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雙生(h)
“好久不見,伏農先生!” ? 雄蟲叫的是雌蟲的姓氏而非姓名,這絕對是若瑟科對門內雌蟲的故意留難。小貝有些無語的想著,這只雄蟲在某些方面簡直是出了名的小氣和吝嗇。 ? 古老的木門“嚯”的一聲被若瑟科用力推開,敲門對他來說似乎只是象征性的禮貌問好而已,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昆廷在雄蟲身下衣衫不整的樣子。 ? 當然,只要是熟悉若瑟科的蟲,不用想都能猜到他的這些小九九。 ? 果不其然,若瑟科的愿望落空了。屋內只有兩只面對而坐的蟲,在他推門而入的瞬間一起抬頭看向他,尤其是那雙金黃色的豎瞳,一眼望不到底,冷的徹骨…… ? 若瑟科許久不曾波動的精神域在一瞬間起了反應,本應正常運轉的精神域被撕裂出一道口子并狠狠的向內扒拉著、灌輸進來另一股更加磅礴深沉的精神意識,他像是被蟲用最鋒利的刀刃刺穿大腦,只在那一瞬間若瑟科便感到渾身惡心乏力,四肢酸軟疼痛……幸好,這種感覺只持續了幾秒鐘,但也敲打著若瑟讓他科歪歪斜斜的靠著木門才不至于倒下去。 ? “會長!”小貝第一時間發現了異狀,他連忙扶住若瑟科,又抬眼看了看正對著門口的那兩只正襟危坐的蟲,心下沒由來的生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 “我們出去?!比羯瓢櫭紦u頭,掙開小貝攙扶著他的雙臂。不得不說,這位雄蟲會長雖然平??雌饋砑w绔,但遇到正事兒卻還是具備應有的魄力和責任感……小貝真是愛慘了這樣的雄蟲啊。 ? 雖然此時小貝不知道若瑟科身上發生了什么,但起碼他知道這是里面的雄蟲在向他們施壓和示威! ? “哐當?!?/br> ? 雕花木門被輕輕合上,隔絕了小貝和若瑟科的視線,然而若瑟科絲毫不敢放松,一向散漫的他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們都秉著呼吸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 兩蟲對視一眼。 ? 雄蟲握著門把手,精神域內一振一振的恢復著波動頻率;雌蟲則悄悄張開了內耳,這是雌蟲附在耳道深處的傳聲系統和感覺器官,可以感知到方圓十公里內的異常狀況,有些蟲甚至能夠模擬半徑范圍之內的生物活動軌跡,達到精準獵殺的目的。當然,小貝具有以上所有素質能力,但由于工作原因很少使用而已。 ? 毫不夸張地說,屋內的蟲子有絕對的實力碾壓他們,作為會長的秘書兼保鏢,他不得不做好萬全的準備。 ? …… ? “進?!?/br> ? 只有得到主蟲允許的蟲子才能被稱作”客“,然而此時沒有蟲記得究竟誰主誰客。 ? “抱歉,請允許我們剛才的失禮,我尊貴的客蟲們?!叭羯朴沂謸嵝?,深鞠一躬。 ? “怎么會?!般y發雄蟲輕笑道,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眸里裝滿了笑意,一向任性自我的若瑟科卻怎么也不敢跳出來大聲斥責說他虛偽。 ? “二位請坐?!袄ネ⑵鹕頌閮芍幌x拉開靠背椅。 ? “今天終于見到您了,貝利斯先生,我為我剛才失禮的行為感到羞恥?!叭羯普J真起來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浮夸,興許他是隨意慣了。 ? “久仰您的大名,若瑟科·迪文·蒙費會長?!必惱刮⑿囟Y。 ? 兩只雄蟲互相打哈哈說著客套話,雌蟲則戰立于各自雄蟲的身后,隨時待命。事實上,按照雄蟲聯合會的職務劃分,昆廷是完全可與貝利斯并排而坐的,然而此時雌蟲的姿態,更加令若瑟科看清了眼前這只銀發雄蟲的地位。 ? 十幾分鐘后…… ? 