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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便微微扭曲了起來,圖南搖著扇子,笑瞇瞇道:“我等是來救你的,何至于用看熱鬧這般的詞眼,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 狄三先不置可否,倒是剛剛一直假裝昏迷的季子旺忍不住了。弗睜開眼,恰見那寫了‘又玉’兩字的折扇,反應兩息后驚喜道:“圖南大俠!你怎么在這里,已經打完了嗎?!” 話音剛落,他便注意到了這濃郁的血腥味,一轉頭,就對上了掛在他身周那些只露出大腦的人,頓時嚇得驚叫一聲,險些連白眼都翻出來:“這些人.....這些人怎么了?!” “你‘醒’的倒是時候?!眻D南不錯眼地看著狄三先易容后的模樣,嘴里倒是說著調侃季子旺的話:“剛剛若不是這位魚羊大俠相助,你就要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了?!?/br> 站在一旁的鸞鳥等了半天,就見他們在聊天,也沒人說要走之事,急得上前一步打斷道:“你們莫再聊了!再耽擱的話,他就要回來了!” “咦~莫要著急?!眻D南笑瞇瞇道:“他已經回來了?!?/br> “什.....”鸞鳥猛地轉過頭,正看見東風自洞口走進來,身后的異獸嘴里還叼著兩個奄奄一息的人,可見剛剛是去挑實驗體了。 “阿鸞,你來的著實早了些?!睎|風原本尚算愉悅的心情立時便沉了下去,并且微笑點明了這多出來的兩人,道:“古洗,南湖疊玉.....” 他也是經歷過風浪之人,只從對方隨身的物件與氣勢便能猜出一二。驟然見到這里多出了兩個聞名江湖,并且其中一個還是自己同門的人,他也不顯驚訝之色,只是先看向自己的同門,語氣中莫名帶了兩分詫異道:“沒想到區區一個應鐘,竟然能勞動古洗大駕,看來我在銜花呆這許多年,還算掙下幾分薄面?!?/br> 他這般說,祁長言卻也不拿正面看他,只輕撫過手中玉簫,淡淡道:“若非他在,我何必出留香樓?” 他? 東風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圖南,雖未曾聽過這兩人有私交,但這種細枝末節多問也是浪費時間,便沉下來臉,道:“此次我可只邀請了阿鸞,兩位是為當世俊杰,這般不請自來,著實失禮?!?/br> “咦~非也非也~”紙扇輕搖,圖南笑得一雙狐貍眼都瞇了起來,道:“我等早聞閣下盛名,此次前來,皆出于一番敬仰之心,怎能謂之失禮?” “哼,早聞南湖疊玉能言善辯,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睎|風不再理他,反倒是轉頭看向努力往兩人身后縮的鸞鳥,也不知是驚訝她去幫這些陌生人,還是這般輕易就背叛了自己,沉聲道:“阿鸞,你倒是找了兩個好幫手?!?/br> “我……” 被他失望的眼神看得不自覺后退了一步,鸞鳥立時便露了怯。但待她環視一圈,看著周圍這些人類的慘狀,抿了抿唇,終于鼓起勇氣,含著淚道:“我只是...只是不想看你再錯下去了!” “錯下去?” 仿佛是被觸怒了的兇獸,東風面色更沉了幾分。他看著這個小時候救過自己,可如今卻完全不理解自己苦心的異獸,只覺得舌根發苦,心緒難平:“別人不理解我便罷,為何你也這樣!” “因為你在殺害無辜的人!”淚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順著下巴尖滴落在冰冷的地上。親眼看見這般地獄似的慘況,鸞鳥終究是不愿再逃避,上前一步,勸道:“風風……你……你曾經不是說過,你之所以研究永生,都是為了不再讓世人經受死別之苦……可是你現在做的這些,不是與你的初衷不同了嗎?” 想起記憶中那個眼神明亮的少年,她悲痛道:“你定是被什么邪物蠱惑了心智!你莫要再錯下去了!” “我并非是在殺害無辜?!睎|風眼中閃過抹黑光,嘴上冷哼一聲,毫不愧疚道:“我所做的這一切,都為了蒼生的福祉!人們不用經歷生老病死,難道不比在這世間苦苦掙扎百年,什么都不及享用就一切重來的好?” “你怎么知道這世間之人當真愿意永生!”作為一個險些被掀開天靈蓋的人,季子旺十分有立場憤怒道:“這不過是你一廂情愿地想法而已!” “呵,一廂情愿?”斜睨著這個出口不敬之人,東風分明只是普通地站在原地,卻莫名給人一種睥睨之感:“永生以后,世界之大,你盡可以隨意游覽。眾山之高,你盡可以隨意俯瞰。普通人一世,不過那一畝三分地,柴米油鹽,數不盡的苦,在這短短百年間要嘗盡了。若能與天地同壽,天下之大恣意遨游,豈不快哉?” 見季子旺似是還有開口的意思,他冷笑一聲,道:“你莫要說我不懂凡人,若我能研究出永生之法,盡看他們選擇,若是不想永生之人,那便普普通通做一世凡人便好;若想永生,總也有條大道能走?!?/br> “且不說靈修之人壽數也有限?!钡胰瘸谅暤溃骸办`修之所以為修者,靈感取一,最重要的應當是尋道,長生不過是悟道結果之一。道心若不定,道若不明,即使與天地同壽,也不過渾渾噩噩萬萬年?!?/br> “若人人壽命無窮盡,誰愿明智?誰愿求道?又有誰愿珍惜光陰?” 說到這里,他似是已身處于那樣絕望的境地,沉沉嘆了口氣,反問道:“若是永生唾手可得,這般所有人在空虛漫長永無止境的歲月中尋找意義的人生,當真比如今更幸福么?” 東風冷笑道:“你又 如何知曉凡人不愿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