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鬼成親的禁欲系醫生(溫泉洗xue,用腿紓解欲望)
“師叔?!?/br> 透過車窗,小道士驚訝地看著一向生人勿近的冰山師叔急匆匆地進了醫院,不久后又抱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他好奇地伸長脖子想要看一下那個人是什么模樣的,下一刻就對上了江孤羽略帶警告的冰冷視線,連忙低下頭老老實實看著手掌握住的方向盤。 江孤羽抱著人上了車后座,剛坐定就聽到小道士小心翼翼地詢問:“師叔,去哪?” “回宗門?!?/br> 裘音懶懶地靠在江孤羽的懷里,身上披著江道長的道袍,鼻翼間滿是一股冷梅香的氣息,煞是好聞。 裘音悄悄抬起頭打量著江孤羽的神色,從那張冰塊臉上自然看不出什么,但是那周身壓迫感極強的低氣壓明顯能感覺出對方正在生氣,連坐在前面駕駛位的小道長把車后的擋板升起,生怕觸了霉頭。 意識到這一點,感覺到江孤羽攔在腰間緊緊禁錮的力道,裘音吃痛地吸了一口氣:“江道長,你弄疼我了?!?/br> 江孤羽垂下眸,一言不發地看著裘音,懷中的美人蹙起好看的眉毛,眼尾紅紅的,一副懵懂無辜而又楚楚可憐的姿態,似乎不明白剛剛都發生了些什么,被野男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 心里驀然升起一股煩躁感,江孤羽抿直嘴角,他知道自己在生氣,可不知道該對著誰生氣,侵犯裘音的惡鬼在說完那句挑釁的話之后就消失了。 可是像訓斥宗門內弟子那樣訓斥裘音,他又舍不得。 裘音被裘家養的天真純粹,真要是有錯也是那個蠱惑人心的惡鬼的錯,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出來作惡,還不知廉恥地對裘音做了那些事情。 “別生氣....我、我沒事的,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濒靡粼诮掠鸬膽牙锊淞瞬?,低下頭,雙眸暗了暗。 明明很委屈又故作倔強的模樣最能引起男人的憐惜。 果不其然,輕柔的觸感落到唇上,江孤羽伸出手指抵在裘音的唇瓣上,制止對方再說出這些他不愛聽的話,“是我不好,沒能早點趕過來,讓你遭受這些?!?/br> “江道長說的什么話,如果不是你趕來,怕是那惡鬼還要對我做那些不堪的事情?!?/br> 裘音苦笑一聲,他攏著身上的道袍,想要遮蓋住那些曖昧的痕跡,自暴自棄地開口:“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很狼狽不堪吧?被一個男人上了,像什么話?” “沒有?!苯掠饠Q起眉,他并不會嫌棄裘音,他也不希望裘音會自己嫌棄自己,可他往日沉默寡言,如今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哄人,只能手足無措地看著懷里的小美人眼淚大顆大顆地涌了出來。 溫熱的淚珠滴落在手上,向來穩重端莊,哪怕面對厲鬼都能面不改色的江道長破天荒地驚慌失措了起來,他攥著袖子給裘音擦拭著眼淚,可是懷中的小美人就跟水做的一樣,眼淚越擦越多。 裘音沒有說話,也沒有出聲,只能倔強而又無聲地哭泣著,這種壓抑沉默的哭泣比大哭大鬧來得更令人心疼,江孤羽只覺得心都要揪起來了,恨不得剛剛一進門就引動天雷把那個該死的惡鬼劈得魂飛魄散。 “別哭,別哭,我帶你回宗門,在那里沒有任何惡鬼敢闖進來?!?/br> 裘音把臉貼在江孤羽的胸膛上,輕輕地點了點頭。 天一宗坐落在著名的蘅岳山上,前面是香火旺盛的道觀,供俗家弟子們居住,后面被圍起來的部分則是內宗,也是天一宗真正核心的地方,只有能夠修道的弟子才能入內。 江孤羽作為天一宗這一代的首席弟子,在后山上有著屬于自己單獨的小院,不過他沒有直接帶裘音回自己的住處,而是抱著人來到了一處溫泉。 “我小時候體弱,師父便給我開鑿了這處湯泉強身健體,放心,這里除了我沒有人會來?!苯掠鹨婔靡艉闷?,出聲解釋道。 說罷,江孤羽把人放到泉岸上就準備起身離開,不料被裘音輕輕拽住衣角。 想到接下來要說出的話,裘音臉頰浮起一抹羞紅,他張了張嘴,在江孤羽疑惑的目光中緩緩說出那些話:“我現在沒什么力氣,你....你能不能留下來幫我?” 江孤羽眸光沉了沉,他開口想要告訴對方不能如此輕信旁人,可是在觸及裘音信賴的眼神之后又把這句訓誡吞咽回去。 