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性癮發作渴望吞精喝尿被粗暴深喉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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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余焦趿拉著拖鞋只穿了一件內褲睡眼惺忪走進衛生間,然后和洗完衣服準備出來做早飯的程江撞了個滿懷。 也許是并沒有想到他會這么早起來,男人只穿了一件寬松的背心,并沒有像平常一樣裹胸,還在哺乳期的胸乳十分飽滿,漲奶的乳首勃發挺立,像兩顆小石子一樣支棱在胸口,淺色的背心上兩個凸起十分明顯。兩個人身高差不多,又是迎面撞上來,于是程江本來就脹痛的兩個奶球就撞在了余焦赤裸著的胸肌上,兩個勃發的乳首硬生生在胸肌上捻過,痛的健壯的男人也忍不住皺眉,身體踉蹌了一下就往邊上一歪,余焦還沒睡醒,但被這一撞本能的就把人往懷里一拉,拽了個滿懷,巨大的沖力讓剛剛飽受折磨的雙乳再次受創,結結實實的又被撞了一下,程江痛的在余焦懷里吸氣,也顧不上什么害羞,第一反應就是捂住胸口檢查。這幅低垂著眉眼,忍著疼痛蹙眉的模樣落在余焦眼里就是一副隱忍又無措的表情,幾乎是立馬就聯想到了這個健壯的男人昨晚性癮發作在自己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憐樣子,眼角濕紅,淚水要落不落,疼得狠了也說不出一句重話,頂多吸著氣求他輕一點要壞了...... “......小余?”程江已經從余焦懷里退了出去,這會兒有些不好意思,喊了好幾聲也不見余焦回復,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充滿了擔心和困惑。 “沒事?!庇嘟箯臐M腦子的綺念里回過神來,看見程江小狗一樣關切的眼神,心里一暖,又感到下身guntang,只好掩飾般錯過身去,嗓音低沉,“你....怎么起這么早?!?/br> 程江坦然的錯身讓他過去,錯身的那一剎那,胸口兩團跟著顛動,微妙的感覺從胸口兩點蔓延,他臉色忽然一變,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卻不知有些欲蓋彌彰,反倒是讓余焦的視線在他胸乳處停留許久。兩個人目光相接,都有些尷尬,一時間整個逼仄的衛生間都彌漫著腥甜味道。 “我...早起習慣了,正好做早飯什么?!背探痛怪^,視線停在自己腳尖,耳根紅了一片。他舔舔舌頭,有些羞恥,可又覺得兩個人做都做過了,再談什么羞不羞的實在有些諷刺,于是輕輕接上一句“....還有擠奶,我漲的厲害...”,說完就像掩飾什么一樣飛快的擠了出去,很快廚房里就傳來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 余焦站在原地看著廚房里隱隱約約的人影,驚訝的發現自己就像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孩子,就因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被勾的血氣上涌?!癱ao,老子真是越活越過了....” 等余焦從衛生間里出來,程江已經把早飯做好了。香甜的米粥和炸的脆脆的油條,再加上廚房里那個正把圍裙解下來的男人,有那么一瞬余焦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小小的,溫馨的,三口之家。 汗水順著精壯的身體流下來,又被男人的手抹去,程江好像剛剛擠完奶,估計是顧忌著自己在,擠奶的動作比起平時要慌亂和快了不少,至少胸口那一大片濡濕還未處理干凈,料理臺上擠好的瓶瓶罐罐也沒來得及放進冰箱保鮮。 “....不著急,你慢慢收拾,我等下吃完早飯去睡個回籠覺?!庇嘟勾致暣謿獾慕忉?,低下頭快速的用筷子把溫熱的米粥送入口中,盡量忽略程江打開冰箱又合上的聲音。 