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該說的，小愿……”楊可燁坐在被窩里，低頭擺弄她的新愛好塔羅牌，“我只覺得他任性?！?/br>
    涂愿趴在她枕頭上，側頭望過去，愣了愣，可隨即也明白楊可燁為什么這樣說。

    “照你的描述，他呢，總不顧一切貼向你，可這有什么用呢？解決不了問題呀。小愿，你是抑郁癥病人，陪伴病人需要做很多很多功課的。反正，我是看不出他除了一腔熱血的任性外，還有什么地方能支撐你，而一腔熱血最容易被消磨……”

    “也許他覺得我本身就是這么個喜怒無常、無理取鬧的性格吧……但他包容這樣的我?！?/br>
    “那每回你情緒失控，他什么反應??？”

    “他就，跟我道歉……逗我開心……”

    楊可燁嘖了一聲：“唔……道歉？他沒有任何錯，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就愛一股腦跟你道歉……然后他發現逗你開心越來越難，束手無策時就會跟你說更多對不起，于是你就愈發陷入自責與內疚，惡性循環開始了對不對？”

    “我知道，”涂愿埋在胳膊里嘆了口氣，“我預見的情況也是這樣?！?/br>
    “噯……我說，他也很不對勁吧，”楊可燁有一搭沒一搭地洗著牌，思索道，“你不覺得他總把自己擺在一個下位、被動、瞧起來可憐的狀態里嗎？但同時，做抉擇、解決問題的壓力卻全堆給你了。而恰好，小愿，你太‘愛’解決問題啦！”

    涂愿的癥結在這里，完美主義，不停地在解決問題，卻無休止地感到力不能及。高考前那半年，能集中注意力做一件事、看進書上一個字于他而言都成為了酷刑，說來可笑，完全是報復袁琬的信念才撐他熬了過來。有時，恨比愛更有用。

    后來知道，袁琬在那天被他氣出了腦溢血，康復至今，說話都還有些大舌頭。這都是外公給他打了一通電話，咒罵他時說的。

    “可是小狗那么好，我為他做……”

    “所以他真的被你養成寵物狗咯？”楊可燁說，“寵物狗的話當然就可以盡情追逐令自己快樂的事，不計后果，因為有主人為他負責嘛?！?/br>
    涂愿沉默良久，在想他和句牧是不是當真都把自己放在了不恰當的位置。句牧從來對他沒有脾氣，現在甚至為了達成留在他身邊的目的，姿態一再放低，做不成戀人，便連炮友也接受。這是健康的狀態嗎？而造成這種行為模式的又是誰呢？是從他喊句牧第一聲“小狗”而起的嗎？

    “我警告你哦，不準自我反省，你剛剛是不是這么想了！”楊可燁佯兇，然后語氣一轉又柔和，“我的咨詢師曾經說呢，改變不良認知是極度艱難的，單靠個人根本做不到。即便你一千次在事后復盤告訴自己‘那不是我的錯’，也無法做到在第一千零一次事件來臨時阻止自己去想‘我又搞砸了一切’……唉所以，小愿，去看病吧。趁他退了一步給你空間，先努力治病吧?！?/br>
    絕望并非最痛苦，被一絲希望吊著的人最痛苦。涂愿也想過告訴句牧他如何病了，但最有可能的結局多半不是兩人一起成功面對，而是句牧的能量漸漸遭他掏空而被拖進泥潭里。句牧若安靜地抽身離去也就罷了，最恐怖的地方在于末了一地雞毛時，句牧或還礙著涂愿他的“病”而不敢分手。

    至于獨自治病，涂愿仍然要面對一場賭。他可能費心費力到頭來卻一無所獲地失敗，又或者半途中句牧已經離開，留下他自怨自艾。

    以上幾種情況都會比涂愿如今更糟糕，他是怕的，才將病情一拖再拖。因此，涂愿陷在一個荒謬的兩難境地——要把自己收拾起來，做出改變，前提卻是得有能力接受一個失敗殘破的自己，接受一個把一切搞砸的自己?？赏吭溉绻婺茏龅竭@個前提，打從一開始又哪里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涂愿覺得腦袋又在隱隱作痛，但他今天已經很乖吃過藥了。軀體障礙嚴重時，涂愿別說打工完成客人一份訂單，他連把訂單上的字讀進腦子里都做不到。

