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修羅場/情竇初開/師尊幫治傷
謝川看著不著調,不過說的治眼睛方法應該是真的。雖然他不相信只有這一個辦法,但總算有了一點由頭。 隔日系統便告訴他,白卿出了破劍峰。 陳柯在腦中吩咐幾句,摸索著起身。他長發微亂,一舉一動帶著晨間獨有的慵懶。錦被隨著動作滑落到腰際,里衫領口敞著,露出一點鎖骨。 宿羽進了內間便看到陳柯在找衣物,眼見著就挪到了床邊。雖然心知修行之人不至于如此大意,但他還是快步上前,護住小師弟免得他摔下去。 “在找什么?”宿羽的聲音聽著還像是那個斯文周全的大師兄,但仗著陳柯看不見,他的眼神表情不再收斂,露骨地從鼻梁滑到唇峰,頓一瞬,又游移到如雪的鎖骨。 陳柯耳垂紅了點,聲音小小的,“找……找襪子?!彼种高\被,關節處有細細的血管,顯得脆弱易碎。 宿羽嘴角揚了揚,走到床腳坐下,把被子掀開。 下意識就要縮腳,足腕卻被抓住。陳柯抿了抿唇,“……師兄?!?/br> “我來幫你?!彼抻鹉﹃艘幌迈坠?,感受到掌下細微的顫抖。奇異的滿足感讓他有些愉悅,拿過一旁的白襪慢慢往上套。從可愛的腳趾、白皙的腳背一直拉到小腿肚,光這樣還不滿足,他的手還在往上,到腿彎時被一把摁住。 陳柯的臉紅透了,卻因為宿羽的下一句瞬間變白?!爸x川師叔摸過這里嗎?” 宿羽像是看不見他的表情,溫和的語氣說著刻薄無比的話,“師叔想來是哪里都嘗過了。那師尊摸過嗎?” 臉被枕頭呼到一邊,宿羽輕笑出聲。要躲開再容易不過,他卻沒動,由著陳柯,神情像是在看妻子胡鬧的丈夫?!安灰鷼??!?/br> 陳柯臉動作間衣領又敞開些,露出圓潤的肩頭,勾引著人留下些牙印。宿羽靠近想做些什么,陳柯的話卻讓他清醒過來。 “帶我去見師尊我就不生氣了?!标惪聸]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多像撒嬌,他下意識乖巧得笑起來,勾起一點眼尾。 活色生香。 宿羽垂下眼,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半強硬地為師弟穿好常服,順便把他身體丈量了個遍。 陳柯被帶到后山時還有些恍惚,臉上是未褪去的薄紅,手攥著師兄袖口,卻怎么也不愿意去牽他的手。 宿羽也不在意,把陳柯帶到府外便離開了。在他心中,師尊已經看到過陳柯與他親密的樣子,就算師弟有意,白卿也無心。讓師弟吃點閉門羹于他有益。 站在空曠處,突然四周清風起,陳柯被扶到榻上。他歪了歪頭,“系統,好久不見呀?!?/br> 系統站在陳柯身前,有些不知所措。 陳柯又開口了,“你現在是同白卿一樣嗎?”宿羽居然毫無懷疑。 系統頓了頓,“是的,除了身外之物,修為、容貌都一樣……” “不一樣?!标惪滦τ卮驍嗨?,用靈力探查一下,滿意地發現系統沒對他設防。精準而干脆地把系統拉到榻上,陳柯翻身跨坐在他腰間,上半身慢慢低下去,輕聲細語,“他可親不到我?!?/br> 唇上的柔軟觸感讓系統經歷了首次宕機,他像個真正的被強吻的小男生一樣,呼吸停住了,心臟跳動的聲音大得嚇人,好像能聽到血液流動還有衣服摩擦的聲音。 他下意識地把這個時段的數據用代碼復刻下來,并不知道,在未來他會無數次地重溫現在的“情竇初開”。 兩人純情地貼了會兒,陳柯掐住系統下巴,雖然看不見,但還是報復性地蹂躪系統的臉,在各處留下咬痕。系統呼吸聲越發粗重,陳柯卻停下動作,無神的眼“看”著他,笑出聲,“倒真像個人了?!?/br> 系統突然感受到心里清晰而遲緩的鈍痛,沉悶又說不出話來。他想告訴陳柯他自己的樣子,而不是永遠在他口中“像”什么。 