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1意外之喜(感情線: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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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祁星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瞬間就愣住了。 他驚詫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感覺自己莫名就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給砸中了。 什么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 御堂岳,這個名字說起來可能沒什么人知道,但如祁星海這樣,能在道上混出自己名頭的,對這三個字就可謂是如雷貫耳了——叱咤J國黑白兩道的大財閥、大資本家,傳聞連本國選舉都能cao縱的大佬級人物,御堂家的掌舵人,同時也是他和義父,最近都費盡心思想接觸到的J國極道教父! 這樣的人物,竟然和心上人是認識的?! 他的心上人究竟有多大能量?有多手眼通天??? 朝歌見這青年難得一副傻乎乎模樣,心思一動,飛快的往他臉上‘啾’了一下,就坐回了原位。 他看著仿佛被按下暫停鍵的人,忽然對自己不矜持感到有點害羞,但他還是忍住羞澀,抿唇朝他笑了一下,問青年道:“你喜不喜歡???” 青年也回望著自己的心上人,看著心上人淺笑嫣然的俏臉,愣愣地回答:“喜歡,好喜歡……” “阿朝好厲害~~” 說這話時,青年的眼中好似盛滿了熠熠星光,而那璀璨的星河中,又承載了他全部的深情與厚意。 不過他喜歡的到底是什么,只有兩個人心知肚明,又心照不宣了。 可這份脈脈溫情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被朝歌羞惱地聲音打斷了。他大概是嫌這青年盯他盯的時間有點長了,讓他害羞的厲害,便吊著眼角,傲嬌地朝青年抬了抬下巴,兇巴巴地命令道:“你喝水!” 祁星海低低一笑,雖然覺得這樣的阿朝也怪可愛的,但他還是明智的選擇順從了朝歌,仰頭喝了一杯水。 待一整杯水下肚,青年被心上人提供的意外之喜砸暈的腦袋,也逐漸恢復了冷靜。他想到朝歌和他提到的那個男人,嘆了口氣道:“阿朝,我并不是在恭維你,而是真心覺得你很厲害。你總是能認識那么多厲害的大人物,而我卻……”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帶來傷害。 朝歌默了默,顯然很不習慣這樣懊喪的大貓,于是便故作無意的出言道:“……潛力股,也很好?!?/br> 源自愛人的撫慰和支持,對一個男人來說,或許真是最好的良藥。至少在祁星海這里是的。對他來說,只要心上人不嫌棄他無能,那無論日后遇到怎樣的逆境或失敗,他都可以一直站起來,再重新開始。 因為他還有心愛的人需要保護! 所以祁星海聽了朝歌的話,臉上的郁色頓時一掃而空,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他嘴角微勾,語氣堅定:“嗯,我會努力,不會叫阿朝失望?!币矔?,給你幸?!?/br> “嗯?!?/br> 安慰過后,兩人又把話題扯回了正題。 “自上次紀駱白拒絕為我義父牽線之后,我義父不知怎的就和這位扯上了聯系,現在看來,這里頭竟是阿朝在推波助瀾嗎?”祁星海問。 朝歌笑了一下,也沒反駁祁星海的話,而是單手撐住額頭,意有所指地說:“這很有意思不是嗎?” 當一個人自以為他抓住了脫困的繩子,卻沒想到繩子會在他即將脫困的那一刻斷掉,很有意思不是嗎? 只有看得到希望的絕望,才是最痛苦的。而他所經受的痛苦,也好想讓那個人試一試啊~~ 現實與虛幻交錯,無能、無力、無為,掙不脫、逃不開、也出不去……一直一直,無限循環,直至癲狂而死…… 多么可悲,又殘酷的現實啊…… 可惜就算是死,他也要先拉個墊背的。所以這還只是第一步,后面還有更好玩的呢~~ 他有的是時間陪那個姓蘇的慢慢玩~~ 朝歌迤迤然地想。 他垂下線條優美的眼瞼,遮住自己病態又晦暗的眼珠,可眼底泛起的無機質的冷光,看起來駭人又殘酷。 他也想要克制的,可惜煩人的心緒一上來,就算再怎么掩蓋,也還是會露出端倪。就像現在,即使他遮住了眼睛,誘人的嘴角也會不可抑制的變得涼薄起來,纖細修長的指骨也還是想要捏碎他手上名貴的茶杯。 不過這樣的譏誚與與怨恨只持續了片刻,就被他喝水的動作完全斂住了。 他答應過干爹,不會在外面失控。 可盡管這樣的異??此浦挥幸凰?,還是被朝歌對面的祁星海給捕捉到了。 祁星海從十幾歲開始,就和人在街上火拼,是槍林彈雨里走過來的,第六感不是一般的強。他敏銳地感覺到心上人好像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怪異。他只一瞬間覺得,對面好像跟換了個人似的。 但這樣的念頭一產生,就被他自己給否定了。畢竟這樣荒謬的想法,連他自己都難以說服,更別說開口相問了??伤€是定了定神,憂心忡忡地問了一句:“阿朝,你又不舒服了嗎?” “嗯,沒有?!背璧?。 漂亮的青年此時看上去很穩定,身上的氣質也一如以往的清冷平和,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祁星海的錯覺。 見心上人不愿多提,祁星海也沒再說什么,只把心上人的異常暗自記下,又接著道:“那你剛才說幫我保護人證的事,也是交給這個人嗎?” “對?!背枰矝]瞞他,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八菑婟?,也是地頭蛇,對吧?” 祁星海點頭,這話倒是不錯。 朝歌又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握在手里卻沒有喝,“我之前跟他提過你,想合作的話,也沒問題。你自己抽空和他聯系吧?!?/br> 祁星海再度點頭。 心上人此舉無疑幫了他很大的忙,但驚喜之余,他又有些擔心會不會因為自己影響到心上人和那人的關系。 “放心吧,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彼剖强闯龃筘埖囊蓱],朝歌率先解釋道?!霸僬f,你和他之間的事,跟我也沒關系,對吧?”能不能合作,都是你們自己的事。 聽朝歌這么說,祁星海就放心了。 他的眼中又盛滿了星星,嘴甜道:“阿朝說的對,阿朝真厲害!” 朝歌莞爾一笑,顯然對青年的崇拜很是受用,但他還是輕輕地哼了一聲,給了祁星海一個似嗔似怪的眼神,“別以為你說兩句好聽的,之前的事就不存在了。你要是搞不定你家義父,以后就別來見我了?!?/br> 本以為青年會乖乖地說‘好’,哪知祁星海卻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那不行。別的都可以答應阿朝,阿朝不高興也可以罰我,但是不見阿朝,絕對不行!” 朝歌被青年這不按套路出牌的話弄的一愣,旋即不知該笑還是該羞,最終只能故作淡定,又帶了點色厲內荏地對他說:“哦,那我現在就不高興了……你給我到旁邊站著去,不想看見你?!?/br> 祁星海一聽這話,頓時就委屈了。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只一個勁兒地盯著自己‘冷酷無情’的心上人瞧,老大一個俊美青年,活像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可朝歌才不慣著他,見他不動,就又拿眼睛瞥著他說:“怎么?不想站著,想跪著?” 祁星海抿抿嘴唇,見自己裝了半天可憐,心上人也沒有松口的意思,只好一個人默不作聲的跪墻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