    “算啦別想了，沒做好準備就沒做好唄……”楊可燁拍拍他腦袋，手摸到自己床頭柜毛茸茸的墊子上，拿了片喜愛的卡通貼紙，“感謝小愿今天努力活著，超棒的呀，獎勵你一顆來自仙女的愛心?！?/br>
    愛心貼紙貼到涂愿臉頰上，惹他淺淺輕笑。

    “再好心給你占卜一下吧……”楊可燁把塔羅牌堆到涂愿面前，讓他選一張。

    涂愿隨手一抽，遞過去。楊可燁挑眉“哦”了一聲，說：“愚人牌誒?！?/br>
    “什么意思？”涂愿壓根不信這個，但他瞄了眼那張牌，等著她說出什么來。

    牌上的小丑和一只小白狗站在懸崖邊，舉止雀躍。

    “嗯就是……危機也是轉機?！?/br>
    “……然后呢？”

    “唔，暫且沒了?！睏羁蔁钫J真翻著她的圖匙書。

    涂愿疲憊地伸個懶腰爬起來，無奈發笑說：“那可謝謝你啦……說廢話的能力又增強了?！?/br>
    他起身時，胸前沒有束縛的奶子明顯在睡衣里搖了一下。楊可燁翻個白眼，突然伸手抓，被涂愿驚叫著熟練躲開。

    “哼，煩人！旱的旱死澇的澇死?！?/br>
    楊可燁今天講話頭頭是道，歸功于早上剛扎了一針雌，心態自信得真跟仙女似的。涂愿大多時候是不樂意顯露胸部的，因此長時間戴著裹胸。而楊可燁卻恰恰相反，每天睡前祈禱激素藥讓胸部發育，并且常年戴小號貞cao籠。據前輩們的可靠經驗，這樣yinjing真的能被漸漸鎖小。

    合租約定里，對于帶人回來，兩人彼此都沒意見。誰知道，有天楊可燁回家發現涂愿的床單和陌生帆布鞋掛在陽臺迎風飄蕩——句牧洗床單的時候順手把自己的便宜鞋子一起扔洗衣機洗了。伴隨楊可燁的尖叫，屋里當天就上演了一場關門打狗。

    句牧被下了兩周進門禁令，楊可燁還把之前林哥向涂愿獻殷勤而附帶送他的雪目山溫泉票扔給句牧，叫他倆滾去山里待幾天。

    句牧在考試周里過完了平淡的圣誕和元旦。那張票，句牧本意不想去，畢竟是林荏豪送的，且他還搜了下套票價格，貴得要死，怎么都感覺別扭。但剛過完年，涂愿就問他“去不去”?獨自呆在空曠寢室里的句牧霎時拒絕不了。

    他們倆去雪目山都未同路，而是各自出發到山上旅館才碰的頭，一如約炮的模樣。在前臺句牧讓人家把兩個單人間拼成雙人間，涂愿在邊上一想，直接讓換成大床房。他對著服務生微笑，半點顧忌也沒有。句牧恍惚才意識到，他們已經不是未成年開房了。

    酒店以溫泉為中心，風景相當妙，窗戶一推開便是山林野趣，客房則石、木搭配顯雅致。房院有私湯，外面有露天公湯，都浸潤在飛花樹影中。

    兩人一進房，便在窗邊做了一次。涂愿上半身晃出窗外，被句牧后入猛cao。他也發現了，句牧帶情緒和干他的狠勁是成正比的。奶子被窗框壓痛許久，涂愿喊了好幾聲，句牧才反應過來松開按住他背脊的手。也許是意識到好不易出來玩不能如此掃興，句牧將他翻個面，動作放慢，愛撫兩團rou球，把不合格的前戲補起來。

    句牧捏了捏他胸下緣被壓出來的紅痕，感到手心托著脂肪柔軟又沉甸甸的分量，舒服地低嘆口氣。

    “唔啊……啊……用勁……嗯……”

