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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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隨痛痛快快的吃完面喝完湯,感嘆道,果然,肚子吃飽了,連著心臟也會充實不少。當然,附帶著力氣也充實不少,飽暖思yin欲此時在封隨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林憐微瞇著眼,亞麻棕的晶體全是笑意,是不是笑自己餓得連湯都不剩!不過,面煮得不錯,美食配上美人,讓他笑一次也沒關系。封隨裝作沒有發現,若無其事的嗦完面,把碗遞給林憐,也不讓開,就愣生生站在洗碗池前,抱著手毫不避諱地欣賞林憐,捧著碗欲言又止的可憐模樣。越看越賞心悅目,怪不得老祖宗們會不早朝。從封隨的視角看下去,小巧玲瓏的鼻尖,細軟的發絲遮住大半個眉眼,小扇子抖著,干燥的櫻桃小嘴咬著下嘴唇,因為用力顯得有些微微泛白。 放縱本能,俯下腰,輕柔的舔潤干燥的唇,沿著唇線一點一點的渲染自己的味道,“張嘴?!?/br> 林憐第一次得到封隨的吻,驚慌失措里夾雜大量的欣喜若狂,他不知道封隨為什么會吻自己,但很珍惜,小心翼翼的讓櫻桃綻開裂縫,露出飽滿多汁,嬌嫩易碎的果脯。 封隨輕而易舉攻入溫暖甜膩的口腔,濕滑的rou蛇第一次受到入侵,不適的接連后退,手里的大碗怕碰臟昂貴的西裝,牢牢的扣在懷里,倉皇撲朔的眼睫,禁不住大蛇的追趕,敗下陣來。成功的捕獵者無間隙纏著獵物,用胳膊綁住獵物細軟的腰身,不停加深領略著獵物的美好。 大碗阻隔斷倆人,橫在中間像無法跨越的畛域,封隨想要觸碰所有的夸姣,兩手穿過腋下,收攏不盈一握的小腰,抱上灶臺,奪過硌人的陶瓷,站進瓷白小人的領地里,緊貼著單薄的胸膛,小人濃密的扇子上掛著晶亮的小草莓,翹鼻翕張,艷紅的嘴唇閃爍著亮光。封隨沒由的口干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腹下宛如有把火在炙烤著自己。 再也等不及,解扣、拉下、掏出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嫻熟的“剝”開云霧,碰撞到世上最美妙的地帶。忍不住采擷透過襯衣瓷白上的兩顆紅豆,勾人的天鵝頸向后繃緊,暴露脆弱精巧的喉結,藍紫色的血管緊緊系縛住林憐,整個人在粉色蔓延。 “喜歡偷穿我的襯衣是不是?”封隨知道林憐有多美味,也知道自己不應該沉溺林憐的不同,可是身下的甘旨快要吞噬名為封隨的每一顆粒子,“這么會吸,你還說不sao?” 封隨和林憐的性愛,總是沉默無言,沒有人聲,只有封隨單方面的宣泄和快感。林憐罕見得聽見封隨的聲音,偷偷抬頭,想看一眼異于尋常的封隨。封隨目光一直聚焦著身下人一舉一動,林憐迷蒙的眼神是引爆封隨的導火索。 封隨想起包廂里的柏冶單印,互相緊貼著,單印嫵媚地勾引著柏冶,單印徐徐變成林憐,自己成為柏冶,林憐向自己索吻,引誘自己,要自己抱抱,“抱著我?!庇l控制不住沉淪,只能越來越用力,后仰著脖子,肆無忌憚的看著倆人的相連的負距離,自己全部沒入寶藏的中心,體會珍寶籠罩帶來的窒息感。廚房刺眼的亮光,領著林憐尾隨封隨俯首,被貫穿的認識刺激著林憐,下意識合上洞門,封隨在圍困自己的珠寶里留下自己到此一游。 林憐抓緊灶臺緣,咬緊下唇,生生忍住封隨退出時嚶嚀出聲。迎著如晝的亮光,抽紙擦凈自己半硬的性器。林憐抖著腿下滑至地面,撿起褲子轉身套上,“躲什么,哪兒我沒看過?!贝┐髡R走到樓梯口,瞥見粉嫩的小人抖著腿,手腳好像剛認識,互相配合不上。 胡亂套上衣褲,連忙跟上薄情人,林憐扶著墻緩慢的挪動,下身還沒緩過勁,剛也沒擦,左腳跟著右腳,在同一階樓梯上相遇,重復性往下走。平時封隨做完就走,從不過夜,今天的封隨好像真的有些不太一樣。原本快步走去的高大人影,竟在床邊大喇喇的坐著,照舊正大光明的盯著林憐龜步慢行。 林憐沒有和封隨相處的經驗,就算是才回封家那兩年,沒見證真正的封隨時,兩人相處多數是靜默無言多,更何況那時候自己很少見封隨。等到后來被迫、獨自承受真實的封隨,倆人之間更是零交流。