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債是要還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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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石宴”這家餐館的名字A市居民應該都聽過,但大多人這輩子也就聽一聽。涂愿在門口被問預約攔住時,大方往里頭一指,說:“鳴泉廳的,張先生?!?/br> 侍應生親切“哦”了一聲,以為他是剛才進去的那波顧客又跑出來了。涂愿望著前方需要穿過的園亭,把正待領他的服務生攔了攔,微笑說:“我記得怎么走,不麻煩你了,謝謝?!?/br> 望著他跑開的背影,侍者稍顯遲疑。涂愿自然不認識路,他一離開服務人員視線,就慢下腳步,對著庭院里最大的一座假山盆景拍了張照。夕陽余暉正從積疊的假山石上瀑布般灑落,無論從哪個角度隨手拍都是奢華美景。涂愿欣賞了會兒,然后將照片發給張衾,打定主意不讓他吃一頓好飯。 果然,不到半分鐘,張衾就回了訊息,帶著好幾個感嘆號連問他:你在哪??!你怎么在北石宴你要干嘛??! 涂愿瞟了一眼短信就無視,繼續坐著看魚池里的錦鯉玩。這回大約過十幾秒后,張衾電話撥過來了,涂愿不管,他又接連打了幾個電話,涂愿拒接按掉。然后,不出一刻鐘,張衾終于出現在了涂愿視野里。涂愿這才從假山后面出來,遠遠對視,示意他過來。 “菜不好吃嗎?出來得這么快?!蓖吭腹室庹f道。 張衾皺著眉,反復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涂愿望著他緊張的樣子暗暗哂笑,之前在天臺他對著自己一口一個sao貨可不是這么慫。 “你到底要干嘛?” “我今天來就是通知你,照片我不會再發了,并且你需要支付我一筆精神損失費用?!?/br> 張衾驚愕地睜大眼,半晌才張口道:“你這是勒索……” “是,你要是不喜歡我在這兒勒索,我們可以進去說,順便幫你出柜,”涂愿說著,步子就動起來,“你爸你媽、校長、區委辦的人……是不是都在?” “你要不要臉??!”張衾不可置信,明明是他捏著涂愿的床照,卻正在被對方勒索。 涂愿看了眼自己被他拽得死死的胳膊,漠然說:“這么大場面我都沒見過,風光一次,也無所謂?!?/br> “你要多少?” 身子轉回來,涂愿望向他說:“六千八,現金?!?/br> 張衾聽到這么個有零有整的數,納悶地盯著眼前人,支吾道:“你要是缺錢急用,我可以……借你?!?/br> 涂愿二話不說,邁開步子又要繼續往里走。 “誒等下!”張衾忙拉住他,語氣放軟,“可我,沒這么多錢啊……” “你有?!?/br> 實際上,涂愿根據張衾和他媽的聊天記錄,連他每月拿多少零花錢都一清二楚。他上半個月買了兩件奢侈品可不止花了六千八。 張衾抓了下腦袋,又說:“那我一次性給你這么多也不可能啊,肯定會被我媽發現要問的?!?/br> 這句話倒是事實。 “你可以分三個月給我,”涂愿想了想說,然后手一攤,“先給這個月的,ATM就在街角?!?/br> 張衾忿忿地呼出一口氣,往北石宴門口疾步走去。在取款機前取了兩千,交到涂愿手上時,張衾冷笑一聲:“合著你他媽是出來賣的,早說啊……二十幾張照片,六千八,你以為你什么貨色?” 涂愿一把拿過錢,收進包里,并不搭理他的言語泄憤。就在剛準備離開時,突然聽見背后一個聲音打招呼:“張衾……” 涂愿一回頭,看到來人居然是許晨妤。