    明明才放過他，又令自己用勁。句牧一手抓得奶rou從指縫溢出來，一手沖他另一邊rufang扇過去。

    “呃！啊——”

    奶子被連扇幾下，紅指印鮮明地覆在軟rou上。越扇，他奶頭翹得越高。涂愿皺眉仰起臉，憋出yin叫：“……另一邊……啊好爽，唔……嘶哦……另一邊也要……”

    對待另一側rufang，句牧擰住他的奶頭拉長，像肥滿的筍尖似的，一巴掌摑過去，中間奶rou狠蕩，大奶頭卻因被固定住，扯拽感極重。涂愿眼角頓時泛上晶瑩，伴隨哭喊，肩膀和胸脯都浪蕩地挺顫。

    “sao奶頭要被揪掉了哦……”句牧嘀咕著，繼續擰著涂愿的長rutou，抽打奶子。

    “嗯嗯嗯嗯——哈……呃啊——”涂愿耷下眼看著自己奶子。粉色充血的被薄嫩皮膚透著淡淡青筋，汗珠漉漉，隨即他的涎水也滴下來，把受了凌虐的奶子更糊濕得狼藉。

    “嘶……爽了嗎？”

    涂愿顫巍巍點頭，再次轉過去面向窗外，后頭屁股翹起，低喊道：“再cao我……唔啊……cao賤母狗sao屄……”

    大屁股之間屄唇先前已被句牧cao翻開了，jiba捅進去半點阻礙也沒有。飛快干了十幾下，涂愿手臂無措地往后摸，似想握住句牧的手。句牧握上去了，卻是將其兩腕順勢負在了背后腰窩處，方便繼續扇他垂在胸前的sao奶子。巴掌清脆響亮，把涂愿圓滾滾的兩個奶子打得左右晃，又隨身體被cao得上下搖。

    院子圍墻是帶縫隙的柵欄，任何從外面過石板路去露天溫泉的人可能都會聽到響動，只要望進來，涂愿被扇奶cao逼的樣子就會一覽無余。

    句牧摸了摸他的臉，柔聲問：“sao屄想被看么……？”

    “啊啊啊想……嗯，sao屄要被看……”

    從句牧把他摟到全身鏡前說他身體很漂亮、saoxue也很漂亮，到如今涂愿可以對著鏡頭直播玩弄陰戶，兩年了。句牧將他托抱踩到窗臺上，jiba埋在xue里繼續cao。涂愿腿根大張，光裸對著柵欄，被roubang干熟的屄口直流水。他由句牧穩穩抱著，手便一邊搓擼自己jiba，一邊揉陰蒂。三管齊下，表情舒爽地扭著。

    “啊……呃，呃……好爽……shuangsi了，啊啊，啊有人……有人看sao屄……”

    但涂愿沒閉腿，句牧的插干也沒停。院外似乎有細細的說話聲掠過，涂愿jiba尿孔翕動，一下子射出來，他在射精中掐緊了自己硬突突的陰蒂。

    “唔……”句牧悶哼，手滑上去再度揪住他的sao奶子，“嘶啊……很興奮？嗯？sao屄夾好緊……啊……啊cao……哈”

    涂愿陰精大泄，sao屄被jiba兇狠地搗出水花，濺在窗臺，yin液順著墻體往下淌。外頭又有一撥人過去，似乎誰扒在柵欄縫隙很好奇看了會兒，也許看不清涂愿的臉，但能看到個sao屄母狗挨cao。

    句牧雙臂收緊抱住他，額頭抵著涂愿濕熱的脊背，jiba摘了套射在他rou臀上。涂愿的屁股卸了力氣蹲坐下來，兩人這樣靜靜抱著喘了會兒。

    “有松鼠噯……”忽然，涂愿輕輕出聲道。

    句牧抬眼望出去，見到是只可愛松鼠爬他們柵欄上了，好像在找吃的。胸乳感到一熱，涂愿低頭看見句牧又捏住了他的奶頭，沖前方晃晃。

    “嘬嘬……這里，松果……”

