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完
亞度尼斯×蓋伊 兢兢業業冷淡神父攻×雙性抹布大奶私生子癡漢受 教士,主教,大主教,紅衣主教,教皇 15歲時亞度尼斯·圣索魯與妮婭·瑟發生關系,34歲時亞度尼斯與19歲的蓋伊·瑟·阿爾貝托正式相見。 正文 自從亞度尼斯剛來到這個小鎮接管老神父的工作,已有三個年頭,鎮上的居民已經熟悉這位有著黑茶色頭發和金棕色眼睛的新神父,甚至對他的喜愛遠超歷任的所有神父。 婦女接二連三地湊到亞度尼斯面前抱怨丈夫的酗酒、賭錢、夜不歸宿,擔憂孩子的頑皮、貪玩、不務正業,然后在神父沉穩動聽的聲音中得到寬慰。 那些從來不愛做禮拜的年輕女孩也大大增加了早起去教堂的次數,不過比起圣人的雕像,她們更多地注視神父英俊得仿佛在發光的面容,偷偷打量那穿著達拉里斯(神父黑袍)的修長的身體,離去時不舍地抽回目光,發出長長的嘆息。 原本因為女人整齊劃一的贊美而警惕敵視這位新神父的男人也漸漸因他的淵博學識和潔身自好產生崇拜和信賴,即使是鎮上最愛吹毛求疵的沃森先生也不得不對神父的恪盡職守和虔誠信仰表示尊敬,就是見了亞度尼斯神父一面后就對鎮上的其他男性不太看得上眼的女兒愛蓮讓他十分苦惱。 “爸爸,我知道神父先生比我大了十多歲,也知道他不可能娶我,我只是很欣賞他!”愛蓮對憂心忡忡的父親不滿地抱怨,“我和艾琳娜約好了明天一起去參加禮拜,我不能失約!拜托,別整天愁眉苦臉了,我看起來像那種不切實際的女孩嗎?” “那你為什么不和比爾一起去?”沃森先生問。 “比爾?”愛蓮撇了撇嘴,“等他什么時候能有神父三分……不,四分之一的穩重和成熟再說,我可不想和一個咋咋呼呼的毛頭小子待在一起?!?/br> 于是沃森先生更加愁眉苦臉了。 總而言之,亞度尼斯這三年來的工作都做得很好,不愧對義父的諄諄教導。 但最近,神父先生似乎遇到了些麻煩。 守林人桑戈納劃完十字,說出傳統的開場白:“神父,求你降福,因為我犯了罪;自從我上次告解以來已經有數日之久?!苯又?,他沉默了一會,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我的朋友,里卡多·卡托,五年前去世了。我一直很懷念他,也一直牢記對他的承諾——保護好他的妻兒,必要時教訓那個從小缺乏父親管教的男孩,讓他不要變成一個頑劣的小混混。我盡心盡力,瑪蒂娜很感激我,說我就像是巴尼的父親那樣可靠。她不知道她這樣說的時候,我是何等羞愧!我……” 說到這里,桑戈納情緒激動起來,他對于接下來的坦白有些遲疑,但在神父那悲憫寬容的眼神的鼓勵下,又有了勇氣繼續告解:“我一直愛慕著瑪蒂娜,不比里卡多晚,但我……不想和里卡多作對,也沒有信心比得過他……從小,里卡多就一向是叫人喜歡的快活男孩。我無法嫉恨他,卻又無法忘懷他的妻子!主告誡我們不可貪戀近人的妻子,而我卻犯下大罪——知道里卡多離世的消息時,我甚至感到一絲竊喜!主啊……我明明那么喜歡里卡多,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魔鬼侵占了我的身體,才讓我變得如此丑陋?我不敢直視瑪蒂娜,卻又總是忍不住想……她已是寡婦,主應當不會阻攔我對她的追求,我若與她結合,定能更好地照顧她們母子倆……但這種想法又讓我懷疑這么多年來對她們的照顧真的是因為承諾嗎?又或者不過是出于yin欲罷了!那便是對所有人的不敬……” 亞度尼斯靜靜地聆聽桑戈納訴說折磨著他的內心的負罪感,時不時做出一些安撫和回應,使他能夠順利地說下去。 “我……我為這些罪過,以及我以前所有罪過,感到懊悔,神父?!边@個強壯的守林人的聲音近乎哽咽。 “主說:‘凡注視婦女,有意貪戀她的,他已在心里jianyin了她’?!眮喍饶崴挂砸环N嚴肅的語氣說道,這令桑戈納羞愧不已地低下頭,“你確曾陷入誘惑,但天主愿意憐憫和寬恕一位辛勤工作、善待婦孺、遵守諾言的信徒,讓他誦念懺悔經文,使他虔誠地省察自己的良心,補贖自己的罪?!眮喍饶崴褂忠砸环N低緩沉靜的語調說,就像是禮拜日向眾人講解圣經時那樣神圣、令人信服。 桑戈納趕緊照做:“我的天主,我全心全意痛悔我的罪過……求禰寬恕。阿們?!?