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冷傲軍官被狠抽處xue,邊被打邊發sao,哭著報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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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歉打擾您了?!?/br> 門外警衛不疑有他,答應一聲后便自行離去了。 任莊華聽著門外警衛遠去的腳步聲,心也漸漸沉了下去,他雙手驟然垂下,隨后緊握成拳,抿住嘴唇,不再發出一點聲響,打算就這樣跟身后的男人抗爭到底。 身后青年此時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地輕笑起來,不時用馬鞭擊打著自己的手掌,發出輕脆而有規律的“啪啪”聲。 “擺出這副樣子只會讓您吃更多苦頭而已,還是說……這本來就是您的目的呢?長官?!?/br> 說著,青年用馬鞭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任莊華的會陰處,立馬便引起了他的一陣顫抖與悶哼。 青年見狀“噗嗤”一笑,狹促地調侃道:“我還以為您的意志有多堅強呢,結果僅僅只是這樣便讓您發出了聲音……不知接下來的懲罰您能否忍住呢?” 面對青年的奚落,任莊華整張臉都脹得通紅。 他死死咬住牙關,拳頭握得更緊了,內心憤恨著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變成這副yin蕩的模樣。 哪怕是對方不經意的一點觸碰,都能立馬引起他劇烈的反應,并且還在不知廉恥地期待對方下一次觸碰,甚至期待對方更加粗暴一些,更加放肆一些…… cao!這人到底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什么手腳! 而就在他憤恨之時,身后青年的手已然揚起,下一秒,任莊華便感到自己菊xue部位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粗糙的鞭梢毫不留情地狠狠擦過瘙癢的xiaoxue,宛如一簇火苗落入蟻xue,只剎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便像四處奔逃的螞蟻似地由那一點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而rouxue中心那里也火辣辣地灼燒著,令他渾身癱軟的同時也感到了一股痛苦與歡愉交雜的奇妙體驗。 “啊??!唔……呃……” 任莊華背部因這一擊而大大弓起,此前積累的所有防御都在這一刻被無情擊破,身體坦率的反應令他無法抵御,只能軟弱地抖著rou臀哀鳴出聲。 身后青年再次發出朝弄般的笑聲。任莊華明白,此刻自己所有的堅持都成了笑話,現在對方眼中,自己簡直就像一個在做無用功的跳梁小丑。 而對方的性格也遠比他想的要惡劣,明明有一舉將自己擊潰的實力,可這人卻偏不這樣做,只像進食前的貓咪那樣殘忍地玩弄著獵物,直至獵物心里最后一絲防線崩潰,再也沒有逃跑或者戰斗的意志為止…… “殺了我……” 任莊華低垂著頭,顫抖著從牙關中低低擠出這句話。 “不然……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哦?” 青年玩味地挑了挑眉,唇角再次勾勒出一抹笑意。 “真令我驚訝,您的意志力還算堅強呢,一般人這個時候早就哭著求我cao他了……我不會殺您的,那樣對我毫無益處,但玩弄這樣的您確實是件難得的趣事……” 青年眼睛彎成一條縫,表情就像小孩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似的。 他俯身靠近任莊華,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希望您繼續堅持下去,千萬不要太早屈服?!?/br> 語畢,便直起身子,命令任莊華再次掰開自己的雙臀,接著揚起手,對著那臀縫中間的菊xue又是力道十足的一鞭。 “啊啊??!” 任莊華仰頭尖叫著,雙腿不由自主地絞在了一起。 剛才那一鞭已經令臀縫間那脆弱的rouxue稍微腫了起來,且持續著微微的鈍痛,而現在這一鞭無疑是將這種感受進行疊加。 菊xue邊緣火辣辣地灼痛著,而內里那股莫名的sao癢又像是要愈發往深處鉆似的,將疼痛襯托得更為明顯。 任莊華二十七年來從未受過這種苦楚與羞辱,如果可以選擇,他倒更寧愿對方一槍殺了他,至少還死得磊落。 像現在這樣自己主動掰開屁股,撅起臀部讓一個陌生男人用馬鞭抽打那個地方,并且身體還莫名其妙地開始發熱、難耐…… 任莊華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更無法忍受現在這種情況,若說有什么讓對方停下來的方法,那便是開口妥協了。 但這種選擇,他作為忠于帝國的軍人,是哪怕去死也無法做出的。 所以任莊華只能屈辱地忍受著這場不知何時才會結束的,貫穿身心的酷刑。 未等他適應,又是一鞭重重落下,伴隨著清脆的“啪”一聲,任莊華再次仰頭哀鳴起來。 