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陳辭接吻高潮/干性高潮/抱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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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靜云的狀態都有點反復。云飛塵不知道是因為這人大病初愈的關系,還是真的喝醉了又受了涼。他也試圖掏出手機找個關系來幫忙,體溫高低不定著實有點嚇人。好在靜云在后半夜清醒了一會。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把云飛塵哄睡了。 “沒事,只是著涼?!彼穆曇粲悬c沙啞,像是完全不記得浴室里發生過的事情,“先睡,明天還有工作?!?/br> 云飛塵忙里忙外,急得滿頭汗,一時間要他躺下去休息還真的睡不著。 靜云看著那個站在床邊的大男孩覺得好笑:“喝多了就這樣,不用管?!彼€記得第一次遇到陳辭的時候也喝多了,不僅僅人有點斷片,那晚體溫也有點反復,第二天睡醒就好了,“躺下休息會兒?!?/br> 好在經紀人的宿舍床的確夠大,凌晨的風很溫柔,像是一塊微涼的絲綢親吻每一寸皮膚,云飛塵感覺到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側,手掌落在后背,緩慢拍打。被這人撓出來的痕跡有點刺痛,然而更快的,云飛塵在這種規律又輕柔的安撫中,心跳逐漸平息,緩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云飛塵是被生物鐘驚醒的。他抓過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自己睡了大約四個小時,現在正趕上大家起床的時間點。 云飛塵反身摸了摸還在側身熟睡的靜云額頭,發現體溫已經降下去,只是面頰還有些燥熱的紅暈,便也放下心,不再多管理,套上有些皺巴巴的衣服,急匆匆出門去了。 他關上門的瞬間,背后陽臺上忽地落下一片陰影。微小的動靜掀起了窗簾一角,露出一點灰色西裝褲腿。 靜云感覺有誰把他從溫暖的被窩里撈了起來,那股味道有點熟悉得醉人,他勉力睜開眼試圖去看來人是誰,卻又在對方湊過來親吻眼瞼時無力放棄。 他有點熱,這和平日里發病的感覺有所不同,并沒有那種急切的需要撫慰的沖動,更像是一種預告,他想要張開嘴呼吸新鮮冰冷的空氣,又害怕一張嘴就會吐出guntang的呻吟。身體里像是有一個小火爐咕嘟咕嘟地煮著一壺即將燒干的水,溫暖舒適的蒸氣已經充盈了整個室內,然而緊迫的危機感也如影隨形地跟了過來。 昨晚他并沒有欺騙云飛塵,靜云的確覺得還好,只不過有點頭暈,只是睡一覺起來體溫不再冷熱交替,反而有什么更加麻煩的東西將要襲來。 靜云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碰在自己嘴唇上,溫暖濕潤,還帶著一點咸味,然而他好困,一點也不想理他。 “張嘴?!蹦莻€聲音被壓得很低,很輕,像是怕被人發現似的,又無可奈何。 熱粥入口,鮮香撲鼻,精神和意識似乎都在這一口帶著一點酒香的食物味道里復蘇。靜云昨晚就沒好好吃晚飯,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吞咽的時候難免顯得有些急切,他還沒來得及吃第二口就被嗆到了。 他感覺到有誰小心翼翼拍著自己的背脊,把他整個人都扶正了,耐心安撫。 直到靜云呼吸平靜下來,他才有空閑轉頭去看來人。 “你怎么會在這?” 陳辭露出一個無辜的笑:“翻墻來見我的朱麗葉,有什么不對嗎?” 靜云斜眼看向窗外天色道:“那你來的太晚了?!?