/br> 于是神父伸出右手,覆在信徒的頭上,背誦出早已滾瓜爛熟的赦罪經:“天上的慈父,因圣子的死亡和復活,使世界與他和好,又恩賜圣神赦免罪過,愿他藉著教會的服務,寬恕你,賜給你平安?,F在,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赦免你的罪過?!?/br> 告解者答:“阿們?!?/br> 桑戈納離去時,天色已經很暗了。這個小鎮很偏遠,在子爵的領土中十分不起眼,教堂的工作者也很少,現在這個時間,就只剩下還待在告解室的亞度尼斯。 神父端起燭臺離開告解室,清點了一下明天做禮拜所需的物品,確認無誤后,又走出教堂,望著那些矮小破舊的房屋,居民大抵都很愛惜蠟燭和燈油,早早熄了燈歇息,此時一片黑洞洞、靜悄悄的。晚風吹過,樹影婆娑的沙沙細響襯得夜色更加靜謐。這里全然不似圣大教堂所在城市的夜晚,那一派燈火輝煌、熱鬧非凡的景象直至凌晨也不停歇。 那里的神職人員從不會在裝點圣大教堂這項重要事務上吝惜資金,一排排勤換的蠟燭使教堂內時刻明亮如白晝,一面又一面的玫瑰花窗反射出夢幻的光彩,那些奇妙的彩繪玻璃似乎有著某種攝人心魄的魔力,令人神往。 “亞度尼斯,我的孩子,愿主保佑你?!鄙n老莊嚴的聲音仿佛仍在耳邊回蕩。 亞度尼斯浮出回憶,正準備回去吃點晚餐,目光一轉,發現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個人影,燭火發出的光亮到那里已經有氣無力,堪堪勾勒出屬于男人的高大輪廓。他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教堂這邊——更準確地說是亞度尼斯這里,不知道已經站了多久。 兩人沉默地注視著對方,燭臺上的火焰被風吹得晃動一下,亞度尼斯心頭一跳,出聲打破這種不安的氛圍:“晚好,先生?!?/br> 這句話仿佛觸動了某個開關,那人猛然向他逼近。這突然而迅疾的動作讓亞度尼斯心驚,下意識后退,呼救的話語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奇怪的是那人看見他的反應,整個人一下子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有些滑稽地保持著邁出大步的姿勢,然后,他像是才發覺自己的沖動嚇到了人,小心翼翼地收回腳步,甚至往回縮了一步。這前后矛盾的舉動讓亞度尼斯聯想到一頭惟恐驚飛蝴蝶的野獸。 亞度尼斯穩住心跳,再度觀察起這位不速之客,拉近的距離使他進入燭火的照明范圍,神父很快發現了有參考價值的東西——那人穿著一身細節尚不清晰,但足以看出得體考究的裝束,不像是這個小鎮的居民會穿的衣服,這使神父感到意外,畢竟這個小鎮罕有外人到訪,更別提那些十分反感鄉下的糞土味的老爺們——要知道,即便是亞度尼斯這樣平視眾生的神父,剛踏足這片泥巴地時內心產生的悲涼也用了整整三個月才得以排解。他看上去是一位體面的紳士,亞度尼斯心想,雖然不知為何舉止這么……奇怪。對其身份的判斷減輕了先前的疑懼,亞度尼斯端著燭臺緩緩向那人走去,這似乎令剛剛還急于靠近的男人感到窘迫,原本一直鎖定神父的視線也隨低頭的動作移向自己的鞋尖。 亞度尼斯在一個合適的距離停下腳步,隱約聽見緊張的吞咽吐沫的聲音,于是他用溫和的口吻向他搭話:“先生,請問如何稱呼?你是否是在旅途中迷路至此?”此時湊近了,亞度尼斯才發現這人比自己還要高上一指,估計有六英尺三英寸。除了高挑,包裹在嶄新挺闊的衣褲里的身軀亦十分偉岸,從將馬甲和襯衫撐得鼓囊囊的胸肌劃出兩道飽滿動人的線條,沿著寬闊的肋骨往下,到了腰部卻又驚心動魄地收窄,描繪出一道美妙的風景。但神父并未太關注一名同性的身體,而是打量起那人的臉。那是一張比起性感的rou體顯得過分年輕,甚至殘留幾分少年人的稚嫩的臉,一頭不太純正的金發打理得柔順服帖,睫毛又長又密,因腦袋的低垂角度,遮掩了他的眼珠,高挺的鼻子下邊是很標準的M形嘴巴,充滿rou欲的嘴唇搭配著一顆圓嘟嘟的唇珠,誘人生出親吻舔弄的想法,下巴有一道淺淺的凹陷,為這張臉增添了一點成熟的觀感。貨真價實的美人,見之難忘。