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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正在上班的劉芳收到快遞的短信,還心想自己沒買過東西為什么有快遞,取到手后快遞的收件人是胡冰卿,胡冰卿總會給她買些東西,可從來沒有寫錯過名字,可能這次失誤了。 順手就打開了,胡冰卿有時會買些情趣用品,想到這里又把箱子合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開,一根指節長的透明的玻璃瓶子跟一張卡片。 卡片上面寫著:祝您和您的伴侶享受這個美好的發情期。 劉芳嘖了一聲,心里吐槽「就知道這個小犢子會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勾蜷_瓶子聞了聞,什么氣味都沒,皺著眉頭不知道胡冰卿買這個是干嘛用的,潤滑液的話也太小一瓶了吧。難道是喝掉壯陽的東西? 下班了,收到胡冰卿召喚的短息,騎上小摩托開往胡冰卿的家里。 胡冰卿將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干凈,點上了香薰蠟燭,慵懶窩在沙發上,回憶劉芳在自己身上顛簸是嬌媚狂狼的樣子,感受發情期身體溫熱的前奏。 一切都如此的美好,直到劉芳拿出一瓶信息素提取液,Omega的奶香味充斥了鼻腔,小腹的燥熱如同被添了把柴,性器硬到發疼。 胡冰卿反應激烈,一把打掉劉芳手上的瓶子碎在地上,房間里像是被牛奶澆灌,濃厚的奶香味灌進胡冰卿的鼻子,耳朵。 如此濃烈信息素提取,對腺體的損傷是不可逆的,市面上有人工合成的信息素,但這個味道,能夠輕易的分辨出,這是新鮮的,信息素提取液。 劉芳拉住換好衣服準備出門胡冰卿,「怎么了?」被按在墻上的胡冰卿扭過臉沒有回答,胸口起伏一副氣急的樣子。 見胡冰卿鐵了心不說話,劉芳不會耍你不愛我了的那一套,松開他后嘆氣,「好好的,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樣,」從沙發上拎起自己的包,「你這幾天發情期就別走了,我走,再說這是你的房子,讓我出去沒什么的?!?/br> 「你從哪弄來的這瓶信息素?!购鋲褐v的性欲問。 「不是你買的么?」劉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guntang的溫度燒灼著胡冰卿的腦袋,可還不至于買沒買過信息素都記不清了,粗聲粗氣的說「我沒買過這個,購買人體提取信息素是違法的?!?/br> 「那...快遞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啊?!箘⒎伎粗涓鷦倓×疫\動后一樣,汗如雨落,還是有些擔心「哎...你現在這個情況,做不做一句話?!?/br> 胡冰卿又不說話了,靠在墻邊默默流汗,劉芳總會被胡冰卿的拒絕溝通氣到,「做不做!快說!」高聲的怒喝嚇的胡冰卿一個激靈,小小聲說「做..」 劉芳上來就拽著胡冰卿的衣領子就把高大的alpha往臥室帶,胡冰卿微微掙扎,「換..換個地方..」 劉芳扭頭斜眼看他,壓不住火氣瞪眼「去哪里?」 胡冰卿握住抓著他衣領的手,弱弱地提議「你..你家..或者..賓..賓館」 「走!」 劉芳騎上小摩托,給胡冰卿帶頭盔的動作粗暴野蠻,帶好后胡冰卿坐在后面,佝僂著背摟住劉芳的腰。 路上胡冰卿的手就開始不老實,在劉芳的腹部摸來摸去,被頭盔撞個不輕,最后乖巧的到達目的地,劉芳的家。 劉芳住的是一個大開間,還養了只可愛的中華田園橘。聽到腳步聲,大菊就開始喵喵叫。 打開門,胡冰卿就把劉芳抵在門上,大菊被嚇得躥到在了陽臺上。太陽很大,窗簾大部分時間都是拉起來的,黑暗增加了除視覺外的其他感官。 劉芳沒有信息素,但是女孩子都有香香的味道,小小的房間里都是劉芳的味道,不同于信息素純粹的氣息,是她的洗發水、她的沐浴露,她的床鋪,她的化妝品,她的洗衣液。胡冰卿狠狠吸著房間里的空氣,嘴下的皮膚被他的牙齒磨的發紅。 劉芳扯著他的頭發,啃著他的耳朵,往他的身上攀,雙腿夾著胡冰卿精壯的腰身,用自己的柔嫩的小花隔著布料貼著性器,被火熱的溫度燙的抖了兩下,發出難耐的呻吟。 「去床上...」胸前的茱萸被胡冰卿咬的又痛又麻,腿已經有點酸了。 胡冰卿拖著劉芳的屁股,把軟rou捏在手里搓圓搓扁。兩人倒在床上,胡冰卿猴急的拖下劉芳的褲子,摸到了含苞欲放的花唇,上面已經沾濕了花露。還沒低下頭去舔,被劉芳一個翻身,騎在他的身上。 裸露的花朵和yinhe貼在alpha灼熱的皮膚上,吐出兩口透明的花露,騎了兩下,整個女xue都燙麻了。