/br> 陳辭沒有反駁,低頭在靜云發旋上落下一個吻:“是晚了點?!碧一ㄏ阒袏A雜了一絲稍顯不同的甜味,多少讓人覺得不爽,他重新看向靜云面色,用指腹剮蹭過那點紅暈:“你不覺得難受?” 靜云拿過那碗裝在保溫盒里的熱粥,小口啄飲,好半晌才抬頭回答陳辭的提問:“什么?” 然而一抬頭,靜云就對上了陳辭放大的雙眼,溫熱的嘴唇相貼,舌尖靈活撬開他的齒關,從口腔中搜刮走殘留的一點米香。 陳辭嘗到了很淡的甜味,這和靜云淺淡的桃花香類似,只不過現在他幾乎整個人都被浸在了這種異常的信息素分泌狀態里。 “你聽說過假性發情嗎?” 靜云沒聽見這句話,他在被松開的那一瞬間,就像是被拋下的小狗,皺著眉又湊了上去,主動親吻對方嘴角和鼻尖,熱切地啄吻那開合的嘴唇。陳辭似乎是經過了一番運動,此時此刻他身上有一點很淡的汗水味道混合著酒香,這種氣味幾乎讓靜云欲罷不能。他將舌尖小心翼翼探入主動張開的嘴唇中,勾著那條還帶著清晨苦味的舌尖舔濕。 嘖嘖吻聲中,靜云整個人都傾倒在陳辭身上。后者從善如流地攬住這人肩膀,把他從床上抱到了地毯上。 原本整齊的西裝褲被蹭到了膝蓋下方,露出一小節腳踝,靜云光腿坐在這人膝蓋上,低著頭迷戀地貼著對方微涼的臉頰。 “假性發情,一般指OMEGA被高濃度ALPHA信息素侵蝕后引發的身體荷爾蒙失調癥狀,近期醫學界發現,不僅僅是OMEGA會被影響……慢點?!标愞o卡著靜云下巴讓這個只知道蹭和親的家伙冷靜一些,然而那雙淡褐色的眼睛里盈滿了淚光,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哎……BETA在被ALPHA的大量信息素注射或性行為傳播進體內,與血液溶解后,同樣會產生假性發情癥狀?!?/br> 陳辭用戶口轉動摩擦著靜云瘦削的下巴,看對方轉動腦袋像只家養的小動物與他親昵。 “你在發情,小可愛?!标愞o像是欣賞夠了對方的媚態,松開手,讓靜云重新抱緊他,在這人耳邊低喃:“治療方法有很多種,一般而言休息一天也就好了,如果是高級ALPHA并高濃度信息素的話,就要麻煩一點了?!?/br> 濕潤的吻落在陳辭側頸上,一路順著他的頸動脈往下,落在喉結上,鎖骨上,胸口隱約可見的溝壑上。不知何時襯衫的紐扣被陳辭自己解開了,男性alpha精壯的rou體就這樣展露在靜云眼前,他順著信息素的味道追尋,一直到陳辭小腹。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交可以解決問題?!标愞o摩挲著這人的后頸,“或者讓同等級的ALPHA咬一口。他們管這叫信息素的對沖?!?/br> 然而BETA沒有可以接受信息素的腺體器官,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以一場床事解決。 皮帶扣是陳辭自己解開的,拉鏈則不然,靜云的吐息噴灑在陳辭小腹,凌亂的黑發蹭得他有些癢。然而這人大膽地張開嘴,用牙齒叼住那個小小的銀色項鏈,緩慢拉動。 清晨的時間似乎配合著這金屬碰撞聲中,一秒一秒走過——每一格都是一次呼吸,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陳辭似乎很享受這種被延長了的期待感。靜云睡衣領口松垮,視線從中穿過,能看到昨晚另一個家伙留在他身上的曖昧痕跡。滾動的喉結,逐漸變青的吻痕,和依舊泛著不正常粉色的rutou。 靜云的沒有穿睡褲,大腿就這樣蹭在陳辭露出的消退皮膚上,雙膝跪在不怎么柔軟的地毯里,晨光恰到好處地落在這人柔和的眉眼中,那是一種不用宣之于口也已經滿溢而出的春意。 這不是靜云第一次給陳辭koujiao了。那根東西很粗很長,他無數次都被噎得眼淚直流,然而這人惡劣地要求他吞得更深,用痙攣的喉管接受濃稠漫長的射精過程。 