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早回？”句牧腮幫子鼓鼓囊囊。

    白菜玉米豬rou餡餃子，郭子棠給他裝了仨大保鮮盒。盡管句牧清早從雪目山直接趕回來，到宿舍時還是已經中午了，正沒吃飯，三兩餃子幾分鐘便拍下肚。

    他們宿舍四人只有郭子棠是本省南方人，句牧在內的三個北方人第一次去食堂，看到餃子論個賣，都驚了。一個人起碼得吃六兩餃子才行吧，句牧一合計，收斂些要了“兩斤”，打菜阿姨怕自己聽錯了還再次詢問一遍，三人頂著周圍愕然的視線異口同聲重復道“兩斤”。最后，阿姨給他們薅了兩個“盆”，把幾十碟餃子倒進去?？赃瓿缘揭话?，有攝影協會的還來給他們拍了張照貼到大學風采墻。哪知道，墻上相距不遠的地方就是動物管理協會裝貓、狗糧的照片——用的正是壞掉而被食堂淘汰下來的那種“盆”，真可謂相映成趣。就這樣，他們宿舍一炮走紅，還一度引來無數人到風采墻前打卡。

    郭子棠回句牧說：“呆家里沒意思?！?/br>
    “回學校也沒意思啊，又沒人?！?/br>
    郭子棠擦著桌子動作一頓，回頭看句牧眼，想說你不是人??？

    “……可以早點回飯館開工，賺錢總有意思?！?/br>
    句牧樂哈哈地笑，點頭稱是。他們健身房知道他寒假不回家也特滿意，可以盡早開門，學生雖然走了，但教師員工，尤其住大學家屬樓的一些退休人員仍是健身房主要客源。

    吃餃子期間，句牧數次翻手機。到學校給涂愿報了平安后，涂愿就一直沒回他了。早上在酒店醒來時，隱約感覺涂愿俯過來親了他一下，以致嘴唇上還留有淡淡的薄荷香煙味，其后，惺忪望見窗臺的余燼煙霧和涂愿去浴室的背影。

    他們第一學期有門必修通識課：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首堂課主題叫“認識自己”，句牧便出神地想小愿足夠認識自己么？那他呢？

    句牧忍不住問自己：涂愿有哪里不對勁，難道他真的從來察覺不出一點端倪么？韋洺、袁琬或者其他所有對涂愿的傷害，句牧明明有過很多機會在與涂愿的相處中探究了解，但他什么都沒主動做過。于他心里，涂愿聰明絕頂，無所不能，因此他總心安理得由涂愿引領著走。不僅如此，句牧早早筑起了一個世界，把“奔向涂愿”當做靈丹妙藥，并非為了涂愿，更像卑劣地為了他自己而已。他因此獲得了成長所需的一切養分，可世界外的怪獸從來都沒有因為他找到避風港便自動消失，十八歲那天，句牧才明白這個道理。

    涂愿有多庇護他呢？當初即便離開之際都還未雨綢繆地替他的困窘做了考慮，現在即便心力耗盡依然打起精神應對他的貼纏。從兩人有性關系開始，句牧便竊喜地認為避風港更加牢靠，可如今的涂愿顯然連牽他繩子的力氣都沒有了。擔子分明早已落到句牧身上，他卻始終沒接過來，不知所措，習慣性置若罔聞。其實，他哪怕將追找涂愿時那股勁兒的十分之一挪來去主動承擔問題，都不至于落到現在的地步。

    長大的小狗，要做能撐得起涂愿的小狗。

    “你覺得我這個人可靠么？”句牧突然怔怔地問。

    郭子棠莫名其妙地回望向他，囁嚅：“……哪方面？”

    “就作為男朋友那個方面?！?/br>
    “??？”郭子棠不禁手心微微出汗。

    句牧默默撇了下嘴，回答這個問題的人要支吾如此之久，豈不是很能說明問題了……

    “你……交女朋友了嗎？”

    句牧心不在焉地搖頭，他在宿舍并沒顯露過什么談戀愛的跡象。突然，手機一響，他欣喜望過去，卻發現是個沒存過的號碼。句牧納悶地接了電話，那頭傳出來的聲音令他打了個激靈——是袁琬。