交代完臧克的事情,兩只雄蟲嘮起了家常。畢竟,像臧克這樣類似的事情在蟲族時有發生,這對身處漩渦中的雌蟲來說,或許是將影響他們一輩子的事情,然而對有些上位雄蟲來說,這甚至不能成為他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因此,只要雄蟲聯合會做出讓步,表示那只雄蟲確實有罪,就可以讓臧克得到保釋。 ? “先生,我以為您喜歡多蟲運動,這才……”若瑟科還在對剛才的事情耿耿于懷,他略帶歉意的對貝利斯解釋道,又轉頭看了看小貝,雄蟲會長赤裸裸的暗示讓小貝很不自在的將扭到一邊,耳朵卻是紅透了。 ? “這次出行匆忙,沒有做什么準備,以后有機會再說吧?!必惱沟幕卮鹱屓羯平K于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以后肯定是沒有以后了,但這也代表著貝利斯并不打算追責他剛才進門時的失禮,尤其是對比自己等級更高的雄蟲的不尊重。 ? “據我所知,s區有一些很有特色的‘飯店‘,是您在負責打理?”貝利斯話鋒一轉,若瑟科本來準備拿乳果的手一頓,抬眼望向貝利斯。 ? 四蟲之間的氣氛在瞬息間凝固,小貝見到若瑟科的反應,像是被點燃的小火箭一樣竟搶在雄蟲之前開口說了話,“是這樣的,大人,咱們這里總體上來說是側重于技術板塊的,大部分都是簡單易食的代餐和快餐餐廳,至于您說的特色嘛,咱們這最大的特色其實還是在技術板塊,不在伙食方面?!靶∝惔鸱撬鶈柕牧_嗦了一大堆,發現對面雌蟲,也就是昆廷的臉色越來越糟糕,他心道一聲不好,不敢再說一句話。 ? “是我,但我們只提供正常服務,不進行任何有機生命的購買,販賣和交換?!叭羯婆牧艘幌滦∝?,示意他安心。 ? 若瑟科不知道貝利斯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甚至是直接精確到了他這只隱匿與背后的實際負責人。面對這么精明的一只雄蟲,就算他們再怎么努力隱瞞,貝利斯遲早也是要知道的,還不如直接挑明了說出來,不讓對方有可乘之機。 ? 所謂“飯店“,自然不是真正意義上提供餐飲的飯廳,而是奴隸買賣交易所。曾經,奴隸買賣在蟲族極其盛行,不僅有來自星際各個區域的外族生物,甚至還有雌蟲。 ? 隨著奴隸貿易的發展,一條條奴隸交易產業鏈被建立起來,奴隸的買賣也根據商品的種類進行了劃分,由于雄蟲的偏好,數不清的雌蟲亞雌被作為奴隸賣出、買入。 ? 然而,正是這些雌蟲出了問題。雌蟲,尤其是軍雌對此產生了極其強烈的抵抗情緒,再加上近年來蟲族出生率降幅增大,整個種族都在走下坡路,聯邦政府處于大局觀也是絕不會允許這么多勞動力被雄蟲甚至一些雌蟲進行無休止的買賣和壓榨,于是頒布,政府少見的雷厲風行,打擊并嚴懲販賣蟲族的奴隸販,終于解決了眾多雌蟲消極殆戰和一些潛在的社會問題。 ? 就算政府作為,也并不能表示,所有關于蟲口買賣的販賣點就完全消失。事實上,這甚至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現象:在靠近首都星的地方,即蟲族權力中心,也是貴族精英密集的區域,仍然會有專門的雌蟲奴隸販賣點,只面對有需求的貴族和政客。由于其良好的封閉性,再加上背后錯綜復雜的利益交換,政府對這樣的奴隸販賣區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 貝利斯要問的,就是這樣一些奴隸販賣點。而若瑟科的回答是,這些雌蟲依舊作為“奴隸”存在,卻不得買賣和交換,只提供性服務。 ? 貝利斯挑眉,饒有興致的盯著眼前的雄蟲,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只名為若瑟科的雄蟲看似是代表貴族派運營著奴隸販賣的生意,其實他是在維護這些雌蟲奴隸們的利益: ? 