等到余焦吃完了飯離開餐廳,程江才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兩個人做的時候已經翻來覆去不知道把他能出奶的那處玩出了多少花樣,可一旦走出性癮的特定時刻,哪怕只是被余焦聽到他擠奶的聲音,他都覺得羞恥。他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多久,難道真的要維持這樣的生活一直到孩子長大嗎,他的孩子會有一個做妓的母親,明明外表陽光,可一旦性癮發作他就要變成一頭神志不清的母豬,被不同的男人按在身下肆意cao弄,變成一心只想著吞精和喝尿的婊子......他又忍不住想到余焦,可他知道他配不上了。 早上十點,程江面前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他的身體變得很熱,沒有裹胸的兩個大奶重新蓄滿了奶水,沉甸甸的墜在健壯的胸口,像兩顆飽滿的水球,他的股間一片粘膩,睡褲濕噠噠的黏在屁股上,只要再過很短的時間那里就能濕的擰出水來??杉词惯@樣,他胯間的陽具也還是軟趴趴的,只有那些即將光顧的客人知道,哪怕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掏出jiba讓這個sao貨聞上一聞,這個sao貨就會淌著口水癡迷的跪在他們腳下,等到再被下流的言語狠狠的羞辱,那根像廢了一樣的幾把棍子就會神奇地生龍活虎起來。 這個點,實在是比平時提前太多了。程江已經沒有多余的腦細胞去考慮為什么這次的性癮發作的如此之快,他甚至只來得及慶幸家里還有余焦,就像一只發情了的母豬一樣自發跪在了冰涼的地板上,然后滴滴答答淌著口水昏沉著腦袋爬到了余焦的房門口。 “啊...不行了...好想要....”男人堅毅的臉上已經一片春潮,漆黑的眼睛沾染上霧氣,眼角濕紅,全是魅色,他身下已經完全濕透了,淺色的睡褲在股間驀然深了一片,還在往外擴散,他全身發軟,唯一能做的就是夾緊了腿貓兒一樣在余焦的房門口呻吟。 余焦剛剛才躺下去,腦子里滿是男人漲大的胸乳還有痛苦的呻吟,毫無睡意,忍不住解了褲頭把幾把掏出來,還沒等他的手碰到,門口突然就是啪嗒一聲,緊接著就是男人的呻吟,他只覺得身下一跳,剛剛只是半硬的jiba已經完全硬了,碩大的幾把頭一片粘膩,他的腦子里還沒想出為什么程江這個時候性癮發作,身體比大腦先發出了指令,他幾乎是立馬跳下了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下床開門一氣呵成,然后入眼就是程江燒紅的臉。 余焦從來沒有直面程江性癮發作的樣子,他總是在形形色色的男人把程江玩弄到崩潰的時候出現,而那個時候程江的性癮早就退去了。這是他第一次直面性癮剛剛發作的程江,也是第一次明白為什么那些男人玩到最后總會失控,因為性癮發作的程江就好像天生的受虐者,渾身上下都叫囂著被打破。 程江一開始并沒有意識到門開了,直到他聞到熟悉的腥檀味道。那根粗壯的幾把就這么大剌剌的出現在他面前,柱身guntang冒著熱氣,鵝蛋大小的jiba頭冒著水。他立馬連爬帶滾的撲了過去,像看見什么珍饈一樣癡迷的望著,嘴里不停地分泌出口水,哪怕已經情動到如此,卻還像訓練有素的狗狗一樣只是望著,并沒有動作。 程江跪坐在余焦的兩腿之間,微微抬頭就是濃密的森林還有昂揚的性器,他的視線粘膩,目不轉睛,就像一個迫不及待想要吸精的婊子,這樣巨大的反差讓余焦一時間楞在了原地。 見余焦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完全被情欲支配著的程江有些按捺不住,小狗一樣吐出一截紅艷艷的舌頭,口水滴答在身下落成一個淺淺的水洼。 余焦如夢初醒,遲疑著退后幾步,就見程江眼睛突然一亮,竟然就這么跟著往前爬了幾步,視線還是在jiba上糾纏著。余焦沉思片刻,竟然有那么一瞬間覺得下身一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面前這只貪吃母狗吞下去一樣。 他猶豫片刻,遲疑的叫程江:“程哥?” 程江沒有任何反應,好像聽不見一樣。