶的聶允和忍不住皺了皺眉,一半是因為心頭浮現的不詳預感,一半是由于身體不適——被小自己十來歲的年輕人折騰了一天一夜,饒是鐵打的都吃不消,何況他只是個身體千瘡百孔的中年社畜? “還好吧,只是比現在要多點事,我已經請了新的助理,還有化妝師和造型師,哦對了,因為要騰出地方來做直播間,我干脆搞了個新的工作室,但是離這兒有點遠呢,來來回回的不方便,我想了下,不如下周開始就搬出去住吧?!?/br> “什么?你要搬走?” 明明是淺淡的裊裊茶香,卻讓聶允和熏得暈腦脹,他深吸了口氣,提高了聲音。 他的妻子從來都是目標明確未雨綢繆的人,自從兩人唯一的女兒長大后,她迅速調整了生活的重心,原本只是為了興趣而經營的副業做得風生水起,在收入上也能與他平分秋色了,當然,聶允和并沒有眼紅的意思,只是也敏銳地察覺到,那顆心早已同自己漸行漸遠。 “是啊,這樣你也能清凈些?!薄∨觾炑诺亟化B雙腿,坦蕩地承認,“這是我的五年計劃,你也知道的,為了女兒我放棄了很多,現在她也長大了,我也該做自己的事情?!?/br> “但我們……” “阿和,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都沒睡覺?” 妻子嘆了口氣,看向他的目光軟了下來,“女兒那邊我來說,你不用擔心,也不是馬上要你做決定,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至于我弟弟,他都差不多要畢業了,就先住著吧,要是你不喜歡我也可以……” “不是這樣,淑紅,我們真的要走到這一步?” 聶允和放下了茶杯,慢悠悠地落座在對面的沙發上,在人看來是從容不迫的樣子,實則只是屁股太疼。 他的妻子聳聳肩,不為所動,“你愛你的工作,我也愛我的,分開之后空間更大,而且……哎呀小河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正是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女子突然驚呼一聲,指著聶允和身后不知何時冒出來的青年,臉色有些僵硬,“你,你不是去上課了嗎?” “姐,今天是周六,你忙暈頭了吧?” 青年若無其事地坐到了聶允和身邊,哥倆好地靠著人,姿態隨意而舒展,倒是后者幾不可聞地倒抽了口氣,忍不住挺直了背脊。 “是嗎?” 在聶允和仍舊忐忑不安的間隙,他的妻子很快就收拾好心情,避重就輕地說道,“正如你聽到的,我和你姐夫暫時分居,不會影響你和鈴鈴的,我們會協調好?!?/br> 另一位自然是指他們兩人的孩子了,今年剛上初中,是個很有主見的女孩兒。 聶允和張了張嘴,正要說話,褲兜里的手機卻嗡嗡嗡地震了起來,他頓了頓,嘆道:“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br> 緊張再加上疲累,聶允和起身的時候難免有些搖晃,青年伸手扶了扶他,還低聲說了句小心,做賊心虛的人呼吸一窒,觸電般撥開他的手,動作大得他的妻子都有幾分訝異。 “沒事,我,我只是嚇到了?!?/br> 他逃也似的沖出了客廳,手機在掌心里發熱,平日覺得十分討厭的加班電話,眼下卻如同雷霆救兵。 他承認自己是個天真的懦夫,既想要符合世俗規范的美滿家庭,也想要極致歡愉的禁果,走鋼絲一樣辛辛苦苦兩面維系,沒想到兩面都是一擊即破。 剛剛青年的神態中并無明顯的驚訝,加上之前也同他吐露說“要和jiejie談談”,莫非對事態早已洞悉?不,不可能,兩姐弟的感情并不親厚,按照妻子的性格,即便要同女兒商量也不會跟弟弟示弱吧,聶允和撫著眉心的皺褶,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 而另一邊廂的姐弟也沒有多少對話,青年應付了幾句學業和生活上的詢問,便推說還要做功課上了樓,經過二樓的時候,他還停留了一陣,想要找到自家姐夫的身影,可惜那老男人似乎跑回了書房,走廊上還殘留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 青年垂眸一笑,心情十分愉悅。 