    郭子棠遠遠都瞧出他神色有異，不知接的什么電話，竟一迭聲地說不知道，嗯嗯啊啊地敷衍，語氣很生硬，還透著幾分焦躁。

    “出什么事了？”郭子棠見句牧好不易掛了電話，還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

    句牧定定望著自己手機，如臨大敵。袁琬竟找他詢問涂愿去向，而且她語無倫次，感覺神神叨叨，怪詭異的。下意識，句牧想撥電話給涂愿告訴他，但按到涂愿號碼，一下子反應過來，又縮回指頭放下了手機。

    郭子棠見句牧不作回應，似乎沉浸在什么思緒中嘆了口氣，沒有追問。他利落地把球鞋一換，系著鞋帶，問：“消食走一走？再跑個八千，去嗎？”

    句牧回過神，將空保鮮盒收拾好，跳起來跟上他。

    緊接著，句牧的手機開始三天兩頭被袁琬轟炸，就算拉黑，袁琬也能換個號碼撥過來。她所講的內容也越來越離譜，說什么“這些事阿姨不怪你”“小愿被狐貍精附身了”“要接小愿除邪”……句牧十分肯定她似乎精神出了什么狀況。

    但與此同時，句牧卻有意無意從袁琬口中拼湊出了當年在酒店宴廳發生過什么。知道得越多，句牧就越心驚，也許涂愿的情況比他原以為的要更糟糕。

    一開春，Z大校園就擺起了遠近聞名的跳蚤市場，臨畢業的學生開始清理舊物。剛好，楊可燁作為經管的學生有一門營銷學要交市場調查報告，求著拖著帶涂愿去看看。他不帶涂愿真的不行，好幾次別的課程作業都是涂愿幫他趕在死線前粗略做完，才助他及格飄過。從最初為幫楊可燁寫作業而旁聽幾節課，倒后來偶爾涂愿也會跟他去蹭課，楊可燁都說他的畢業證上得有涂愿名字的一席之地。

    說這話的楊可燁此時當然還不知道涂愿是撕了Q大通知書的人。

    這次寫報告，楊可燁自擬的調查問卷與訪談大綱給涂愿看過，被他為難評價道“不太行”，還反問說見楊可燁上課不是挺認真的嗎？楊可燁的確挺認真，但聽課這種事往往令人猜不透，知識點到底從哪個瞬間由上一秒的尚能接受驟然變成了下一秒的面目全非。

    知道涂愿要過來，句牧忙自告奮勇帶他們逛。逛完了，又安利起他們的自習教室。去自習室的路上，句牧卻特意繞了一大圈，興致勃勃地給涂愿講沿路左邊樓、右邊房都是什么地方。涂愿偶爾微笑，驀地憶起當年自招他一個人來Z大，其實也孤身走過這條路，那時沒有句牧。

    涂愿便在自習室幫楊可燁改完了報告大綱，春暉夕陽，句牧安靜趴邊上看著。小愿還是那個小愿，他想，明明和教室里的其他學生沒有哪里不同。

    趁楊可燁高興，句牧給他使了好幾個眼色，卻都遭他白眼瞪了回來?？斓酵盹垥r間段，楊可燁終于大發慈悲地準備收拾東西，還說自己晚上外面約了人吃飯蹦迪。句牧立馬接上話茬，跟涂愿講他們食堂有什么什么好吃。他瞧得出來，涂愿今天心情尚可。果然，涂愿沒有不講情面地跟著走人，還答應了一會兒同去Z大食堂解決晚飯。

    句牧心里一喜，下意識就在桌底牽了涂愿的手。他恍惚覺得兩個人好似仍在念高中。

    “我都沒跟你當過同桌……”句牧腦袋趴桌上，輕輕說。

    涂愿莞爾：“嗯……現在當啦?！?/br>
    “小愿，你要是再考一次，再考一次，就是我學弟了，”句牧的大拇指輕輕壓在他手背上摩挲，“我會照顧你?！?/br>
    涂愿微耷著眼，凝望向他。句牧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沉靜，好像真的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能擔得起說出“照顧你”的人。對于句牧的長大，涂愿曾懷揣著矛盾而不切實際的愿望，想他一夜長大又想他永不長大，但到頭來，吉兇禍福統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涂愿最終笑起來，欣慰地捏了捏他的臉?！皩W長”哪能再這樣被捏臉??？句牧將他的手一下鎖進懷里，反去摸他的臉。摸著摸著往下滑，揉到涂愿敏感的脖頸。涂愿也往桌上軟軟一趴，閉目輕喘。像曾經曖昧的時期一樣，涂愿仍會因為他掌心的熱燥溫度而戰栗，

