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夫妻之實(小美人用rou體付出代價,用嘴巴撫慰大roubang)
這個代價指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裘音的臉色白了白,手指緊緊捏住衣角,眼睛紅紅的,像是快要哭出來似的。 “一定要這樣嗎?哥哥.......” 顧雪妄垂眸凝視著裘音微紅的眼眶,小美人蓄起水汽的雙眸滿含祈求地看著他。 這副情態他并不陌生,小時候每次阿音調皮做錯了事情,就會這樣拽著他的衣角,淚珠掛在睫毛上,可憐兮兮地朝著他撒嬌。 像是被吃準了一樣,每一次,他都會心軟,阿音是他最珍視的人,他舍不得讓阿音哭。 可自從發覺了自己失控的情感之后,顧雪妄卻希望阿音哭了,最好是躺在自己身下,被狠狠cao哭的。 帶著繭子的指腹摩挲著小美人眼尾那一抹嫣紅,顧雪妄不徐不疾地開口道:“可是阿音啊,我所渴求的,唯有得到你,你知道嗎?你哭著喊我哥哥,只會挑動起我的yuhuo?!?/br> “我.....”裘音咬住唇瓣,神色掙扎糾結。 顧雪妄沒有急著逼迫裘音,他伸出手輕輕一挑系在裘音腰上的結,虛虛搭在對方身上的紗衣頃刻就滑落了下來,細碎的陽光透過海棠樹枝的間隙照在凝白的肌膚上,投下了斑駁的淺金色光暈。 落在那一身瑩白細膩的肌膚上,猶如書中記載那般——玉軟云嬌,姑射肌膚潔。 而比陽光更為炙熱的,則是顧雪妄的眼神。 或許是因為已經把事情都說開了,他對于自己的感情再也不加以掩飾,明晃晃的目光直白赤裸,如有實質地一寸寸巡視著小美人光潔玉白的身體,像是一頭蓄謀已久的野獸,慢條斯理地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那些礙眼的痕跡終于消退下去了......阿音重新變得干凈了?!?/br> 手指劃過白嫩的肌膚,看著那幾乎快要看不見的紅印,顧雪妄臉上終于揚起了笑意。 他不喜歡阿音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來的痕跡,那只會時時刻刻提醒他,他是多么的愚蠢。 顧雪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時自己不夠心狠,沒有在阿音想要離開的時候,把人鎖起來。 以至于自己辛辛苦苦忍耐了那么久的不敢觸碰的果實卻被其他男人搶先下了手。 為什么要忍耐呢?為什么要心軟呢? 看,現在的阿音多乖呀,只能待在他的身邊,待在這個房間里,哪里也去不了。 渾身上下,從紗衣到鎖鏈,每一樣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一想到這一點,顧雪妄心底的yuhuo無法遏制地高漲了起來。 顧雪妄捧起裘音的臉,額頭抵住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兩個人的距離驀然被拉近,連呼吸都交纏了在一起。 “阿音考慮的怎么樣?” 呼出的溫熱氣流全都噴灑在裘音的臉上,小美人纖長的睫羽顫了顫,面色復雜,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艱難地點了頭。 “我什么都依你,你別傷害寒鴉?!?/br> “那就得看阿音做的怎么樣了?!?/br> 對于裘音做出的選擇顧雪妄并不意外,從小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和阿音是不同的,他偏執頑固,或許是與父母都不親近的緣故,所以在收獲到第一份純粹炙熱的感情之時,顧雪妄就像是從未嘗過甜味的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了屬于自己的糖果,他第一反應就把這顆來之不易的糖果貼身小心翼翼地藏起來,不愿意與其他人分享。 可裘音的心里卻能裝下很多人,裘振麟、云露華、管家伯伯、后廚幫忙的廚娘甚至是前來拜訪的客人,他對著不熟悉的陌生人都能奉獻出甜甜的笑容。 他是被愛包圍著長大的,因此他同樣也愛著身邊的其他人。 而顧雪妄從始至終,只有裘音一個人。 這樣不對等的感情,也讓顧雪妄患得患失,他害怕自己會失去這顆唯一的糖果,因此用盡了手段,只為了把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阿音聽話點,他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頭了,前提是阿音能讓我滿意才行?!?/br> 聽懂了顧雪妄話里意味深長的含意,裘音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難堪。 以前的顧雪妄溫柔好說話,就算惹生氣了撒撒嬌就過去了,然而現在看著面前噙著笑意,等待著自己上前的男人,他終于清晰的認識到,這份他自以為是親情的情感終究是變了。 小美人在顧雪妄好整以暇的目光中緩緩站起了身,主動地坐到男人的腿上,雙手抓住對方的衣襟。 他揚起雪白的脖頸,小心翼翼地朝著面前的男人吻了上去,溫熱的雙唇羞怯地摩挲著對方的唇瓣,學著之前男人們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技巧,青澀而笨拙的討好著顧雪妄。 