罷了,大不了以后多照看著一點,總不會讓旁人欺負了他。 “我們兩都是男人,這沒什么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币娊掠疬t遲不肯出聲,裘音失落地垂下頭,松開了抓住江孤羽衣角的手。 “我來幫你?!苯掠鹱龀鰶Q定就會馬上行動,裘音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脫下貼身的衣物進入了水里。 裘音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難得一見的美景。 江孤羽的容貌在裘音所見的眾多男人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雋秀的五官帶著出塵脫俗的美,此時玉冠拆下,墨發披散開來,在霧氣朦朧的湯泉中沖淡了眉宇間的冰冷,更像是月下的謫仙,美的不似凡人。 明明穿上道袍看起來纖細瘦弱,可一脫下才知道江孤羽的身材并不差,精瘦的腰身和流暢的肌rou曲線,該有腹肌的地方都有,象牙白的皮膚上透著兩點淺粉。 令裘音最為震驚的是那根尺寸傲人的大roubang,與江孤羽那張漂亮仙氣的臉蛋形成鮮明的反差,而且那根看起來龐大的巨物竟然也是粉色的,干干凈凈的,一看就是沒有受到過主人的關注。 江孤羽從來沒有和別人那么親近過,何況是這種赤裸相對的場面,感受到裘音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寸寸游走,他神色不自在地側過身,用垂落腰間的長發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池面泛起了漣漪,裘音也脫下衣服入了水,他沒有主動去靠近江孤羽,而是找了塊角落自行先洗了洗身體。 聽到淅瀝瀝的水聲,江孤羽抬眼看過去,裘音背對著自己,光潔白皙的脊背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連尾椎骨那些比較私密的地方都能看得見,可見當時那個惡鬼是怎么伏在裘音的身上親吻他。 江孤羽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要挪開視線,一直盯著對方的裸體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可是他的視線卻跟被束縛了一樣,死死黏在對方身上。 看著裘音的手拂過纖細的脖頸,來到了胸膛處,似乎是遇見了什么難題,裘音神色有些苦惱,卻還是把手放到那兩顆略顯紅腫的茱萸上,只是才剛剛觸碰到,裘音就敏感地身體顫了顫,嘴里發出一聲嬌軟的低吟。 那一聲又輕又軟,婉轉酥軟,江孤羽怔怔地看著裘音,冷寂的內心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顆小石子,驀然激起一層層漣漪。 裘音見融化冰山有戲,連忙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倒下,果不其然,健壯有力的手臂攔住他的腰肢。 “我還能站起來....” “我來幫你?!苯掠鹨婔靡舻哪樀氨粶責岬娜趄v出紅暈,雙眸也泛起水霧朦朦朧朧的模樣,手腳無力還需要逞能的模樣,原本想要松開的雙手不由地用力圈住懷里的人。 說完,江孤羽就著這個姿勢,一手半抱起裘音,一手拿過放在岸邊的毛巾,浸了水就給人擦拭身體。 他的動作有些笨拙,天之驕子的道門首席還是第一次伺候別人,因為怕弄疼裘音,江孤羽連力道都斟酌著不敢用力,一點點用濕毛巾把沾染在那雪白肌膚上的半干涸的濁液擦拭掉。 然而裘音的身體嬌嫩極了,即使江孤羽的力道再小,被毛巾擦拭的地方也泛起了紅,那艷麗的顏色烙印在上面,莫名的有一種凌虐的美感。 再觸碰一些比較敏感的地方時,懷里傳來明顯被壓抑過低低的呻吟,那一聲聲的無一不在撩撥著江道長堅守了二十多年的道心。 好不容易擦洗完外面,兩個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裘音更是由一開始的刻意柔弱變成了現在真的渾身無力的狀態。 既然外面都洗干凈了,就到了最需要被清潔的地方。 裘音趴在池岸上,臀部往后翹起,蔥白的手指顫顫巍巍把飽滿的臀rou分開,將里面濕軟的xiaoxue露了出來。 