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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追過我,我跟他求的婚?!?/br> 相睿接過話頭,說出的事實讓他有些郁悶。 有相?;卮?,楊一圍咀嚼的速度放慢,把魚rou也塞進嘴里。相睿說的是事實,但是要讓他自己說的話,會被別人說是炫耀。 楊一圍過得并不如傳言中悲慘的事實似乎戳到了他的肺管子「是嘛,那楊老師真是好福氣啊」 相睿抬眉,覺得楊一圍還是要少吃點燒烤,過油炸的也要少吃。 楊一圍看著喜歡吃的食物被換到了遠處,他實在不好意思站起來夾菜,用胳膊肘提示相睿?!笌臀見A個烤茄子吧?!?/br> 「嗯?」似乎不太滿意他尋求幫助態度。 「那個...」楊一圍不明白相睿的意思。 「什么那個,你要叫我什么?」相睿想逗逗他,楊一圍不常叫他的名字, 劉芳冷哼一聲,看不慣老實人被欺負,「叫他老公」慫恿楊一圍。 楊一圍沒什么情趣,但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短板,劉芳慫恿,他就照做了,羞紅著臉說「老公,我要吃茄子?!瓜囝Q谧⌒﹂_的嘴角,把整盤茄子端過來。 飯桌上一陣哄笑,除了那位熟識的同學似笑非笑的樣子,惹的胡冰卿小兩口邊吃邊罵,當下飯菜了。 相睿伏在楊一圍耳邊,小聲讓他再叫一聲,楊一圍羞出一身汗,輕聲提議「回去在講,要被人笑話了?!共]有一口回絕。 熟識的同學可能被打擊到了,后面再沒有掃大家的興,一頓飯吃的還算舒心。飯后,老板帶領他們去了后山的瀑布,瀑布下有幾棟不相連的房子,可以在里面小憩喝茶。劉婷咋咋呼呼地叫胡冰卿給他拍照。 五一之后學校有了午睡時間,楊一圍都會在吃完飯瞇一會,高考前就趴在桌子上對付一下??聪囝1凰呐笥褔?,就一個人找了間房進去休息。 房間里質樸素雅,跟山下的農家樂天差地別。地上放著幾個蒲團跟低矮的案幾,有茶具和水果,靠墻有床軟塌,楊一圍睡在上面看著窗外的瀑布,思考著這兩天身體狀況的改變,除了發熱還總會有不適感,身體的不舒服讓他很容易疲倦,伴著瀑布的聲響,沒一會閉上了眼。 相睿坐在瀑布下面,跟朋友閑扯。 看見楊一圍進了屋子,問朋友「你們覺得楊一圍怎么樣?」語氣輕佻,絲毫沒有再餐桌上的親昵,彰顯著他的不滿。 朋友們一時間拿不準相睿的想法,只有那位高中熟識開了話匣子「你怎么想的,眼光越來越差?!挂慌缘呐笥堰f個眼神,讓他少說點。 熟識對楊一圍本就看不慣,能吐槽當然就剎不住「你沒看相睿這不是想說說,發泄發泄么?!?/br> 「嗨,這不到年紀了,湊活下么,不然誰想跟他結婚?」相睿無奈的撇了下嘴角。 右邊的朋友看相睿的態度確實憋屈,對楊一圍沒什么感情的樣子,于是接過話茬「我們都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那?!瓜囝C嫔蠏熘?,聽他們一點一點的把楊一圍說的不堪。 「大學那會,就覺得這人真能死纏爛的,沒想到居然還成功了?!?/br> 「大學那會你們都知道他了??」他跟楊一圍不在一個學校,雖然就在對門,也不應該都知道楊一圍這號人。 「他都出名成什么樣了,怎么能不知道呢?!?/br> 出名?相睿笑問「他干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想撬模范情侶的墻角,他都不照鏡子么?」 朋友看出相睿臉上的驚訝,解釋道「就你跟陳冰談的那會,不是還追你來著?!?/br> 相睿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臉上似笑非笑,「這你們都怎么知道的啊?!?/br> 「這大家都知道啊,還有追楊一圍的,他看不上就叫人打追求他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拒絕就好了,打人家做什么?!?/br> 「不是吧,這有點過分吧?!?/br> 「我都沒聽說過,你們聽誰說的?」相睿笑的一臉八卦,滿臉的求知欲。 熟識嘴快「就聽你身邊的兄弟說的唄?!挂仓啦荒馨丫唧w是誰講出來,天天跟相睿在一起的兄弟也就那幾個。 相睿聽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后面色沉俊,著實他再能掩飾情緒,此刻也不想對他們好言好語了,站起身來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語氣夾霜帶雪,「各位自便吧?!诡^也不回的走了。 在座的各位后知后覺尷尬無話,四散開來或提前離場了。熟識被身邊人拉走在回去的路上,讓人點破才知道自己捅了婁子。 相睿開門的聲音沒有吵醒楊一圍,然后輕手輕腳上了床把楊一圍摟進懷里,嗅著他的味道。標記以來,楊一圍好像沒有依賴期,不知是不是腺體的原因,總之有些失落。 楊一圍迷糊中,背后傳來的熱度與木質信息素讓他忍不住靠的更緊,不適感消失殆盡。沒多久,摟住自己的雙手開始作亂,解開他的褲子,揉搓著脆弱的部位。 「別...在外面..啊...衣服會...會弄臟的....」 