妻子就這么搬走了,帶上了他們的女兒,這間氣派的房子再次變得空蕩蕩。然而對聶允和而言,卻沒有多少傷春悲秋的時間,接下來的幾天可謂是兵荒馬亂禍不單行。 事情都扎堆在一塊了,先是工作上出了亂子,為此他接連通宵了兩晚,累得死狗一樣,身體又不輕不重地犯了老毛病,頭疼胃疼加上感冒,讓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只靠一口氣勉強吊著。難得早走的一個晚上,開車回家的時候卻鬧了個小車禍,被人訛了幾千塊錢不說,車子還得回廠返修,他啞著聲音打電話給保險公司,一切辦妥之后,他疲憊不堪地蹲在了路邊,一時心灰意冷,只想倒頭睡去。 沁涼的夜風吹在身上,遠處飄來隱隱約約的歌聲,他在膝蓋上趴了一陣,抬起頭來,才發現這里離本城最為出名的酒吧街并不遠,隔著一條馬路遙遙望去,光怪陸離的燈光仿佛是彼岸的異世界。 他鬼使神差地站起來,拂了拂衣服上的塵埃,邁開步子走去。 這晚的放縱讓他的腦袋更是脹痛欲裂,醉醺醺的他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加冰威士忌,最后還是好心的bartender給他摸出手機打了電話,等怒發沖冠的青年火急火燎地趕到的時候,他已經一灘泥般在打烊了的酒吧里,沒心沒肺地睡了個肚皮朝天。 青年重重地嘖了聲,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疼。他給人打了多少電話,又跑去公司樓下堵他,誰知一轉頭這人去了尋歡作樂!這還不算,還把自己弄得烏煙瘴氣的!虧他還在家里做好了一桌子菜呢,想著jiejie終于搬出去了,他好名正言順地和人獨處,順道做點兒少兒不宜的事情,結果呢?還得照看醉鬼! 天知道他最煩就是醉鬼了! 青年的父親曾經風光無限,但在他十來歲的時候,卻生意失敗窮苦潦倒,輸不起的男人開始沉迷酒精,彼時的他算是舉目無親了,母親早逝,jiejie遠走他鄉另謀生計,親戚們樹倒猢猻散,別說救濟了,還生怕他們找上門來借錢呢,每日每夜都要面對脾氣陰晴不定的酒鬼,也是從那時開始,他終日流連在外,就算在公園露宿也不肯回家,不知不覺間認識了一幫豬朋狗友,鬧騰了好幾次鬧到學校都忍不下去了,終于把他jiejie招惹了過來。 “醒來你就死定了!” 青年將人從酒吧架到了附近的停車場,他開了jiejie的車出門,忙亂間也顧不得去細究這老男人的車在哪了,嘴上雖然咬牙切齒的,卻動作輕柔地把人按在副駕駛上。老男人的睡相很乖巧,臉蛋紅撲撲的,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瞼上投下一大片陰影,更顯得那青黑的眼圈格外突出,薄薄軟軟的嘴唇干燥起皮,唇峰微微翹起,仿佛在引人碰觸,青年嘆了口氣,目光在上頭貪戀地停駐了好一陣,拇指撫了又撫,終究還是俯身品嘗。 “唔……” nongnong的酒氣中,依稀還能辨認出熟悉的氣味,青年強硬地捏著人下巴逼他張嘴,舌頭來勢洶洶地刺入,攪著那困頓不已消極躲避的軟嫩啜了又啜,嘖嘖水聲中,老男人的眉頭松了又緊,手腳輕微地痙攣了下,還是沒有醒過來。 睡夢中的人乖順得不可思議,任憑他挑開了衣衫,順著瘦削干柴的腰腹往下,在軟塌塌的肚皮上畫著圈兒逗弄,細小的氣音讓人欲罷不能,青年哼了聲,環顧四周,確認這停車場黑漆漆的并沒有第三者存在,便大著膽子將椅子放平,關了車里的燈,跨身上去。 “嗯……唔……” 摸到了舒服的地方,聶允和下意識就哼哼唧唧地實誠反饋,他的身體被青年調教得很好,腰身顫顫的,雙腿微分,蟄伏在三角區域的軟rou半夢半醒,隆起了性感的形狀,出了不少汗的襯衫有些透,挺翹可愛的乳首仿佛嶄露頭角的花苞,頂起了讓人心動不已的弧度,青年瞇了瞇眼,霎時間只覺氣血翻涌,更是按捺不住奔涌的yuhuo。 “cao!” 他粗魯地撕扯著人褲頭,卻在下一秒瞠目欲裂——規規整整的西裝褲下,赫然是一條紫色的蕾絲內褲! 細細的帶子勾住恥骨,布料緊湊的區域是若隱若現的鏤空雕花,如今盡職盡責地包裹著一團rou龍,那輕薄的質地扛不住黏糊糊的濕氣,極度女性化的紋路上早就洇開了幾灘水跡,茂盛的陰毛從縫隙處漏了些出來,隨著人呼吸一起一伏…… 青年狠狠地咬牙,一句sao貨梗在喉間。