    涂愿呵地失笑，手肘推他滾去洗澡。句牧洗澡時，涂愿翻自己泳衣。出門前，他的墨藍色連體泳衣被楊可燁取出來甩開，還直呼仙女家怎么可以出現這么老土的東西……然后給他強硬地塞進一包什么，涂愿都沒來得及看?，F在一拆開，發現居然是三點式比基尼加情趣露襠黑絲襪，這怎么穿得出去？！

    涂愿正要摸過手機吐槽楊可燁一頓，突然見茶幾上句牧的手機亮了起來，是微信信息。句牧的手機屏不設防，信息內容一清二楚，接連幾條都來自郭子棠。涂愿知道這好像是他室友。郭子棠前面在抱怨家里過年的瑣事，因為他也有個meimei，好似與句牧挺聊得來，最近一條則是說句牧開學時他媽包的餃子他挺喜歡吃的樣子，問他這回想吃幾兩，給他帶。

    視線從手機屏幕移開，涂愿朝浴室方向默默看了眼。

    句牧擦著腦袋出來時，見涂愿只套著件襯衣，還坐在窗臺邊。那只小松鼠不知幾時被他用瓜子引逗進來了，正在院子里拼命屯糧。句牧叫了他兩三聲，涂愿才似突然回神，扭過眼來時還有幾分茫然。

    “發什么呆啊……”

    句牧走過來腳步或有些重，那只松鼠機警一躍，扔下沒塞完的瓜子，就跳出院子跑走了。

    “它去哪兒了？”

    “去別處找東西吃了唄?！本淠翍醒笱蟮惯M沙發里，拿起手機劃開，邊說，“快去洗個澡，小心著涼……”

    涂愿從浴室出來已經戴上比基尼了，拿起絲襪問句牧：“嗯……穿？還是不穿？”

    句牧下巴擱在沙發扶手上，笑瞇了眼沖他點頭。涂愿便把黑絲扔過去，坐他腿上讓他給穿。句牧研究了下正反，托著涂愿的腳幫他套絲襪。

    “喜歡么？”涂愿晃了晃腳丫。

    句牧瞄他一眼，然后低頭親了口他腳尖。涂愿有時會小心眼兒地想，小狗在他這里體驗過的性愛絕佳，那要是以后跟別人做會不會硬不起來？

    剛出酒店，腳踩上松軟的野地，句牧的肩膀突然被涂愿一拍，接著涂愿豎著把手機遞給了他。句牧定睛一看，屏幕直播已經開啟。

    涂愿觀望了下四周，然后將披蓋身上的大浴巾前面撩開，向鏡頭露出穿著比基尼與黑絲的rou體。句牧倒退兩步，把他全身都攝進去，看了眼直播間，已經開始有人陸續涌進來。

    小狐貍開播太不固定了，我終于沒錯過?。?！

    yinchun果然好肥，夾著比基尼細繩就可以直接自慰了

    哦哦哦無毛sao屄……誰在拍??？

    是不是cao過??？感覺屄是腫的

    “他們說什么呀？”

    “唔……叫你自慰?！本淠恋吐曊f，然后又實誠地回答留言，“是哦，我剛剛cao過了?！?/br>
    涂愿將遮住奶頭的那一點黑色布料拉開，繞著自己乳暈轉了轉，就卡在一邊。兩個勃起的大奶頭直挺挺，奶子皮膚上全是粉色紅痕還沒消，任誰都看得出他被干過吧。

    “有人，后面過來了……”句牧小聲提醒。

    涂愿這才一下縮浴巾捂住，像在讓句牧拍照似的，對著鏡頭抿嘴笑了笑。

    哇哦好可愛，怎么會有人集羞澀和sao浪于一體！

    咦之前的小狗呢？還是說這就是小狗……豈可修聽不出來啊

    路過的幾人沒發覺異樣，說說笑笑就擦肩而過了。涂愿也不管他們會不會回頭，立馬再次拉開浴巾，邊走，手指邊壓向了屄唇。如觀眾所說，比基尼細繩一直夾在當中，稍磨一磨，就濕了。他時不時把yinchun夾得突鼓出來相對著揉，時不時對鏡頭掰開sao屄，xiaoxue撐著一指大的孔洞瑟縮，yin水光澤越發瑩亮。路才走了一半，涂愿就把自己玩得幾絲sao水呈線狀滑下腿根內側。

