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cao爛冷傲軍官處xue,強制連續高潮,噴精到射不出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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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這話,青年又笑了,這次是輕蔑的、宛如注視著一件性玩具那樣的笑。 “您確定?這樣真的好嗎?讓下賤的灰瞳進入您這個紫羅蘭瞳的身體里……” 這一句絕不是勸告,而是極其惡劣的調侃。 宛如貓咪看著已無力掙扎的獵物,仍然伸出利爪殘忍地對其進行血淋淋的挑逗。 這無疑是把任莊華那已然破碎的自尊又往泥里踐踏了幾分。 “夠了……嗚……進、進來……” 桌上的男人抽噎著從泛紅的漂亮眼角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這副軟弱的表情竟讓他這張本有些刻薄疏離的臉生動了起來。 “進來……嗚……cao、cao我……呃……快……啊……你這個……嗚……你這個賤種!” “噗……” 青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 雖然被侮辱了,但這種帶著哭腔的謾罵無論在誰看來都是調情無疑,在青年的眼中更是宛如坐地哭鬧的孩童一般可憐又可愛。 他這個能力施加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也會略有不同,一般來說接觸他體液的對象不出片刻便會身心皆臣服,但若對方意志力比較堅強,也有可能保持著神志清醒,身體卻抵抗不了他。 就個中樂趣來說,還是后者比較大一些。 而任莊華明顯屬于后者。 萬時燁倒很喜歡這種能給枯燥乏味的任務增加趣味性的對象。 因為可以玩得稍微久一些。 “遵命,長官?!?/br> 青年微笑著扶住自己胯下的巨物,以其頂端抵上那口已饑渴抽搐得不成樣子的rouxue,隨后腰部發力,將頭部頂進去后,未有任何憐惜地一口氣突入到了最深處。 “如您所愿,灰瞳的jibacao進您的屁眼里了?!?/br> “啊啊……啊……呃呃——” 桌上的男人上半身高高拱起,沾染淚水的雙眸在瞬間失焦,雙腿間那根yinjing于此時狂抖著噴出一股接一股的濁白,他被頂得凸起一塊的小腹劇烈痙攣著,即使是這樣突然又激烈的高潮,男人的嘴中也只能發出像被掐住了咽喉一樣斷斷續續的單音節。 青年才剛剛進去,他就已經被快感所淹沒了。 rouxue中的瘙癢本就已到達極限,于這時猛地將那粗長炙熱的roubang捅進來,便宛如一直嚴防死守的河道突然被洪水沖垮了一般,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而至,暴漲至將任莊華的理智徹底淹沒,甚至要超出他身體的承受極限。 “啊……啊啊……哈??!呃……噢……” 任莊華高高拱起的身體持續痙攣著,他面上的表情依然是被cao得魂魄出竅的癡態;雙瞳渙散,面色潮紅,連舌頭都伸出唇外,像狗一樣不住地粗喘著,那對飽滿的胸脯不住劇烈起伏,青年稍微一有動作他便像要窒息一樣翻起白眼,雙腿顫抖著絞緊青年的腰肢,嘴里發出即像哭泣又似媚叫的破碎呻吟。 “您咬得還真緊……” 饒是身經百戰如青年也不禁被那濕熱緊致的甬道絞得頭皮發麻,雙手撐在男人身旁喟嘆一聲,那張一向冷靜的臉上難得地浮現出了些許紅暈。 “不……啊??!嗚……別、別動……啊啊啊……呃呃……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身下的男人渾身顫抖著,雙腿間那根yinjing在接連噴射出好幾股jingye后已暫時沒什么東西可射,但盡管如此也還在源源不斷地溢出透明的yin液。 即使不用看,光憑那不斷痙攣的內壁青年也能知道身下的男人此刻正處于連綿不斷的激烈高潮中,已是再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不過,青年倒不是會體貼別人的類型。 “您里面動得這么厲害,我沒理由忍得住啊……” 青年微微仰頭喘息著,俊秀的臉上是罕見的被情欲侵襲的痕跡。 他雙手抓住身下男人的腰,開始大力抽動腰肢,放肆地追尋起快感來。 “啊??!??!噢噢……不……啊噢噢噢……啊……救……噢噢噢!?!““ ?/br> 桌上的男人聲音瞬間拔高,連帶著抽泣聲都明顯急促了起來。 rouxue深處那根堅硬的rou刃粗暴地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入,甬道內所有瘙癢的媚rou都被用力摩擦著,尤其是roubang那粗大的頭部,每次深入時都能精準無誤地頂上那要命的一點,令尖銳的快感從那處驟然炸開,直直竄上脊椎,隨后擴散至整個下半身,讓男人腰肢軟得發麻。 