與雄蟲發生性關系,這對處于狂暴癥時期的雌蟲來說可是有著天大的好處呢。另外,這些販賣點打著販賣雌蟲的旗子,事實上只出售一些外族商品。畢竟,想購買雌蟲奴隸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游手好閑的雄蟲,這時候,負責人大可以用雌蟲招待這些雄蟲,只要雄蟲爽了,什么事都好說。 ? “不,我想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能夠體驗一次特色‘臀尻壁’?!必惱共[起眼睛,他表現得就像任何一只普通雄蟲一樣。 ? “隨時恭候您的到來?!叭羯埔汇?,沒想到貝利斯竟對他的暗箱cao作毫不過問,但他還是禮貌的回答道。 ? 不過,貝利斯真的只是想去臀尻店爽一把嗎?若瑟科對此持否定態度。 ? 交談終于結束,兩只雄蟲帶著他們各自的雌蟲共進午餐,之后,貝利斯和昆廷辭別雄蟲聯合會分會,各自向著不同的方向出發。 ? 身為工作在雄蟲聯合會總部的副會長兼副主席,昆廷無法再繼續陪著貝利斯,他向雄蟲要求了一個吻,隨后就踏上了返回主區的商務飛船。而貝利斯本著出差,實際上是休假的原因,繼續留在S區。 ? “大人,我已經和弟弟匯合,臧克現在是緩刑狀態,可能需要您向法院確認一下,麻煩大人了!“ ? 貝利斯看著終端賬號上臧真發來的信息,想象了一下雌蟲發消息時忐忑的模樣,感到非常有趣。他已經迫不及待了,小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于是,貝利斯打開雌雄匹配的官網,提交了匹配雌侍申請。 ? ……… ? “哥,我們真的要服侍那只雄蟲嗎?”他被素未謀面的雄蟲給救了,想想就有些離奇。那只雄蟲甚至都不曾出現,就將他和他哥哥納作了雌侍,而且,雄蟲只留給他們一個地址,就是他們此時所在的這棟空無一蟲的別墅。 ? 藏克用手肘戳了戳藏真的胳膊,內心有些煩躁,貝利斯的確是待他有恩,但藏克認為這不能成為自己委身于他的原因。 ? ?藏克和藏真兩兄弟先是習慣了黑區格斗場危險但卻自由時間的生活,后來又是在這首都星安了家,立了業,過上了安穩的生活。 ? 從前,雄蟲對他們這樣的蟲來說不過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幻影,久而久之他們也就不再奢望?,F在,比起受雄蟲的管束,藏克更愿意活的自在。 ? ?? “噓,安靜。大人快要來了?!?/br> ? 藏真冷靜地提醒道,隨即便按照雌侍規矩擺出臣服的姿態,伏跪在床邊。 ? ? “切,很上道嘛?!辈乜溯p哂,絲毫不以為意。 ? ? 與藏克不同,藏真無比渴慕貝利斯的關注,在他第一次被雄蟲寵幸過后,臧真就無可救藥的戀慕上了那只獨特的雄蟲。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就算被弟弟嘲笑為短視之蟲,他也要再一次討得那位大人的恩寵,藏真這樣想著。 ? ?突然,藏真按向左側的藏克的背部示意他伏下去。 ? 雌蟲的聽覺非常敏銳,藏克也注意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這個時間段能在這棟私密的別墅內自由走動的蟲,也只有那位廣受上層關注的大人了吧。 ? ??貝利斯沐浴回到臥室后發現他們兩個身著服侍雄蟲專用的輕薄服裝,其實也不過是一條黑色的性感三角底褲。兩蟲安靜規矩地跪伏在雄蟲貝利斯的床前,這是本應該是雌蟲對有強大生殖能力和絕對力量的強權者表示尊敬和敬畏,在星際時代反倒成了每個雌侍不得不遵守的“規矩”。 ? ?貝利斯慢條斯理的為自己酌了一杯甘蘭草紅酒,唇齒間盡享回甘,清冽與苦澀交織于舌蒂,貝利斯不禁微微瞇起眼,很是享受。 ? 