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信徒是否會向怪物神使獻祭自己 乙(觸手 略獵奇 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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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緩時間僅有四十秒,此刻恐怕所剩無幾。 他擼掉右臂吸附的觸手,費力掙扎。成效是有一點的,至少,他能從滿坑滿谷的觸手里看到外景了。 掙扎中,衣服全堆到了胸口。濕滑的觸手和他親密接觸。 吸盤因為過于緩慢的動作,牢牢吸附著皮膚,又麻又癢,挪動時,吸盤才啵一聲松開,莫名有種被親吻全身的錯覺。 rou質的細長觸須,也慢吞吞游動,搔過腰間皮膚。隔著被蹭上的黏液,感官不甚清晰,被游戲錯誤處理為類似愛撫的體驗。 “……” 荀矜為自己不合時宜的性欲懊惱。 他強自鎮定,謀劃新的逃脫方案。 然而,腿間觸手忽然迅速抽走,一下就磨得他發硬。眼前巨大腕足高高舉起,周圍rou色翻涌,電光火石間荀矜忽然反應過來: 怪物,第二次蘇醒了! yuhuo和惱火的雙重作用下,一句臟話脫口而出。 怪物對他的束縛在此時最為松懈。 為后續逃跑,他甚至不躲避攻擊,看準觸手擺動間的空隙,從觸手卷掙脫,借著平衡不穩的沖勁和黏液滑向路口—— 然后理所當然地,背上狠狠挨了一下。 力道十足,直接把荀矜拍到地上。盡管模擬痛度只有8%,那也挺疼的。荀矜覺得現實中挨這么一下,多少是會內出血。 不過虛擬現實游戲,痛也就痛了。 按照計劃,他是肯定得挨一下。離路口很近,現在趁著怪物攻擊后的遲緩,逃過去,受苦就結束了…… 視野右下角蹦出來一條提示。 荀矜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您已被轉化為信徒] 荀矜:??? 他轉頭去看怪物……不,現在得叫“神使”了。祂已經毫無攻擊欲望,正在緩慢地收回觸手。 “神使”不會主動攻擊信徒。 ……他計劃這么多,為的就是避免多次受擊。 為什么要避免多次受擊?防的就是這個轉化效果。 現在倒好,直接轉化,計劃暴斃;一次受擊,整局受益。 耳邊已經響起了微弱的詭異人聲,這是專屬于“信徒”的幻聽。他難以置信地再次呼出菜單看規則,反復確認: 每次被“神使”攻擊,有25%概率從普通人轉化為“信徒”。 確實是25%,而不是75%。 信徒基本等同于狼人殺中的狼人。他恍惚中懷疑,自己可能是這游戲最快成為反派的玩家。 荀矜趴在地上。 眼前就是毛玻璃,毛玻璃旁邊是鏡子,完全看不清一墻之隔的景象。通常來說,荀矜絕不會這么呆著,更不會在看不清的地方呆這么久。 但現在可不是“通?!?。 他被運氣之神接連賞了幾拳,不是很想認真玩了。 耳邊虛幻的人聲不厭其煩地鼓動他:“復蘇……復蘇神只……偉大的……終將歸來!……為……信徒啊……獻祭……” “獻祭,獻祭……”荀矜喃喃。他腰上還全是黏液,觸手殘留的溫度早已消失。 一個有些惡意的想法就此產生。 火撩起來了;心態讓你打擊到了;信徒,也讓你得了。