正因如此,亞度尼斯確認自己從未見過這位青年,但一絲熟悉的感覺總是縈繞心頭。 如果不是三年來一成不變的小鎮神父生活使他對這位突如其來的青年感到好奇,也許亞度尼斯可以察覺到潛意識里對這種熟悉感的抵觸和鳴警。 “晚好……尊敬的神父先生,我是蓋伊,蓋伊·瑟·阿爾貝托?!鼻嗄昕陌土艘幌?,繼而拘謹地回答道,帶著一字一頓的斟酌,就像是生怕對方認為他缺少教養,“我是專程來這里的,為了尋求你的幫助。有一件事一直困擾著我,像幽靈那樣纏繞著我,使我日夜難安。如果不能夠滅亡它,它便滅亡我?!?/br> 阿爾貝托是白尾鳶伯爵的姓氏,那位彬彬有禮的貴族老爺曾帶領他的兩個兒子來圣大教堂做禮拜,而他的次子更是受到亞度尼斯的義父——默爾撒大主教親自洗禮,他都是認識的。但很明顯,盡管兩位伯爵后裔再怎樣儀表不凡,也沒有達到像這位蓋伊先生對他人視覺的沖擊效果。 總之,蓋伊并不是白尾鳶伯爵的后代,也許是某位表親?亞度尼斯回想了片刻,但伯爵過于單薄的旁系讓他一無所獲。 即便報上姓名,這位青年在亞度尼斯的記憶中仍是陌生的。那么,究竟是什么讓一位貴族小公子不遠千里到這么個小教堂來找尋一名并不相識的神父呢? 若是昔日,亞度尼斯可以拿圣大教堂最年輕最前途無量的主教身份來試做解釋,但現在,或者說三年前,自己不過是一個因違背教條并隱瞞罪行,被打發到窮鄉僻壤的小教士罷了。 “既是如此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一直站在這里,而不走到告解室中呢?”亞度尼斯只好接著詢問來獲得更多線索。 蓋伊頗為羞恥地解釋:“您不明白,我曾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罪惡將我的勇氣踐到泥坑里,讓我不敢踏入您所在的教堂,只好躲在外邊徘徊、哀嘆,像個懦夫一樣等待您來發現我?!?/br> “那么,現在和我一起去告解室,向主懺悔你的罪?!?/br> “不,不行!”令亞度尼斯驚訝的是,蓋伊情緒激動地拒絕了他的提議,“主絕不會希望我這樣的罪人進入教堂!” “主是仁慈的,只要虔心悔改,你的罪會得到寬恕?!?/br> 一陣沉默后,蓋伊的聲音響起:“即使我愛上我的父親?” 亞度尼斯下意識要回答他“是”,但是忍住了,又想去寬慰他“每個孩子都深愛其父母”,但蓋伊比他先開口:“我的父親從未履行過他身為人父的職責,我也從未對他產生家人之間的情感;我對他的愛是情人那樣的情愛,我渴望他像當年對待母親那樣對待我。神父,您會原諒這種不倫的罪行嗎?” 莫名升起的懼意令亞度尼斯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他只好避開這尖銳的提問:“若是因為你的父親引誘了你,使你墮入不倫,那么主不會赦免他的罪,你的父親將會下地獄?!?/br> “引誘……”蓋伊像是回想起什么,臉頰通紅,“是的,我受到了他的引誘……我應該更耐心一點,讓我們的第一次結合更加完美,但我實在一秒、一刻也忍受不了那種感覺——他的身體就那樣赤裸地躺在我面前,誘惑著我坐上去……” “如此你便是受不可赦的罪人所害,你會得到主的……”寬恕。亞度尼斯本該強硬的打斷他,替主赦免一個不懂事的年輕人的罪,然后結束這次荒謬的、不合規矩的告解,但青年接下來的話讓他死活說不出最后一個單詞。 “于是我讓他射進我的zigong里,天哪,那一瞬間我仿佛得到了一切……”蓋伊突然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神父,臉上浮現出高潮一般yin蕩滿足的表情,“這便是當年父親給予母親的極樂嗎?jingye……讓她的肚子變大,然后生下我。如今我又得到他的種子,播撒在我的身體里……只可惜我從未來過月經,否則……否則也許還會有一個兩個甚至三個更畸形的小怪物誕生,然后去找他們的父親?” “啊,不過這樣的話也應該叫外公吧……”“不能生育也好,這樣就不會再有人同我爭搶父親……”“光是母親就夠討厭了……” “……”亞度尼斯的舌頭仿佛失蹤了,他啞口無言地杵在那里,耳邊自言自語的煩惱與往常的告解者的吐訴似乎差不多,又似乎截然不同,那些更加詭異、罪惡的話語鉆進他的腦袋,像蒼蠅一樣嗡嗡鳴叫,又像是突然有了形,有了質,擰成一股粗壯的長繩捆住神父的身體,越束越緊,仿佛要擠壓掉肺里的最后一絲空氣,至他于死地。 