許晨妤只是隨口打個招呼,沒想到邊上還有涂愿。她下意識愣住,目光有點緊張,然后才又對著涂愿輕輕點頭。 “我來晚了……那個……叔叔阿姨們吃得還好么?”許晨妤的聲音不自然。 “哦,才上菜,挺好的,你先進去吧?!?/br> 出乎涂愿意料,張衾竟和許晨妤認識。他心頭沉了一下。其實那件事以來,涂愿一直都有個糟糕的猜測。 “她父母也是家委會的嗎?” 聽到涂愿問話,張衾繼續陰陽怪氣地說道:“你不會還想打她的主意吧?哦對,句牧跟她一個班的,哼……她爸媽是北石宴的負責人,你們跟她討個VIP唄?!?/br> 許晨妤平時實在太低調了,無怪涂愿沒看出來?,F在,這件事的走向突然有點令人不安,于是涂愿沒有像打算好的那樣拿錢離開,而是晃在外面路燈旁等聚會結束,打算找許晨妤開誠布公地談一談。 差不多九點多的時候,他突然看見校長的司機出現,腋下夾著個公文包下了車,邊打電話邊說:“老許啊,買單?!辈欢嗑?,許晨妤的爸爸也從北石宴大門口迎過來——涂愿之前在醫院確實曾見過他。他們倆應相當熟稔,彼此拍了下肩膀,過了根煙,聊幾句后,許晨妤父親就極力邀司機進去喝杯茶。 “不了不了,一會兒就走了?!?/br> 司機從公文包掏出三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過去,而許父拿了錢,遞還他一張小票單據模樣的東西。司機隨眼瞄了一下菜品,閑談說:“噯,你們這道燉雪鰻啊,校長每回吃了都贊不絕口?!?/br> 許父聽了,樂呵呵地在門口跟他漫扯了半天食物。不久,果然如司機所說,鳴泉廳的客人們陸續出來了。涂愿皺眉靠在路燈陰影里,靜靜聽著背后的喧嘩。他們十幾個人,就算吃金子也花不了那樣多的錢,且關鍵離譜的一點在于,所謂“請客”的是家長,“買單”的居然是校長。涂愿腦子一轉,隱隱會悟過來。 他琢磨了片刻,不再等許晨妤了,快步離開。 四月下旬,張衾遵照約定給了第二次錢??梢钥闯?,他對涂愿已經丁點兒心思都沒有,他甚至沒空思考涂愿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故意答應他發照片從而留下往來證據的,無論如何,張衾只想趕緊甩掉這顆定時炸彈。 句牧在四月底參加完省錦標賽,拿了一金一銀。真如老周所預估的,他集訓完后跑進了一級標準線,離單招又近了一步。直接從比賽的體育中心回學校,十點多正是上課時間,句牧箱子還沒打開收拾,宿舍門就被推開。涂愿鉆了進來。 句牧一回頭,驚喜得倒吸口涼氣,飛撲過去把人熊抱住。 “你逃課啦?!” 涂愿為他逃課可太光榮了。前后算起來,兩人一個多月沒見著面了,此刻彼此溫度一貼,就吸鐵石般又摟又親不愿分開。 “是不是又長高了?”涂愿欣然摸著句牧的臉,佯裝嫌棄,“親著費勁……” 他頭發剛剪過,朝氣蓬勃的臉似乎又硬朗了幾分,鼻子里卻仍發出涂愿熟悉的撒嬌唔哼,然后熟練地把涂愿屁股托高,壓在門上繼續吻。 “唔……小愿好像胖了點,嗯真棒……你太瘦了要再胖點……”句牧的手掌把涂愿屁股攥緊得指縫溢rou,“呵呵呵……摸得好舒服?!?/br> 他又拉開點距離,細細看涂愿的臉,不知為什么覺得涂愿好似添了點別樣風情。光潤的皮膚、亮澤的眼,說不上哪里不同,但就是隱約有股韻味。 涂愿瞧見他呆呆望著自己,輕笑問:“怎么了?” “好漂亮……”句牧腦袋埋下去,親他的脖子,嗅他的味道。嘴唇仿佛得了饑渴癥,不想干別的,就想把涂愿全身都親遍。 涂愿被他剝光得赤條條扔到床上時,句牧還在親個沒完,親到腰眼,涂愿扭臀躲開。