顧雪妄任由小美人坐在他的身上親吻,卻不主動回應,始終不為所動,冷冰冰的像一塊捂不熱的石頭,仿佛眼底蘊藏的情欲并不存在一樣。 “光靠親吻的話,可不能讓我滿意?!?/br> 見狀,裘音知道這是顧雪妄故意要看自己主動,他抽了抽鼻子,眨巴一下眼睛,淚珠潸然落下,又是難過又是委屈地蹲下身,伸手解開了顧雪妄的衣物。 雪白的褻褲被褪下,在茂密的黑色叢林中,一根粗長的roubang靜靜地躺在其中,與干凈的粉色截然相反的是它的外表,凸起的青筋遍布柱身,guitou碩大,形狀猙獰可怖,是非常雄偉可觀的尺寸了,脫離束縛之時,這驚人的陽根還彈跳了幾下,星星點點的濁液濺到了裘音的臉上。 裘音知道氣運之子一般那玩意都不會太小,卻沒想到顧雪妄外表病弱,看上去是個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病秧子,實則身下的陽具尺寸能令諸多男人都羞愧不已。 他一邊嘖嘖稱奇,一邊還要裝作不情不愿地張開嘴,先是伸出舌尖舔弄著roubang的柱身,舌面輕掃過暴凸的青筋,一路往下來到吐著粘液的鈴口處,試圖想要以此來刺激著對方。 然而小美人注定是要失望了,顧雪妄雖然體弱,到底是自小習武,有渾厚的內力在身,可不比那些銀樣镴槍頭,隨便弄弄就被刺激地射了出來。 見狀,裘音知道不能采取討巧的辦法,只好張開紅潤的小嘴,慢慢地把這根猙獰的巨物含入口中。 但顧雪妄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大了,才塞進一小節,小美人的嘴巴就塞不下去了,嬌嫩的唇瓣費力地含住roubang,溫熱狹隘的口腔被roubang滿滿當當地撐開,合都合不攏。 “唔哈——” 身下火熱的器具被溫暖濕潤的地方緊緊包裹著,顧雪妄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啞的喘息。 “呼.....阿音含的好緊,里面又濕又熱.....” “嗚.......” 小美人艱難地吞吐著嘴里的巨物,漂亮的雙眸濕漉漉的,濃密如小扇的睫羽掛著淚珠,眼尾泛著那一抹勾人的紅。 即使是做著這樣情色糜艷的事情,裘音眼神依舊純凈,在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顧雪妄看不見一絲一毫的欲望。 ——明月本無心,行人自回首。 真是可恨啊,顧雪妄心想。 明明是一開始是阿音主動要來招惹自己的,帶著炙熱純粹的情感如同一團火球闖進了他的心中,照亮了他的世界。 他以為自己會是上天眷顧的幸運兒,在無趣的生命中遇見了能令他魂牽夢繞的人。 然而事實上卻是,他無法自拔地因愛生欲,可讓他滋生了妄念的阿音,卻從來沒有對他動過情。 ——滿嘴謊話騙人的小混蛋。 就該把阿音鎖在床上,日夜cao弄,cao得他再也沒空去想其他的男人,疼得哭起來才好。 甚至身體被cao的連力氣都沒有,只能靠在他的懷里,連喂食都需要他幫忙。 顧雪妄暗了暗眼眸,內心深處那些瘋狂的情緒在躁動,叫囂想要沖破理智的牢籠。 為了不讓自己徹底失控,顧雪妄強行壓抑住翻涌的惡欲,低低咳了幾聲,緩緩開口道。 “阿音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玩那些過家家的游戲,你做我的新娘子,我做你的新郎官,我們相許一生,不離不棄,雖然都是些玩笑話,可是我當時想的卻是,若是阿音真的能嫁給我,那一定是我的福氣?!?/br> “年少慕艾,連做的夢都是旖旎的,我一直忍耐著,等待著我的阿音長大?!?/br> 小時候的裘音粉雕玉琢,又偏愛把頭發扎成辮子用絲帶綁起來,綴著鈴鐺蝴蝶等發飾,雌雄莫辨,遠遠看著就像是個秀氣的小姑娘,成日黏糊糊地跟在顧雪妄身后,大人們都打趣地說道:“哪里來的小娘子,這么愛粘人,以后怕不是要嫁給你雪妄哥哥當新娘子去?!?/br> 云露華聽了也會點點裘音的鼻尖,笑著說上一句:“喲,這不是雪妄的小新娘子嗎?” 兒時美好的記憶還歷歷在目,恍若昨日,可經歷了那么多,兩個人都不是從前的他們了。 顧雪妄輕輕撫摸著裘音的臉側,輕聲低喃道:“不會讓阿音再離開我的身邊了.....” “讓我們來接著完成以前舉辦的婚禮,行夫妻之實吧?!?/br> 猙獰粗大的roubang從小美人嘴里抽出,柱身沾滿了亮晶晶的津液,經過小美人的一番舔弄,roubang徹底充血脹大,完完全全的勃起了。 “呼.....” 小美人雙手撐在男人的腿上,含得酸麻的嘴巴一時半會還無法合攏,紅艷艷的小嘴只能微張著喘息。 “阿音做的很好,以后做多幾次就熟練了?!?/br> 顧雪妄笑了笑,替裘音別起鬢角略微濕潤的發絲,另一手撥弄了一下小美人腿上的細鏈,毫不意外地看見小美人的身體輕輕顫了顫,似是被弄到某一個部位。 “嗚嗯.....” 這是顧雪妄特意命工匠打造的一副yin具,它鎖在美人的腳踝處,卻多出來一條細鏈連著緬鈴,如此一來,只要小美人一行走,勢必會牽連到埋入體內的緬鈴,撞擊到脆弱的xue壁上。 小美人敏感的身體顯然承受不住這毫無規律的撞擊,估計連房間都還沒出去,就要被刺激得直接高潮了。 顧雪妄對于這個器具顯然是很滿意,慢條斯理地撥弄了一番,把小美人玩弄的氣喘吁吁,卻在即將達到臨界點的時候驀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