但窒息的感覺沒有使亞度尼斯更加慌亂,他的心神被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攝去了。 碧綠的,貓眼石一樣亮得夸張的眼睛。 他找到了那熟悉感的來源。 亞度尼斯曾經見過一雙簡直一模一樣的綠眼睛,從一個妓女的臉上。 那時他十分年輕,盡管已經擁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和超出同齡人一大截的身長、心智,但剛滿十五歲的年級說他還是個男孩兒也不過分。在劇烈的頭痛和混亂的夢中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雙漂亮的綠眼睛,隨后是女人憔悴卻又激動得扭曲的臉,再然后是兩人衣著不雅得近乎赤裸的身體,石楠花一樣令人作嘔的氣味混合著骯臟閣樓的惡臭飄進鼻腔,亞度尼斯只能維持最后的體面,忍住不吐出來,推開滿嘴胡話的妓女,撿起衣服試圖穿上,但那團凌亂到打結的布料讓他同樣凌亂的大腦怒火直竄,于是他勉強套上衣褲遮掩了一下身體,揮開女人乞求阻攔的手臂,匆匆逃離那里。 如果當時亞度尼斯能夠再冷靜一點,再沉穩一點,也許他就不會那樣驚慌失措地直接去尋找默爾撒,也就不會給義父的競爭者留下那么大的把柄,三年前那場紅衣主教的競選中,原本備受期待的默爾撒大主教因有人揭露“其義子曾同該下地獄的妓女之流行yin亂之事”而被批教導有過、德不配位的丑聞就不會發生,亞度尼斯也就不會受到降職處罰,不得不離開圣大教堂,離開從小生活的圣都,到這個遙遠偏僻的小鎮,成為一個寒酸得可憐的教堂的神父。 然而,不潔之罪降下的懲罰仍未結束,罪孽的種子終究尋得他的原罪,只待罪人親自吞下惡果。 “是你……”亞度尼斯的聲音喑啞得令自己吃驚。 蓋伊停下了嘟嘟囔囔的抱怨,他看著對方了然而又厭棄的表情,為這個鮮少在神父臉上流露的負面情緒無可抑制地興奮起來。 有多少人可以讓高尚謙遜的神父表現出如此明顯的反感呢? “是的,是我,親愛的……father……”蓋伊的唇舌有些生澀地彈出這個稱呼,他緊緊盯著亞度尼斯,可那被燭光照耀得近乎赤金的眼睛里仍是沉默的厭惡。這使蓋伊狂燃的熱情被澆滅了一些。他突然發覺自己此時的言行是頗為冒犯的,是違背他先前反復練習的得體舉止的——這樣如何能讓父親感覺自己是個有教養的孩子呢? 盡管蓋伊收斂了步步緊逼的架勢,亞度尼斯腦子里仍是一片亂麻。他試圖整理思緒找出一個解決現在這荒唐的局面的辦法,但猛地回想起蓋伊先前的告解—— “是的,我受到了他的引誘……” “他的身體就那樣赤裸地躺在我面前,誘惑著我坐上去……” “是你!”亞度尼斯重復了這句話,但意思截然不同,“前天夜里……那不是夢……你早就到這個鎮上了!” “沒錯,其實上個禮拜日,我就在這里悄悄看您,但您那樣繁忙,并沒有注意我……我實在太想見到您,father,我為了能夠見到您已準備太久太久……前天我實在忍不住與您親近,又害怕遭到驅逐,便提前跑到您的房間躲在床下……您睡著后我才爬出來?!鄙w伊如實描述那晚的情景。也許是月光過于迷人,也許是思念過于煎熬,也許是那人處于睡夢中的神色過于柔和、親切,不知不覺間,單純的探望變成了肌膚相親,過近的距離仍然無法平息躁動,當它降為負值時,蓋伊已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拔覔哪蝗恍褋頃樀?,就給您吸了些美夢……不過不要擔心,這一款是經過多次改良的,已經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了!” 青年坦率地承認了,似乎絲毫沒有感覺這有什么不對,這讓亞度尼斯的胃部瘋狂地翻涌起來,大腦不可抑制地浮現昔日的噩夢—— “這是什么?”少年金棕色的眼睛好奇地瞧著那一小蓋粉紅色的粉末。 “這是美夢……”金發女人緊挨他坐著,讓少年靠在自己花白的胳膊和一側飽滿的rufang上,“它能化解百般煩惱,讓痛苦麻木的人獲得歡愉,如同沉睡美夢之中?!?