然而今天似乎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靜云單手扶著這根粗長性器,側著頭,伸出舌尖,就像是要展示給主人看一樣,從囊袋到柱身,一直舔到冠狀溝和飽滿的guitou,唾液從溫熱到被風吹涼,這個過程似乎很漫長,又很短暫,陳辭著迷般地揉著對方后腦,他不像是在摸頭,而是在借由這個動作,撫摸別的什么地方。 “唔——呼……真棒?!?/br> 靜云吸著那根逐漸變燙的東西,緩慢配合唾液和軟舌,一寸寸吃進嘴里。末了發出吞咽的一聲‘咕’。 陳辭享受著被溫熱口腔包裹吞咽的緊致快感,伸手揉搓靜云微微鼓起的臉頰,呼吸幾乎有瞬間停滯。 靜云似乎從來都沒有如此順從放松過,每次見他約他都處于一種失落和緊張的情緒里。他當然直到靜云的性癮是由于心態才產生的病癥,然而陳辭在前段時間之前,從未如此迫切地希望靜云擺脫那種可憐又使人產生凌虐感的狀態,看這人哭似乎比看他笑更有意思。 然而此時此刻,靜云微微仰著頭,有些難受地往外吐他的yinjing,嘴角勾著一點若有似無的弧度,與他身體交疊在一起,令陳辭有了一種把靜云拐回家的沖動。 就算自己囚禁他,束縛他,控制他,靜云恐怕也只會無奈地皺起眉,和他說這樣不好吧? 突如其來的情欲一如暴漲的信息素,濃醇的烈酒香氣沖得靜云頭暈眼花,剛把那根吃不進嘴的yinjing吐出來就差點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往旁邊倒去。 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guntang的男性軀體,正面壓倒在了地毯上,深吻不斷,苦澀和腥味都在這一瞬間被卷走了,留下的只有叫他舌根發痛的甜膩味道。 “嗯…呼——” 呼吸被堵住了,靜云環抱著這人的脖子,將身體與他貼得更加緊密,接吻實在太舒服了,不管是舌根發痛的深吻,還是咬住舌尖的淺吻,又或者是落在嘴角的啄吻,所有的動作都像是把他渾身的骨頭拆散了,浸入溫暖的酒水里,骨髓中都透著慵懶和渴望。 陳辭想要撤開,然而靜云更快地貼了過來,他用力拉起自己的身體,張開嘴,吸吮陳辭的嘴唇,又舔又咬這人的舌尖,甚至用力過度嘗到了一點血腥味。 “急什么?!蹦:男β暟殡S著令人頭暈目眩的水聲一同化成一根柔軟的棍子,蠻不講理地攪動靜云大腦,讓他的意識在欲海中沉浮、搖曳,最終濺起一簇小水花。 從剛才開始就硬邦邦貼著自己的東西忽地一熱,濡濕的觸感在小腹上彌散開,桃花香愈發濃烈,陳辭終于松開氣喘吁吁,眼前直冒白光的靜云低頭看去。 “就這么舒服?”他笑起來,刮了一點稀薄的jingye送進嘴里,“都射了?!?/br> 靜云覺得委屈,開口的時候黏糊糊的:“喜歡,舒服?!?/br> 陳辭再一次低頭,親在了對方顫抖的喉結上,輕輕舔過,像是一種安撫。 隨即,靜云雙膝被并攏提起,不算rou感的臀部被暴露在空氣中,那只濕潤的手順著臀縫來回摩擦,揉捏,甚至拍打發出啪啪響聲。 靜云震驚于這人的不要臉和下流,咬著手指揪住地毯,用一雙毫無殺傷力的濕潤眼眸蹬著這個男人。 “背著我,找了別人紓解,現在還覺得我過分了?”陳辭笑他:“被ALPHA用盡全力上的感覺不好受吧?” 靜云理解不了,哼哼唧唧想要撐起上半身和陳辭接吻。他有點不舒服,像是被吊在半當中不上不下的。剛射過疲軟下來的yinjing軟趴趴地貼在小腹上,清液隨著他的動作沾滿了小腹,看上去水淋淋的。 “啊啊——!” 陳辭猛然刺入一個指節,恍然大悟般道:“昨天晚上你們沒有插入???”他故意轉動干澀的手指,帶起一陣刺痛感,“ALPHA發情的時候只會想著怎么把獵物咬死,留在自己身邊,根本不會顧慮對方的感受?!?/br> 靜云伸手去抓陳辭的手臂,然而后者就像是瞅準了時間,硬生生將食指整根塞進了后xue當中,感受著腸道僵硬抽搐。 “——痛!” “這是懲罰,和那個alpha做的時候你就不痛了嗎?他有沒有找你的生殖腔?是不是把這里……”陳辭說著按住靜云小腹,側頭一口咬在他的小腿上:“頂得鼓起來?” 