    “嗯……說你roubang顏色嫩嫩的很漂亮；說你yin水太多了，sao屄是不是很松……”句牧嘴一撇，“沒有，很緊……cao不到不要說些屁話?！?/br>
    涂愿望到他認真對著屏幕說話的模樣，笑得輕抖。網絡那頭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涂愿從沒放心上，哪像句牧這樣一板一眼。

    “誒，浴巾……弄一下，你jiba太硬要戳出來啦……”涂愿突然出聲道。

    句牧無奈回望他，jiba怎么能不硬……？最后，句牧也學涂愿那樣把浴巾改圍為披，在腹前蒙緊。

    剛好像看到jiba殘影了，有沒有閱jiba達人認證一下？

    狐姐會差jiba吃么？你們管是誰呢

    為那天狗jiba而來的sao0強勢認證，是的！就是那根有點翹的狗jiba！

    順著林路走，最后兩人挑了個蔚藍色的階梯泉泡進去。涂愿敞著腿坐泉邊，句牧游過來將鏡頭慢慢懟近，從他的臉細拍到奶頭，然后把他saoxue揉開也拍了拍。評論稱贊這簡直是沉浸式男友體驗。

    黑絲長腿從水中揚起，壓在了句牧胸乳上搓弄。句牧低吟一聲，手抖了抖，正摸著他絲滑的小腿肚，忽而，套著防水袋的手機一下被涂愿提手拿了過去。他揉了下句牧腦袋，撲通跳進池子里，扎潛下去。

    句牧的jiba本就被溫水包裹著，敏感度鮮明地放大。他兩臂撐在池子石沿上，嘶地深深吸氣，鼻腔里淡淡的硫磺味?？床磺鍩狎v騰的水下涂愿什么動作，但清晰感到兩個卵蛋被他裹進了嘴里吞吐。涂愿瞥了眼手機屏，發絲漂浮，而自己吃jiba的模樣正放大在那上頭。他伸長舌頭從yinnang順著rou柱舔上去，隨后口腔鼓囊著含進jiba。

    句牧瞧見有一家人走這邊池子來了，只能裝若無其事地咬緊唇，暗求他們千萬別看中這地方，否則一會兒涂愿倏地冒出頭來就尷尬了。興許句牧壓抑的表情莫名有點兇橫，那幾人瞄了他一眼后，去別處了。

    “啊……嘶……唔……cao！”句牧終于放聲叫出來，“唔不行……啊小愿……唔啊……”

    涂愿氣息憋到極限，嘩地冒出水面，甩開手機。雙手擼滑句牧jiba，換了口氣，腦袋又再次扎了下去。如此，第三次涂愿扎下去深喉吮弄jiba，句牧的手掌探到水下輕輕撫著他的臉，呻吟：“哈……啊……要射了，唔別嗆著了……”

    句牧想推開他，但涂愿的口腔緊唆住大roubang不放，水下這番對guitou的拉扯還無比舒爽。蒸出來的汗水爬滿句牧白皙的皮rou，浸得他rutou發癢。他揉了揉自己奶子，粗呵一聲，激烈射了出來?？膳菰跍厮?，涂愿并嘗不出來他射了沒，仍吞著guitou繼續用舌頭搔弄馬眼。

    “哦啊不要……別！唔……不不嗯……要吹了……”句牧的表情半哭半笑，腿扭動起來，擺出水花，“?。?！呃——”

    潮吹尿液一大股打進涂愿喉嚨里，這下他感受到了，急切地混著溫泉水往下吞。終于，涂愿的臉浮出水面，連聲深喘。句牧低低地胡亂哼，貼蹭過去吻住他。

    手機被晾在一邊良久，滿屏都是觀眾的疑問——我不配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