此時他的心情不錯,美酒與美蟲具備,于繁忙公務纏身的他是最好的調劑。 ? ?貝利斯走到床沿坐下,右腿交疊于左腿之上,右手撐臉看著伏跪于腳邊的兩蟲,這是一對雙生子: ? 相同的棕栗色短發,身形相同且都是健壯有力而不過分的肌rou,在格斗場的長年鍛煉下肌rou顯得更加堅實,小麥色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透露著絲絲色情的意味,每一點都切合貝利斯的喜好與審美。 ? ?貝利斯金黃的眼眸中流露出情欲,他非常愿意寵愛這兩個小家伙。 ? ? “抬頭?!必惱瓜铝?。 ? ? 雄蟲的氣息撲面而來,高等級雄蟲的威壓竟然令兩蟲微微顫抖。 ? ??藏真面對如此強大的雄蟲,同時也是自己的夢中情蟲,不禁紅了臉,后xue不受控制的分泌一股又一股愛液來。 ? 感受到哥哥身體怪異的快感,藏克悄悄地深吸一口氣,雙生蟲只要互相愿意,是能夠同樣擁有對方的感覺的。 ? ?? 藏真和藏克緩緩撐起身體微微抬頭,雙手交叉恭敬平方于雙膝之上。雖然是抬起頭,眼眸卻不敢直視貝利斯而看向下方。 ? ? “會服侍雄蟲嗎?”貝利斯坐直了身體,拍了拍右腿示意兩蟲。 ? ? “會的,大人?!必惱沟囊馕恫幻?,藏真搶著先回答道。說罷,藏真向貝利斯的方向爬去,像貓兒一般用側臉在貝利斯的小腿部磨蹭,雄蟲溫熱的軀體和迷人的氣息真令他沉醉。 ? ?? “嗯…好想要,大人……”藏真一邊蹭著雄蟲細膩的皮膚,一邊呻吟著,他是如此渴望著貝利斯的寵愛。 ? ? 貝利斯摸了摸藏真棕色的腦袋,順著頭發往下摸到后頸rou上的腺體,擰起來捏了捏那塊凸起的軟rou。立刻引得腳邊的蟲一陣顫栗。 ? “許久不見,臧真變得大膽了起來呢?!柏惱拱底愿袊@道。 ? ??“哈,嗯...”一股麻麻的感覺散布全身,rou柱不受控制的挺立了起來,黑色的三角短褲前面鼓起一個大包,內褲的后邊緣更加緊密的勒起藏真健壯的臂rou微微向下陷進去。 ? 藏真為自己色情的反應感到驚訝,難道他真的是一只yin蕩的蟲子嗎? ? ? 貝利斯心情愉快的笑了笑,他對藏真的表現非常滿意。不過時間還很充裕,他對一直跪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另一只蟲頗有興趣,那只蟲和一般的蟲似乎不太一樣。 ? ?? 貝利斯像撫摸小貓一樣撫慰著藏真的下巴,周身都是健壯肌rou的雌蟲下巴下方出乎意料的柔軟,這讓貝利斯愛不釋手。 ? ? “那邊的蟲是你弟弟?”貝利斯問。 ? ? “明知故問?!辈乜嗽谛闹心虏?。 ? ? “是的,大人?!辈卣鎸ω惱雇蝗晦D移話題有些不解。 ? ? “弟弟應該是叫藏克吧,藏克,過來?!必惱箿厝岬負狭藫细绺绮卣娴南掳?,開口卻叫的是弟弟藏克的名字。 ? ?? “是,大人?!辈乜讼蚯芭赖截惱沟拿媲?,一邊回答道,渾身緊繃起來,卻又在雄蟲不知是否刻意的威壓下放松了身體。 ? ? “會koujiao嗎?藏克?!边@并不是詢問,而是一種委婉而溫柔的通知。察覺到貝利斯愉悅的心情,藏真乖乖的跪去一旁為弟弟讓出位置。 ? “沒想到雄蟲居然一開始就對自己有性趣,還是非常親密的koujiao?“臧克下意識地繃緊軀干,但意識到這是作為雌侍地義務,于是又認命似的萎了下來。 ? ?藏克有些錯愕的抬起頭,對上貝利斯金黃色透明的雙眼,他突然就愣在了原地,臧克看向那雙眼眸,那雙桃花眼...太美了,好像只要與他對上目光,就會沉浸在雄蟲為捕捉獵物而偽裝的溫柔里。雄蟲竟然如此俊美,這使他不曾想到的,那么他的等級必然不低。早知如此,在來之前就先咨詢一下自己的哥哥,雖然他很討厭他那做事假惺惺地哥哥…… ? “過來?!柏惱箍创葡x一動不動,倒是沒有生氣,雄蟲聞聲提醒道。 ? ?? 藏克愣了一會,才意識到貝利斯說了什么。 ? ?“成為一只成熟的雌蟲似乎也不錯?!辈乜讼?。