被大roubang狠狠cao干一番的xiaoxue紅艷腫脹,xue口還掛著一絲白白的jingye,媚rou還在不停地收縮,場面格外的色氣yin靡。 江孤羽的呼吸錯亂了一瞬,他沉著雙眸,注視著那個xue口,那么小的地方想要不傷到又能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只能用手指了。 修長的手指剛一觸碰到xue口,就被貪吃的xiaoxue熱情地包裹住,往深處縮緊。 “唔~進、進來了.....”裘音微微喘息,聲音嬌軟帶著一絲情欲的低啞,明明只是插進了一根手指,卻仿佛他被江孤羽的大roubang給侵犯了一樣,面色潮紅地趴在岸邊。 江孤羽掩蓋在黑發間的耳根悄悄紅了紅,一想到是他讓裘音發出這樣動聽的聲音,心頭就彌漫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伸進出的手指被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江孤羽想要前進也有些艱難,他轉而勾起指尖,刮撓著脆弱敏感的xue壁。 “??!別.....別...癢.....” 裘音只覺得xiaoxue又爽又癢,恨不得立刻用什么粗大的物什進去捅一捅止個癢。 江孤羽一掌摁住眼前亂動的腰肢,插入xiaoxue的手指也慢慢增加成了三根,由于在兩個人都泡在水里,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會把一些泉水也帶了進去。 加上里面殘余的jingye,手指在xiaoxue里每次抽插都能發出曖昧羞恥的水聲,哪怕江孤羽心理素質再怎么強大也忍不住紅了臉。 等最后一縷濁液被帶了出來,江孤羽連忙抽出手指,臉色緋紅地開口:“好了,應該干凈了?!?/br> “謝謝江道長?!濒靡艟従忁D過身,感激地說道。 “沒事,都清洗干凈了,這里是活水,你要泡溫泉的話別泡太久,我先....” “等等!”江孤羽的話還沒說完,裘音就出聲打斷了他,“江道長這里.....” 裘音看向江孤羽身下,那根粉粉的大roubang略微抬起頭,感受到裘音的目光更是羞怯地顫了顫,鈴口吐出一點點濁液。 “.....” 江孤羽一向清心寡欲,連男人該有的自瀆都沒有做過,這根roubang還是第一次勃起,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想著不能讓裘音看見他身下的丑態,回房靜下心把這股燥意給壓下去,沒想到卻被裘音會忽然轉過身,還看見了他如此不堪的樣子。 “江道長剛剛幫了我,現在就讓我幫幫道長吧?!濒靡粽f著就要伸出手就觸碰那根巨物,卻被江孤羽下意識地躲了開來。 “不行,你別看了,它很丑?!?/br> 裘音吃驚道:“怎么就丑了?江道長身上的這根是我見過最好看的roubang了?!?/br> “你還看過誰的?”聽到裘音話里的意思,江孤羽皺起眉問道。 “我是醫生,自然見過很多人的身體?!濒靡艨偛荒苷f是他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時候看見過,只好找了一個借口。 江孤羽沒有懷疑,他神情不自然地想要離開,卻又在下一刻又被裘音纏了上來。 再三推辭不過,江孤羽只能任由裘音握起他胯下的roubang,不過他沒有想到裘音所謂的幫忙竟然是用腿幫他。 勃起的大roubang被柔嫩的大腿夾住,裘音撐在江孤羽的肩頭,夾著roubang的雙腿上下滑動,摩擦著炙熱的柱身。 平日無人問津的大roubang第一次被如此對待,爽的猛地脹大了一圈,吐出來的yin液濺到腿上又被水流沖走。 “唔.....”江孤羽把頭埋在裘音的脖頸上,嗅著對方身上的冷香,喉間溢出一絲絲粗沉的喘息。 這種炙熱濃烈的感覺是他所陌生的,一股股洶涌的浪潮拍打在堅硬的壁壘上,勢要把這座冰山給融化了。 漸漸地,這場由裘音主動的幫忙變成了江孤羽無師自通地自慰,他看著自己的roubang在白嫩的臀瓣間抽動,時不時地摩擦過那口溫熱的xiaoxue,敏感的xue口也被磨的欲望難耐,流出來一些清液把roubang涂抹地水淋淋。 快感抵擋巔峰之時,江孤羽環抱住裘音,碩大的roubang抵在xue口,guntang的jingye噴涌而出,再一次地玷污了白嫩的雙腿。 守了二十多年的元陽在今天破功了。 江孤羽知道,他的道心徹底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