/br> 少年不大相信,若是這粉末真的有如此神效,為何主不將其賜予那些不幸之人呢?但他并沒有問出來,而是安靜地倚靠著女人,享受這溫暖又柔軟的感覺。少年自記事起便由教堂收養,他的義父很關心他,但也很少給予他家人的感覺。他曾觀看新生兒接受洗禮,那些哇哇大哭的嬰兒一回到母親的臂彎里,就安靜許多,這讓少年感到不可思議,又隱約羨慕。許是他年幼早慧,在義父的影響下又總是沉默少語,教堂的修女對他的敬畏超過了對一個乖巧孩子的喜愛,故而他總是比那些調皮活潑的孩子受到少得多的訓斥、管教和關懷。 這也許就是為什么他現在這樣不太符合禮節地依賴著女人吧,少年心想。 “最近的工作很辛苦吧,要不要試一下?”女人問他,貓兒一樣又大又亮的綠眼睛溫柔地望著少年。少年猶豫片刻,正打算拒絕,女人的另一條胳膊移過來,輕輕地摟著他,讓他恍惚間想到那些縮在母親臂彎里的嬰兒,就像是回到最安全的地方。親近并讓他人感到愛意可以說是女性得天獨厚的優勢,只要她們想?!懊魈煳覀兙鸵謩e了,我不知道會被安頓到哪里去,能否再見到你……”女人說著,低聲啜泣起來。 少年見她落下淚來,連忙安慰她:“不要擔心,妮婭,凈化儀式后修女會記錄你們要去的贖罪塔,然后傳達到圣大教堂,下一次巡游慰問我會看望你的!” “嗯……”女人擦拭一下臉頰,捏起小蓋吸了一下里面的粉末,神色不再那么哀怨,“這樣就好受一些了。早晨你們就要出發了,那么遠的路,肯定很不好受,你帶一點美夢走,路上會輕松一些?!闭f著,扯下脖頸上細細的銀鏈子塞給少年,鏈子上掛著一個小瓶,先前一直陷在乳溝中,此時拿在他手上殘余著溫熱,這讓少年感到尷尬,卻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義父常教導他不應隨意接受外人的贈與,更何況是被斥為“將身體出賣給男人又將靈魂出賣給惡魔”的妓女。但是……少年將小瓶取下收好,銀鏈歸還女人,“謝謝你,妮婭?!?/br> “沒事,”女人輕輕撫上少年尚且單薄的肩頭,感覺到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又慢慢放松下來,心中暗喜,“不如你現在就試一試吧,今晚做個好夢?” 少年看著女人,她是妓女,即使是迫于無奈,她死后也會下地獄。但圣大教堂在上一次的彌撒中獲得神諭,主指引信徒們挽救那些因戰火流亡各地,為生計出賣rou體的可憐女人,凈化她們罪惡的身軀,引導她們迷失的靈魂。于是,他跟隨主導此次巡游慰問的義父,被教皇選派的默爾撒主教來到這家妓院,找到了妮婭·瑟和其他女子。在少年心里,她不僅僅是需要救贖的受慰問者,偶爾,他會在想象jiejie或母親時代入她的面容。而現在,她那張漂亮的臉正對著他笑,卻流露出一種不太像jiejie或母親的嫵媚的意味。 那是一個女人的笑,讓自幼生活在潔白的象牙塔的少年昏頭昏腦。 粉紅色的粉末被慌亂的呼吸裹挾著鉆進鼻孔,身體慢慢燥熱起來,多得有些惡心的快樂填充了大腦,好像要飄起來了一樣。直到陷入“美夢”,他也沒有發現女人眼中那些被壓抑在深處的孤注一擲的瘋狂。 ——為什么要喚醒這場噩夢,并讓它再度上演? “當啷”——燭臺掉在了地上。 “唔……”亞度尼斯猛地捂住嘴,彎下腰想要嘔吐,但忙碌了一下午和傍晚的身體只喝了些水,連一片面包都沒有吃,并不能吐出什么。 “father!”蓋伊趕緊靠過來,伸手去扶他,但還未觸及神父身上的達拉里斯黑袍便被揮開?!白唛_!離我遠點!你這個……”亞度尼斯朝他大吼大叫,卻不知道如何去咒罵這個扭曲的青年,身體里流淌著他的血脈的孩子。他捂住臉,聲音虛弱得如同蚊吟,“我的主啊……究竟何時才會寬恕我的罪行……” 蓋伊靜靜地看著他,直到光線越來越暗。他轉向倒在地上的燭臺,微弱的燭火尚未咽氣,掙扎著發出忽明忽暗的光亮來。 他走過去,抬腳,燭光將精心擦拭過的皮靴照得锃亮,下一瞬被靴底碾滅了。 還在為這場狗血淋瀝的黑色話劇打光的,就只剩下月亮。 亞度尼斯放下手,盯著轉而走向自己的青年,那高大的輪廓就像是圣典中形容的惡魔的鬼影。他感覺莫名的恐懼,卻在面對被逮捕的罪大惡極的殺人犯也沒有的感覺。亞度尼斯想逃走,或者斥逐魔鬼,但終究什么也做不到。 蓋伊再次伸出手抱住亞度尼斯,沒有被揮開。