雖然因為種種原因他并不想與雄蟲結合,但事已至此,他也是愿意與之交配的。 ? ?? “大人,我會的!” ? 雖然臧克滿口答應,但其實他根本沒有雄蟲經驗,上學的時候也沒想到以后自己會有雄蟲所以并沒有修這門課。不過,他有看其他雌蟲做過類似的事情,自己做起來應該也不會很困難吧。 ? ?之后藏克就去解貝利斯的浴袍,出乎意料的一下子就解開了。隱藏在浴袍中的roubang突然跳出來,紫紅色碩大無比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rou柱側身上的血管紋路明顯,甚至帶有細小的倒刺! ? 這,這是怎樣一只強大的雄蟲啊,roubang竟然這樣長,這樣粗壯,好像可以把自己的屁股戳穿! ? ?藏克睜大了雙眼,瞳孔微縮。 ? 隨后,藏克和藏真齊齊吞了吞口水,高等雄蟲對雌蟲的壓制和吸引果然是壓倒性的。 ? ? 藏克探頭舔了舔roubang的柱身,雄蟲信息素的刺激太強烈,藏克禁不住誘惑而將整個roubang含進去,可剛吞進去去不到三分之一整個口腔就被塞滿了。 ? ?貝利斯看著雙腿間雌蟲的腦袋,伸手推了推藏克的頭示意他繼續。 ? 從若瑟科那里回來之后,貝利斯就一直想玩玩三只蟲一起交配的樂趣,可剛要出聲示意一旁跪著的藏真前來侍奉,身下那處立刻傳來尖銳的疼痛。 ? ?? “嘶,你在干什么!”貝利斯深吸一口氣,金黃色的眼眸已經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他用力掐住藏克的下巴,被雌蟲的牙齒嗑的疼痛的roubang被抽了出來。 ? ?? 藏克懵了,他被霸道的雄蟲信息素刺激的突然狠咬了一下牙,卻忘了自己如今處在一個什么樣的位置,這次失誤幾乎使他立刻失去了雄蟲的寵愛。 ? 他立即后退幾步跪下請罪,連嘴邊掛著津水都來不及擦拭,并且頭部緊貼雙手于地面,也不知道是地面太冰冷,還是太害怕,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 ?? “罪雌,請大人責罰!”臧克無比后悔他剛才的行為。 ? ?? “大人,弟弟有罪,請您寬??!”藏真急了。 ? ?? 看著兄弟二人的姿態,貝利斯不至于太生氣,更不想難得的休假就這樣泡湯了。 ? ?? “藏真,你來?!必惱沟?。 ? ?? “謝大人寬恕?!眱上x一起回答道。 ? ?? 臧克只能給哥哥讓開位置并退到一邊。 ? 藏真剛到貝利斯雙腿之間跪好,便被托起下巴,口中立刻被插入兩指,不斷的向喉管抽戳。實在是太刺激了,喉管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雄蟲手指進去的快感。藏真的津水從嘴角溢出也毫不在意,眼前霧蒙蒙的被淚花填滿,脆弱的舌頭被兩指夾住在四周攪動,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插入的更深了…… ? ?? “啊,嗯,嗯?!辈卣姘l出微弱的低吟。 ? ?? “把牙齒收好,知道嗎?”語罷,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在雌蟲的口腔內快速抽插,時深時淺。右手在雌蟲口中動作,左手順著雌蟲赤裸的上身往下,揪住一顆小巧可愛的rutou,扯動,揉捏。 ? ?? 藏真被這極有技巧的手法玩弄的后xue汁液流淌,很快就濕了底褲,雙腿來回摩擦著以緩解渴求。雄蟲的腳突然踩上那處,左右碾壓頂弄。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的身體突然猛烈的痙攣,后xue分泌出更多的yin液,藏真受不住了但口中仍然插著手指,他只能發出一陣長一陣短嗚嗚聲,他高潮了。 ? ??? “這么敏感?”貝利斯抽出手指,“看來你是準備好了?!