他是知道人時不時有穿女裝內衣的習慣,只是沒想到竟抓了現行!不是說一直在加班嗎!還有心情想這些?看來是cao不夠! 他急哄哄地伸手,隔著那層嬌羞潤澤的碎布重重地揉搓,身下人哼哼了幾聲,拱起腰身,主動地往他手心里送,青年更是yuhuo中燒,手指收攏,幾乎是捏住了那情動的頂端向上一提,老男人手腳一顫,眼皮動了動,喉間溢出含糊的喘息,幾滴奶白的汁水被擠了出來,黏黏地趴在指尖上,青年差點被煽動得理智全失,屏住呼吸緩了一陣,才抑制住那份要把人干個三腿朝天的劇烈沖動,轉而解放出自己的雄槍,熱烘烘地貼于上頭,擺腰送胯地前后聳動。 “唔……嗯……啊……” 睡夢中的聶允和叫得有些大聲,細細碎碎的,色氣的身體也被調動起來。青年當然不會虧待自己,抬手就把人上面的襯衣也扯了,大掌放肆地在汗透的胸膛上逡巡,手法極為情色,捏捏揉揉,搓搓按按,修長的手指夾著那點紅紅的凸起擰來擰去,赤裸的陽具撞著撞著直接頂上人肚皮,仗著傲人的長度,愣是把那小片肌膚磨得紅紅熱熱的,分泌的黏液像是標記般刻印在上頭,一次還不過癮,反反復復的,直把那地兒整得一片水亮。 “唔……啊……” 迷糊的呻吟斷斷續續,原本有些蒼白的軀體迅速泛起熟蝦般的粉色,青年毫無節制地外放著積蓄許久的精力,cao得整架車都在隆隆震動,偏偏那被酒精麻痹的老男人還昏昏沉沉的,只懂嗚嗚哼哼地叫,大腿根兒都被捏出手印了,腦袋還是一點一點的,沒個清明的反應,青年更是氣得不打一處來,心里亂糟糟地想著是不是隨便來個人都能這樣搞他,想得自己心尖銳疼,手下的動作更是不知輕重。 青年從椅背上摸了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倒了一大灘在手里,扛起人一條腿,就把濕意往里送,那老男人還有幾分警惕,扭了扭算是掙扎,只是那隱秘的洞xue也不像是獨守空閨的樣子,微微翕張著小嘴,對他的探入歡迎之至。青年惱得重重一插,什么憐香惜玉都拋諸腦后了,曲起指節刮擦著柔嫩的腸壁,那處軟濕的地兒沒骨氣地縮了縮,自衛地吮吸著入侵者,體溫偏高的內里把青年纏得十分舒服,他額上冒出了大滴的汗珠,在逼仄密閉的車廂內幾乎要缺氧。 “嗯……不……” 聶允和在車座上蛇一樣擺動身體,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面條般的軟手徒勞地摸索著,腦袋轉了轉,像是看清了人,又像是沒有,紅唇一張,卻準確地喊了出來,“小……小河……啊……你來了……” ?。?! 青年簡直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像是無數個炮彈在腦內炸開,將他為數不多的克制都轟得血rou橫飛,他將自己的手指塞到人嘴巴里,仿佛是害怕人叫出更多讓他失態的詞語來,又仿佛只是大舉進攻的前奏。吞咽不及的津液順著聶允和的嘴角下流,打濕了他昂起的脖頸,也為那粉嫩的肌膚添了三分艷色。 青年雙眼發紅地加快了開拓的速度,水液的潤滑自然不夠,他咬著牙忍了忍,終于還是覆下身來,舉起人兩條長腿,跪趴于那寸低矮的空間里,張嘴就舔。 “啊…………唔…………別…………小河…………” 聶允和是真的醒過來了,他尖聲叫喚著,被大幅彎折的身體疼得一抽一抽的,只是再怎么也比不過后xue上清晰而羞恥的觸感,靈活的尖端竄進了他的甬道里,先是繞著xue口轉了轉,接著便興致勃勃地到處探險,他那受不住挑逗的玉柱已經去了一撥又一撥,分量不少的粘稠jingye糊在了肚皮上,有幾滴還濺到了他的下巴,只是青年對這輕易獲得的素材視而不見,專心致志地在桃源洞里舔吸,啜得那小小的入口紅紅腫腫的,還未被人采摘呢,就像是被狠狠蹂躪過一樣。 “啊…………夠了…………唔…………進來…………” 那掙扎不已的軟腳蟹逃避似的遮住了眼睛,聲音已經轉為了哀求,青年朝著那準備妥當的蜜xue吹了口氣,緩緩地撐起身來,高大健壯的身軀擋住了人所有的光線,他黑沉沉地壓下來,連帶著迫不及待的、氣勢萬鈞的rou劍。 