剛往前爬了一步,給句牧捏著大腿拽趴回來,屁股緊接著就被咬了一口。涂愿小小叫了聲,繼續笑著要爬開,再次被拖拽回句牧身下。如此幾次,兩人呼吸飛快變急促,句牧掐緊涂愿的腰,興奮地在他rou屁股上又舔又咬。 涂愿太清楚該怎么和小狗做游戲,像只被抓到的獵物,靜靜蜷著給句牧嘗了會兒味道。突然腰肢又一甩,似乎尋到機會般掙扎爬起。這回,句牧整個身子都迅猛地撲壓下來,把他鎖死在臂彎里,激動地咬他嘴唇。 “不準躲……唔……再躲cao你了……” 句牧的手伸到底下,一把抓住涂愿飽滿的陰阜,重重捏揉。 “啊啊……哈……嗯……”涂愿瞇起眼,身子軟下來,舒服得直嘆氣。這個月他其實相當難熬,再怎么手yin都感覺填不滿自己。他可不就是想句牧cao他么? 他腳尖踩在床鋪上踮起,把屄口往句牧掌心去貼。 “嘶……濕好快啊小愿?!?/br> 才只是這么揉了一會兒,手心就沾滿黏糊的yin水絲,還好像有股很馥郁的sao味,聞得句牧臉紅耳熱。照往常,涂愿的yinjing也會很快勃起,但今天卻不知怎么只軟趴趴的。句牧手往上移,要摸他的roubang,誰知涂愿卻急著把他手拉回rou屄處。 “還要……嗯快……摸這,sao屄想要……” 指頭順滑地插了進去,沒摳兩下,涂愿又難受得腳心在床單上直磨蹭,要求道:“不要手,要大jiba……唔直接干我,小狗,快……” 句牧失笑,摸了摸他的臉,一迭聲說好。他戴安全套時,涂愿竟還等不及,一摳一摸地自己用指頭插起saoxue。很快,句牧抽開他濕漉漉的手,大rou狠cao進rou屄里。 “咿!”涂愿脖子一揚,“啊好棒,用勁……用勁cao我……哦,哦,啊……唔小狗,呃……嗯、嗯、舒服……哼啊……干我……” 句牧兩掌撐在他腦袋旁,腹肌收緊,腰臀甩出弧線,高頻夯cao。涂愿明明抓著他肩膀,卻還是被jiba頂得漸漸往床頭滑。句牧一咧嘴,繼續剛才的抓逃游戲,拽著他的腰拖下來啪地往jiba上撞。望到涂愿臉上浮起蕩漾的滿足,句牧忍不住又垂頭吻住那張紅潤的嘴。小愿一定很思念他,像他思念小愿一樣。 突然,涂愿的嗓音急促一轉。句牧抬起眼,敏銳察覺到他表情不太對勁。cao干試探地變慢,然后又停下,句牧摸了摸涂愿的臉,低柔地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涂愿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擰起眉,欲言又止地說不出話。句牧忙慢慢將jiba抽出來,起身垂眼一看,卻驚訝發現安全套上竟掛著幾絲淺淡的血跡。 “小愿……” 句牧心頭一緊,茫然眨著眼望向他。涂愿這時也撐起身,奇怪地往下體摸探了會兒,確實有點血絲。 “疼么?”句牧內疚地抿起唇,“……是不是我插太重了?” “……不疼?!蓖吭篙p輕說。 他確實不太覺得疼,只感到腹腔墜墜的,而且句牧往日里干得比剛才還重時,也沒見yindao幾時出過血。沉默思忖了會兒,涂愿忽然遲疑嘀咕道:“是不是來那個???” “哪個?”句牧發懵,幾秒后才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又無措地認真想了想,說,“那怎么辦啊……我給你去買衛生巾?” 他說著,就已經套起衣服往床下爬了。 “不急……”涂愿淺笑叮嚀,“別跑摔了?!?/br> 句牧又兩步蹬回床梯,俯過腦袋親了他一口,才重新跳下去。 涂愿并不清楚來月經的滋味,但如果是來月經的話,倒確實能解釋這段時間的身體變化。但涂愿依然不安,摟著腹部在床上輾轉了許久。血只流了一小會便止住了,句牧給他買來的衛生巾后來也并未用上。