    自溫泉回來，他們又好些天沒怎么做過了。涂愿濕得很快，夾緊腿根磨蹭。

    “小屄濕了？壞學生……”句牧明知故問，舔舔唇，兩指夾著涂愿耳垂晃。

    余光掃向周圍，因到了飯點，教室里坐的人稀疏了許多。仗著身處最后一排靠窗，句牧的手插入涂愿腿縫間隔著褲子摸到陰戶。勃起的jiba下面，大yinchun在凳面和腿根的雙重擠壓下肥凸得彈手。句牧的中指擠進屄縫狠狠抓撓了幾下，涂愿便不得不用指節堵住自己哼吟出聲的嘴巴。

    句牧解他這鉛筆褲扣子時，涂愿也自己解開襯衣正胸口的兩顆紐扣，手探進去，胸衣拉鏈一拉，奶子瞬間便脫出來把襯衣撐起鼓包。他將束胸往兩側別了別，從襯衣口掏捏出右邊奶尖，向著句牧淺嘗輒止露了會兒，又掩回襯衣里。心跳加速，視線在桌面以上不停偷偷掃看四周。

    句牧立馬將自己凳子往前拖了拖，彎下腰，腦袋側到涂愿胸前，手嘴并用飛快又將他奶子掏了出來。

    “唔……”涂愿悄悄往下瞥了眼，底下被舔奶子，面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趴著休息似的。他不禁咬住唇，微顫的手緊捏起桌上一支筆摳弄。

    忽然，句牧感到涂愿用手肘連連推他，忙扭回頭，重新安靜地趴回到自己桌面?？匆娛且蜃粤暿矣诌M來個人，似乎在往后方走來找位置。人家要是坐到最后一排來任意地方，他們這刺激的教室手yin行為就要到此為止了。但萬幸，那男生的腳步在倒數幾排停下了。

    涂愿輕吁口氣，胸脯快速起伏，桌面線以下，裹滿了句牧晶亮口水的兩團奶子還垂露在空氣里抖顫。

    句牧的手再次摸過來，這回直接從內褲邊沿伸進去，反手握住roubang擼滑。幾分鐘，把涂愿擼得屁股直扭，淺聲喊要射了。

    “別射哦……”

    句牧帶著笑意點了點他脹紅的guitou，但隨即，整只手又強勢往他內褲里鉆得更深。涂愿的馬眼一下遭他結實的腕骨摩擦刮過，閉眼眉頭一擰，驟然射了出來。jingye順句牧的小臂直淌，涂愿瞟了眼，臉泛酡色，小聲說：“……我包里有紙?！?/br>
    但句牧自然沒去翻包，而是重新俯下身，伸長舌頭把他jingye舔了。他吃光手上涂愿的jingye，眼神掀起，瞄著涂愿的隱忍表情，內褲里指頭擠進濕黏在一塊兒的小yinchun之間，中指長伸，頂端便插進了屄口。

    “好多水……”句牧呢喃，嘴湊過去親了下涂愿下巴，才又支起身。

    他目光朝四周圍又緩慢觀察，而底下指尖正一點點勾弄涂愿屄rou往深處插。涂愿下意識合攏膝蓋，但句牧一腳伸過去，夾著他的小腿拉開。

    “往前坐點……”句牧做著嘴型催他，因手指實在擠不進去了。

    “嗯嗯嗯不要……會，會噴出來的……”涂愿還剩最后一絲搖擺不定的意志。

    “呵呵……那我玩你陰蒂了？”

    句牧說著，手便從屄口退出來，彎起指尖粗魯地揉向陰蒂。

    “咿！呃……啊哦……嗯哈——別……”

