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怎么又暈了
程然感覺渾身都累得發軟,要不是身體里還含著異物,只怕就要這么睡過去。 他恍惚間感到貓哥俯下了身,腸道里的rou刃隨之向更深處擠壓,嚇得他本能地用腳跟胡亂磨蹭著貓哥的腰側試圖把人從自己身體里推出去,同時顫著聲音求饒:“不要了……不行了……” 但是由于喘息還未平復,之前那過分的顫栗也尚未消退,最終從程然嗓子里發出的求饒聲飄忽而細微,夢囈般含糊而柔軟。 貓哥笑了一聲,把小孩兒軟得不行的雙腿歸攏到腋下夾住,然后慢慢往深處推了推。 “不要……”程然被這更加深入的推進惹得聲音更加飄忽,尾音細得幾乎都聽不見了??墒撬麤]有掙扎的力氣,只能曲著腿被迫接受過分的侵犯,濕著眼睛無力地搖頭求饒。 “不行……啊……”甬道里的硬物進得太深,程然蜷縮的腳趾都止不住地小幅度顫栗,然后終于感到貓哥停下了推進的動作,俯下身親了他一下。 “我不行了……”程然幾乎已經累得失去了意識,只能本能地重復著這句示弱的話語。 “嗯,我還行?!必埜缧χf。 程然幾乎瞬間就想崩潰地哭出聲。 也許是他的表情看起來太慘,貓哥笑了一聲后就低頭在他微張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吻著,低聲說:“好了好了,休息一會兒?!?/br> 程然喘息著,眼睛半睜,微側著頭,看起來幾乎就要睡著。 貓哥被他這種做狠了就會累、一累就困的狀態逗得不行,總忍不住去動一動腰、親他兩下,讓他困得厲害卻始終無法真正睡著。 “剛剛在想什么?”貓哥在程然唇上啄了一下,揚著音調“嗯”了一聲。 程然喘息著,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回復。 于是貓哥又親了他一下,繼續低聲問:“嗯?在想什么?” 程然依然一副快睡著的樣子說不出話。 貓哥面具后的眼睛彎了彎,伸手捏了捏小孩兒的鼻子,同時下身在甬道深處打著圈碾了一下:“說話?!?/br> 程然從喉間發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嗚咽,但卻只是張著嘴望著貓哥,眼神迷離。 “嗯?”貓哥捻住程然的乳尖揉搓著,發現程然挺硬的yinjing會隨著乳尖的揉搓一挺一挺地從小腹上翹起來,頂端溢出的液體隨之拉出曖昧的銀絲,覺得很有意思,便不斷重復這不可言說的動作。 于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胸前漫開,緩緩浸透四肢百骸,直到rou粒過于挺硬再也經受不住過多的撩撥,甚至在挑撥間逸出一絲痛意。程然低低喘了一聲握住貓哥在他胸前撒潑的雙手,氣若游絲地嘆出一聲:“別……” “剛剛在想什么?”貓哥在他胸前摸了一把撤了手,用胳膊把程然的雙腿夾緊,似乎執著于這個問題的答案。 程然小聲喘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貓哥笑出了聲,發現程然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便緊緊按住他的雙腿,壓下身將早已埋在甬道深處的性器繼續往身體內部推。 “不……??!”程然幾乎是一下子就被這深得恐怖的插入逼出了沙啞的哭喊,不管不顧地伸手去推貓哥的肩膀,卻被人抓著臀側一拉,被迫將硬物完整吞進了身體里。 “唔……!”真的太深了。程然掙扎著發出帶著濃重哭腔的呻吟,聲音卻被低頭吻下來的貓哥完整堵在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嗚咽聽起來可憐得不行。他甚至有種內臟都被頂動的錯覺,雙腿不由自主地痙攣顫抖,無力的手臂都僵直著盡力推拒貓哥的大腿,卻毫無用處。他崩潰地啞著嗓子叫喊著,想要求貓哥停下、出去、他受不了了,但被貓哥堵著嘴什么聲音都發不出,最終只能拖著哭腔含糊地嗚咽。 早已進入到最深處的貓哥還不知饜足地繼續想把自己塞得更深,直把程然頂出意識失控的破碎呻吟,頸側都因為太過緊繃而爆出了明顯的青筋。劇烈痙攣的腿根連帶著貓哥的身體都隨之微顫,最后終于在程然眼中的生理淚水快要凝聚成形從眼角滑落的時候微微退了出來,夾著程然雙腿的胳膊一松開,綿軟的雙腿便無力地垂落下來。 “這就受不了了?”貓哥斷斷續續地親吻著抽噎得快斷氣的小孩兒,聲音里依然帶著笑意。 “不……要……了……”程然的話語被劇烈的喘息打斷得破碎,聲音也飄忽得厲害。 “嗯?”貓哥手指摩挲著程然的唇,依依不饒地逼問,“剛才在想什么?” 程然張著嘴努力喘氣,想要盡快出聲免得再被貓哥不做人地折騰。貓哥看著他這著急而又無力的樣子彎了彎眼睛,然后伸手在他胸口撫了撫,仿佛想要幫助他順氣。 過了很久,程然才終于把氣喘勻,然后張了張嘴似乎終于想說什么,結果剛發出一個音就斷了。 他其實真的不知道該回答什么。 總不能真的把他之前心里琢磨的大實話統統倒出來——那可能真的就會被人形按摩棒按摩到沒了人形。 他又想到之前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透的問題,心底漸漸涌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 貓哥等著等著,忽然見程然有些失落地垂下眼,便伸手將他微垂的頭捧起,在他下巴尖吻了一下:“怎么了?” 程然垂著眼搖搖頭,泛著水光的眸子里竟漸漸透出一絲真實的低落情緒。 貓哥皺了眉:“不舒服?” 程然又搖了搖頭。 他順著貓哥的動作仰頭望去,望進貓哥有些微緊張的雙瞳,然后慢慢用目光描摹過貓哥淺淺的內雙、眉骨、因為眉間微蹙而凸顯的眼尾細紋,最后又順著貓哥利落的下頜線滑落下去。 明明他們距離那么近,明明他們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他卻連摘下面具的貓哥都沒見過。 他都不知道貓哥長什么樣。 他有點莫名的委屈。 委屈得直到看見貓哥的眼睛因為詫異微微睜大才意識到自己無意識地將那句話說出了口。 草。 程然瞬間清醒。 然后很想穿越回前一秒捂住自己的嘴。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那么說……”他一連串地道歉,道歉完破罐子破摔地一偏頭把半張臉埋進枕頭里。 完了。他絕望地想。 這可是在光明正大地想要違約。 貓哥估計要生氣了。 嚴重的話他以后甚至可能都沒法再見到貓哥了。 這么一想,程然更委屈了。 他怎么就搞砸了呢…… 貓哥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笑,然后把程然的臉撥回來:“也不是不可以?!?/br> 程然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就忽然被貓哥摟著翻了個身,一下子變成了他趴在貓哥身上的姿勢。 貓哥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帶著一抹淡淡的壞笑說:“自己動?!?/br> 程然:“?” 貓哥又親了他一下:“做完就給你看?!?/br> 程然:“……” 我現在不想看了可以嗎。 他本想趴在貓哥身上裝死蒙混過關,結果就被人掐著腰扶起了上身,身體里的硬物隨之鉆進了更深處。 為什么……今天……貓哥總喜歡……進那么深…… 他咬著牙掙扎著撐住貓哥的腹部想要將自己抬起來躲開這過分的侵犯,然后貓哥就隨之往上抬了抬腰腹,緊實的肌膚與臀rou相擊,發出清脆的一聲“啪”。 “啊……”程然幾乎是瞬間被頂得軟了腰,上身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卻被貓哥死死掐住腰撐住。 “自己動?!必埜缰貜?。 程然掙扎著搖頭,指尖摳著貓哥的手指想把他從腰側扒拉下來。 貓哥笑了一聲,然后開始掐著程然的腰往上快速挺動,挺硬的性器一下下豁開早已被cao得痙攣濡濕的腸rou鑿進深處,每一次進出都堪堪壓過最敏感的那塊軟rou,激起難以承受的強烈刺激。 “啊……啊……”程然根本受不了這樣又深又快的頂弄,破碎的驚喘從喉間爭先恐后地逸出,身體軟得只想趴下去靠著,卻又被貓哥按住小腹被迫直起身將身下的rou刃吞吃得更深??焖俚念嶔⑺穆曇纛嵉盟椴怀烧?,也將他本就不甚清晰的意識顛得粉碎。到后來貓哥終于松了對他的鉗制將近乎脫力的人抱進懷里,他也只能癱軟在貓哥胸口隨著頂弄劇烈痙攣,斷斷續續地發出意志失控的嗚咽。他甚至都記不太清自己是什么時候高潮的,是被貓哥擼射還是因為摩擦蹭射的,他都記不清了。他只記得在徹底沉入昏睡之前隱約感到貓哥摸了摸他的臉,然后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 不是想知道我長什么樣嗎,這怎么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