世界上,怎么有這么好的事呢? 他很清楚“神使”都是AIcao控的。 這不,正好是一個不錯的泄欲和泄憤對象。 從方才系統錯誤處理出愛撫的事來看,這款游戲,是實裝了快感系統的。 ……既然如此,也讓我爽爽唄? 理順思路,耗費了挺多時間。 “神使”已經脫離了四十秒的遲緩狀態,甩著觸手,向最開始的據點移動。吸盤啪啪地吸在地上。 荀矜站起身來,攥住一條觸手。別的觸手疑惑地探過來,齊刷刷地用吸盤那面“看”他。 仔細端詳,還是覺得有些詭異啊。但是……有吸盤、黏液,靈活、粗長……用起來,也一定很爽吧。 手指細細撫過觸手尾端。rou質觸須好似水草一般游弋。待觸及一塊較硬的球形凸起時,觸須又無聲尖叫,抗拒地想要推開信徒。 荀矜抬起觸手仔細觀察。原來,那塊凸起是一枚嵌在rou中的眼珠,沒有眼瞼,以不合常理的方式轉動著,打量面前的人類。 每根觸手上都有嗎……? 怪不得尾端那么敏感怕痛。 一枚枚沒有眼瞼的詭異眼睛凝視著他。 面對認知以外的事物,人類的恐懼是刻在DNA中的。這種場景,本應只消一眼就令人止不住心悸。 可是,現在恐懼被某種復雜的情緒吞沒,腎上腺素因為本能狂飆,讓荀矜迫切地想干些什么,同時帶來莫名的刺激和快意。 應對恐懼的良藥有兩種,一種是憤怒,一種是性欲。 剛好,他兩種都占了。 幻聽念念叨叨:“獻祭……蠕蟲……獻祭……黑洞!……” 信徒低下頭,吻那沒有眼皮的詭異眼珠。觸須舞動,點在下頜。 “永恒的神使啊,忠誠的神使啊,我向您獻祭自己的身體。您可能不明白,信徒低劣的話語……” 荀矜笑得很溫柔,甚至羞澀,手上的動作卻和羞澀不沾邊。 觸手被帶著,伸進衣服里。 衣服被粗圓的觸手撐緊,顯出一道怪異的巨大凸起。乳暈被觸須擦過,留下一片小小的黏液。 “沒關系,信徒會……用身體讓您明白?!避黢孀谝桓|手上,手往后撐住身體,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勢,慢慢地蹭。 他喜歡已知的、能掌控的事物,運氣這種事,還是討厭了點。 “神使難道不會zuoai嗎?粗暴地插入也不會嗎?” 荀矜嘴中說著下流的話,眼神挑釁。好看的面龐,又讓這種皮笑rou不笑有了妖媚的意味。 動作大膽而放蕩,他騎著觸手,腰肢擺動,以照顧膨脹的欲求。褲子滿是觸手的黏液,股間性器逐漸充血,起了反應。 “明明實裝了性愛系統,讓信徒爽一下不可以嗎?” 明明是最放蕩那個,用的卻是最嘲諷的語氣。 荀矜把繞上胸口的觸手粗暴地扯出來,又安撫地印上一吻,任由觸手卷在手臂上。 手指順著邊緣小小的吸盤一路往上,指腹被怪異地吮吸,他絲毫不慌,而是在尾端第一個大吸盤下找到凸起的眼珠。 眼珠被撫摸,瘋狂地分泌著黏滑的液體。觸手試圖從他手中抽走,被困住不得離開,不滿地束緊了人類的手臂。 “神使大人,如果您還不明白……” 荀矜手上用力,干脆地戳爆了神使的眼珠。 血液混雜著碎片,可怕而黏稠地爆開,腥香的惡心味道充斥了空間。與此同時,耳邊幻聽猛然加劇,荀矜耳膜鼓噪,痛苦地弓身。 半透明的血液從五指間滴落。 “蠕蟲……不可饒恕……!” 耳邊各種各樣尖利的人聲、有些甚至不可能是人聲,瘋狂地割裂信徒,像突發的洪水一樣倒灌入大腦,最后匯成一句扭曲的尖叫。 受傷的觸手彈跳抽搐,甚至比幻聽更為瘋狂。