    涂愿的腿根不知到底是閉起來好還是張大好，難耐地開合蹭動，無論怎樣都像主動把句牧的手擠向陰阜。

    “別……別，唔別玩……啊sao陰蒂受不了了……呃，呃啊……”

    比起jian干sao屄，陰蒂的快感躥得更急。涂愿雙手都抓住句牧手腕，感受到陰蒂頭在句牧飛快的掐揉下越來越熱，突然胸腰一挺迎來了波陰蒂高潮。內褲以屄口為中心暈開yin水，整個襠部都眨眼變得濕噠噠的。

    句牧瞧見涂愿兩團奶子猛地肆無忌憚地聳挺到半空露出，連忙伸過手臂抱住他胸乳，重新將人壓彎下腰。

    “窗戶是敞的……！”句牧忍不住咧開嘴角。

    “唔……叫你不要弄，煩人……”涂愿嗔笑瞪他，額頭反復蹭在桌面臂彎，既刺激也心悸。

    但現在內褲已徹底濕得沒救了，涂愿干脆重新牽過句牧的手塞進自個內褲，氣音繾綣地說：“插進來……”

    “哼……哦，往前坐?！?/br>
    涂愿只好聽話地往前坐，又把褲子往下拉了拉，半個屁股懸在椅子前沿，腿也大大分開。句牧這回順利地一下干進半根指頭入屄里。涂愿一邊迎著他的手指輕輕送腰，一邊也伸手摸向句牧襠間鼓包，jiba沉甸甸地壓在里頭。

    牛仔褲的拉鏈聲頗有些大，兩人動作都緊張停了下，余光打量周邊，幾秒后才松口氣繼續動作。涂愿從他有限的前檔將大jiba掏出來時，句牧陰毛被拉鏈卡了卡，頓時齜牙咧嘴吐舌頭。

    涂愿抿住笑意，旋即感覺sao屄內又加了根手指進來攪磨。兩人都在課桌下敞著襠部給對方手yin，高中最胡來時都沒這樣玩過，別提多刺激。再遲一個星期，兩個人都沒法如此放肆，因為Z大為監控教學質量以及管理校風，準備全教室覆蓋攝像頭，洞都打好了，只是由于學生反對聲高，尚沒拉線而已。

    望緊涂愿眼睛，句牧沉喘，指頭越發起勁兒地cao在他屄里，抽插十幾下，又快速左右搖弄十幾下，隱秘的sao水聲越來越響。

    “呃……啊，啊，啊，哈爽……”涂愿側趴在桌面激動地仰起脖子，同時包住句牧guitou的手指用勁蜷緊，把句牧刺激得嘶聲吸氣。

    “要到了？”句牧暗暗笑，“屄水噴出來會被聽到的……”

    話沒落，句牧整個手心都感到一熱，忙盡根埋進sao屄里堵住潮吹yin液。涂愿兩腿死死夾著他的手掌發抖，失神地半張開嘴，他全身都迅速發了層薄汗，底下屄水更是順著句牧一動不動的手指縫下雨般滴淌。

    “小愿好喜歡教室啊，是不是？”

    句牧在他痙攣的xuerou間正緩緩活動指頭，突然發覺涂愿的胸脯也濕滑滑的。他本以為是汗液，可顏色半不透明。另一只手頓時摸上去，發現涂愿奶子一顫，猩紅的乳孔就又在他眼皮子底下緩慢聚起一滴乳白液體，隨后徹底從奶頭溢出來，順著涂愿側臥姿勢往下方流。

    涂愿見他圓眼好奇專注地睜大了，視線也望下去，半遮半掩地抹掉奶漬。

    “唔……之前流過幾次，”涂愿還是有些許難為情，小臂捂住奶頭，“泌乳素高的時候又太興奮了就會……”

    泌乳素偶爾不穩定增高期間，弄得他性欲旺盛加倍，sao屄空虛發癢。之前直播的時候cao著最粗的炮機，高潮之際抓捏自己奶子，奶頭一下潮吹似的噴了奶，嚇得他把手機都摔了。