直到余焦沙啞著聲音叫他,“sao狗?!?,他一直糾纏在男人胯下的視線才帶著困惑轉移到男人的臉上,然后再次回到原處。 他沒有看到,原本只是試探的叫一聲的余焦握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直冒,狠狠的cao了一聲。這一下就好像驚雷一樣落在神志不清的程江耳朵里,他主動向余焦爬了幾步, 然后跪坐下來,露出胸前的兩團還有身下濕噠噠的褲子,汗涔涔的手在脹痛的乳首狠狠掐了一下,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低低的叫出來,“汪!” 余焦閉了閉眼,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幸好還沒來得及把孩子抱到自己房間里。 他的手冰涼,順著程江汗濕的頭發摸下去,停在唇邊,并不需要他發出什么指令,程江就主動把那根手指含了進去,然后舔的嘖嘖作響,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順著指節流下來滴落在兩個奶子上,挺立的奶尖兒墜著一滴晶瑩,yin靡又色情。 “....sao逼,想吃老子的jiba嗎?!庇嘟惯m應的很快,他盡量回想程江跟他說過的性癮發作的狀況,小心的關注他的每一個微妙表情,看著他因為自己的辱罵愉悅的渾身發抖,胯下軟rou磕了藥一樣迅速膨脹起來,可他看著程江沉迷的臉,心卻越來越沉,他好像第一次嘗到了心痛的滋味,他想救他,卻只能踩爛了他一身的傲骨,羞辱他踐踏他,他救不了他。 他們像兩個毛頭小子一樣跪在地上親吻,程江非常的熱情,健壯的身體親熱的纏住他的,把兩個腫脹的奶球送到他手里獻祭一樣給他把玩,他粗魯的去扯程江濕透了的褲子,三兩下就脫得精光,手在凹陷處一摸就是一手的水光。 可是還不夠,這種程度只能讓程江蹙著眉在他懷里亂動,再被輕柔的撫摸就像被針扎了一樣渾身顫抖,余焦沒有辦法只好兇狠的揪他兩個奶頭,看著程江爽的在懷里吸氣,下面噴的又多又稠。 “給我大jiba...哈啊sao母狗的嘴想吃客人的大jiba....”程江一邊被揪著奶一邊被摸著下面,爽的渾身顫抖,他湊過去癡迷的聞著濃重的膻味,口水滴滴答答落在柱身和卵蛋上,不停地哀求。 余焦知道如果不讓他吃一回精是性癮是不會緩解的,又擔心他跪的久了不舒服,于是揪著他兩個奶頭把他往床上帶。程江終于吃到心心念念的jiba,激動地不行,像吃棒棒糖一樣舔弄著幾把頭,他忙不迭的把柱身上上下下舔了一遍,就往嘴里送,嘴巴張的大大的一點點被猙獰的柱身撐開,直到嘴角嫣紅,仿佛再也吞不下。粘液拉著絲,分不清是分泌的口水還是前列腺液,程江吞的很賣力,余焦的jiba頭抵到了喉管還不夠,兩只手揉著卵蛋還要往里送,喉管里的空氣被不斷地擠壓,發出噗嗤噗嗤的沉悶空響,cao的程江眼角上翻,差點被cao過氣去,但不知道是他此刻狀態奇好還是已經習慣了被這樣粗暴的深喉,及時被噎的喉嚨蠕動反胃也沒有反抗,倒是下面的幾把水流的更歡,蹭著余焦的腳掌來回的磨蹭。 余焦對待別人其實再過分的事情也有過,他還記得有一個寫字樓里的婊子人妻,被他的隊友用拖把插了xue還能浪的起來,最后把他們幾個按在婚房里輪了個爽,他對待那個婊子就好像天生冷酷,按著人在嘴里進進出出,坐他的奶,用皮鞋狠狠的扇他的逼,可到了程江身上,他就是舍不得??缮岵坏靡矝]有辦法,他只能粗暴的對他,愛和恨戲劇性的掉了個兒。 于是他開始用腳去踩程江的jiba,一邊踩一邊羞辱他是愛發情的狗,腳趾對著下面凹陷的小嘴狠踹,腳趾擰著脹大的陰蒂頭拉扯,像玩皮筋一樣拉長,玩的程江一邊含著他的jiba一邊翻著白眼,身下劇烈的潮吹噴水,逼里面的水把整個腳面都淋了個濕透。 程江的咽喉被堵住,窒息的感覺讓他頭重腳輕,他感覺嘴里的柱身跳動,欣喜的含的更深,咽喉吞咽,把射出來的精水吞了滿喉。上面的嘴吞了精,可下面還沒有。嚴重的性癮支配著他像個yin亂的妓女一樣放浪的托著兩個奶子,懇求他的客人,他的救贖。 “哈...客人....你揪我的奶揪的好舒服哈....扇我,扇母狗的奶和逼吧....母狗欠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