暗淡的月光下,野獸一樣亮得駭人的綠眼睛直直地與他對視,似乎要擊潰他最后的一點清醒。 “……請你走吧,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你現在應當過得不錯,而我什么也給不了你……求你離開這里吧……”亞度尼斯顫抖著開口。 “我來向你告解,這還沒有結束,神父?!鄙w伊將告解者的外衣披上,回絕了他的請求。 “是我引誘了你,是我誕下罪行,我將盡我一切補贖,只要你虔心……只要你悔過,主便不會降罪于你——” “我不愿悔過?!备娼庹叽驍嗔松窀?,這完全出乎意料的、從未遇到過的答復使后者震驚又茫然。 不愿悔過。 仁慈的主,祂可會容許世人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 “你究竟想要什么……”亞度尼斯幾乎要絕望了。 “我深愛著您……”蓋伊在亞度尼斯開口前接著說,“我對您的愛是情人那樣的情愛,我渴望您像當年對待母親那樣對待我。father,您會接受這種不倫的請求嗎?” 他的父沉默不語,但蓋伊想,自己是知道答案的,或者從來到這個小鎮后悄悄躲在樹后偷看時,或者從第一次親眼看見亞度尼斯穿著達拉里斯從圣大教堂走出來時,又或者從最最開始,對著母親那里偷來的少年神父的相片手yin時,自己就知道答案。 圣潔的白鴿會喜愛烏鴉誕下的畸形雜種嗎? 不過沒有關系,他準備的這么多年,等待的這么多年,并不是只靠思念空耗過來的。 亞度尼斯嘗試掙脫蓋伊的禁錮,但顯然那身肌rou的作用不僅限于美觀。 蓋伊吻住他,遭到劇烈的反抗。神父再怎樣不注重鍛煉,也能施展出一名壯年男子應有的力量,這讓蓋伊不方便施展動作,于是他把亞度尼斯推到樹干上,膝蓋擠進后者因踉蹌而分開的腿彎,使他無從著力,然后迅速地扯開自己的襯衫馬甲,露出一對分量十足的大胸肌。蓋伊扣著亞度尼斯的雙手摁上去,cao縱它們來回擠壓揉弄。 那對曾讓貴族老爺紛紛嘖嘖稱奇流連忘返的、被數不清的嫖客玩出各種yin亂花樣的奶子,像蛋糕那樣誘人,像牛奶那樣乳白,而那掛在頂端的腫脹yin亂的rutou,活像點綴在奶油蛋糕上的爛熟櫻桃。 然而現在唯一享用它的客人卻毫不領情,他緊閉著眼,手指僵硬,什么聲音也不發出。 “father,”魔鬼人不放過他,湊到他耳邊低語,“就算你想假裝什么都感覺不到,也逃不過被我強jian呀?!?/br> 他的睫毛顫了一下。 蓋伊把手探入達拉里斯,摸了摸里褲的襠部,郁悶地嘟囔:“又是這樣……father這么討厭我嗎?不對,前天晚上您并不知道是我……難道是因為神父的身體特殊?但明明只要我脫掉襯衫,弗里達神父就會很興奮啊……” 這話對亞度尼斯不亞于一聲驚雷。 弗里達·圣德魯,三年前受封為紅衣主教,默爾撒大主教的老對頭……明明身為主所選中神圣的仆從,身心之潔都奉獻吾主,為何…… 但一道細微的聲音打亂了他的思緒,亞度尼斯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什么聲音,他不敢置信地睜開眼,只見蓋伊不知何時掏出一個小瓶,正擰開蓋子?!爸缓眠@樣了……不過您應該已經習慣了吧?” “不……不!拿開!”亞度尼斯往后躲避,但粗壯的樹干擋住他的退路。 “不要害怕,father,這是‘最好的’美夢,你會很快樂的……”蓋伊鉗住他的雙手,將那些夢幻的、罪惡的、“能化解百般煩惱,讓痛苦麻木的人獲得歡愉,如同沉睡美夢之中”的粉紅色粉末統統送去,沒有管受贈人是否愿意接受。 …… 他陷入一片夢境般的粉紅中,濕潤的,黏膩的,溫熱的,歡愉的。 無邊無盡的快樂多得讓他有些苦惱,但快樂總比痛苦要好吧? “亞……主……”粉紅中突然冒出不和諧的聲音,他本不想去理會,卻又覺得這是很重要的,應該認真聆聽。 “亞度尼……我的孩子……愿主……你……”那聲音慢慢清晰起來,那些粉紅也消散了一些。 “亞度尼斯……我的孩子……愿主保佑你?!彼K于辨認出來,那蒼老、莊嚴的聲音,是他的義…… 痛苦突然刺破粉紅的包裹,狠狠地抽打他,他尖叫著閃避,停下對那聲音的聆聽,于是一切重新恢復原狀,粉紅更加溫柔纏綿地撫慰著,吸附著,吞吐著。 緊緊纏繞著他的粉紅突然一陣絞動,洶涌的快樂像是海浪般拍打在他身上。