    飛快扭頭朝邊上看了眼，沒人注意過來，句牧于是矮下身跪過去，撥開涂愿的手，仰面銜住了大奶頭。涂愿憋住嗓子眼里的yin叫，感到奶頭猛地教他嘬吸，濕熱的口腔溫度幾乎鉆進奶孔里。他一直有些怯意，沒敢在出奶的時候玩弄自己，此刻被句牧在桌底咬住奶頭大力吮吸，實在敏感。

    面上浮起幾分放不開的羞臊，涂愿推了下句牧腦袋沒有推開，手足無措地忍不住問：“什……什么味??？”

    句牧很認真地裹著他的奶頭，咂嘴。

    “哼哼……一點兒腥甜，很淡，還沒小屄sao水味道重……唔！”

    涂愿給了他一腳，但沒什么力氣，畢竟半身都被吸麻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句牧感到會出奶的奶子變更軟乎了，重重捏下去，奶rou溢擠似水球般。輕而易舉將兩個奶頭攏向中間，手掌壓弄乳暈好半天后，奶汁竟突然飚了幾股出來，打到句牧下巴、嘴唇上。兩人都一愣，涂愿紅了下臉，縮起肩膀，又欲捂住胸乳，腿間xiaoxue為自己這幅sao浪模樣又濕了。

    句牧舔干凈唇邊乳汁，手擠進涂愿臂膀下，重新掌握住他的sao奶子，并“嗯嗯嗚嗚”地向他示意了下自己硬挺的rourou。

    “cao奶子……”他躍躍欲試，一想到涂愿的奶汁會順著自個大jiba往下澆，馬眼就不住冒yin水。

    越揉得興奮奶越多，涂愿感覺胸乳都有點發脹了，咬唇猶豫。但他若再猶豫，吃完飯的學生可要回來了。終于，涂愿把句牧推回他椅子上坐好，慢吞吞爬到他腿邊，自己將奶rou捧起。

    “那快點……快點射出來啊?！蓖吭盖穆晱娬{。

    句牧半側過身，背部像一堵門擋住桌子外可能的視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涂愿這才托著滑膩的兩大團奶子，把句牧胯間jiba一夾，白rou波浪上下搖聳。

    “唔啊啊……cao……嘶……太爽了，”句牧一會兒摸涂愿的臉，一會兒揪他的長奶頭，“好yin蕩啊，嗯……再張嘴?！?/br>
    句牧小腹肌rou緊縮，肥滿的大guitou從涂愿乳溝間cao出來，有力地撞進他嘴里。涂愿將舌頭吐長，一彈一彈地刺激他的尿孔，漸漸動作也變大方，胸腰都加快聳起來，大拇指摳住自己奶孔，一臉痛快。

    “啊——奶水……唔好多……”

    涂愿新奇地感覺sao奶子仿佛也會高潮，眼睜睜望著自己乳孔翕動噴奶，越噴越多，全射到jibarou莖上。句牧當真看到這yin靡的一幕，就亢奮射了。涂愿怕他jingye兇狠亂噴，兩手猛地夾擠乳rou，壓覆在句牧guitou上，于是白黏液都涌到涂愿胸口，仍有一兩滴不聽話地激射到他脖子上。

    兩人對望著直吐氣，臉色都格外潮紅。趁抽紙巾給涂愿擦身的時候，句牧仍不停手搓他的奶頭，時不時還能擠出半滴奶水。

    “別玩了……”涂愿拍開他，不知笑還是惱。

    zuoai時羞意如此之大，堪比句牧初次喊他jiejie。句牧無聲彎起嘴角：“……害羞??？”

    用了一包紙，擦干凈jingye和奶水，句牧又給涂愿重新穿好束胸。見涂愿還悶不吭聲的，又輕輕說：“那下回，下回我……倒一瓶奶到胸前喂你喝嘛?！?/br>
    涂愿嗤地不禁笑倒在桌面上，句牧卻還追在他耳邊問：“好不好？”

    “好不好”這三個字漸漸從玩笑意味變成輕嘆。句牧靜靜吻著他的后腦勺，在想，涂愿根本就沒當過幾天孩子，他還在自己都舉步維艱的時候，額外照顧好了一只別人不要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