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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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睡前故事 天色近黃昏,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俊俏的男子,他打量著不熟悉的房間,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起。 門突然被打開,走來了一個穿著軍裝的雄蟲,他的臉上不自覺地會透露出嚴肅,雖然手臂被藏在了衣服里,但是仍然能感到那結實有力的力量感,他的腿很長,走路時有條不紊、干脆利落。 沈墨沂與梁浩那雙深沉的眼睛對視,并不能從中看出點什么,由于陌生感過于明顯,沈墨沂只覺得這只雄蟲滴水不漏,并且有時過于嚴肅了。 他想起了之前那個關于“信息素”的話題,按照這個世界的設定來看,雄蟲是很尊貴的,并且數量稀少。 那么……會讓他這個雄蟲感到憤怒的,肯定會是剝奪了相對利益的事情,從梁浩的表現來看,- 敏?。杏郑o-張,像是不太敢把話說得太直白。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 畢竟,他才剛來到這里,既沒有什么家人,又沒有什么朋友,信息素在這種設定里,估計是很隱私的一件事情。 “你怎么來了?” “這是我的床?!?/br> 沈墨沂見梁浩板著一張臉站在床邊,他笑著伸出了手,說:“我想抱你?!?/br> 梁浩一頓,他心里想的是:就算都是雄蟲,但擁抱也還是太親密了。但是,他卻彎下了腰,把沈墨沂抱在了懷里,發現他的手有點冷后,還握住了他的手,想要捂暖美麗雄子的手。 沈墨沂見他這么沒有防備,直接把他摔在了床上,用一條腿壓住了梁浩的腹部,肌rou的力量感一下子就暴露了。 梁浩下意識地警惕了起來,他本能地想把沈墨沂按在床上,又或者是快速-掙-脫,但是在沈墨沂的注視下,緊繃的神經又放松了起來。 “這是什么?”沈墨沂摘下了戒指,烈酒的味道擋都擋不住,一下子就席卷了整個房間。 “信息素?!绷汉葡乱庾R地看向門口,早知道他就不該派雌蟲守著門口,給沈墨沂重新戴上戒指,他解釋道,“你的信息素很好聞,會吸引很多雌蟲……這個戒指能掩蓋你的味道?!?/br> “這樣啊……” 沈墨沂湊近看梁浩,對方的目光沒有躲閃,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但是他微微勾起的小拇指,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 他們靠得太近了,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謝謝你,雄蟲哥哥?!?/br> 雄蟲……哥哥? 梁浩覺得這個稱呼很奇怪,下一刻,眼前的美麗雄子就把頭,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而且還小聲地說:“我以前嘴總是被親得紅紅的,還有……還有那個地方,總、總是被含在一個又濕又緊的地方,我……我覺得很奇怪,射出了白色的東西,我的……經常被磨紅,射、射不出來了?!?/br> 一開始梁浩還有點害羞,但是越到后來,他越生氣,他們究竟是誰?怎么敢的?怎么敢這樣對待這么美麗又可愛的雄子! “不要理那些討厭的雌蟲?!绷汉凭o緊地抱住了他,他盡量讓聲音變得平穩。 “不只是雌蟲,還有雄蟲?!?/br> 沈墨沂觀察著梁浩的表情,見他迷茫了一陣,心里止不住地發笑,既然都誤會了,那就再誤會得深一點吧~ “我不會那樣,我會保護好你?!?/br> 門被敲響,梁浩去開門,沈墨沂疑惑地看了過去。 門口站著一個戴著黑邊眼鏡的青年,眉毛濃密,眼神柔和,總體來說是一只溫柔靦腆的蟲。 他穿著白大褂,手上還提著一個銀色的盒子,估計是醫生這種職業的。 陳洛嶼看見了坐在床上的沈墨沂,一下子被他的臉給勾了魂,但是他見沈墨沂的衣服凌亂,眼角微紅,特別是空中還殘留著,他不久前聞過的信息素的味道。 陳洛嶼也瞪向梁浩,眼中的兇狠不比他差,然而他看向沈墨沂的時候,目光就柔和很多,就像個貼心的大哥哥。 梁浩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到了好奇的沈墨沂,不得不承認陳洛嶼的表現是正常的,沈墨沂的那張臉,真的很能嚯嚯蟲,特別是一些想要談戀愛,又沒有談過戀愛的雌蟲。 “陳醫生,你怎么來了?” 陳洛嶼是一個有名的醫生,但是他平時都在他自己的診所,很少出來給別的蟲看病,要是非要求著他看病,那還得看他的心情。 “我聽說你這里有一只很美麗的雄子,我診所里的那些雌蟲都很好奇,都快鬧瘋了,我來看看,順便幫他檢查一下?!?/br> 這是什么理由?好牽強! 梁浩懷疑地看向他,但是作為一個醫生,既然都來了,那肯定就先檢查一下,可是身為一只亞雌,雖然沒有雌蟲那么瘋狂,但還是會對沈墨沂不利。 “你好,我是陳洛嶼,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陳洛嶼的聲音很溫和,他的目光一放到沈墨沂的身上,就很難移開了。 “能啊,我是沈墨沂?!?/br> 沈墨沂看向他,笑得甜甜的。 “我們要開始做檢查了,還請梁將軍出去?!?/br> 護短心理在作祟,梁浩不放心地看向沈墨沂,他卻對他揮了揮手,說:“再見~” 梁浩:“……”我守在門口好了。 把梁浩關在屋外,陳洛嶼還沒有轉過身,脖子上就貼了一把冰冷的匕首,那是沈墨沂從梁浩身邊借過來的。 “你的真名是什么?”沈墨沂惡劣地笑了,他說話可一點都不客氣,“看梁浩的反應,你很少出現在這里,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你這么關注我的臉,難道是什么專門盯好看的……蟲,下手的-變-態-殺-蟲狂?” 還沒等陳洛嶼說話,沈墨沂就用了點力,刀尖上滲出的血緩緩滴落,陳洛嶼面不改色地握住了沈墨沂的手,還加大了力度,血液飛快滴落。 “尊貴的雄蟲殿下,我就是陳洛嶼,我不敢那么對您,您要是不喜歡我,可以隨時-殺-掉我,用這把匕首,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只要是您來結束我的生命,我都會覺得很幸福?!?/br> 這段表忠心的話,其實沒有什么問題,問題在于那是來自一個陌生蟲的話語,以及沈墨沂在罵人的時候,喜歡用“您”來嘲諷。 沈墨沂把匕首扔在了地上,指著陳洛嶼脖子上的傷口,有些驚訝地說:“血是紅色的誒!不要用您啦,我們是朋友,不用那么客氣?!?/br> “那墨墨能告訴我,你的衣服為什么那么亂嗎?”陳洛嶼轉過身,他的雙手規矩地放在身體兩側,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 “因為剛剛才睡醒啊?!?/br> “房間里有你的信息素,梁將軍有對你動手動腳嗎?”陳洛嶼笑得溫和,心里卻一片堅定,如果沈墨沂說出一個肯定的回答,他絕對會把他接到自己的身邊。 “沒有,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信息素?” 沈墨沂盯著陳洛嶼,對方仍然在笑,似乎是想把這個問題給掩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