靜云實在是難受,砰的一聲倒回地毯里,撐著身體想要后退,然而BETA的力量終究敵不過alpha,這讓他想起了在那座寬敞的房子里一次又一次逃跑,卻始終無濟于事的日子。 “他是不是發狠咬你,問你為什么留不住jingye?”陳辭松開牙齒,舔濕那一排深紫色的牙印,“然后在你身體的最深處成結?!?/br> “不要,不要說了……哈嗯??!” 后xue分泌出的腸液其實是假性發情時模擬OMEGA的擬態,才會出現的身體自我保護,陳辭感覺到從深處涌出的黏膩溫熱液體逐漸浸潤他的手指,然而就像他自己說的,那一個ALPHA也這樣深入靜云,讓beta夾不住jingye只能往下流。 這樣的可能性似乎觸怒了這個alpha,他就著那點微不足道的腸液,又送進去兩根手指,撐得靜云只能抽噎求饒。 “你以為我在你身體里成結就很過分了?發情期的ALPHA才是最過分的,那時候的結會比普通情況大很多,又燙,又蠻不講理地往里插,才不管你痛不痛?!标愞o用力搗著那個始終不肯放松的后xue,帶出一連串啪啪的響聲和黏膩水聲,“他用花言巧語哄你沒有?是不是把你按在床上,一邊干得你想逃跑,一邊和你說很快就好?” 靜云用力捂著嘴,也掩蓋不住被疼痛和快感鞭撻出的呻吟,淚水從眼角落下,打濕了身下的短毛絨地毯,他的身體不可抑制地前后小幅度晃動,身下的軟毛蹭得他背脊一片紅,又痛又癢。 “哈!”陳辭忽然短促笑了一聲,“那都是騙你的?!?/br> 指甲猛地刺在敏感點上,尖銳的快感令他渾身發軟,然而后xue痙攣收緊,咬住那三根手指不松口,悶哼伴隨著鈴口無力張合,靜云別過頭去,錯覺自己正在渾身抽搐,然而他一點都射不出來,這種情況持續了快十秒,對他來說卻長得好似沒有盡頭。 這是他第一次經歷干性高潮。 淚水洶涌奪眶而出,止不住地往下流,打濕了他的嘴角和下巴,滴落在他的小腹和陳辭敞開的胸口。 待靜云緩過神來,發現自己重新獲得了呼吸的能力,陳辭已經抽出手指,將他整個人抱起,坐在腿上,那根硬挺的yinjing正對他翕張的后xue,準備進入。 “緩過來了?”男人惡劣地歪著頭問他。 靜云感到了不妙,下意識搖頭,然而不字還未出口,飽滿的guitou就抵著他的臀瓣,緩慢又強硬地插進了他的后xue里。 擠過冠狀溝,緊接著就是粗壯的柱身,這個過程仿佛沒有盡頭,靜云甚至覺得陳辭就這樣用一把rou刃,將他整個從下面劈開,一直到小腹、胸腔,甚至于喉口。 深、簡直是太深了,以至于靜云錯覺自己的胃袋被頂出一個小小的凹陷,就好像把他的內臟全都擠移了位,才勉強給這人騰出了一點點空間。 直到很久,或者下一秒,靜云聽見自己和陳辭的交匯處發出了小小一聲‘啪’。 男人長出一口氣,讓靜云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對方因為抽泣而顫抖的身體,因快感而戰栗的身體,完全倚靠在他的懷里。 “他溫柔嗎?還是強硬?暴力?”陳辭的聲音里帶著微不可查的顫抖,就像是害怕聽見靜云的任何一點回應,“他會這么折騰你么?還是一句話不說,只知道干你的木頭?” 靜云抽泣著,討好似地哼哼,小腹一抽一抽,隱約可見深埋其中的痕跡。 “難受?”陳辭問他。小心地舔掉了下巴的淚水。 “…漲,好漲啊?!膘o云終于開口了,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按到了那個飽滿又駭然的guitou,正在自己的皮膚下面,小幅度蹭著,“你……你太大了,唔啊啊——!” 尖銳的呻吟突然響起,陳辭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了起來,靜云的確不重,然而依舊讓那根撐得他滿滿當當的東西進入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唔嗯!就,沒人教過你,不要在zuoai的時候說這種話么?”