觸手蜂擁而上,荀矜整個人都淹沒其中。 犯罪的信徒,兩只手都被拉伸到最長最直,用觸手鎖住。上衣同時拉伸,胸口肌rou輪廓和突起乳尖清晰可見。 他就這么在觸手房中被吊起,一根較細的觸手承擔了教鞭的義務,惡狠狠抽下,告訴信徒,神使的威嚴不容侵犯。 “初醒的信仰”,神使每次攻擊后進入四十秒的遲緩狀態。 束縛緩慢松開,荀矜摔在觸手堆里。 “哈……哈啊……”耳邊的幻聽在承受攻擊后消減,回到了微弱的絮絮叨叨狀態。他難受地掀起衣服,用乳尖去蹭黏滑的觸手。 鞭子落在乳尖上,經過8%的痛度模擬,疼痛基本消失不見,只剩熱燙的癢。 微涼的黏液稍微撫平了癢意。但這邊爽了那邊還沒,后xue寂寞得流水。 “真是……有性愛系統都不讓爽爽?” 他欲求不滿地埋怨,脫掉褲子。 天知道內褲什么時候都被觸手的滑液泡濕了,單手勾開,挺起的性器和飽滿臀rou彈出。 荀矜掰開兩瓣肥軟的美臀,翻身騎上觸手。 觸手黏滑,在腿間緩慢挪動,為保持平衡,他必須不斷地調整自身位置,蛋囊和后庭也因此不斷地獲取快感。 遲緩狀態真的很慢,可能一秒鐘都挪不出一寸。吸盤內的空氣緩慢、徹底地排出,緊緊吸扯囊袋和xue口,酥麻地助燃性欲。 觸須也在動,搔著腿膚,荀矜捏著自己因鞭撻紅腫的rufang,喘出聲來。 仰頭不見天日,觸手倒是要多少有多少。大腿夾緊,他被撩了這么久,不能說是yuhuo焚身吧,多少是巴不得觸手cao死自己。 ……都被藏在觸手堆里了,誰也看不見,這不發生點什么,說得過去嗎? 荀矜摸到一條蠕動的觸手,卡住吸盤提溜起來。眼珠抵在虎口,荀矜能感受到,那枚眼珠在不斷淌出黏滑液體。 這些液體,明明在觸手身上就跟抹了油一樣,蹭在手心卻黏糊糊的,抓握都不自在。 他得不到滿足,有些煩躁,挺胸,乳尖一下下被擠得變形,磨蹭手中觸手的邊緣。 這些黏液對于紅腫的rutou來說,就是冰涼的甘露。灼燒般的癢意被抑制,他忍不住舒爽地嘆息,不熟練地上下滑動乳尖。 觸手邊緣都是小小的半凸吸盤,沒有半個指頭大,比較干燥。整個乳暈磨過時,不僅不會感到熱度下降,還會被吸得麻癢加劇。 荀矜一邊把rutou往小吸盤中送,享受快感,一邊癢得忍不住亂蹭,難耐地呻吟。 大吸盤周圍全是分泌出的黏液。 吸盤碗狀凸起和平滑觸手rou之間,有高低差,rutou感覺上去就像一個小窩,堵在那能被冰涼的黏液包裹,最為舒服。 但稍稍用力,rutou就會在黏液的作用下脫離位置,迅速刮過稍硬的大吸盤,路過時還會被猛力吮吸,于是滅下去的癢意便重新控制身體。 “嗯唔……癢……” 荀矜覺得自己的rutou成了打火石,不論如何降溫,還是一蹭就著。他難受地哼哼,整片胸肌都是油亮的液體。 多出來的液體滴滴答答回到觸手上,各外yin蕩誘人。 上半身滅不掉火,下半身自然無暇他顧。 腰腿帶動臀部,根據本能不得章法地磨。后xue動情地舒張,甚至和吸盤比較吸力,想把觸手全部吞進空虛的內腔,很是貪吃。 此時,一直蹭在胸口的觸手忽地活躍了。 也許是油亮的胸肌,有若被烤出油脂的祭品,足夠引起神使進食的欲望。 祂不由分說地纏上信徒胸背,吸盤緊密纏綿地含住兩枚乳暈,因為黏液發出美味的嘖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