他哆嗦了一下,好像被粉紅收走了什么,但這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他很快樂。 番外·夜襲 事實上,他本意是想趁機好好看一看思戀仰慕的人,但望著神父那恬靜的睡容,不知怎么就越靠越近,等蓋伊反應過來,雙手已經撫上那人的臉頰,毫無章法地親吻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嘴唇、鼻梁、眉毛、眼睛、額頭、耳垂……他就像一只魯莽的小獸,焦急地靠近覬覦已久的獵物,卻引起后者的警覺。惱人的sao擾讓亞度尼斯皺起眉來,偏頭躲了一下,蓋伊就像被強光照到的兔子,嚇得愣在那里一動不動。 但亞度尼斯并未醒來,只是側躺的身體翻動一下,轉為平躺,氣息也很快平靜。蓋伊這才解鎖僵硬的身體,回籠的理智告訴他趕緊離開,但潮熱的身體要求他繼續。蓋伊翻找出一個小瓶子。既然想讓父親像當年對待母親那樣對待自己,那么情景也需要還原一下吧?一小撮粉紅色的粉末從藥瓶倒出,又被亞度尼斯吸入鼻子,看起來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蓋伊脫光衣服,翻上床,小心地跨坐在亞度尼斯身上,然后掀開睡袍,頗為意外地看見一根半勃的性器。這和蓋伊吸入藥粉后的表現不同倒還可以追究他身體的異樣,但姑且不比較阿爾貝托兄弟,就算是年過半百的阿爾貝托老爺抽了幾口混合藥粉的香煙后也能馬上硬得像鐵塊一樣。但蓋伊無暇去思考原因,一看見亞度尼斯的yinjing,他的腦袋像炸開了一朵煙花,下面也激動得流出水來。 “天啊……”蓋伊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它,半途又改用嘴,最后還是趴下來,用雙手推著兩團厚實挺翹的奶子使勁往中間擠壓,把亞度尼斯的yinjing夾在乳溝里。盡管躺在如此愜意的溫柔鄉里,那根jiba依然表現冷淡,不過蓋伊的嘴唇和舌頭毫不介意,無比熱情地湊上去舔舐親吻,guitou被他吞進嘴里吸得嘖嘖作響,充滿rou欲的嘴唇撐成一個失了原本形狀的rou環,只有晶亮的唾液從嘴角的縫隙中擠出來落成長長的銀絲。 亞度尼斯完全勃起了。比起嘴巴,蓋伊更希望另一個地方能得到第一次澆灌,只好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再次看見全貌,亞度尼斯的yinjing已經膨脹到原先兩倍粗大,盡管因主人常年的禁欲表現出過分純情的深粉色,頂端沾滿了濕淋淋的液體顯得不大端莊,但天生一副雄偉挺拔的形態令其威嚴不減,迫人膜拜。蓋伊癡迷地注視著眼前的事物,手腳并用地爬上前撐起身子,陣陣發緊的rouxue早已亢奮得愛液橫流,yinchun充血得像海綿一樣腫脹,此時終于如愿貼上熱得發燙的大jiba,頓時像水蛭一般緊緊吸附上去。 蓋伊用xue口的嫩rou來回摩蹭roubang,流個不停的sao水很快讓表面濕滑得有些吸不住,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那高昂的guitou抵住自己,然后一股腦坐下去。 “哦哦哦!”被瞬間撐滿的感覺令蓋伊仰直了脖子,勁瘦的腰不需要下達指令便自顧自地扭動起來,“天哪、天哪……Daddy好大……大jiba好棒……嗯、嗯嗯……哦!Daddy的大jiba……嗯啊……” 男人們教他的“妓女該說的話”脫口而出,但這次的稱呼不再是單純用于討好,而是真正意有所指,蓋伊比往常每一次都叫得歡快放浪。 他伏下來一些,手撐著床穩住上身,然后瘋狂地上下擺動臀部,使亞度尼斯的yinjing迅速抽插起來,在他股間忽隱忽現,帶著響亮的“咕嘰咕嘰”的水聲。蓋伊腹部隨動作一刻不停地收縮伸展,劇烈的運動使緊繃的腹肌蒙上一層薄汗,像是擦了油一樣反射出性感朦朧的光澤。 “嗯……呼、呼……”蓋伊保持著公狗一樣猛烈高頻的擺胯,卻是像母狗一樣跪伏身體,沒了叫床的精力,呻吟化作隱忍的喘息泄出嘴唇,粗重炙熱的鼻息噴打在亞度尼斯臉上。 蓋伊盯著亞度尼斯的臉看,比身體清醒得多的腦海里,神父的臉漸漸與那張老舊相片里的少年重合,一個成熟,一個青澀,但無疑都屬于亞度尼斯。