柔軟的耳垂被咬在齒間,后腰被硬rou頂著?!≤浭周浤_拒絕不了相睿的動作。 「你放心,我會收拾干凈的?!瓜囝kp手順著后腰滑進內褲,揉面團一樣揉著他的屁股,指尖撥動著入口,直至勾出幾分濕意,掰開白嫩的蜜桃,入口灌入空氣,楊一圍悶哼「嗯....你別...哈」被掐住臀丘逃脫不得。 「再叫一聲?!瓜囝L蛑矍暗南袤w,描繪著上面斑駁的牙印。雙手撈出紅殷的臀丘,動作愈發的放肆。 「嗯...嗯...什么?」楊一圍縮著肩膀,將呻吟捂住,腺體被輕咬引起身體的顫抖。 「再叫聲老公?!垢惺艿綉牙锏娜瞬煌5亩?,抽空將自己的性器釋放出來,過硬的頭部從臀縫擠進。 Alpha的碩大在昨夜被開拓一晚的入口來回進出,快感順著后面爬上了背,他已經忍不住了。 「嗯...老...老公..啊」昨夜被開拓的通道很容易包裹住alpha的性器,溫熱潮濕。相睿的手按著他的腹部,能明顯感覺到性器的形狀,按著小腹推著向相睿的腹部撞去。微小的動作帶著巨大快感。 在敏感的軟rou上碾壓,生殖腔大開,空虛的流著溫熱的液體。楊一圍發出難耐的喘息,翹起臀部,讓巨棒頂進生殖腔里。后腰露出彎曲的弧度,漂亮的腰窩像兩張小嘴,隨著動作一張一合 相睿很滿意楊一圍的舉動,這沖淡了楊一圍不粘著他的失落,于是愉悅的將自己的兄弟插進生殖腔中攪個痛快,吸附軟rou燙的他頭皮發麻,想痛快的馳騁。 楊一圍忍下尖叫,內褲被jingye染濕,有一種失禁的錯覺,于是捂著臉當鴕鳥。 「老婆的身體里面好棒?!箈iaoxue瞬間收緊,差點點讓他交代了,咬住后槽牙忍下的欲望,「老婆你差點把我夾射了?!埂≌f完按住楊一圍就是一陣急速震顫。 楊一圍在高潮中縮成一只蝦米,哭腔聽起來特別可憐,「唔唔...嗯...唔」眼淚在軟塌上濕出一片水印。 相睿深埋在他的身體里沒有動,靜靜地感受著里面的顫抖,等楊一圍平息下來,又是一陣狂風驟雨,射在了生殖腔里,楊一圍高潮失聲,腳蹭亂了軟塌上的床單。 「就這樣睡一會兒,醒來我們再回去?!瓜囝M顺錾城辉陴览锒轮?。 喘氣緩神的楊一圍被杉木香氣浸泡的飄飄然,身心滿足也顧不得其他,迷糊中點頭答應。 相睿用腳勾來毯子蓋住兩人,讓楊一圍枕在自己的臂彎。 想來那些人已經走了,并且不會再出現了。發了短信給胡冰卿,說楊一圍睡個午覺,讓他們自便。 臨近傍晚,山上已經泛起冷氣,楊一圍悠悠轉醒,相睿已經將兩人打理干凈靠坐在床頭。 「醒了?」相睿用手機處理著公事?!付家酝盹埖臅r間了,你可真能睡?!归L指掐了楊一圍面頰。 楊一圍打了個哈欠。睡的太久了,只會越睡越困。 「起來清醒下」拉起楊一圍一起靠在床頭,擠到了含著一泡jingye的生殖腔,不由得皺起眉頭。 瀑布的聲音清晰起來,楊一圍才想起他們還在山上的農家樂。相睿帶楊一圍去了里間的衛生間,在楊一圍拒絕下好心幫他排出自己的jingye。 與胡冰卿回合后,楊一圍發現相睿的同學都走了,松了口氣。聽他們說的話,倒不會傷心,但也不會一點都不在意,他又不是銅墻鐵壁。 劉芳要吃烤全羊,楊一圍當即附和,于是四個人又留在農家樂準備解決晚飯。 烤全羊是露天搭火架直接烤,三人圍坐在篝火旁。 相睿去接電話。 楊一圍問胡冰卿「相睿是做什么的呀?」 胡冰卿看著楊一圍確認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相睿沒跟你說么?你也沒問過?」 楊一圍搖頭,「越來越覺得我們之間的差距很大,剛開始是不在意,現在是不敢問?!?/br> 劉芳不懂他有什么好擔心的,「嘖,差距再大,他也是人,要吃飯拉屎的?!购潆p手捂臉,劉芳說話不過腦子,這么說不就承認了他們之間差距很大么。 「小圍,你說的差距指的哪方面?性格?收入?」胡冰卿問道。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像一個是天上的星,一個是地上的塵土。 無關性格,金錢。 胡冰卿也知道兩人各個方面相距甚遠,他們之間的交集除了高中一個班,就只有他這一個共同的朋友。他知道的,可還是撮合了兩人,他跟劉芳時常會想,他們是否作對了,但生米已經煮熟了,他不知如何勸解楊一圍,只希望他能幸福。 「成為家人,都生活在一起了還能是兩個世界的人?」劉芳不明白這些彎彎道道,什么兩個世界,不都是人么。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劉芳名字跟本人一樣沒有什么技術含量,卻直球的可怕。 追求胡冰卿的人也是不少,其中也不乏優秀的Omega,劉芳光是名字就夠不起眼的了,更別說還是無屬性的普通女孩,但毫不掩飾的喜歡跟張揚的告白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 劉芳自己講:所有人都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憑什么癩蛤蟆不能吃天鵝rou呢? 有時候沒什么頭腦也是一種頭腦。想要她能理解楊一圍,那就不是劉芳了。 烤出來的羊油滴入火堆滋啦亂響。 楊一圍望著相睿的方向,心想:我們就只能成為家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