闭f著一邊用粗長巨大的roubang拍打著藏真的臉頰,他在給藏真屈辱,也是藏真為弟弟的冒犯而受的懲罰。 ? ??? “嗯...嗯...大人,哈...啊...啊...想要......” ? ??? “想要什么,嗯?” ? ??? “哈......roubang,大人的roubang!啊......嗯……” ? ??? “很好,這就給你!”貝利斯很是喜歡直爽的雌蟲。 ? ??? roubang一下子插入藏真的口腔,直入喉管,抽出來半截,又猛烈而快速的插入,反復如此。 ? ?? 這跟特攝片和學校教的完全不一樣,太刺激了,嗚嗚嗚。 ? 藏真被cao著嘴,身和心都在此時徹底服從了。 ? ??? 頭發被攥著,喉管被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疼痛和快感交織著傳遍全身,雄蟲始祖獨有的信息素讓藏真不斷的獲得快感,甚至意識開始模糊,發不出聲音只被動承受,只想要得到雄蟲的灌溉。 ? ??? 一旁跪著的弟弟藏克可就沒這么舒服了。雙生子的感覺是共通的,他的口腔和喉嚨能夠感受到roubang進出摩擦的力度,后xue跟哥哥一樣流水不止,前段挺立著冒出一兩滴精水,然而只有感覺卻沒有真正的雄蟲撫慰,這是何等的空虛,藏克不停的抖動著屁股,雙腿發軟卻拼命的夾緊。 ? ??? 藏克有點唾棄自己的欲望,以前對雄蟲有多么冷漠無感現在就有多么渴求寵愛,他的身體像是被熱火烤炙,意識卻清醒寂寞,好一個sao浪賤貨。 ? ??? 發泄夠了以后貝利斯就將roubang抽出,紫紅色的rou柱仍是挺立著,他并不想第一炮就草率的交代在這只處雌的嘴里。當然,他也注意到一旁另一只yuhuo焚身的雌蟲。不過他想故意冷落那只小蟲子一會兒,結果想必會非常有趣,他是如此惡劣的想著。 ? ?? 藏真剛緩過一會兒,就被貝利斯扯著頭發爬上了床。 ? 藏真頓時大驚,雌君以外的雌蟲是不能夠上雄主的床的,何況他這樣對雄蟲來說無足輕重的雌侍?! ? ?? “大人?大人,是賤雌逾矩了,請大人責罰?!辈卣媪⒖陶堊锏?。 ? ?? 貝利斯打量了雌蟲一會兒,摸了摸藏真的頭,道“規矩學的不錯,但在我這兒,我就是規矩,明白嗎?” ? ?? 藏真愣了一下,隨即應聲回答。貝利斯的話語讓他更加尊敬和迷戀了,倘若是他的夢中雄蟲貝利斯,那么他甘愿被束縛。 ? ?? “趴好?!必惱姑艘话巡卣媛N挺的屁股,大力的揉捏。 ? ? “嗯嗯......是,大人……啊”藏真將頭低靠在柔軟的雪絨被里,屁股高高的翹起,他甚至用力掰開自己的兩瓣臂rou,叫那中間淌滿yin水的roudong暴露出來,內里粉紅色的xuerou一吸一張的非常漂亮。 ? ? 臥室內暗黃的燈光撒在床上,使氣氛變得更加曖昧。 ? 貝利斯感到口干舌燥,他的眼眸又變成了危險的血紅色,暴虐欲和占有欲被勾了起來。 ? 貝利斯突然笑了,“乖孩子,做的很棒”。 ? ??roubang進入身體的瞬間,藏真只覺得腦袋里炸開了花,全身顫抖不停,似是在歡呼也似是在懼怕著雄蟲的偉岸。 ? 這只外表堅硬的蟲內里軟的出奇,溫熱的屁股緊緊貼合著rou柱,因為緊張xuerou一直不停的鼓動像是給巨大的rou柱做著按摩。 跟臧真比起來,他的弟弟臧克狼狽極了。 ? 藏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大腿rou,盡力不去哼叫出聲。 ? 屁股里分明什么都沒有,但又像是被捅穿了一樣的難受,藏克沒辦法忽略這極其強烈的感覺,于是就咬緊了牙默默承受。 ? 床上哥哥和雄蟲正在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而他卻跪在這里受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