盡管欲望已經叫囂得如同火星撞地球,但插入的過程卻細致而香艷,車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也靜得只有彼此渴求的呼吸,rou刃破開腸壁的水聲打破了這份單調,舒爽的哦吟一波三折地,連同兩條手臂,一起繞緊了身上的年輕男人。 “唔…………好脹…………啊…………” 五臟六腑都仿佛被頂到了一邊,幾天沒見的陽具顯露出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狂放地搏動著想要開疆辟土,青年隱忍地親舔著他的臉側,一寸寸地躋身其中、擺正位置,無縫裹吸的極致歡愉讓他慢了下來,也正好他體貼地等著人適應,聶允和的心里泛起了絲絲甜蜜,小腹處的酸脹將他從迷夢中拖回現實,就像之前的許多次一樣,這個年輕力強的,仿佛初升的太陽般的耀目男子,正埋在他體內虎視眈眈,準備大展拳腳。 擁有了他,仿佛擁有了光明。 他半闔著眼,心里滿得難以言喻,往下沉了沉腰,用鼻尖默許地蹭了蹭人。 “嘖!別動!” 青年啃了他耳垂一口,疼得人當即淚漣漣的,嬌氣地扁了扁嘴,只是他的暗示也被讀懂了,等不及他發出一句埋怨,鋪天蓋地的抽插便讓他連呼吸都成為奢侈,那緊窄有力的腰臀像是裝了電動馬達,幾百下過后還不見疲軟,頻率步調仍舊保持一致,干得那濕淋淋的roudong仿如癱瘓般不雅地張著嘴,任人來去自如,肆意侵弄,每一次的抽離都連汁帶水,被拽出了好些的腸rou嫩嫩濕濕的,不舍地箍緊了鞭撻的rou棍。每一回的挺入又被熱情如火地夾道歡迎,xuerou吮得爭先恐后,窒息般的纏繞讓青年也按捺不住失態的低吼。 “唔,你,放松點!” 不得已間青年只能給人臀尖甩了一巴掌,啪啪的脆響讓那老男人更加興奮,艷麗地叫喚著,熱得周身肌膚都在滲汗,腫如桃子的臀rou在人掌摑下顫巍巍的,手感好得不得了,勾搭在人肩膀上的腿也一舒一張地搖擺著,半截濕透的蕾絲內褲掛在腳踝上,被扯得斷裂的綁帶隨著動作一晃一晃。 聶允和避無可避地抱緊了身上的男人,酒精和性愛聯手,完完全全地洗刷掉了他累積的不安和壓力,如今的他又是嶄新的,仿佛初生的嬰兒般,天然地向往著讓他眷戀與鐘愛的rou欲——啊,他的確是個凡夫俗子,貪圖美色,耽于享樂。 “啊…………好舒服…………要…………要融化了…………啊…………” 翻著白眼的癡態的確毫無保留地取悅了身上的男人,激得人野獸一樣,發癲一般加速馳騁。也不知到底哪里來的力氣,被插得雙目渙散口角流延的人還能八爪魚般手腳并用地扣住了青年,在那寬肩厚背上劃拉下深深的漣漪,腸壁也猛地收縮,仿佛餓極了的孩子在索要飯食。 青年被他逼得亂了陣腳,交叉于后腰的雙腿也鎖住了他的退路,在很靠里的小區間里又cao干了百來下,才悶悶地哼了聲,挖起人濕漉漉的臉頰,報復似的親了上去,同時精孔一松,毫無保留地在最深處的軟嫩里噴射彈藥。 “唔…………唔…………” 源源不絕的灌溉仿佛是能量注入,聶允和就像是那些吸取精氣的妖怪,片刻之后又艷色上頭,摟著人脖頸催促追討。汗水浸潤了青年的眉眼,黑暗之中,那雙眼眸彷如捕獵的野獸般幽幽發亮,他喘著粗氣明知故問: “還要?” “唔……不夠……通通……唔……射進來……” “真是sao呢,我的姐夫?!?/br> 仿佛要燃盡彼此的摩擦在停息了半晌之后,再次在狹窄的密閉空間里旋轉發酵,兩人如同發情的野獸,不分場合地盡情交配,直弄得月上中天,周圍的喧鬧也漸漸靜下去了,才意猶未盡地偃旗息鼓。 被翻來覆去cao了三四遍的聶允和早已墮入黑甜,困于酒精之海的他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思考,只知道身體暖洋洋的很舒服,身體里外都充滿了他所喜愛的氣息,他不著邊際地想,也許自己前半生所有的不幸和艱難都是為了換來這一刻,無意中得到這個認知的他牽動嘴角,露出了笑容。 啊,小河來了真好呢。 再一次在絕望之中,被那孩子抱住。 不是,也許是自己……束縛了那孩子。 ------------------------------------------ 厚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