剝掉胡冰卿的衣服,摸著她最愛的腹肌,她喜歡看這個地方一起一伏,動的越快越好看。 白嫩的奶子被撥出內衣,衣服已經被推在胸上,兩個紅色的rutou被指尖玩弄,彈鋼琴般將劉芳奏出呻吟的韻律。 劉芳的身材并不是多么好,有小肚腩,胸也就B杯,腿也不是美女級別的細長直,除了一張端正的臉,跟美女完全搭不上邊,癩蛤蟆吃天鵝rou一直都是別人對她的評價,但她從不在意這些,而且在性愛上從不掩飾自己,她喜歡叫床,正如胡冰卿喜歡聽一樣,褪下胡冰卿的褲子,放出猙獰的性器,纖細的手在粗壯上擼動兩下,確定已經精神飽滿,劉芳眼角泛紅,露出的笑容滿帶媚意。 胡冰卿想找回場子,被劉芳按住,緊實的胸肌被摸了個邊,左邊的rutou被劉芳含進嘴里,語音含糊「別動,等老娘來cao你?!?/br> 抓住硬熱的性器放在xue口,用頭部攪出粘膩的水聲,聽的胡冰卿忍不住挺腰,挨了劉芳一掌,一個壯實的alpha被一個普通人治的服服帖帖。 緩緩坐下,那緊致要命的感覺讓胡冰卿伸手箍住劉芳的腰,猛地按下,肥厚的yinchun被絞進xue里,碩大的冠頭直接頂上宮口,xue口被撐平失去血色,xue里被填的滿滿當當,沒有一空隙,快感閃電般擊中大腦,「??!」劉芳拔高叫聲,聽著就覺得很爽。 粘膩的春水稀稀拉拉的流出來,劉芳試圖收緊下體,卻只能更加深切的體會到尖銳的快感,就出更多的水來。 不管不顧地馳騁起來,陰蒂在alpha粗糙的陰毛里滾動,不時會被尖端扎到,酸爽到快要尿出來了,xue里的性器將所有的敏感點覆蓋在快感之下,劇烈的碾壓讓xue里水流不止。 「啊..啊...好...爽....」劉芳沉浸在愛欲里不能自拔,高潮后的痙攣也止不住她的動作,讓胡冰卿產生了一種自己不過是按摩棒的錯覺,支起雙腿向上撻伐。 欲望是一批脫韁的野馬,腰腹用力,腹肌勾動出劉芳最愛的波浪,快速猛烈的cao干將劉芳在上下拋動,留在外面的半個rufang隨著cao弄上下甩動,將雙腿插的更開,容納胡冰卿猛cao的進出。 「好深...嗯.嗯.」劉芳仰著頭,性器不斷進入她的zigong,越深越爽就迎合挺腰的動作,快感來勢洶洶,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揪住自己的嬌嫩的rufang,閉眼感受著狂亂的快感。 胡冰卿知道她高潮了,緊致的甬道裹的他頭皮發麻,但他沒有停下來,cao的更狠,看著劉芳被cao出的眼淚,有一種變態的勝利感。 劉芳捶打著他,小腹忽然一陣痙攣,挺直了腰,xiaoxue里射出一股粘稠的白汁,似乎要將xue里的棒子絞斷,性器不得已停了下來,進出兩難。 劉芳倒在胡冰卿的身上,抽抽搭搭的喘著氣。 「寶貝,你還沒把我cao射呢,怎么就停下來了?」胡冰卿摸著劉芳的guntang的臉說,「后面可別哭著說不要不要?!?/br> 劉芳的床軟軟香香的,只有一個枕頭,松軟的棉被是夏天開空調的時候蓋的。陽臺上的大菊被剛剛主人痛苦又愉悅的叫床聲下的瑟瑟發抖,現在沒動靜了才敢在窗簾下探頭,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 大菊只看見一個男人翻過身,把主人壓在了身下,主人的雙腿被m型打開。接著主人又開始叫了,大菊只好躲了回去。 被掰開的腿,泥濘濕漉的xiaoxue被展現在眼前,先安撫了腫脹的小陰蒂,劉芳咬著小指,小聲哼唧著,哼的人骨頭都軟了。 「嗯~看你是先射出來,還是我先哭出來?!股焓纸獾魞纫?,脫了衣服,終于赤裸相見了。 性器頂著zigong口攪弄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修長的手指在被roubang頂起的位置來回撫摸,「嘴硬,看這里?!故终圃谀莻€位置按了兩下,xue里的軟rou硌在了roubang上,劉芳就叫的跟高潮一樣,「就這?」 劉芳收緊自己的xiaoxue,夾的胡冰卿差點射了,咬著后槽牙忍耐下來,「這就足夠...」話開還沒說完就被胡冰卿扛起雙腿一陣亂撞,小小的房間里充斥yin亂的rou體的撞擊聲。 大菊趴在陽臺上的貓爬架上打起了盹,一覺醒來醒來,主人的聲音已經沙啞。 幾個小時后,胡冰卿終于釋放了第一波的發情熱,趁著余韻在劉芳的身體里泡著。 劉芳哭啞著聲音說,「不要了,快出去...」 胡冰卿掰過劉芳的臉,一個纏綿膠著的深吻,「寶貝,下次不可以這么撩我了?!箘⒎汲赃^苦頭,可從沒長過記性,下次她還敢。 「不動了,抱著你先睡會?!?/br> 昏暗的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沒有人再提起那個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