從第一次接待客人時,蓋伊就發現自己可以在身體燃燒著情熱的同時腦袋去想其他事,比如在用從母親那里偷來的亞度尼斯少年時期相片自慰時,他一只手揉搓自己的陰蒂和guitou,一只手捏著相片心想自己同這素未謀面的父親在哪里有著父子間的聯系。但遺憾的是,除了鼻子、yinjing和卵蛋,他簡直就是母親的翻版。唉……蓋伊內心嘆了口氣,又感到腰眼酸澀,快要射了,于是回過神來,卻發現亞度尼斯不知何時醒來了。 那雙金棕色的眼睛半瞇著,流露出困倦慵懶的意味,整張臉似乎有些被打擾睡眠的不快,但更多的是沉溺于性愛的色氣。 蓋伊一下子愣住了,甚至忘記自己動作半天急需呼吸,臉憋得通紅。 但他隨即發現亞度尼斯并未看著他,那金棕色的眸瞳并未聚焦于他,盡管他們如此貼近對方。 蓋伊松了一口氣,又感到很失望,他湊近一些呼喚他,就像是爭取大人注意力的小孩兒:“Daddy,daddy?你可以看著我嗎?” 那雙金棕色的眼睛沒有將注意力從虛無中分散給他。 “老爺?主人?Darling?哥哥?大人?神父先生?……” 依舊沒有回應。 “……”蓋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雖然知道美夢的效果就是這樣,但仍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像是什么被挖空了一樣。算了,他正打算繼續之前的動作,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因為沒有人要求過這個稱呼,因為在床笫間顯得過于嚴謹和無趣。他猶豫了一下:“……father?” 不知是否因主的教導,父親應當回應孩子的呼喚,又或者只不過是個巧合,那雙眼睛慢慢眨了一下,睜開時,柔和的金棕色眸瞳上映出一個小小的,金發碧眼的青年的影子。 蓋伊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他無知無覺地坐倒在亞度尼斯身上,卻忘了身體里還連接著一根勃發的yinjing,“噗嗤”——充血的guitou一下子沖破層層媚rou捅開嬌嫩逼仄的zigong口,快感直沖四肢百骸,蓋伊的小腹一陣痙攣,將他掀上高潮?!斑馈瓎琛彼劬Ψ?,嘴角像癡呆兒那樣留下口涎,jingye飆得又長又遠,落到亞度尼斯的胸膛和脖頸上,甚至下巴和嘴唇也沾到零星的白濁。 “唔……”亞度尼斯被觸電了一樣劇烈抽搐的yindao猛地絞緊,發出模糊的呻吟,jingye從怒張的馬眼射出,等候已久的zigong照單全收。 好一會兒,理智重回空白的大腦,蓋伊悠悠地把眼珠轉下來,對準亞度尼斯,和那些他射出來的玩意??雌饋硗瑢こD凶拥膉ingye沒什么兩樣,但沒有任何繁殖的能力。就和他的yindao、zigong一個道理,害怕在外面惹出麻煩的貴族老爺和貴婦小姐們可以把他當男人來欺壓,也可以把他當女人來亂搞,反正不會懷孕。 “啊……這是……”蓋伊抬起屁股,疲軟的yinjing從yindao滑落,帶出來一點濃厚的濁精,因為神父很少自我疏解,積得久了,味道很重,混雜著濃烈的性愛氣味,稱不上好聞,蓋伊卻癡迷地低下頭去嗅去舔,連神父下體較為稀疏的蜷曲毛發也被舔得濕漉漉的。 一點點吃干凈后,蓋伊抬頭看向亞度尼斯,性事過后的疲憊讓他又睡去了,臉上的一點白濁順著光潔的下巴滑落,讓那張平日總是給人神圣高遠之感的臉顯得格外yin靡。但蓋伊并沒有感覺到自己行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褻瀆之事,而是忍不住去親吻他,但想到自己剛做了什么,唇舌沒有深入那雙薄唇,便往下移,舐去了擾亂神父圣潔面龐的異物。 一會兒幫father清洗一下吧,不然他醒來怕是要嚇得不輕。蓋伊饜足地側躺下來,緊緊挨著亞度尼斯,思考該怎樣向他攤牌。 不知道father有沒有感覺到舒服呢?蓋伊又開始擔心自己做得夠不夠好,不過有美夢,亞度尼斯應該是很快樂的。 蓋伊也感到很快樂,而且新奇的是,這是和以往美夢帶給他的不大相同的快樂。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