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溫存和效忠
任嚴身形高大,劈頭蓋臉的壓下來,渾身猛烈的雄性荷爾蒙如潮水一般裹挾著葉飛沉,任嚴就像是一只瘋狗久未進食忽然見到了rou一般,赤紅著眼睛奮力的吸吮啃咬著,毫無章法。 這樣的任嚴是葉飛沉從沒見到過的,極具攻擊性整個人都散發著狂躁和逼人的煞氣,葉飛沉被任嚴按住了雙手,兩條腿也被任嚴欺身壓住,憑借他的體力根本無力反抗任嚴的壓迫,他很想呵斥住任嚴,但是一張嘴就被任嚴粗暴的侵入,吸了一嘴的鐵銹味兒。 “草!這是被咬出血了!”葉飛沉暗罵一聲,不得不迎合著任嚴生疏的親吻,隨著任嚴的動作一起在床上起伏著。 任嚴的肺活量充足,甚至可以不換氣的和葉飛沉糾纏在一起,但是葉飛沉可沒他這種變態的身體素質,呼吸間全是任嚴身上獨特的體位,混雜著任嚴身上的鞭傷散發的血腥氣,居然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就像是abo文里的信息素一般,葉飛沉居然對這股詭異的信息素味兒有些癡迷了,不再抗拒任嚴的侵入,反而開始打起了配合。 兩人吻的忘情,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葉飛沉醒來,已經是艷陽高照了,他揉了揉眼睛,一腳蹬開了蓋著肚子的空調被,手不自覺的向下滑動,不小心扯動了嘴角,一陣鉆心的疼痛。 “嘶,??!” 隨著疼痛,昨晚的回憶如潮水一般回籠,他也不記得自己和任嚴吻了多久,只記得在自己昏睡前,任嚴還在情動的用他勃起的性器一邊摩擦著自己的腳踝一邊像鬣狗一樣啃咬著他全身。 聽到葉飛沉的痛呼,一直坐在一邊的任嚴警覺的抬頭,放下了手里拼了一半的協議和膠帶,趕緊跑到了床邊。 任嚴還是赤裸著上半身,下身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灰色短褲,rou眼可見的一大包被輕薄的布料包裹著,透著褲子都散發出一股雄性的氣息。 葉飛沉扶著腦袋坐起來,其實他是很想發脾氣的,但是一抬眼就看到了任嚴上半身被他昨晚抽的渾身都是血道道遍體鱗傷的樣子,讓他實在是不忍心再對著他發脾氣了。 當然任嚴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也不說話,蔫頭耷腦的垂著腦袋站在床邊,看著眼前的地板,葉飛沉掀開了被子,對著一邊傻站著的任嚴忍無可忍道:“站著干嘛,不去做飯是想餓死我?” 任嚴趕緊嗯嗯了兩聲,趕緊往廚房走,雀躍的樣子就像是得到了主人獎勵的大狗。葉飛沉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起身換衣服,邊換還邊齜牙咧嘴的抽氣,剛才說兩句話又扯到嘴巴的傷口了。 葉飛沉刷完牙洗漱完畢,端著床頭任嚴準備好的溫開水邊喝邊走到任嚴剛才坐的位置,只見小茶幾上擺著昨晚被他撕毀的協議,昨晚他們的運動太激烈了,被丟到一旁的協議也慘遭波及,裂成了好幾片,此時正被任嚴笨拙的用膠帶強行粘在一起。 他拈起協議正反兩面看了看,輕輕笑了一聲,拿著協議走了出去,被五馬分尸的協議被葉飛沉輕輕放在了餐桌上,葉飛沉百無聊賴的拿著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發現自己的嘴巴都快被任嚴啃爛掉了,嘴角結著血痂,看起來著實恐怖。 任嚴端著粥和煎好的雞蛋走過來,大氣都不敢出的放在葉飛沉身前,然后欺身跪了下去,像依賴主人的狗狗一樣跪在葉飛沉的腳邊,還討好的蹭了蹭葉飛沉的褲腿。 葉飛沉低頭看了一眼任嚴背上同樣也結痂了的鞭傷,忽然有些自嘲的想到,那他們昨晚這是兩敗俱傷了?他伸手摸了摸任嚴背上紫紅色腫脹的鞭痕,聽著任嚴不自覺的一聲接一聲嘶嘶的抽氣聲和痛呼聲。 眼見任嚴實在是受不了,身體都開始跪不住的顫抖了,葉飛沉這才停下了手,掰著他的腦袋道:“知道痛???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痛呢?知道痛大早上有時間拼這個破玩意兒沒空去上藥?” 葉飛沉抓過來任嚴拼了一早上的協議,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等任嚴反應過來,快準狠的抓住兩角,咔嚓一下又撕掉了,這次由于有膠帶的原因,撕毀的更徹底,隨著協議撕毀的脆響,任嚴瞳孔猛得一縮,雙手緊張的用力握緊,抓住了葉飛沉的腳腕。 “主人...不...” 任嚴的聲音出現了片刻的慌亂,但是葉飛沉只是安撫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湊近了他的耳邊,輕聲道:“我覺得,這份合同里的內容不再適合我們了?!?/br> “我想和你再簽署一份協議,這份合同里,你也能參與我的一生?!?/br> 葉飛沉話音剛落,任嚴一顆心臟就猛得沉了回去,甚至放起了煙花,葉飛沉的言下之意當然是同意了他的表白,這一大早上坐過山車一樣的刺激讓他實在是顧不得什么主奴規矩了,他矯健的從地上翻身起來,蹭的一下就按著椅背龐大的身體又貼了上去。 “任嚴!你別......”葉飛沉以為任嚴又要吻他,他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而任嚴只是溫柔的低頭,輕輕在葉飛沉的額頭落下虔誠的一吻,像是騎士效忠于他的公主一般。 葉飛沉從來沒見過這樣虔誠而堅定的任嚴,這讓他越發覺得,他的這個決定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