不過他仍是盡職盡責,“白卿再過半刻回來?!?/br> “嗯?!标惪峦蝗挥钟辛伺d致,粘粘乎乎地吻著系統,說話口齒不清,“回應我?!?/br> 系統頓了頓,試探性地打開齒關,舌尖碰到了一個軟軟的又很靈活的東西,驚得他閉上嘴。 陳柯抬起上身,皺著眉吐出一點紅艷艷的舌頭,像是被踩到尾巴尖的貓一樣控訴,“差點就受傷了?!?/br> 后頸被揉捏著摁下,陳柯無神的眼里都透露出驚訝,沒料到系統會這么主動。 系統沒有多余的表情,這一點和白卿一樣,但他的舉手投足都有奇怪的拘謹與原始。是第一次從理論到實踐,也是第一次不知收斂欲壑難填。 唇齒交纏,難舍難分。 這本不是勢均力敵的博弈,卻因為陳柯的作弊而讓局勢撲朔迷離。 系統遵循著自己的欲望,直接翻身,制住陳柯作亂的手壓在兩側。分開時難得喘了兩下,他看著陳柯水潤的唇色,眸色加深,再次壓了下去。 吻技在練習中精進,連陳柯也不免頭腦昏昏,沒發現自己什么時候就衣衫半解了。等下身感受到涼意,他才愣住,第一反應卻很不著邊際。 系統知道怎么做那檔子事嗎? 他看不見,要是主動也只能瞎摸亂蹭,剛想禮貌地詢問一下,身上人卻突然停住。 “白卿來了?!毕到y的聲音帶上欲色,有壓抑與克制。 陳柯展顏,伸手捧住系統的臉,摸索著在他嘴角輕輕一吻。面上是溫柔的愛意,像山間被月光攏住的清風。 系統呼吸一滯,隨后就失了理智似的,他低頭咬住身下人脆弱的脖頸,手直接滑進袍子掰開了大腿根。 陳柯順從地分開雙腿,扶住系統的臂膀,因為過于用力而留下幾道指痕。 他很開心的樣子,聲音里帶著滿足的笑意,帶著只有自己清楚的惡劣心思喊了一句:“師尊?!?/br> 白卿回到后山便發現不對勁,他把辛苦得來的仙藥藏進袖中,默不作聲放出靈識。他聽見了絕不該出現在自己洞府的靡靡之音。而發出那樣聲音的人,是自己剛傷了眼的小弟子。 有誰敢在此處做大逆不道之事?他神色更冷了,沒了七情六欲后看人總是漠然的,誰也入不了他的眼。白卿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他無比清楚自己的職責。待人便只遵了理,而不徇情。 他想著誰與陳柯在此處yin亂必要好好懲治一番,哪怕是大弟子宿羽或是謝川。他們二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至于小弟子,剛受了傷便從輕處置思過幾日。 “師尊?!?/br> 聽到它的瞬間白卿站到了榻旁,他看見和他一樣的人,那個心魔,衣衫不整地和陳柯滾在錦被中,甚至手還放在小弟子的下身。 陳柯一定認為那人是他,卻不知其實只是個贗品。所以陳柯那些呻吟愛語都是給他的。 靈力一瞬間的暴動擊碎了遇榻,也讓袖中溫養著的仙草碾成粉末。 要護住仙草并不難,但白卿沒有這么做,他認為自己可以幫陳柯去除劍氣,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陳柯只覺得身形一移,落到一個人的懷中。他抬起頭有些疑惑,眼睛不知道是看向哪里,“師尊,怎么了?”一邊在腦中囑咐著系統快撤。 白卿抱住小弟子,對靈力的運用到了堪稱恐怖的境地,沒弄出一點聲響,“無事?!?/br> 他看著心魔消失,卻還不自覺想著心魔胳膊上被抓出的紅痕。手一揮,又出現一張新的玉榻。白卿把陳柯抱上去,呼吸間除掉兩人衣衫,就直接壓過去。 “師、師尊?!?/br> 白卿看著小弟子后退的動作本能不悅,把他扯向自己,強迫他打開身體,“幫你治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