他結實的雙腿頻頻顫抖著,掰著臀部的指尖用力到發白,喉嚨里不斷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不過才抽了區區三下,這名久經沙場的軍人便快要堅持不住了。 身后青年并不給任莊華喘息的時機,抽打的頻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那對高聳臀峰中間的菊xue已然充血腫起,甚至連褶皺都有些微微被撐開,看起來更像一朵綻放的花了。 “啊??!??!唔呃!啊……噢!住手……啊啊??!” 任莊華鍛煉得當的身體此刻像條脫水的魚一般在桌面上彈跳著,他的痛呼也由一開始的悶哼演變為高亢,最后聲線竟開始變調,其中還夾雜著控制不住的顫音與一絲哭腔。 雙腿間的菊xue痛感越來越明顯,敏感度也越來越高,甚至連馬鞭劃破空氣的聲音也能讓那口xiaoxue緊張地瑟縮起來,而與之相對應的,則是任莊華體內那股愈發蝕骨的瘙癢。 隨著身后青年的抽打,深藏于菊xue深處的那股sao癢仿佛與xue口的疼痛相呼應似的,竟漸漸開始強烈起來。 一開始任莊華還可以將注意力轉移到疼痛上勉強忍耐,而后便愈演愈烈,那股sao癢已經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他菊xue因疼痛而抽搐著,雙臀竟也開始無意識地微微扭動,任莊華內心于此時升騰起一股強烈的饑渴,他好希望有什么粗大堅硬的東西狠狠捅進他的菊xue里,用力摩擦那瘙癢的一點…… 青年在施行途中也默默觀察著任莊華的反映,眼下看著桌上的人開始主動扭起腰肢,心下便已明了。 他于唇邊勾勒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揚手又是一鞭毫不留情地落下,聽著桌上人迸發出的慘叫,適時提醒道:“長官,我剛才好像說過要您報數吧?但是您卻一個數都沒有報呢?!?/br> 青年于此時壞心眼地停頓下來,滿意地看到桌上人身體緊張地僵硬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所以,得重新來過了?!?/br> 任莊華此刻正因剛才的酷刑而趴在桌上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眼下聽聞這一噩耗,不由猛地回過頭狠狠瞪著青年,但連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那眼神中藏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怯弱。 青年沒有看漏這一點,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他并沒有與任莊華多說什么,揚起手對著那飽受摧殘的可憐菊xue便又是一鞭。 “呃啊啊??!” 任莊華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變調的哭腔,他那對飽滿的rou臀因疼痛而哆嗦著,雙腿間的jiba卻未見疲軟,反而在剛才的酷刑中滴出了不少透明的yin液。 青年嘴角上揚,沉默不語,又連續揮出幾鞭。 “啊啊??!不……啊??!停、停下……哈??!?!?/br> 任莊華被打得痛哭起來,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早在第二場刑罰第一鞭落下的時候便已流下了眼淚。 便是其他部位被馬鞭連續抽上二十幾下也會受不了的,更別說說是菊xue這樣敏感又隱私的地方了。 那口可憐的rouxue早就腫得不成樣子,任莊華甚至感覺那里已經被生生打爛了,流出了血來。 然而,身后青年力道控制得剛剛好,既不會令菊xue流血,又能確實讓任莊華感到切膚的疼痛。 “不、不要了啊啊啊??!不……呃!別打了……啊??!別打……嗚!” 任莊華顯然也已到達了極限,他渾身上下篩糠一樣亂抖著,漂亮的臉上哭得一塌糊涂,與剛才開始行刑時寧死不屈的樣子判若兩人。 青年冷眼瞧著他這幅模樣,開口提醒道:“這二十下打完,要是您還沒有報數的話,又得重新來過?!?/br> 說著,揮手又是狠厲一鞭。 “咿啊啊??!嗚……不、不要……” 任莊華雙唇劇烈哆嗦著,眼神已開始在此無盡的折磨中變得迷蒙。 比起身體上的疼痛,甬道到深處的瘙癢才更令他感到難熬,任莊華此刻的精神已不如先前堅定,他恍惚中試圖說服自己:不過是報個數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當臨時妥協了,就算在戰場上偶爾也會有那樣的時候…… 此時此刻,連任莊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他在期待著這場酷刑的結束,不僅僅是希望身體上能夠從疼痛中解脫,更是在期待著酷刑結束之后,對方能夠對他做些什么…… 終于,在下一鞭落到飽受摧殘的菊xue上之時,任莊華哭著喊出了第一個數字。 “啊啊??!呃……一……” “很好?!?/br> 身后青年微笑著,計劃正如他想象中一樣順地進行。 “還剩十九下,若是中途報錯了,也要重新來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