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任嚴軍隊澡堂無手射精,葉飛沉夜會派對太無情
軍隊不相信眼淚,只信奉實力。 這一點,任嚴很早就知道了,在軍隊想贏得尊重,只能靠自身的實力,像任嚴這種某種意義上“走后門”進來的,要付出雙倍的努力。 任嚴頂著落日的余暉上爬架下泥坑,暑期的太陽即便是在傍晚也又毒又辣,任嚴渾身的汗水濕了干,干了濕,整個人都快爬魔怔了,天都黑透了才被旁邊的班長叫停。 任嚴聽到班長的停,一個脫力直接從繩網上摔了下來,仰躺在地上不動彈,班長臉都嚇綠了連滾帶爬跑到任嚴的身邊按壓他的人中。 任嚴半瞇著眼睛,感覺自己呼吸都帶著一股子血腥味兒,看著一臉焦急的班長,任嚴居然還有力氣朝著他笑道:“班...班長,我明天,肯定不會拖后腿了...肯定能及格,咳咳?!?/br> 看著任嚴還有力氣說話打趣,班長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他捏了捏任嚴稍顯稚氣的臉,道:“還有心情笑!明天越障再害我們哥幾個加練5公里,就不是罰你給全班洗襪子這么簡單了?!?/br> 任嚴從地上歪歪扭扭的爬起來,實在沒力氣了,敬了個四不像的軍禮,吼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行了,趕緊去洗個澡!我求連長和炊事班給你留了點飯菜,餓壞了吧?!?/br> 任嚴一聽到飯菜眼睛都綠了,他中午加跑了5公里,等他跑完到食堂,那群牲口已經吃完了,一口菜湯都不給他剩,要不是他身體好還真扛不住這么高強度的訓練。 任嚴回到宿舍抓著衣服去澡堂洗了個戰斗澡,頭發還淌著水,衣服上也沾著水漬,火急火燎地跑去食堂吃飯,吃完飯已經吹過熄燈號了,任嚴輕手輕腳的進了宿舍,挺尸一樣躺上了床,因為這個姿勢起床速度時最快的。 任嚴揭開被子,把藏在床墊下的狗牌握在手里,置于胸口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天,是任嚴入營的第7天。 好幾雙火熱的眼睛盯著他,任嚴不自在的松了松領口,深吸了一口氣,一腳踏上了跨樁飛了起來。 一腳飛過壕溝抓著矮墻縱身過去,高板,獨木橋,任嚴心理默念著技巧,如入化境一般像一只優雅的豹子在障礙上飛舞。 班長掐著表,1分20秒,1分23秒,他死死盯著還在爬云梯的任嚴,當任嚴雙手撒開云梯,他立刻按停了計時器。 幾個人頭趕緊湊了過去看,任嚴手按著膝蓋深吸一口氣也湊了過去道:“班長及格了沒有?” 班長拿著計時表看了一眼,笑了起來,“行啊任嚴,還真不算孬,這才幾天啊,2分17秒!” 2分17秒一出,他們全班都炸了鍋了,一起嚎了起來,慶祝他們不用再跟著任嚴罰5公里了。 任嚴呆愣了一下,隨即也跟著歡呼了起來:“喔喔!終于不用洗你們的臭襪子了!” “我們不嫌棄你拖后腿,你還嫌棄我們襪子臭?” “哪有哪有,嘿嘿?!比螄烂艘话涯樕咸手暮?,咧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他能感受到這個集體正在慢慢接納他。 是夜,任嚴一個人躲在澡堂最深處,一手握著狗牌,另一只手在在自己的胯下摩擦著,嘴里還喃喃地念著:“主人,嗯,主人,賤狗,啊,好想你?!?/br> 在他情動的時候任嚴松開了手,幻想著葉飛沉的手掌在他的胯間上下擼動,任嚴雙手按著窗臺,小腹一抽一抽的,居然在無手刺激的情況下射了出來,任嚴低吼了一聲抖了抖胯下17快18cm的大rou,草草的沖了一下走出了澡堂。 而此時被任嚴惦記著的葉飛沉,在千里之外,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著,空調開著18°冷氣嗖嗖的往葉飛沉身上吹,要是任嚴在家肯定叫醒他,或是把他抱到床上去,可是任嚴不在了,叫醒他的只能是電話鈴。 葉飛沉揉了揉太陽xue,不太舒服的吸了吸鼻子,按掉了空調,他這個人一向不會照顧自己,以前任嚴在家把這個家料理的僅僅有條,他不在了,這個家仿佛就少了人氣,也沒人再無下限的包容他了。 “蠢狗,再不回來我就不要你了?!比~飛沉嘟囔著,接起了電話,是徐諾的。 “喂,徐諾什么事?”葉飛沉把腳邊的垃圾桶踢開,里面裝了滿滿一袋的垃圾和外賣盒。 徐諾道:“任嚴不在了不是?我這邊有兩張trol線下派對的門票,有興趣嗎?” 葉飛沉撇了撇嘴道:“沒興趣,你還有齊巖可以帶去,任嚴不在我都沒狗,去了干嘛?” “別啊,不帶狗也行的,大不了我把齊巖借了你耍耍???!嘶,蠢狗松嘴,你再咬我我把你牙敲了信不信?” 葉飛沉聽著那邊傳來的低低地吼聲咧嘴笑了一下,道:“行,那明天諾亞見?!?/br> “ok說定了!”徐諾愉悅的掛斷了電話。 葉飛沉繞過一地的垃圾和混亂的客廳淡定地走向了臥室,他對收拾和整理一向沒什么天賦,記得每天早上倒一次垃圾已經是非常大的進步了。 第二天晚上,葉飛沉和徐諾在諾亞廣場碰頭了。 此時已經是夜里11點多了,廣場上已經看不到什么人了,徐諾租了輛車,讓已經成年考完駕照的齊巖開了過來。 齊巖下了車,他的臉上帶著黑色小狗的面具穿著一件紗質的短袖,嘴里叼著牽引繩,合不上嘴巴導致他的口水打濕了一片衣料,透著一小片皮膚,顯得極為色情,下半身穿著一跳堪堪蓋過大腿一半的短褲,結實的肌rou鼓起,充滿了力量。 相比較而言徐諾就正常很多,帶著銀色的面具,黑色的襯衫和西裝長褲,顯得優雅又高貴。 徐諾和齊巖同時下車后,齊巖把嘴里叼著的掛在脖子項圈上的牽引繩握柄遞到了徐諾的手上,而后像一條大狗一樣順從的跪在了徐諾的腳邊。 徐諾朝不遠處的巷子指了指,道:“諾,就那里面,進去吧?!倍筮f個了葉飛沉一個金色的蝴蝶面具,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