陳辭也被這一下絞得幾乎高潮,他額頭青筋暴起,感受到靜云內里不斷痙攣,柔軟腸rou哆哆嗦嗦地包裹著他,無數濕潤黏膜吸著他,溫暖而令人心癢,陳辭絕不是個會忍耐的家伙,就著這個姿勢邁出了第一步,房間確實狹小,但也足夠陳辭來回走動的時候顛得靜云哭叫發軟,“那個家伙這么干過你嗎?他沒告訴你不能說……不該說的東西嗎?” “嗬呃——停,停下……別動了啊、哈呃!”靜云確實沒有經歷過如此激烈的交姌,突如其來的失重,使他完全沒有安全感,落下的瞬間又像是被什么過長的刑具串過意識和快感,根本分不清現實和眼前閃過的幻覺。 他就像是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水面上不斷顛簸,就連意識都好像隨著這種上下劇烈浮動而脫離體外。 “嗚!嗚啊啊……嗬……”他幾乎被顛得反胃,太深的姿勢和令人暈眩的撞擊,靜云攀著這人的肩膀,想要扭腰逃離,下一秒卻被狠狠摜在墻上,被撞的背脊發疼。 還不等他從這種疼痛中緩過勁來,更加激烈的沖擊讓靜云幾乎發不出聲來,只能用力繃緊肌rou,軟著腰任人宰割。 “舒服嗎?喜不喜歡?”陳辭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澆灌在他的頂端,這其實是一種錯覺,因為beta并沒有omega那么汁水豐沛,那只是自欺欺人的腸液,然而這也不能阻止他掰過靜云的臉,迫使這人低下頭,看身下的yin靡場景,陳辭發了狠地問他:“我干得你舒服,還是那個家伙舒服?” 已經漲成微微泛著紫紅的yinjing快速進出他的身下,每一次頂入都會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連帶著靜云本能的痙攣抽搐,快速打樁的動作,幾乎要在他的下身打出白沫,然而更多的,是陳辭yinjing上纏繞著的,黏膩的液體。那是他身體里的東西,就好像源源不斷地往外涌,止也止不住。 “嗚嗚嗚——不要,啊??!不要了,里面…里面太多了嗬呃??!壞、要壞了啊啊啊啊——!” 靜云在這不間斷的快感沖刷中,尖叫著求饒,他被抵在墻壁上不斷聳動,根本聽不清耳邊人的粗重呼吸和詰問,他的感官就好像全然崩塌,只剩下那一點被侵入打開的部位,艱難收縮、抵抗、求饒,依舊無濟于事,只能哭著承受施暴者的責罰,guitou幾乎每一次都要攆過他的敏感點,淚水和腸液止不住地往下淌,一切都變得縹緲而不真實,只有快感像是那根拉扯著風箏的線,把靜云整個勒住,不讓他昏厥。 jingye噴灑在他身體內的瞬間,意識似乎被狠狠抽醒了一瞬,靜云的指甲扣在陳辭后背,留下一道血紅色的痕跡,“燙!好燙??!陳辭…嗚嗚陳辭——??!” 靜云雙膝哆嗦,內里的黏膜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吸附在陳辭的yinjing上,像是被jingye燙到猛地張開,又像是欲求不滿地貼過來。 靜云又哭又叫地喊著著眼前人的名字,這似乎大大取悅了這個男人,他在射精的同時依舊在不斷進出,guitou頂在柔軟的腸道上,蹭著那點消解不去的癢意,不斷將白色的液體送得更深,更深。 靜云像是真的被燙到了,嘶嘶抽氣,這其實也是一種被信息素沖擊的表現,他現在每每呼吸聞到的都是辛辣刺鼻的酒香,舌根泛起的也是烈酒的苦味,靜云雙眼迷茫,幾乎反白,在陳辭射精的這一分鐘時間里,靜云偶爾神經質地抽動手臂,間或發出難耐的哼聲,真的像無力承受的嬌軟omega,這無一不撥動著ALPHA的本能,他露出獠牙,最終只是在靜云下唇內側留下一個深紅色的印子。 “不要這樣招惹ALPHA,他們會一次又一次把你灌滿,直到你身上留下他們的味道?!?/br> 然而beta留不住任何信息素,所以最終就只能把你鎖起來,關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用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