今天說的話比往年加起來都多。 林憐周圍的世界凝固了,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站在最后一階梯上,不知道下一步自己應該做什么。 “站著干嘛,過來?!?/br> “過來啊,我才吃飽,不做什么?!?/br> “快點啊,”林憐走得太慢,一次才走半個腳掌,等不及一把拽過林憐摟在懷里,“不是叫你走快點?蠕動什么!” “誒,怪物,我今天晚上忘記開空調了,樓上冷得很,我要和你睡?!狈怆S一天的心慌慌、煩躁、急躁、想喝酒、堵胸口的氣、窒息感都隨著這句話,好像一口濁氣終于吐凈,新鮮空氣沁入四肢肺腑,好像,心卒然間,定了。封隨知道這個借口爛透了,可是自己滿腦子只剩想要林憐,封隨也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腦子不正常,可是一想到柏冶單印熱戀的樣子,巫野回憶美好相遇的樣子,自己腦子里只有林憐。 封隨告訴自己,一晚上,只放縱一晚上,一定是今天喝了太多酒,腦子不清醒,所以才會親林憐。明天,明天自己一定會甩清腦子里的漿糊,為今晚的恣肆畫上句號。 既然是放縱,封隨不再克制,掰過林憐后腦勺,用力啃噬著柔嫩的小口,借力舉過林憐纖細的手,壓在頭頂。下身隔著褲子,磨蹭著林憐的小莖,封隨從沒和林憐做過第二次,今晚他也不打算做,只是忍不住想碰林憐,林憐好甜,散發著雨后逐漸緋紅的草莓清香,整個人又軟又香,順從的任自己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睡覺!我要洗澡!”封隨蹭的火冒三丈,自己真是不清醒,老是給自己找罪受。床邊就是衛生間,想也沒想就往里沖。脫光了放水才發現,這水它怎么還不熱!“你這水怎么不熱!”帶著滿身寒意本想質問林憐,剛剛蹭掉的舊被子還在地上,床上的小人已經迷迷糊糊縮在自己坐過的位置,聽見封隨的聲音連忙揉著眼睛撐坐起來,“???熱、熱水,我、我沒、資格,用、用熱水,我、我上去、燒,可以、嗎?”不敢再貪戀封隨的味道,急忙跳下來往樓梯口走,想和封隨說,燒的很快的,自己會很快端下來,可不可以在被子里等一等自己,又想到自己說話說不清楚還慢,耽誤時間,怕封隨感冒趕緊往樓上走。 “過來??!”封隨想著反正林憐不敢嫌棄自己,用脫下的襯衣隨便擦了擦,干脆一股腦直接躺床上,“我不洗了,我反正今天早上才洗過,你過來,我們睡覺!” “???那…” “那什么那!啊什么??!你還嫌棄我是不是!我都沒有嫌棄你臟!你別給臉不要臉!” “沒、沒有,我、怕您、不習慣…” “習慣,快點,過來!困死了,我今天喝了不少酒,昏死了?!变摻z床硌得慌,棉絮像壓縮餅干般,死愣愣的平躺著,沒有一點蓬松度。封隨認為自己真是喝昏了,怎么會想在這兒睡覺。林憐又在磨蹭,半個腳掌試探往前挪!“怎么又在蠕動!你特碼腿有病是不是!老子上了個殘疾人?”不耐煩把人拽過來,環著腰腹摟緊,粘著瘦削的肩背,怎么這么瘦,老子能餓著人?算了,明天再想,困死了,明天再說。封隨說再難聽的話都沒有顧慮,林憐這七年說一不二坦誠專一的愛,讓封隨過得太舒服了,封隨早就認定,林憐會永遠是自己的,林憐永遠不會離開自己。 林憐聽見耳邊呼出的濕熱風,高挺的鼻梁戳著自己的軟耳骨,后背從未感受過的溫熱,烘烤著林憐快沖破皮膚的心跳,緊張地抓著身下硬性的棉絮,整個人從被摟住的一刻到現在為止,除了血液的流動,緩慢冗長的呼吸外,沒有任何明顯的生命體征。林憐想平復一下侵入封隨體溫的心跳,周圍那么安靜,肯定會被封隨聽到的。 林憐的今天,太過跌宕起伏,那些貫徹心扉的痛苦和悲哀,就這樣毫無介是的溜走,到了屬于今天的最后一刻,林憐感到,自己或許從出生便開始愛封隨了,直到見到封隨的第一眼,才站在活著的起點。 要怎么才能停留在封隨心里呢?自己會在他心里占有幾分之幾嗎?太模糊了,甚至看不到未來的自己。 八年的夢中驚悸,封隨能理解自己嗎,每一個害怕入睡的夜晚??山裢砗蟊车难垧h耳熱,林憐不再害怕睡眠。 注:八年=七年的地下室生活+一年封隨賜予的痛苦 林憐七歲來到封隨家,封隨為了讓林憐看起來更抗揍,喂胖兩年,再虐待一年。那年林憐十歲,此時林憐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