被cao得酥軟無力的身體壓根沒法抵御身上青年這種兇猛的進攻,哪怕他還處于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 “不……啊啊??!嗚嗚……不要……啊啊……求你啊啊啊……?!捺?!我要……嗚唔!要死……哈??!啊啊啊……要死了……噢噢噢……里、里面要被cao爛了……噢噢……受、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噢!” 任莊華躺在青年身下狼狽地哭求著,他好似被這洶涌澎湃的快感逼得喘不過氣了,大張著嘴,嘴角流著不堪的涎水,胸脯艱難起伏著。 他那根yinjing不知在這場近乎凌虐的性交中噴發了多少次,胸腹已是一片狼藉,現在徹底射不出什么,只能一抽一抽地打著空炮。 身后那被roubang肆意蹂躪的rouxue也處于不間斷的高潮中,令他眼前發白的激烈快感一陣接著一陣,青年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強勁,粗硬的guitou毫不留情地撞擊上xue內sao點,宛如蕩開水面漣漪般將快感陣陣擴散。 在此種前后雙重高潮的夾擊下,任莊華已神情恍惚,更不知身在何方,就連耳邊自己那不成樣子的凄慘哭叫也逐漸遠去…… 青年的攻勢愈來愈猛,其粗喘聲也愈發明顯,明明是如同在使用器物般毫無技巧與溫度的粗暴性愛,但任莊華卻感到像要活活被對方cao死在這一樣難以抵御的快感將他掩埋。 在眼前陣陣發白的快感中,任莊華好似感覺身上青年的攻勢又快了些,他無助地推拒著身上的人,仰著脖子發出飽含顫抖的哀泣。 “不、不要了……啊啊啊……真的……嗚……啊啊……要死了嗚嗚嗚……求……啊??!求求你放過我吧啊啊啊……” “哈啊……” 看似瘦弱的青年輕松以一只手制住身下男人那無力的反抗,面上難得有些沉浸在情欲中的放縱。 他俯下身,腰肢快速聳動著,喘著粗氣將頭埋在男人頸肩說道:“要出來了……給您個特別獎勵,您以后會感謝我的,帶您發現了這么一個新世界……哈??!” 這番話語伴隨著幾下沖刺,埋在任莊華甬道內的rou刃便猛地突入到最深處,接著在那狂跳幾下,驟然對著媚rou的最里層噴出了一大股精華。 “啊啊……嗚……” 任莊華哭泣著顫抖腰肢,毫無抵抗地接受了這次徹底的占有。 “哈……” 發泄完畢的青年伏在男人身上平復了會氣息,隨即直起身子,將已經疲軟的roubang抽離了對方的身體。 隨著耳邊傳來青年“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裝的動靜,任莊華失焦的眼眸也于此時慢慢恢復了澄明。 他掙扎著坐起身,望著眼前怡然自得的青年,腦海中逐漸回憶起了此前的不堪。 “……我殺了你!” 任莊華面色一下變得無比猙獰,他嘶吼著跳下桌子,本能地想找槍,卻忘記自己現在衣衫不整,且剛經歷過一場消耗身心的激烈性愛,剛一落地便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狼狽地趴在地面仰頭狠狠瞪視著對方。 “對我做了這種事……你別以為能善終!賤種!” “嘖嘖……真可怕?!?/br> 青年背對著任莊華,滿不在乎地照鏡整理好衣裝,這才轉頭施舍給身后軟到在地的軍官一個調侃的眼神。 “您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呢,好像說什么來著?嗯……好像是說讓我這個灰瞳的大jiba狠狠cao進來……” “砰!” 青年話音未落,迎面便飛來一個煙灰缸,他稍微偏了下頭,那做工精美的陶瓷煙灰缸便“啪”一聲擊上青年身旁的墻壁,碎片逬濺了一地。 “你個雜種!給我記住……呃……” 任莊華一只手撐著桌子邊緣勉強站起,另只手就要去摸抽屜內的槍,而就在這時,他卻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菊xue內緩緩溢出,流到雙腿之上…… “……你這王八蛋!” 意識到那是什么的任莊華頓時怒意更甚,猛地拉開抽屜拿起槍,對準青年剛要開槍,動作卻在這瞬間停住了。 “怎么了?不開槍么?” 青年笑吟吟地站在原地,步步朝軍官逼近。 “您大可對我開槍,這樣或許能將我擊傷或者擊倒,如果您不在乎聽到槍聲趕來的下屬們看到您這副模樣的話……門可沒鎖呢,只要稍微用力一撞就開了……” “……你以為我在乎嗎?!” 任莊華咬牙切齒地瞪著青年,食指已然搭上了扳機,然而卻遲遲未能扣下。 “您在乎的,因為您這類人就是這樣的?!?/br> 青年嘴角露出絲嘲諷的笑容,不作任何防備地走到任莊華身旁,接著堂而皇之地跳上他身后的窗臺,拉開窗,迎著微涼的晚風轉頭朝他笑笑。 “我就先走了。您不用擔心我逃跑,過幾天我會再來找您的,到時候可就是您復仇的好時機呢,可千萬要抓住了,因為機會只有那一次……” 接著,便隨著那未落的話音一同消失在了沉沉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